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二章 方老頭子歸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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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二章 方老頭子歸來2
方子期沒多說話，挽起袖子，鳳婉兒自討沒趣，趕緊轉移做酥餅的話題。
這一下午可是吧方子期給忙壞了，她做夢都不敢想會和鳳婉兒有這樣和平相處的時刻，當然這樣的時刻只是短暫和偶然的。
當香酥餅出鍋之後，鳳婉兒又恢復了高傲的姿態，方子期也恢復了與她敵對的狀態。
“妹妹，姐姐今日幫了你的大忙，你也幫姐姐一個忙吧？”
方子期沉浸在做出了酥餅的快樂之中，想都沒想就點了頭，點燃當即就後悔了，萬一這鳳婉兒說一個什麼讓自己去死之類的話，自己還怎麼反悔。
“妹妹啊，姐姐確實想讓小青幫著姐姐坐上兩件衣服，不知道妹妹是捨不得，還是覺得這裁縫的事情會讓妹妹感覺到為難，若是這樣，姐姐去找王爺親自說，就請妹妹把小青借給姐姐兩日，給姐姐做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吧。”
方子期最終還是答應了鳳婉兒的請求，如果不答應真不知道這鳳婉兒會不會當場給自己跪下，然後再找司澈來給她撐腰，責罰她這個不懂大小的妾室。
方老頭子閒來無事，在花園裡面擺弄花花草草，方子期端著酥餅走過來，方老爺子品著這家鄉的味道，熱淚盈眶。
“子期啊，爹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一生何求。”
方子期淡淡的笑著，“爹你說什麼呢，女兒對爹好你天經地義的。”
方子期一直陪著方老爺子在花園裡忙活到了太陽落山，吃了翡翠和小青做了一桌的豐盛飯菜，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別院。
回到房間，方子期還在猶豫怎麼跟小青開口鳳婉兒請求的事情，小青卻先發話了。
“主子，小環這幾日總是來找小青，說小青去幫大夫人做衣服的事情，還說主子您已經同意了，真是笑話。”
小青的話弄得方子期裡外不是人，“小青啊，我正準備跟你說這事情，我今天找了大夫人幫忙，所以……你也知道我是個從來不會互相拖欠的人，你就幫主子還了這個恩情，去給她隨便做上兩件衣服了事，行嗎？”
小青本以為這是小環隨口說說，卻沒想到方子期也已經答應了下來，翡翠推了推小青，“小青，你就幫幫主子吧。”
小青也只好點頭，她又有什麼權利能拒絕，說的好聽一點，是為了幫主子，不拖欠恩情，可是說得難聽一點，就算是方子期用主子的身份壓著自己，自己也不能說一個不字，誰叫自己是婢女的命。
“好了小青，我就是不想讓你們覺得我用主子的身份壓著你們，我才跟你們商量的，你要是不高興，那我去跟大夫人說，我就不借了。”
小青搖搖手，“算了主子，裡外不是人的事情，小青也做不出來。”
這裁縫的事情草草了事，躺在**，這一天還算過的輕鬆，閉上眼睛，一下就到了天亮。
睜開眼睛，窗外黑壓壓的一片。
轟隆。
原本敞亮的天空，忽然就下起了小雨，打在窗匪上，方子期不得不起身去關上窗戶，中斷自己準備賴床的想法。
走到窗邊，卻看到了樹下那一抹翠色的衫子，悠揚的笛聲忽然就響了起來，她忍不住就這樣駐足而立，任憑雨水怎麼打溼自己的衣襟，可是心，早已經跟著那笛子的幽怨，難受了起來。
飄蕩的小雨落在眼睛上，混合著方子期的淚水悄然落下，溼了衣襟，溼了手中的胭脂，她卻渾然不知。
翠色的衫子就這麼淋著雨，站在樹下，時而抬頭看看遠處，時而轉頭看看身邊的大樹，口中的笛，卻始終沒有停下。
方子期連油紙傘都沒有撐，就走向了翠色衫子的身後，聽著那笛聲，淚水終究還是沒有忍住。
一曲畢，他手中的絲絹都溼了，翠色衫子的男人回頭，方子期這才看清楚，竟然是司澈。
“你回來了。”
一句你回來了，更像是迫切期盼愛人歸來的問候，司澈上前，用力的將方子期攬入懷中，雨水一般溫柔的雨點，落在臉頰上、脣上、眼角、額頭。
方子期閉上眼睛，猛然睜開眼睛，卻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場夢，抬頭看看窗外，敞亮的天空陽光明媚，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真的有點太想念司澈了。
