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集 強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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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 強力無比
安羽琪只是表面大膽,出了茅廁後頓時一身冷汗,撒開腿往回跑。內心祈禱著剛才那男人最好沒看到她長得什麼模樣,否則的話距離穿幫就不久了。
信步走在草地上,周圍是一個又一個帳篷。安羽琪不想回去繼續喝酒,她心裡清楚自己已經差不多了。正打算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期然闖進她的耳朵——
“那藥已經下好了麼?”
“下好了,屬下親自看著大齊的皇帝喝下那杯酒。”
“哈哈哈哈……好!幹得好!我倒要看看,他該怎麼辦!兩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他若是得不到解決,今後都別想人道了。”殘酷的聲音正是一路上被關在封閉馬車中的孚玉國先皇。
之前那個聲音敬佩地接過話去:“那皇帝可沒有子嗣呢,這豈不是代表今後大齊帝國將要絕後了麼?我孚玉國再創輝煌的時刻即將不遠了!”
孚玉國先皇的聲音再度響起:“這要感謝獨孤傲那個老傢伙,每日都在我身上下毒,卻沒想到竟然被我研究出這樣的藥來對付他們大齊的皇帝。春*藥!聽著多麼好聽的名字,只可惜他沒有那享受的機會了,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得意的笑,安羽琪聽了之後心卻忽悠一下,她墊著腳尖緩慢地後退著,當她確定自己安全之後,立刻飛快的跑向宴會地方向,尋找那被人下了強力萬能斷子絕孫牌春*藥的齊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孚玉國先皇因為身體內一直都有獨孤傲下的毒,雖然她已經練就出一身抗毒的體質,卻因此影響了武功修為。否則的話,安羽琪別說是安全的接近和離開,就是在稍遠的地方說上一些難聽的話,都會被她聽了去。
也因為此,安羽琪才保住了一條小命。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在死亡門前徘徊了一圈,臉色不善的匆忙回到宴席上,卻怎麼也找不到應該坐在高座上的那個孤傲青年。
“皇上呢?”安羽琪緊張地問使團中的人,現在身處邊境,雖然很有可能已經退回到大氣帝國境內去休息了,但也難保被孚玉國的人抓了去。況且他被人下了藥,要是兩個時辰解決不了的話,以後連那能力都沒有了。
安羽琪並不擔心齊王有沒有那能力,畢竟和她無關。可齊王出事是在她身邊發生的,到時候真要追究起來,怕是整個使團中人都無法脫了責任。
“沒看到……”使團中人的回答讓安羽琪的心一直往下陷,她怎麼也弄不明白,好好的活人怎麼就找不到了呢!
“獨孤將軍,看到皇上沒有?”安羽琪最後的希望便是獨孤蝦了。獨孤蝦因為守邊境,因此並沒有到前宴去喝酒,始終很清醒。而安羽琪也相信獨孤蝦一定會注意齊王的動向,倘若連獨孤蝦都不知道齊王的去向,那麼她也可以死心了,直接去死來的會比較痛快些。
“皇上?”獨孤蝦一怔神,安羽琪心裡頓時戈登一聲。
“哦,剛剛有些貪杯了,之前似乎往茅廁方向去了。”獨孤蝦只是頓了頓便回答了安羽琪的問題。
這次換成安羽琪愣住了,忍不住想起之前廁所裡見到的那位不淡定君,難道會是齊王?瞎了她的狗眼啊,竟然沒認出身邊那位就是偉大地皇上。
現在只希望那位鬼畜哥也沒認出她來,否則的話一定會懷疑她那個撒尿之後還擦擦的怪癖,說不準哪天閒來無事讓她脫了褲子研究研究,那可就有說道了……
安羽琪腦袋裡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飛快跑去茅廁,沿途都沒看到任何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有一種很不好的念頭在腦袋裡忽悠著,忽悠得她特別難受。
“皇上,您在裡面麼?”安羽琪站在茅廁門前,不敢貿然拉開門進去。皇上拉她的門行,她拉皇上的門,不行!
