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五集 教訓一下不開眼的

第三十五集 教訓一下不開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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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集 教訓一下不開眼的



安羽琪搖搖頭,冷靜說道:“還是算了,一路上與這孚玉國先皇也打了不少的交道,倘若真的能問出什麼來的話,早就可以問出了。現在都已經到了孚玉國上京的境內了,她更是不會說。”

話雖如此說著,安羽琪心裡還是有些小小鬱悶,一旦入了上京,先不說孚玉國先皇能不能在北嵐主壓迫下保住性命,就算因為雲琳的關係,孚玉國現任女王網開一面,與先皇聯手起來對付北嵐主,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橇開孚玉國先皇那張又黃又老又緊的嘴。

叮叮噹噹的鐵鏈聲響起,安羽琪冷冷看著那位老人被人攙扶著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孚玉國先皇的雙腿已斷,所以下車顯得特別困難,膝蓋處的褲子裡面隱隱散發出一股微甜的血腥味。

孚玉國錦衣衛大多是年青人,根本不知道孚玉國先皇長的什麼模樣,但在民間的傳說與老人口口相傳中,她們知道,如今孚玉國的特務機構,實際上是這位站都站不住的可憐老人一手打造,換句話說,這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應該算是自己這一行人的祖師奶奶。

一種有些怪異的氣氛瀰漫在交接的現場,孚玉國錦衣衛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待孚玉國先皇,是當作國家的英雄?還是前朝的餘孽?是自己這一干人的老祖宗,還是今後要嚴加看防的重犯?

片刻沉默之後,那股子流淌在每個人血液中的情緒終於佔了上風,官道之上鮮衣怒馬的錦衣衛們齊聲下馬,半跪於地,向著那位老人行了下屬之禮,齊聲拜道:“拜見先皇!”

隨著轟然的行禮之聲,一股強悍而熟悉的力量,似乎從此就回到了孚玉國先皇老人的身體之中,她看著官道之上的這些徒子徒孫,微微眯眼,銀白的亂髮在風中飛舞,枯乾的雙脣微微一張,卻終究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揮了揮手。

就是這一揮手的感覺,讓在後方觀察的安羽琪心頭一凜。

孚玉國先皇站直了身軀,鐵一般的雙肩,似乎重新擁有了擔起天下的力量。

另一邊,來自上京的那些小廝們早就上了北嵐主的馬車,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隨身攜帶了這麼多的飾物與用具,竟是在馬車上就讓北嵐主沐了個香浴,過了許久之後,車門輕啟,北嵐主才踩著微軟的繡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眾人眼前一亮,安羽琪卻是眼光微黯之後馬上回復平常。

一雙纖纖玉手輕懸在淺青廣袖之外,一身豐潤曲線被華麗的衣裳極好的襯現出來,黑髮輕挽,上著一簡單烏木叉,紅脣含朱,眼眸顧盼流波,間中隱藏著凌厲,眉如遠黛,豔照四周。

這才是北嵐主,那個相貌傾國傾城,計謀同樣也可以傾國傾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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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羽琪倒是第一次看到孚玉國的男人,原本以為他們一定像電視劇裡演的那些兔爺一樣,但看到了才知道,與一般男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不過身子稍稍纖細了些,身上衣服的顏色鮮豔了些,心靈手巧了些。

但不管他們多麼正常,當他們用那種羨慕欽佩恭敬愛慕的眼神看著北嵐主的時候,安羽琪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她的取向一直沒問題,可這群男人實在勾不起她任何的興趣。男人麼,總要有點男人的陽剛,不一定非要幾塊肌肉的型男,但起碼也別太陰柔了。和這樣一群男人站在一起,安羽琪總覺得自己好似被一群妖孽包圍住了一樣。

再想到北嵐主剛剛就是被這樣一群男人注視著脫光了洗澡,安羽琪忍不住對她欽佩起來。到底是與眾不同的北嵐主啊,心理素質果然了得。

安羽琪一再瞄著北嵐主,老管家在旁邊輕咳不已。他不時地看著安羽琪,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皇出一些異樣來,畢竟沿途北嵐主和安羽琪的表現都被眾人看在眼裡,此次分離,或許以後永遠

