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章 許你一生幸福

正文_第一百章 許你一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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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章 許你一生幸福

天色一點點的發亮,夜風從草坪中起來,眺望遠方,然後回頭,推開自己的房門,躺在**,閉上眼睛,等待太陽耀眼的光芒。

太陽從地平線升起,照耀在金典,高高在上的皇上對著每一位前來攝政的大人展露自己的威信,眼睛掃過每一個人神采奕奕的臉頰,卻發現了角落裡皺著眉頭的司澈。

“安平王。”

司澈上前,躬身,“是皇上。”

“剷除亂黨的確讓安平王勞心費力,親自領兵上陣也的確讓安平王耗費了不少的體力,只是,這時日已久,為何安平王臉上已久有些疲倦的神色,莫不是不想攝政吧?”皇上撫摸著胡茬,不動聲色的給司澈最後的警告。

“司澈自知身體狀況不佳,還望皇上能夠見諒,若是惹怒龍顏,司澈心甘情願接受懲治。”

皇上搖搖頭,“這還談不上惹怒朕,朕只是擔心每一位大臣的安危,希望群臣能夠如實進諫,幫助本王將福祉降臨到天下百姓的頭上。”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退出金殿,看著遠處金色的光芒,司澈笑了笑,或許他的生活不應該繼續為了方子期而這樣下去。

有時候一個人的離開才會讓人更加想念,不自覺的言語才是最真實的。王府院子裡的桃花已經開的很鮮豔了,可怕的是少了那個和你一起看桃花的人。

“子期,我的酒呢?!”

剛剛清醒來的司澈不滿足的叫喊著,好像方才在夢中已經和子期接吻了,怎麼一轉眼就沒了身影。

“子期!子期!”

司澈的叫喊喚來了在門外守候的侍婢,她顫顫巍巍的開了門,看見平王司澈已經躺在地上了,她慌忙的扶起平王。

“王爺……”

侍婢看見了王爺因為飲酒過度而血紅的眼睛將下面的話嚥了回去,她可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更何況王府中的人已經被這王爺趕得剩不下幾個人。

“子期!子期……你回來了。”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旁,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的司澈抓住了來人的手。

手中的感受不是之前的那般,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個並不熟悉的侍婢。

“你是誰!”司澈的話語中滿是戒備。

被嚇壞了的侍婢撲通一聲跪在他身旁,“王爺,我只是王府裡的侍婢,聽到您的叫喊前來看看王爺有沒有什麼事情。”

那侍婢說著磕了幾個響頭,看著司澈心焦,子期見了怕又該不高興了吧。

他揮了揮手,“你出去吧,沒有我的准許不要進來。”

放佛得了什麼恩典一樣,小侍婢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怕是之後都會留下陰影了,她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到王府來找尋榮華富貴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室內又恢復了一片黑暗,司澈的眼眸中現在滿是清醒,子期走了。

他已經完全相信這個事實了,他找了個把月餘都沒有找尋到子期的下落,普天之大,要是子期存心躲著他,那麼他怕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吧。

司澈摔破了自己的酒罈子,子期,既然你躲著我,那麼我成為這一國之王的話不管在什麼地方你都能知道我的訊息吧。

方子期,我司澈的有生之年一定會找尋到你,不管你是生是死,不管你在哪裡。

那天之後早朝上,平王司澈的身影都沒有落下過一天,老皇帝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不知道是為了司澈還是別的。

“安平王,你暫且留步。”一日下朝皇帝叫住了正要朝外走的司澈。

“皇上,有何要事?”司澈一板一眼的問道,對於皇上,心中有的只有敬重。

“安平王最近對國事很是用心,朕很是滿意。不知道安平王對黃河水患的治理有什麼想法。”皇帝扶了扶下巴上已經花白了的鬍鬚,年近花甲,因為長期操勞國事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衰老。

“黃河水患重要的不是堵,而是疏通。”

司澈想起來之前子期和自己討論過的問題,對於一個人要是有了毛病是直接殺死好呢,還是慢慢的引導他走上正途來的容易。

司澈當時的回答是直接殺掉,一了百了,但是子期卻說慢慢的引導才是治療他問題的根本。這個問題引申到黃河水患的問題上好像也是行得通的。

“怎麼個疏通之法?”皇帝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感興趣。

“引流。”司澈回答。

“哦?”