久久得不到回答,安羽琪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想推開門開開,卻又覺得沒有必要。如果裡面有人的話,起碼會哼一聲吧,這麼半天沒人,估計是沒人,拉開了也只能被漫天地惡臭薰壞了自己。
轉身剛要走,就聽見裡面傳來微不可聞的明顯在壓抑著痛苦的哼聲,安羽琪頓時停下腳步,轉身回來忙不迭拉開門。現在已經管不著裡面的是誰了,是不是皇上,拉開便知。
入眼地,是滿臉通紅的齊王,他的領口已經被扯開,歪歪地扶著茅廁兩旁欄杆站在那裡,身子有些搖搖欲墜,竟然有隨時都摔倒的跡象。
安羽琪手疾眼快,連忙衝上前去扶著齊王往外走,知道他這一定是藥效發作了。
儘管齊王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但他依舊很警惕,發現身邊有人出現,立刻擺出戒備的姿勢。
“皇上,是我,臣是安羽琪。”安羽琪連忙開口解釋,生怕齊王一個不滿抬腿把她踢出去。
齊王勉強睜開
眼睛,費力地認清面前的人,一顆心總算放下。
“安少卿,朕被下了藥……”他費力地說著。
“你也知道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出來就出來吧,起碼你身邊帶著隨身侍衛是不是?你到好,什麼都不帶,你以為你是東方不敗啊!仗著身邊有黑騎就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黑騎是凶狠,但是能幫你解毒麼?”安羽琪也不怕齊王醒過來後找她麻煩。這個時候不好好的損他一頓的話,以後怕是永遠都沒機會了。
“去找獨孤蝦……”齊王用最後的清明費勁說著。
“找他有什麼用,他又不會貢獻出他的**來給你享用。”安羽琪不滿嘟囔一句,隨即忽然想起獨孤蝦的尚書父親那可是施毒的鼻祖了,想必獨孤蝦必然不能差勁的。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費力地扶著齊王往前走。
不知道是否老天在與安羽琪做對。之前還偶爾能看到巡夜的兩國將士,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會兒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了。齊王整個身子的重量完全壓在安羽琪身上,雖然她不嬌小也不算瘦弱,可她這麼扛著一個大男人還是吃力的要死,沒走出去多遠,兩條腿就軟的不像話了。
“天打雷劈啊!那些人都去哪兒了?我要瘋了!”安羽琪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忽然視線中出現一個肥碩的身影,頓時令她喜出望外,扯著嗓子大聲喊:“蝦米,這邊,這邊了。”
獨孤蝦原本在宴前戒備著,不過之前看到安羽琪行色匆匆地經過,而且神色凝重詢問他有關齊王的下落,這讓敏銳的獨孤蝦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講前面事情安排好之後便獨自離開宴席順著路來找齊王。黑燈瞎火的,只有宴席上燈火通明,其他地方不舉著燈那是什麼都看不到。
正摸索著向前走,忽然聽到斜前方傳來熟悉的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陰柔的聲音,只有那一個人才有。想起之前安羽琪詢問齊王下落,現在又用這麼急切的語氣喊他,獨孤蝦頓時著急了。順著聲音趕緊跑幾步上去。
“皇上!這是怎麼了?”獨孤蝦冷冷地問安羽琪,手悄悄摸上腰間佩刀上,眼中閃過一絲殘忍。
“他被孚玉國的人下了藥了,快點幫我扶住他,快點,送你那裡去。希望還來得及!”安羽琪匆忙回答著,把齊王扶到獨孤蝦的背上。
獨孤蝦連忙接住齊王倒過來的身體,感覺背後的那具身子滾熱滾熱的,不由著急起來。不管安羽琪說的是真是假,皇上才是最重要的。
獨孤蝦肥碩,可動作卻靈活。其他武將都是孔武有力地健碩,唯有他一個人與眾不同,少了健卻多了肥。雖然都是碩,效果卻不同。
揹著齊王,獨孤蝦快速跑向營房後面的休息帳篷。安羽琪跟在他身後竟然險些沒追上,她深一腳淺一腳的遠遠追著上去,已經沒了別的心思。
獨孤蝦輕輕將齊王放在床榻上,伸出指頭扣在齊王脈門上,很快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麼樣?有解沒有?”安羽琪心裡數著時間,兩個時辰並不算短,不過要是真的追究起來倒也很快就過去了,現在只希望獨孤蝦有方法。
“孚玉國簡直太過分了,竟然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獨孤蝦鬆開手後,憤怒地咆哮著。
“怎麼樣?”安羽琪急著詢問。她最討厭就是這樣的情況,這邊急的苦膽都要出來了,那邊就顧左右而言他,氣不氣人啊!
“毒性太強,我……沒辦法……”獨孤蝦垂頭喪氣地。當初獨孤奧讓他學毒的時候,他百般抗拒,最後實在抗拒不過了才面前學了點皮毛。按照他所理解的是:上戰場打仗,勇猛就行,有膀子力氣就可以,能殺敵就可以,為什麼要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當事情發生之後,他卻後悔了,倘若皇上真的有個什麼好歹,他這個鎮南將軍可絕對說不過去。
沒辦法!安羽琪覺得天要塌下來了。連獨孤蝦都說沒辦法,難道真的如孚玉國先皇所說的那樣,這藥無解,只能那個那個麼?
“我父親一定會有辦法的,只可惜他不在這裡。我這就去發八百里加急快報,讓我父親趕來。你去安排馬車,送皇上回京,這樣路中便可遇見,可以節省不少時間。”獨孤蝦冷靜下來後,有條不紊地分析著。齊王所中的毒性他解決不了,但獨孤尚書大人一定有辦法。只要安全和送皇上回京,就沒有問題。
“不行!”安羽琪快速阻止了獨孤蝦。
“我剛剛偷聽到孚玉國先皇說的話,她說這藥兩個時辰之內要是解決不出來的話,以後皇上都不能人道了。”安羽琪沉重地說著,心裡更加沉重。
“什麼?”獨孤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安羽琪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我去宰了那個臭娘們兒!”獨孤蝦抽出
佩刀衝動的往外走,安羽琪連忙大聲地喊:“先想辦法救他要緊啊!”
