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九十九章 念念不忘

正文_第九十九章 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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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九章 念念不忘

“你們倆個把這裡收拾乾淨。”夜風吩咐旁邊的奴婢,然後就出了大廳。

回到房間的平王,還是不能靜下心來,自從方子期走了之後,就很少去見府裡的其他女人,有一次,就一氣之下,將府裡的三千美人轟走,一個也沒有留,有的不走,平王就命人將人扔出去,後來慢慢的沒有人就再敢違背平王的命令。只要平王吩咐的,都盡力去做,如果做得不好,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來人啊,給本王拿酒來。”平王在房間找了一會,找不到酒,就喊道。

這是正好,楊碧雲從外面走進來,聽到平王吩咐拿酒來,就命人去拿酒來,然後自己拿進去。

“本王叫你們給我拿酒來,你們都耳聾了嗎,還是都死光了啊。”也就一會的時間,平王見不到有人拿酒進來,就開始吼道。

“王爺,請息怒,知道王爺要酒喝,奴婢就帶酒過來了。”自從方子期走了之後,楊碧雲就每日都糾纏著平王,說每晚都要陪王爺就寢,還藉此機會一個勁的在平王面前說著方子期的壞話,說什麼方子期是狐狸精,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只有自己對王爺忠心的。

平王看到是楊碧雲的拿酒進來,心裡很是不滿,本來在方子期走了之後,平王的心情很差,而且日夜思念方子期,這可倒讓楊碧雲找著機會了,每天都想一隻狗一樣,攆也攆不走,尤其是在說方子期的壞話時,平王每次都甩袖走人,落下楊碧雲一個人。

“王爺,妾身以後每天都陪你喝酒,好嗎?只要王爺想要,妾身馬上飛奔而來。”楊碧雲也有時從夜風嘴裡打探方子期的訊息,只要一聽到沒有方子期的下落,楊碧雲就會來看平王,說是來看平王的,其實就是想看看平王知不知道方子期的下落。

“本王喝酒,不需要你來陪,你給我滾,本王現在不想見到你。”平王剛才因為方子期的事情心煩,一肚子的氣還沒有發洩完了,這可倒好,讓楊碧雲撞了個真著。

“王爺,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如跟妾身說說,讓妾身幫助王爺排解排解煩惱。”楊碧雲說著坐在平王的腿上。

“本王說了現在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出去。”平王不想為了此女人費神,也不想看見她。

“王爺,我知道方子期走了之後……”還沒等楊碧雲說完話,平王就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楊碧雲的臉上。

就算是楊碧雲在怎麼說,平王都一直沒有動手打她,但是今天不同,就在楊碧雲直說了方子期這個名字的時候,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楊碧雲瞪大眼睛看著平王,這時候的她也許還沒有從那一記耳光中反應過來。愣了許久,楊碧雲的哭泣聲響起。

“你還哭是吧,來人,給我拉出去打,打到直到她哭不出聲來。”平王聽到楊碧雲的哭聲越來越大。

“杖責!”就這樣,楊碧雲糊里糊塗的被平王一記耳光之後,被人拉出去,活活的打死了。

桃源

上山已經成為了徐清水生命中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可是對於方子期來說,就等於是難上加難,本來就不怎麼喜歡運動的她果斷成為了徐清水的累贅。

“休息一會兒吧。”方子期的確是已經支撐不住了,才請求徐清水休息一會兒的,可是徐清水卻發了脾氣。

“早就說,自己照顧好自己,本以為今兒晌午就能到達地方,採了這裡的藥材,去下一個山頭,可你這樣,我估計天都黑了,我們還沒有把第一樣藥材給採摘完呢。”

徐清水嘴上這麼說,可是卻也坐在了方子期的身邊,將腰間的水袋遞給方子期,讓她休息一下。

方子期自顧自的喝水,雖然被徐清水這麼一說,有點被激將的感覺,可她的身體的確已經到了體力的極限,不休息走下去,恐怕會直接暈過去,到時候事倍功半可就麻煩了。

看著徐清水認真的樣子,方子期也沒有半點的懈怠,剛剛休息好,就隨著徐清水繼續前行,這樣果然提升了兩個人前進的速度。

在第一座山頭採摘了第一種藥材之後,徐清水本想照顧方子期,讓她休息一下,可是她卻拒絕了,“我之前就已經拖慢了進度,我能忍住,走吧。”