“黃河水患的問題不外乎是因為水土流失嚴重,植被缺失。將水多的地方朝水少的地方引流,同時建設水庫,加固兩岸的堤壩,再號令全國一起植樹。”

“植樹?”皇帝對著答案很有不解。

“是。植樹,因為人為的大肆砍伐已經造成黃河兩岸沒有能夠阻擋風沙的樹木,這樣是極具危險的行為。只有加固了兩岸的植被才能夠解決水患問題,同時要加修大型水庫來蓄水。”司澈一邊說

著皇帝一邊頻頻的點頭,似乎是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皇上,司澈想到的辦法就這麼多,請原諒司澈能力有限。”

皇帝點了點頭,對於安平王的種種,他心裡清楚的一本帳,如若當時不是安平王的出手相助,恐怕自己這皇帝的命都保不住了。“恩,你退下吧。”

並沒有得到任何迴應的司澈面上一緊,但是隨即恢復了正常,退出了正殿。

剛出去,他的親信迎了上來。

“王爺,事情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是不是要按照計劃進行。”司澈先前的計劃是在皇帝的湯藥裡下藥,並不是毒藥,而是加速他死亡的湯藥,他的身邊也已經安插好了自己的人,只要他一聲令下,這個國家就是他的了,假造的聖旨已經做好。他沒有因為自己的想法趕到羞恥,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物競天擇。沒有人會看你只怎麼做到的,他們在乎的只是你做到沒有做到。

但是今日裡和他那麼近距離的相見,司澈明顯感受到了他的衰老,眉眼中都是疲憊,他有些不忍心下決定。

“王爺,有時候不用在乎過程的。”看出來了司澈的猶豫,身邊的夜風開口勸道,他不希望因為王爺的一點心軟壞了他們的全盤計劃。

“暫且等一等吧。”司澈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實施這個計劃,可能子期在的話也是不會希望自己這樣做的吧。

“子期,你在哪裡呢。”

沒有再堅持的夜風默默的閉了嘴,他知道王爺做出的決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更改的。

之後的幾日司澈照常上朝,只是沒有再提計劃的事情,日子好像就那麼平靜的過著,但是隻有司澈自己知道在這平靜中孕育著怎樣的不平靜。

“平王就不著急嗎?”一臉平靜的木白在一旁問道。

“你就不著急嗎?”司澈反問,他就不相信木白能夠這麼淡定,雖然他想要當上皇帝的全部念頭都是為了找尋子期,腦海裡面只是有這個念頭在不斷的叫囂。

“我著急啊,但是著急有用嗎?就像你著急找到方子期,但是她會出現嗎?”木白的話總是能夠一陣見血的戳進司澈的心窩。

皇帝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司澈派來去的探子來報說他已經有可能在祕密的立遺囑

朝堂上,有大臣問到了繼位的事情都被皇帝搪塞了過去,逼得緊了就會發怒,一時間舉國上下都在為這個事情愁惱著。

“平王,這般的憂愁不會是怕著皇位輪不到你來坐吧。”皇子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話中裡敵意已經十分明顯了。

司澈鎮定的笑笑,“嚴重了,司澈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皇位能夠輪得到自己,不管是輪學識還是膽識,司澈覺得都是皇子您比較合適。”

被恭維的大皇子毫不掩飾自己的笑意,“哈哈,司澈兄這個話我愛聽,待本王坐上了皇上的位子一定不會忘記了你的好處。”

司澈一笑,眼睛裡卻藏著鄙夷的光芒,“好,司澈聽下了。”

皇子走後,木白慢悠悠的出現,看著司澈道,“沒有想到平王恭維起人來也是這麼的有水準啊,真是令我等佩服佩服。”

司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要是皇位真的傳給了這個草包,那我到覺得事情其實很簡單,木白,你覺得呢?”

說罷他徑直走開了。

皇帝去世那天還是來臨了,司澈和一眾皇子都圍繞在太監總管的面前,直到九五之尊環視一圈前來看望自己的人之後,才滿意的閉上了雙眼,目光中盡是對這繁華世界的不捨。

“皇上駕崩了。”

眾人轟然跪地,莫名的哀傷氣氛頓時縈繞在了每個人的世界中,沒有人敢輕易的抬頭。

張公公打開了皇帝之前立下的遺囑,象徵著權利的黃色聖旨上只有兩字——司澈。

皇子最先搶過了聖旨,但是真的看到那兩個字之後頹廢的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他準備了那麼久竟然到頭來是這個結局。

他指著司澈憤憤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父皇怎麼可能吧皇位傳給你!一定是你!”

司澈眼眸清亮,不卑不亢,“皇子不知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不管我在這條路上做了什麼,但是現在的結果就是我是王,你是寇。從此之後世人只會記住有我司澈這個皇帝,而不會記得有你這個王爺。”

皇子轟然倒地,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知道司澈草草的將這在大殿之上活活被氣死的人,埋葬起來,就連皇家的陵園都沒有他的位置。

不日司澈登基為王,封號為“璃”

“木白聽令。”

跪在大殿之內的木白與往日不同,不再是那個目光短淺的人,“木白在此。”

“木白連日與朕征戰沙場,護國有功,為百姓謀福祉,得天下百姓之心,特此封璃國一等功,御前侍衛木白,帶領千萬皇宮將士,保衛國家,為天下百姓造福為終生目

標。”