安羽琪的話成功地讓獨孤蝦停下了腳步,他咬著牙狠狠地捏著拳,握著佩刀的手背上青筋暴露,閉著眼睛長長地呼吸著。
“你說地沒錯,救皇上要緊,可是我無能為力……”獨孤蝦壓低了聲音,十分的無力。
安羽琪看著獨孤蝦,心裡天人交戰著。這件事情她是否要出頭,此刻她還不確定。她沒有那麼偉大,不會為了國家為了帝王奮不顧身。但她此刻的身份卻讓她猶豫不決,齊王一旦出事之後,她是否能夠自保。
她想過乾脆跟著北嵐主去孚玉國算了,畢竟北嵐主一路上從未放棄過拉攏她。不過安羽琪在心裡仔細認真地想過之後,覺得那個決定有些太輕率了,同時也太不保險了。
她與孚玉國的仇恨不是一言兩語便能一筆勾銷的。沒有了臥龍山做保障,孚玉國隨時都有可能成為大齊帝國的囊中之物。齊王如果出了事的話,大齊帝國難保不會憤怒地一舉南下,直接把孚玉國滅了。到時候就算她藏身孚玉國皇宮,身邊有北嵐主這個變態,怕是也難以保證她的性命。
就算大齊帝國不攻打孚玉國,那些孚玉國的百姓將士以及現任女王能夠放過她麼?她既然能夠捨棄大齊帝國跑到孚玉國,難保今後不會捨棄孚玉國。她現在就是一把雙刃劍,能幫助孚玉國同時也能給孚玉國帶來最大的傷害。所以,不想出現這種局面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除掉她。這件事情,安羽琪肯定北嵐主能幹的出來,她是瘋子,不按常理出牌的。連自己的姐妹都能冷血地想辦法除掉,何況她這個外來者呢?
總而言之,坐視齊王出事是個最不理智的辦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齊王救回來。而這個辦法雖然簡單,可卻能帶給她一輩子磨滅不掉的陰影,對她來說意義重大。因此安羽琪才會猶豫這麼久。
帳篷內陷入了沉寂,獨孤蝦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正用佩刀砍著地面洩憤,而安羽琪則是快速在腦海中計算著這件事情給自己帶來的利弊。
久久地,帳篷內只能聽到齊王因為難耐而發出的悶哼聲音,他撕扯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暴露在空氣之中,似乎那份涼爽能夠減輕他身體的燥熱。
獨孤蝦手忙腳亂地為齊王遮擋著,不時憤怒咆哮著:“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
安羽琪沒想到孚玉國先皇才剛剛放回去就做出這麼陰損的事情,看著齊王痛苦地表情,安羽琪忽然感到一絲不忍。可她與他說到底真的沒有什麼交集,貿然地讓她……她接受不了。
獨孤蝦的眼淚下來了,這個面對獨孤傲殘臂都沒掉眼淚,只是冷冷發誓說會替父報仇的漢子,此刻竟然掉了眼淚。
“皇上連個子嗣都沒有,現在卻要……這孚玉國的人是想要我大齊絕後麼?”最後一聲,像是從心底深處喊出來的。安羽琪竟然被他這句話所感動了,忽然開口:“我有辦法。”
“你有辦法!”獨孤蝦驀地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安羽琪,就在安羽琪心裡打鼓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只見獨孤蝦噗通一聲跪倒在安羽琪面前,砰砰砰開始磕起頭來。
“安少卿,安姑娘,求你一定要救救皇上。獨孤蝦粉身碎骨,在所不辭。請你一定要救皇上,大齊帝國不能沒有皇上啊!”
錚錚鐵骨的漢子額頭上已經淤青一片,很快便從淤青處沁出了血絲,他似乎不知道疼痛一樣不停的磕著頭,苦苦哀求著安羽琪。只要能夠救得齊王一命,就算是立刻要了他的命都在所不惜。
安羽琪驚慌了,連忙上前攙著獨孤蝦,拼命的往上拽他:“你看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快起來啊!”
獨孤蝦執著地磕著頭,沒聽到安羽琪答應的那句話,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起來的。
“獨孤蝦,你還打算救皇上嗎?要是你真的想救他的話就立刻給我起來!”安羽琪忽然厲聲說著,身上竟然散發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尊嚴,獨孤蝦一愣神,竟然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出去,幫我把守住帳篷。不管裡面發生什麼聲音,絕對不要進來。”安羽琪快速的說著,生怕說得慢了自己會反悔。
獨孤蝦聞言,有些為難的想要問安羽琪究竟要做什麼,哪知才剛開口,就被安羽琪打斷了。
“相信我,我一定會救他的,絕對不會讓他出事。不過,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絕對不能告訴別人,哪怕是以後他問起來,也不能說,你能答應我麼?”
安羽琪的表情十分嚴肅認真,獨孤蝦鄭重地點了點頭,轉身毫不猶豫的走出了帳篷,鐵塔一樣守在帳篷門前。
安羽琪站在原地,忽然長嘆一聲,輕輕解開身上的扣子,去掉裹胸,緩緩走向床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