兩個人互相照應,雖然在太陽下山之後才到達山頂,第二處採摘藥物的地方,可也算是提升了不少的進度。

坐在樹下,徐清水熟練的生火,讓方子期圍繞火堆而坐,來維持身體的溫度,“感覺好點了嗎?”

方子期凍得手腳哆嗦,卻也硬著頭皮點頭,“嗯好多了。”

徐清水笑了笑,靠著方子期坐下來,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改在方子期的身上,順勢握住她冰涼的雙手,拉入自己的嘴欠,哈了兩口氣,解開胸口的衣服將她的手直接貼在了自己的面板上。

方子期被徐清水這動作嚇了一跳,抽回自己手的同時站了起來,“你幹什麼?”

徐清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胸口是心臟跳動的地方,溫度要比其他地方高,所以將你的手放在這裡,會熱的比較快。”

方子期忽然有點尷尬,不好意思的咬著嘴脣,坐了下來,握緊拳頭,這一次徐清水沒有捉去她的手。

徐清水起身,看著遠處黑暗的天空,“睡一會兒吧,我幫你守夜,明天要走的地方還更多。”

“那你呢?”

“我無所謂,習慣了。”徐清水說的輕鬆,可是卻打了一個哈欠,惹得方子期也跟著笑了起來。

“別硬撐了,這荒山野嶺,就算咱兩同一個被褥睡過,也不會有人知道的,這麼冷的天,萬一你被凍死了,我明天都不知道該怎麼下山了,咱兩一起睡吧。”

徐清水想了想,沒有拒絕。

兩個人撿了些雜草鋪在地上,方子期解下自己的披風蓋在兩個人的身上,再伸出手把徐清水的披風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躺在火堆的旁邊,溫度迅速的上升,兩個人這才算相互依偎找到了一些溫度。

夜晚的山林溫度驟降,再加上是山頂,溫度堪比冬季,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都能夠看到明顯的白霧。

“還冷嗎?”徐清水老實的看著天空,一動不動,生怕一點點的動靜都會招惹來方子期的誤會。

就是這樣,方子期才感覺到了安心,閉上眼睛,“不冷。”然後享受著身邊人帶給自己的安全感,眼皮一點點的沉重下來。

不知何時,她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苦了躺在身邊一直沒有動作的徐清水,他感覺自己的腿有點抽筋,在確定方子期徹底睡著之後,,才面前有了動靜,活動了

一下,側過身體,看著方子期這半張天仙一般美麗的面容,心中卻有些不快。

閉上眼睛,徐清水的腦海中滿是那一張完璧的臉頰,“子期,你放心,我徐清水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完美的容貌。”

夢中的方子期似乎聽到了徐清水的肯定,嘴角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徐清水恢復平躺的動作,一動不動盯著遠處的黑暗,等待會跳出明亮的那一刻。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徐清水聽著耳畔平穩的呼吸,內心湧出一些幸福的感覺,他獨自一人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似乎早已經認定了一個人才是真諦,可是直到遇見方子期,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他希望自己的身邊能夠有這樣一個女孩兒,即使什麼都不做,只要能夠在匆忙之中聽到她的嘆息,只要能夠在繁忙時候回頭看到她的笑顏,他就滿足了。

“司澈,別……別丟下我一個人,好嗎?”

