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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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故技重施
靜坐在案前,看著橫亙在眼前的屏風。真不知她搬來這婧王府內的一架屏風是想做什麼?睹物思人?或者只是單純的喜歡這架屏風?
“陛下,柔妃問您今晚是不是依舊陪她用餐?”
“照舊。”他已經記不清他的後宮究竟有多少人。這些年,似乎是循著一種模式,雨露均沾。卻沒有一個子嗣。他只是不想要,他討厭孩子。每個孩子在他看來都是魔鬼。父皇那麼多子嗣,一個個工於心計。更甚至像他自己,就是一個惡魔。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要為人父。
而今,她懷了孩子。劉婧的孩子,想至此,他的眉毛微微擰起。見狀李公公上前,訕笑著問,“陛下,如果您不想去柔妃那裡,奴才派人去通知一人。而婧王妃這裡,老奴問過太醫,這幾日都有請平安脈,身體還算堅實。不必過憂。”
“你以為朕在想這些?”
在她冰冷的注視下,李公公低下了頭,唯唯諾諾道:“老奴豈敢揣測聖意。只是老奴見陛下這幾日愁眉不展。又見那婧王妃這幾日,鬱鬱寡歡。才斗膽請陛下多陪陪王妃。”
“她是朕的弟媳,用得著朕陪嗎?”
“這幾日,婧王爺來了信函,陛下是不是早些回,免得他疑心?”
“那些信函你還收著?”
李公公唯唯諾諾地點頭,“陛下沒有吩咐,老奴沒敢擅自處理。也不知道是該處理了,還是交給婧王妃。還請陛下明示。”
“燒了!”他有些不耐煩,一抬眼,卻看見了她繞過屏風,向著他走來。
她直直走來,朝他伸出了手,“給我,還給我!”
李公公自知釀成了大禍,瑟縮著躲在了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都給朕滾出去——”一聲咆哮,所有人退了開去。小梅最後一個退出門,被盯著不得不關上了門。偌大的內殿,只有兩人,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說話,就是攤開手。良久,他嘆了口氣,站起身,將她的手攥在手心。她奮力甩手,他輕笑,“你不是要那些信嗎?
朕讓人拿給你就是了。何必生氣?”
“我不是生氣,只是要你放手。你給我放手!”她圓睜眼,隱約可看見星火將要燎原。他卻是一點都不畏懼,調侃道:“我倒是好奇,你將這屏風搬到宮裡來是什麼意思?嫌朕的皇城不夠奢華,還是……不夠雅緻?”
“我只是搬了一架屏風而已,與你無關。”
“怎麼與朕無關?你可知,朕在乎你的一舉一動。你每一次動作後面的緣由,朕都想知道。”
“你以為能猜透我每一次動機嗎?”她笑,控制不住,忍不住掩嘴笑,笑得雙肩不停顫抖。扶著窗櫺,幾乎要笑趴下。“除非你能讀心術,不然如何能夠?”
“朕只是說,朕想知道,並不是一定要知道。”她幾乎要跪倒在地。她不得不抱了他起身。生怕她就這麼跌倒。
“陛下,我聽說你不正要去什麼柔妃那裡?你可以去了,勞煩李公公將我的信拿來。”她直起身,收斂了笑容。回過神來想起,做皇帝的都愛面子。再笑下去,她可能會激怒他。
他顯然也失去了耐心,冷笑著問,“朕最後問你一次,這屏風看著挺礙眼的。你搬了它做什麼?”
他的口氣,一點都不像開玩笑。徵羽收起了玩心,正色道:“我喜歡這個屏風。看著它,我會比較容易睡得著一些。”微微側眸,看著那屏風,纖指摸上了那細膩的紋理。
“是嗎?”他笑,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伸手摟住了她。一手按著她的肩,一手推著她抵著屏風。厚重的屏風,七彩的琉璃有他模糊的影子。綽約莫離。
她想要掙扎,卻突然停住了。踮起腳,吻了下他的脣。微微揚起了脣笑,“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每一個動作背後的含義。猜猜看,我剛剛是想幹什麼?”
“你只是自以為能阻止朕接下來要對你做的事。”他笑,低頭吻住了她的脣。舌橫衝直撞地闖入,不由她拒絕。那一夜,他也如此,在她意識不清,無力掙扎之時,強迫她接受。她不甘,心裡頭恨極,揪住了他的頭髮。他的手已經
探入她的裙襬。
她咬牙開口,“放手……求你……”
他鬆了手,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求朕?”
“對!或許你們這裡沒有強暴這種說法。但是抹殺不了,你強迫我的事實。得到我,真的那麼重要嗎?”她真的真的不明白。勉強她,他會開心嗎?
縱然從李婉的隻字片語裡,她彷彿能聽得出他的心思。可是畢竟她忘了。她接受不了,他每一次見她。每一次抱她,都帶著那麼慾念的想法。
甚至和劉婧在一起的時候,她也不認為兩個人在一起非要有什麼?是她太柏拉圖了?但至少,她和劉婧在一起的時候是開心的。而和他,似乎她是被強迫的?
她也奇怪,為什麼這個當下,她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去想這些。他一直盯著她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有些害怕,還是伸手了手,抱住了他。“陛下,能不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告訴我。”
她突然之間,換了以柔克剛的方式。扭轉的太生硬,他腦子連彎都不用轉,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卻寧願她就這樣,簡簡單單。繞到最後,他還是願意舉手投降。“我讓李公公去拿信。你好好休息……”
他欲走,徵羽緊緊抱著她,不願鬆手。“不要走。告訴我,我要知道。”
“這些事,你真想知道的話去問李婉。”
他伸手去撥她的手,不敢使勁,怕傷了她。就這麼讓她摟著,很難坐懷不亂。
陡然間,她的雙手失去了力量,無力地滑落。她自嘲地笑笑,“我知道你不會同我說的。若是會說,你早就說了。是什麼這麼讓你難以啟齒?我或許不該好奇。陛下不是要去用晚膳,不送了。”
他沉默,須臾,轉身離去。
她回過神,看見了菱花鏡中的自己。被捆綁著,無法動彈。
曾經她用假面偽裝自己的臉。而今就是她自己,蒼白無力的自己,沒有表情,偽裝的是心。
曾經她風生水起過,那麼今後,她也可以故技重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