沒了相見的機會。

不料安羽琪的臉上依然是一片平靜,雙眼如清潭一般無波無緒,微笑著走上前去,隔著那堆小廝對北嵐主拱手一禮,正準備說些什麼,不料旁邊卻有一雙極鄙夷的目光盯了過來。

安羽琪略感不爽,側頭望去,發現是一位穿著打扮明顯有些地位的老男人。

還未等他說話,這位老男人已徑十分冷淡鄙夷說道:“這位大齊帝國的官員,我們嵐主一路已經勞頓的很,需要休息,難道您連這一點都沒看出來麼?”

安羽琪眉頭微皺,心想這是從何說起,要休息了又是洗有是涮的,還打扮得像後媽要改嫁似的,至於麼?又聽著這老男人蔑視輕聲自言自語道:“這大齊帝國的男人,居然敢直楞楞地盯著女人看,真是毫沒有一絲禮數。”

這位老男人是北嵐主別院裡的老人,向來極有地位,而他之前也是在宮中伺候主子的。北嵐主小時候在孚玉國上京皇宮居住時,就曾經被他服侍過。兩人年紀彷彿,算得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次聽聞北嵐主回來,他趕緊把一切安排好,親自迎到分水河,怕北嵐主一路吃苦,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安羽琪再皺眉,忽然伸手猛地推開那老男人,邁步向前走去。那老男人哎呀一聲,竟似想要倒,身邊趕緊有小廝去扶住他,才避免了他摔倒的尷尬。道路那頭,馬車下北嵐主淡定地看著眼前上眼的一切,卻不出聲。

“好蠻橫的傢伙。”老男人大怒。罵道:“你這隻懂得用暴力的男人想做什麼?來人啊,把這人趕出去。”

聽著這話。孚玉國那邊的錦衣衛與官員趕緊過來,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竟是準備拔出腰間彎刀。孚玉國接待使團的官員,可是知道安羽琪背景的人物,鴻臚寺少卿、堂堂右相準女婿、將孚玉國北嵐主風頭都蓋過去的詩仙……這可不是一般的官員!

之前一戰,孚玉國戰敗,此次締交協議,本就是心虛的一方,哪裡敢對這種重要人物無禮。那名官員連忙斥退了錦衣衛。

老男人氣得更加厲害。指著那名官員罵道:“我朝疆土之上,豈能容這些野蠻人放肆!”這老魚眼珠子仗著自己在皇宮裡待過,只知道後海的深淺,哪裡知道這天下的深淺,把老蟲牙一咬,老腮幫子一鼓,老枯樹掌一樣,竟是一個耳光向安羽琪的臉上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北嵐主微笑握住這老嬤嬤的手腕,偏頭看了她兩眼。

老嬤嬤這兩眼看得有些發毛。卻兀自犟嘴說道:“嵐主,不需要攔著我!看老奴不扇他一個實在的!”

啪的再一聲!這次卻是這位老男人被淒涼無比地扇了記耳光,腳下一軟,竟是跌倒在官道黃土之中。老男人捂著生痛的臉,吃驚地看著北嵐主,大概是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所以被打之後,太過震驚,一時竟是忘了呼痛。

北嵐主收回手掌,有些厭惡掌心觸到老樹皮,在衣衫隨意擦了擦,靜靜說道:“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麼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不識抬舉的下場。”

這一耳光扇得所有人都暈了,誰也想不到北嵐主竟然會因為安羽琪而對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這個老男人動手,那位官員趕緊抹著汗再來與安羽琪解釋,說道:“這位是與北嵐主一起長大的,這是心疼了,話說重了,您別往心上去。”

安羽琪看著那個捂著嘴,坐在地上哭嚎驚天的老男人,微微搖頭,輕笑回答道:“我不是你們孚玉國的官員,自然不用給他面子,不要說是什麼一起長大的,在我心中,就是一個老不要臉的。”

這話實在是太過狂妄,竟是連北嵐主的面子也沒有擺在心上。那位官員咬牙低頭,知道時勢比人強,眼下是北嵐主親自動手,就算安羽琪動手打了人,自己也根本不能多說什麼。

羽琪直接從空出來的那條道路上,走到了馬車邊,此時再也無人敢於攔她。她微笑望著北嵐主,輕聲說道:“何必呢!你非要在我的人生上畫上一個汙點才覺得有意思麼?”