方子期忽然的呢喃打斷了徐清水的沉思,回過頭,看著方子期緊緊皺著的眉頭,忍不住伸出手,幫忙撫摸平坦。

手臂探出遮風的披風,吹到了方子期的身上,似是在夢中感覺到了一陣寒涼,方子期忍不住向徐清水的懷中擠了擠。

徐清水愣了愣,手臂壓住披風,將靠近自己的方子期攬入自己的懷中,閉上眼睛,那種充實的感覺,像是與舊友的相逢,內心氾濫起無數種讓人懷念的情愫。

遠處的天空泛著白色的光芒,朦朧中方子期睜開眼睛,溫暖的懷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躺在自己身後的人,是司澈。

身後的人忽然動了動,這讓方子期的神經立馬緊繃起來,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直到身後傳來平穩的呼吸,方子期才敢看向天空的遠處。

太陽從地平線上一點點的升起來,冒出頭的時候瞬間點亮了黎明前的黑暗,一點點的上升,一點點溫暖整個大地,用紅色的光芒點亮黑暗,在一點點的上升,紅色也轉成了金色,照耀在大地上,把整個世界染成了金子一樣璀璨的色彩,完全的上升也讓金色的光芒完全籠罩。

“你醒來了。”徐清水詢問了一句,才讓方子期從深陷在清晨欣賞美景的心情中清醒。

回過頭,方子期竟然紅了臉頰,她身邊除了司澈之外,沒有過任何男人可以靠近。

徐清水卻斯毫不在乎,詢問完之後,從披風中鑽出來,伸了一個懶腰,開啟包裹,扔給方子期一些乾糧,“吃點東西,準備走吧,今天如果能採摘完,我們就走一晚上,爭取明日天亮,回到房子,能躺在**,好好睡一覺。”

方子期點點頭,也從披風中鑽出來,一陣涼風吹來,讓她打了一個噴嚏,徐清水趕緊把披風披在她的身後。

“這早上的天氣很是涼,還是披著披風吧,我早就習慣了,無須顧及過多。”

一天的努力終於讓徐清水採集到了所有藥用的藥材,看著遠處掛在樹梢上的太陽,徐清水笑了起來。

“笑什麼?”方子期坐在樹下,喝著泉水休息,這一天的奔波,讓她的腳上起了一個水泡,可她卻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

“沒什麼,只是有點意外,昨天的程序還那麼慢,今天就已經完成了。”

方子期得意的點點頭,“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對了,你說三天之內定能祛除我臉上的傷痕,真的假的?”

徐清水的目光中忽然有些失落,“若是不信,那就算了。”他伸手就準備將剛剛採摘的藥物扔掉,還好方子期眼疾手快,一步上前,搶了回來。

“使不得!”方子期看了看,還好藥材沒有絲毫的損傷,“你答應我的事情怎麼能輕易反悔,快走把,你不是說要趕明兒天亮回到小屋嗎?”

徐清水根本就沒有打算扔掉藥材,只是想跟方子期開個玩笑,看她哪緊張的樣子,徐清水笑笑,起身繼續前行。

太陽一點點的下落,帶走白天溫暖的熱度,即使是行走,都讓兩個人身上的溫度一點點的下降。

“好冷啊。”方子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兩件披風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入夜之後依舊讓她感覺到寒冷。

徐清水跑到方子期的面前,彎下腰,拍了拍自己的後背說了兩個字,“上來。”

方子期愣住,沒想到徐清水會對自己這麼好,“算了吧,其實也沒有多冷,走走會好的。”

方子期向左邊走,徐清水就走到她左前方拍拍後背,她想右邊走,他就走到她右前方,拍拍後背。

“別鬧,你再不上來天亮了我們也回不去,到時候累的我倒頭大睡,來了老虎看你怎麼辦。”

“噗嗤。”方子期沒忍住笑了起來,踩了幾步,跳上了徐清水的後背。

伏在徐清水的後背上,身體一陣陣的溫暖起來,用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

“你怎麼心跳那麼快?