木白抬頭,接過太監總管手中的一身戎裝,沉澱的重量就是從今天開始木白將要扛起的責任,對視高高在上的司澈,心中那僅僅的憤懣早已經消失不見。

“謝主隆恩。”金殿上,只有衷心的主僕。

“木白聽令,現將重任委託於御前侍衛木白,尋找民間一位叫方子期的姑娘,事成,重重有賞。”

木白抬頭,目光中卻含著些許的詫異。

閒來無事的司澈已經把尋找方子期當成了自己的家常便飯,無論走在那個地方,都想張口打聽一下這個已經消失一個年頭的女子。

“璃帝聽聞最近城中瘋傳一個叫做藥場的地方,所有想要的藥材,都能夠透過以藥易藥的方法得到。”

“哦?”司澈回頭,看著躬身在地的夜風,淺淺的笑著,“今日閒來無事,不如前去看看如何?”

二人前行,司澈的心莫名的緊張起來,似是有那樣一種獨特的感覺,二人恰要相逢的獨特感覺,“夜風,朕總覺得今日便要與方子期相遇,你覺得呢?”

夜風笑了笑,低下頭,卻不說話。

路程並不遠,司澈也沒有大動干戈,只是與夜風徒步前行,站在街口遠遠地看去,司澈的心中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快步上前,站在藥場的門口,聽著房屋裡熟悉的聲音,司澈的眼眶瞬間就溼潤了。

“人生果一個,公子請問您要換取什麼藥物?是這個呀,這個藥物我還得給您貼補一些銀兩,給您,拿好慢走,有需要了再來。”

那銀鈴般的聲音竟和以前有著那般大的差距。

司澈墊著腳尖,希望能夠從人群之中看到自己想見的人,可是怎麼努力,卻只能看到頭頂那個自己親手贈與的髮簪。

心臟猛烈的跳動,“夜風,我們走吧。”

夜風愣住,本以為司澈會大步上前,帶著尋找了這麼長時日的方子期回去享受榮華富貴,可是他竟然說要回去。

“皇上,這……不大好吧。”夜風直言不諱,司澈卻失落的搖搖頭

“朕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司澈,她亦不是以前那個方子期,現如今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好自為之吧。”

夜風卻拉住司澈,“子期姑娘。”衝著藥場裡屋喊了一聲。

“哎……”裡屋的方子期正在忙活著,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叫自己,本能的答應,卻忽然愣住,顫抖的手指將手中的藥材都掉在了地上,緩緩抬頭,人群也隨著兩個人的目光朝著兩邊讓開。

目光接觸,時間停止在了這一霎那,全世界都只聽到兩個人心臟跳動的聲音,噗通,噗通,清晰、動聽。

司澈緩緩上前,直到走到方子期的面前,才停住腳步,說上一句,“好久不見。”把方子期從呆楞的神情中拉扯回來。

“你……你怎麼來了?”方子期有些慌亂,連忙低下頭抓著手上的藥材,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應該幹什麼。

司澈走近,這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和當年走的時候完全不同,那一直被遮擋在髮絲下的臉頰,已經恢復了之前完璧的模樣,以前總是看那半張臉,現如今一整張臉露在他的面前,他還真有點不能習慣。

“你……變了很多。”

方子期抬頭,卻又慌張的底下,“沒,沒有啊。”

“還是和以前一樣,能讓我心動。”

啪嗒。

手中的藥材掉落在地上,她不知道應該抬頭看看這個她也日思夜想的人,還是低下頭,洋裝其實只是普通朋友問候一下而已。

司澈忽然抓住方子期的手,“跟我走。”

方子期抬頭,餘光不小心看到了房間後面走出來的人影,慌張的把自己的手指抽回來,“別開玩笑了,我在這裡很好,對了,也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司澈有點意外,沒想到方子期竟然會跟自己說這麼見外的話,他固執的扯過方子期的手,“子期,我等了你這麼長時間,亦找了你這麼長的時間,你應該知道的,跟我走,現如今我是璃國的王,我能給你榮華富貴,我能給你一切你想要的,跟我走。”

“但你不能給我愛。”方子期毫不猶豫的甩開司澈的手,咬著嘴脣,心臟一陣陣的疼痛。

曾經無數次她幻想著這個場景,她幻想面前的人能夠用力的將她攬入懷中,她幻想自己心甘情願的放下以前的種種,跟著他離開,可是如今,真正面對了,卻拾不起半點離開的勇氣。

司澈當眾跪下,抓著方子期的手,“那個條件,你還沒有給朕交換,你曾經說過,無論用什麼條件,都會跟朕交換!”

“那麼,請用你自己交換。朕許你皇后之位!”

毫無預兆的眼淚模糊眼睛,反應過來是,方子期已經將自己埋入司澈的懷中。

“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寒冬過後,終是暖春。

(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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