北嵐主淺淺一笑,輕抿雙脣,淡淡回道:“一路來,我只對你還能有幾分興趣,自然要做些什麼。”

安羽琪微笑說道:“這話太有歧義了,你也不怕那些人多想。”說話的同時,安羽琪斜眼看著周圍那些人。果不其然,無論是大齊帝國的官員還是孚玉國的使團,全都用著曖昧的眼神看著安羽琪和北嵐主,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神色好似他們已經知道了什麼似的。

北嵐主慵懶地將髮絲撥向身後,緩聲道:“倘若你想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假戲真做。”

安羽琪大呼吃不消,這個老女人簡直是變態中的一朵奇葩,竟然連她這個剛**沒多久的丫頭都調戲。

但這隻有安羽琪一個人如此認為,在其他人眼中,眼前卻是一男一女,雖然年齡懸殊了些,但北嵐主的容貌總是讓人容易忽略她的真實年齡。

“你學壞了。”安羽琪伸出指頭遙遙對著北嵐主點著,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

北嵐主不語,溫溫地看著安羽琪,彷彿是在平靜地欣賞著一副畫卷。

安羽琪沉默著退後,遠遠站在自己使團的車隊中間,看著與自己同行了很長一段旅程的老……女人,上了孚玉國方面的馬車。

她微微眯眼,覺得有些奇妙,孚玉國方面似乎沒在把此事當作一個祕密的協議來操作,孚玉國先皇這個人按道理來講,應該隱祕送往上京才對,今天來了這麼多錦衣衛,人多嘴雜,是萬萬瞞不住了,如果孚玉國先皇以前那些新服向孚玉國皇室要人,那位在任的女王應該如何應付?雲琳那邊又是一股相反的力量,看來孚玉國皇室要頭痛了。

那位雙腿斷了的老人,沉默著上了馬車。安羽琪不由在心中輕嘆,孚玉國先皇才下囚車,又上囚豐,一輛馬車,怎載得動這二十年離愁,多少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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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孚玉國上京境內之後,黑騎自然悄遠聲息地返回大齊帝國的駐地,使團的一應安全都全交給了孚玉國錦衣衛及沿途的軍隊,安羽琪難得偷了半日閒,好生愜意,反正在他國土地之上,想來給對方八百個膽子,也不敢將使團如何。

一路春光正好,使團裡大部分人都是來過孚玉國的老人,就連老管家當年也曾經跟著大齊帝國先皇來過孚玉國。唯一顯得有些出國興奮的,只有安羽琪,還有那七位暗衛。

雖然暗衛依然保持著高手應該保持的冷峻感,但看著他們不停望向窗外的火熱神色,就知道,他們對於異國景色很感興趣。畢竟沿途儘可能的避開各種城鎮,惟恐會發生意外。所以,儘管早早就到了孚玉國境內,卻並沒有欣賞到孚玉國的景色。

如今到了孚玉國上京境內,漸漸景色漸生,早已沒了之前的荒涼。因此安羽琪等人才會有些興奮,終於感覺到了與之前的不同。

安羽琪笑著說道:“咱們也算是開洋葷了,不過這孚玉國景色倒和咱們大齊帝國差不多,就是樹種不大一樣,就連溫度也沒覺著熱,比國境線那邊的營地還要冷上許多。”

老管家解釋道:“孚玉國是雖然地在東南,但畢竟已經漸漸入冬,也是該冷的時候了。”

暗衛頭領忽然甕聲甕氣說了句話,因為此人極少說話,所以安羽琪也很感興趣,只聽他說道:“孚玉國風光確實不錯,屬下此生最大願望,就是跟隨陛下進行討伐,將這一片疆土納入大齊帝國管轄,助陛下一統天下。”

馬車得得地在官道上疾駛著,窗外那些落葉喬木正懸著大大小小的綠葉子,隨著馬車帶起來的風兒輕晃,似乎在搖頭輕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