身為大夫的徐清水立馬就感覺到了方子期的改變。

方子期掙扎著想要從他的背上下來,他卻緊緊的抓住她不肯鬆手,“我這個人,就是有一個壞毛病,揹著人,一旦背上了,就會背一輩子,不輕易放手。”

彭彭,彭彭,彭。

這寒冷的環境,方子期的心卻莫名的溫暖起來,看著徐清水耳邊的容貌,低下頭,羞澀的笑起來。

內心一陣翻騰的方子期,又豈會感知到那個黑暗中為他翻來覆去人的苦痛呢。

不知道走了幾個時辰,方子期在徐清水的後背上睡了一覺醒來,竟然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榻上,而徐清水也趴在一旁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房間裡面充盈著藥材的味道,還有溫暖的咕嘟咕嘟煎藥聲音,鬆了一口氣,方子期淺淺的笑著。

或許她追隨的並不是什麼風風光光的炙熱,她想要的,只是一個平淡的感情,能夠在自己最需要時候陪伴在自己身邊的溫暖而已。

徐清水猛然從夢中驚醒,根本沒有看到方子期是否已經醒過來,他衝向爐灶邊上,緊張的將一壺藥倒在碗中,端起來抿了一口,淺淺的笑容,笑容中充滿了希望和堅定。

回過頭,看到已經醒過來的方子期,“你醒了,正好藥水已經熬好了,過來喝吧。”

喝了藥,方子期正準備詢問下一步,徐清水卻拿著一些大紅色的膏藥走了過來,“躺下,這東西乃是西域的珍品,對治療傷痕有著特殊的作用。”

安平王府書房

“找到了嗎?”司澈無數次的對夜風重複這個同樣的問題,可是他每次的期待都會成為無答

案的失落。

夜風依舊搖頭,司澈也早已經成為了習慣,手邊的書卷都已經變成了無數空空蕩蕩的酒瓶,端起來一個仰頭,卻發現是空的。

啪。

扔在地上,摔個粉碎,然後起身,“給我拿酒來。”

夜風抬頭,飛速起身,扶住快要跌倒的司澈,“王爺,您這又是何苦呢?

司澈回頭,一臉的陰鬱,怎麼都化不開的愁眉依舊緊鎖,“何苦?哈哈。”司澈揮手推開了夜風的禁錮“你問我這是何苦?那我問誰?”

啪。

推開常年關閉的視窗,風兒連同掉落的樹葉吹進書房,枯黃的葉子落在他的肩頭,伸手拿下,碾成粉末,“自由,到底有多重要,為了從我身邊逃開,竟然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嗎?”

夜風低下頭,那個無數次讓他都心動的女人,卻為了自由如此的執著,執著到忘記了司澈隻手遮天的能力。

“過來。”司澈叫著夜風,走在已經荒廢的院落,看著這過去門庭若市,可是如今卻門可羅雀的院落,他的心一陣陣的酸澀。

“時過境遷,就算是是你,也一樣,對不對?”司澈拉過夜風的衣領,讓兩個人的眼睛對視。

夜風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司澈,並沒有絲毫的心虛,他生來是王府的人,陪同、追隨、服侍在司澈的身邊,即使司澈從網頁的座椅上落下,成為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百姓,他還是心甘情願的留在司澈的身邊,因為只有他才看到了司澈身為一個王爺這麼多年的努力,因為只有他才明白司澈身為一個男人,對於方子期的愛。

“王爺,夜風殞身,都不會背叛您。”

夜風的忠誠讓司澈有點想要發笑,一把將他推開,然後大步向前,指著院落裡早已經破損的欄杆,“曾經這裡每日吵嚷著的妻妾,如今都被我趕走了,如今這裡吵嚷著口口聲聲說會愛我的女人們,都被我趕走了,我這輩子只會愛著一個人,一個叫做方子期的女人,夜風,你明白嗎?”

司澈的瘋狂從頭到尾都只因為一個人,一個原因。

因為方子期,因為方子期的離開。

夜風點頭,卻無從開口,無從插手。

“我是王爺,皇帝封下來的安平王,我卻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哈,多可笑。”

司澈回頭,卻不小心腳下一滑,跌入進了水坑之中,弄得滿身溼淋淋,水很淺,但他卻連求生的慾望都失去了,閉上眼睛,張開嘴巴,任由那些水湧入自己身上的窟窿裡面。

“王爺!”