“翡翠，翡翠。”
翡翠慌張的推開門，打翻了手中的碗，方子期看了一眼，“慌張什麼，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翡翠笑笑，“能有什麼事情啊，只是小青去了大夫人那裡，少了她，還真有點不能適應。”
方子期笑笑，洗漱完，繼續著自己別院與父親共享天倫的悠閒生活。
司澈匆忙趕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疊一疊的文案，跟在身後的夜風也已經因為疲倦，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關上書房的門，沒有人能夠聽到裡面說了什麼，好幾個時辰之後，兩個人才從書房中出來。
“這幾天辛苦了，去休息吧。”
夜風點點頭，離開了司澈的視線，司澈看著遠處的花園，忍不住向著花園的方向走了過去，推開別院的門，歡笑的聲音讓他自己顯得格格不入，勉強掛上疲憊的笑容，向著認真打理花花草草的二人走去。
“王爺。”方老爺子抬頭，看到了遠處走過來的司澈，趕緊抱拳行禮。
方子期回頭，那個夢中出現的翠色衫子，臉上多了不少的疲倦，眼睛也不上了斑斑血絲，“王爺。”
司澈笑了笑，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旋轉起來，伸出手，那一雙柔軟的手指立馬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子期，我好想你。”
咚。
司澈當著方子期的面，直直的到了過去，還好是倒在了花叢中，身體並沒有遇到太多的碰撞。
翡翠叫來了醫工長，醫工長幫司澈做了簡單的檢查，“王爺並無大礙，只是這好幾日沒有睡覺，再加上營養不了，所以才出現了暈厥的狀態。”
方子期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情不自禁的握住司澈的手，這樣的一幕似乎有點熟悉。
閉上眼睛，那個曾經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現在出現了互換，“司澈，我會陪在你的身邊。”方子期伸手，在他冰冷的臉頰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起來。
夢中的司澈皺著的眉頭被這雙溫柔的手掌，一點點的磨平，嘴角動了動，掛上了一些笑容。
方老頭子看到情意綿綿的兩個人，跟著醫工長走了出去。
年歲相當，經歷相當，兩個人的話題自然就多了起來，醫工長也閒來無事，陪著方老頭子在花園裡面，又是翻土，又是施肥的忙活起來。
方子期靠在床頭，看著睡夢中的司澈
，嘴角淺淺的笑著，摸著那一雙英氣逼人的眉宇，劃過眼睛，鼻樑，嘴脣，耳垂，最終停留在了胸前。
強有力的心跳伴隨著手掌微微的起伏，一下一下。
方子期總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後面輕輕地推動自己，讓自己低下頭，在司澈的嘴脣上親吻起來，讓自己埋下頭，靠在他溫暖的胸口，聽著胸膛那一刻彭彭跳動的心臟。
司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剛剛準備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了脣瓣上的溫熱，他努力讓自己不要動，生怕自己睜開眼睛，就打斷了這一份溫暖。
靠在自己胸口的人，手還緊緊的握住自己，感受著這愛意的一切，司澈放鬆了全部的戒備，再一次進入了睡眠之中。
這幾日為了安平公主的奔波，的確讓這個鐵血的男人有些疲倦，此刻，躺在溫柔鄉，讓他感覺到了無限的安定。
子期，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多好。
司澈，如果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多好。
窗外的鳥兒已經跟隨著季節的變換髮出了不同的叫聲，與以前不同，這聲音出現了疲倦。
方子期抬頭，看著窗外漸漸暗下去的天，鬆開了司澈的手，“司澈，醒來的時候肚子應該會餓吧，我去給你準備一點吃的。”