夜風跳入池中,將司澈拉扯上來,水真的不深,可司澈竟然暈厥了過去,看著司澈頹廢的模樣,夜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快速將他從地上拉扯起來,揹回到廂房中。

司澈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夜風被驚醒,也無心睡眠,看著**睜著眼睛不動彈的司澈,夜風只好找點話題。

“王爺,屬下一直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叫當講不當講,我平王身邊的人,還有什麼話不敢說的?”司澈動了動嘴皮,眼神空洞的看著床頭,腦海中卻滿是自己思念的人影。

“王爺那日大發雷霆,為何一心想要將楊碧雲處死,樹下認為楊碧雲並沒有做什麼讓王爺下奪命令的錯事。”

司澈回頭,“很多事情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我不說而已。”

王爺此話怎講?”夜風跟隨司澈已經許久,司澈的行事他自然知道不少。

“朝野大亂,本以為這場仗輕而易舉就能取勝,穩定朝野,安定民心,卻沒有想到這時間中竟然還有楊碧雲在作祟,也難怪,太子一向勢單力薄,才是安於現狀,現如今楊碧雲讓楊大將軍插手,將兵力借給太子讓他造反,太子才會有這樣的狼子野心,來面對我們安平大軍。”

夜風點點頭,當日追隨司澈上沙場,為勝利而戰,卻沒有想到越是到後面,遇到的困難越是多,只是當時沒有想到,身為王爺身邊的人,竟然會出賣王爺,去借兵幫與王爺敵對的太子。

“王爺難怪當日戰場上總覺得那些士兵有些眼熟。”

“哎……”司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本以為這一場仗勝利了,就能帶給子期安定,給她他想要的生活,卻沒有想到……這楊碧雲的膽子竟然這麼大,假借出遊藉口,實則暗中聯絡太子,建立兵線,甚至聯合太子準備一舉將我們安平軍隊剷除。”

“他沒有想過王爺一旦失利,她自己……”

“呵,那樣自私的女人,又怎麼會想不到自身的安慰,倘若當日是太子那方大獲全勝,那他們儘可再皇上面前指鹿為馬,或者他們根本就不會給皇上聽他們指鹿為馬的機會,一舉推翻皇上的政權,拿下皇帝的位置,從此一統中原,到時候我司澈根本無立足之地,恐怕似無葬身之地也都是有可能的,太子登基,定然會讓楊大將軍上位,到時候無論什麼方法,只要能證明楊碧雲已不再是我司澈的妻子,定然能從太子的身邊榮華富貴。”

司澈從來沒有說過這些,可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他只是想把這一盤棋下好,不動聲色的下好,殺個敵人措手不及。

“難怪她膽子這麼大。”

“哈,楊碧雲膽子再大,也不必上太子伎倆的恰到好處,明知道楊碧雲是愛財之人,就用真金萬兩來**,楊碧雲在我司澈這裡得不到好處,反而在太子哪兒得到好處,定當殞身追隨,哈,這都是她的報應。”

夜風點頭,本以為這只是一場太子發動的造反,而已,卻沒有想到竟然稀稀拉拉牽扯進來這麼多的人,就連往日裡護國最有功的楊大將軍,都被拉下水,成為了牢房中的囚徒,往日的風光不復存在。

“子期……”司澈閉上眼睛,嘴裡呢喃著每日都會重複無數次的名字,“夜風,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

夜風點點頭,全身而退,關門的時候,最後看了一眼司澈,然後搖搖頭離開。

坐在草地上,夜風新手抓過一截已經完全乾枯的草葉叼在嘴裡,平躺下來,即使天氣已經有些發冷,可他卻完全感知不到。

回想這幾日的渾渾噩噩,夜風搖搖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自從方子期離開之後,司澈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哪怕只是一丁點的小事,都能夠讓他輕易暴躁起來,像是一頭凶猛的野獸,就算是在自己的面前,都已經不能夠冷靜,無數次的酗酒,躲藏在女人堆中找尋填充寂寞的歡聲笑語,卻在無數次享受一時身體樂趣之後,飛速回歸,躺在那張她曾經睡過的木**,徹夜難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