夢中的司澈感覺到手掌失去的溫熱，醒了過來，耳畔傳來方子期溫柔的聲音，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如果他能夠一直這樣假裝睡過去，那該多好。
方子期並沒有親自送去飯菜陪著司澈一起吃，而是叫翡翠端了過去，自己卻回到了廂房。
躺在**，閉上眼睛，一次次的想起那個情不自已親吻的動作，紅了臉，卻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清晨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睜開眼睛，窗外的梨花兒早已經掉落的不剩多少，起身披上一件單薄的衣服，翡翠推門走了進來。
翡翠紅著眼眶，看著單薄的方子期，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腿一軟，跪在了方子期的面前，“主子，小青，小青投井了。”
“什麼？”方子期穩住自己，用力的抓著床幃，投井了？心中一沉，空洞的望著前方，無緣無故，怎麼會投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翡翠坐在地上，哭聲聽在方子期的心中，一陣陣的疼痛，“什麼時候的事情、”
方子期只能讓自己保持鎮定，只有鎮定下來，才能幫小青沉冤得雪。
翡翠哽咽著，“今天早上。”
“她什麼時候從大夫人那裡回來的，有什麼不正常？”
翡翠連連點頭，“昨日小青從大夫人那裡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很不對勁了，當時翡翠只是覺得小青在生主子的氣，就沒多注意，卻沒想到早晨起來的時候，發現了桌上的這封信，以及這把釵，主子，你可一定要替小青主持公道啊。”
方子期默默地點頭，欺負人都起伏到她方子期的眼皮底下來了，這一次，她怎麼忍。
開啟書信，沒想到小青的字型竟然如此的娟秀，
“主子，請原諒小青的不辭而別，小青自小家境貧寒，為了生存，才來王府當了婢女，也正因為如此，才遇到了主子您，主子，小青一項很欽佩您，能夠為了自己的愛人心甘情願的忍受一切，小青說遠了。”
方子期這才看了幾句，淚水就忍不住落了下來，她真的把小青當做自家人。
“主子，小青匆匆離去，不為別的，只為把這生命中最後一點貞潔留給大家，希望主子再次想起小青的時候，小青還是那個清白之身，主子請不要詢問小青為何自私的離去，也不要深究，主子，小青死了不知道回去哪裡，但是無論去哪裡，小青都會守候在主子的身邊，小青活著的時候沒能為主子帶去福氣，希望小青死後，能把小青身上的福氣轉到主子的身上，主子安好。”
方子期用力的抓著紙張的角落，心中已經有了事情的大概形象，“翡翠，去叫夜風來，我有事情找他。”
夜風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些許奔波幾日的疲倦，“夫人，找夜風有何事？”
方子期穿上披風，換了一身雪白的衣服，“翡翠，帶我去井邊。”
翡翠一愣，當即帶著方子期來到了井邊，方子期指著井口，“這枯井裡有一具屍體，把她給我抬上來。”
夜風本以為是方子期有什麼東西掉入井中，卻沒有想到是讓自己抬一具屍體。
“你若是不願意，那你幫我，我親自下去把她抬上來。”方子期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夜風一眼，一直盯著洞口。
“夫人請退後，稍等。”
夜風拿了幾條深鎖，就下了井，方子期皺著眉頭仔細的盯著井口，終於，夜風抬著屍體爬了上來。
小心翼翼的將屍體放在準備好的布匹上，方子期噗通一聲跪在了屍體的面前，“小青，是主子的錯，主子沒有保護好小青，請小青受主子一拜。”
讓夜風沒有想到的是方子期竟然會給區區一個婢女磕頭，“夫人，這……”
方子期擦掉眼角的淚水，“翡翠，將小青放入冰室，我去找王爺。”
“主子，讓翡翠跟您一起去吧。”方子期抬頭看了看翡翠，翡翠咬著嘴脣衝方子期點點頭。
“夜風，這屍體就交給你了，萬萬記得，放入冰室的時候，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夜風答應下來，心裡惴惴不安，這忽然出來的婢女屍體以及方子期這神祕的舉動，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吧。
“二夫人，王爺已經下了令，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入書房。”
方子期揚起巴掌，啪的一聲落在了擋在自己面前的侍衛臉上，“你給我讓開，我要見王爺。”
侍衛被賞了一個巴掌，心裡有點怒，但眼前畢竟是二夫人，“二夫人，王爺的命令，就算是您也不能違抗，請您擾了在下，在下也只是服從王爺的命令而已。”
方子期再次揚起巴掌，這一巴掌，打的她的手都生疼，“讓開，我要見王爺。”
翡翠跟在方子期的身後，他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這樣生氣，甚至偷偷的為面前的侍衛捏了一把冷汗。
“二夫人，請回，王爺的命令，唯命是從。”
方子期的第三巴掌剛剛抬起來，書房的門被開啟，“子期，進來吧。”
門口的侍衛慌張的低下頭，司澈看了一眼，轉身再次進入書房，幽暗的書房並不相識平日裡讀書寫字的地方，更像是一個用來存放不能見光物品的地方。
“有什麼事？”司澈一心為了安平消失的事情而擔憂，本想再書房中稍作休息，才下了任何人不容打擾的口令，卻沒想到這口令剛剛下去，方子
期就來了。
方子期噗通一聲跪在了司澈的面前，翡翠也趕緊跟著主子跪了下來。
“子期有一事相求，還望王爺能夠答應。”方子期不知道這一次自己能不能賭贏。
“你說，若是可以，我才幫。”
方子期搖搖頭，“王爺得先同意，同意了子期才能說。”
司澈有點意外，這個從來沒有跟自己提過要求的女人，竟然能夠態度這麼強硬的讓自己一定答應，“好，你說。”
“找來城中最好的仵作，我要驗屍，然後……”方子期猛然抬頭，冰冷的眼神讓司澈都忍不住向後靠了一下，才穩住自己的身子，“報官。”
司澈搖搖頭，“好好地王府，哪裡來的屍體，又何來報官一說？”
“王爺剛剛已經答應了，子期可以給王爺解釋，但希望王爺能夠一言九鼎。”
司澈點點頭，“我司澈說過的話，定然會做到，我王府怎麼莫名的會有屍體？”
跪在方子期身後的翡翠，早已經嚶嚶的哭了起來。
“王爺，妾室的婢女小青今日投井了，妾室覺得內有乾坤，想讓王爺請來仵作，為小青驗屍，找到真正殺害小青的凶手。”
司澈皺著眉頭，“我是答應了你，只是這書房之內就我們三個人，就算我現在反悔，你又能奈我何？”
方子期早就想到司澈會說這句話，“王爺，妾室只是希望能夠還小青一個清白，如若王爺要子期做什麼，子期也便一口答應，鼎力完成，只要王爺能夠出面找出全城最好的仵作，為小青驗屍。”
司澈點點頭，要的就是方子期的這句話，“既然你都說了，我說什麼條件，你都會答應，那我也就答應了你，全城最好的仵作在三百里之外的村落之中，我會叫夜風連夜把那仵作請來，而你……我暫時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讓你為我做事。”
方子期作揖謝過司澈，然後帶著翡翠離開。
司澈看著方子期離開的背影，笑了起來。
推開冰窖的門，方子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可是偌大的冰窖，並沒有看到小青的屍體，“夜風……”
“夫人，請隨我來。”
夜風領著方子期左拐右拐走了好深，才看到躺在冰塊上面的小青，小青穿著的依舊是每日穿著的衣服，臉上還掛著淺淺的笑容，這樣看過去，更像是睡著的樣子。
“小青，別睡了，你快起來，主子都還沒有吃飯，你別想偷懶。”
翡翠撲在小青的屍體上，嚶嚶的哭著，方子期看著這一幕，也哽咽起來，仰著頭，努力不讓眼圈中的淚水掉落。
“夜風，你快回去，王爺找你有事。”
方子期對著夜風說了一句，夜風匆忙的離開，冰窖的寒冷，也比不上此刻方子期內心的寒氣，方子期的拳頭暗暗地握緊，鳳婉兒，我方子期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那我就讓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怎麼承擔。
夜風推開書房的門，司澈一臉的冰冷，“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夜風點點頭，“帶著乾糧，三百里外的村落，全城最好的仵作，請過來。”
夜風點頭，騎著馬兒衝著遙遠的地方跑去。
遠處的天空被夕陽染成了血一樣的顏色，方子期被翡翠攙扶著從冰窖走出來，因為寒冷，臉上已經出現了白色的霜，溫暖的風一吹，化成了水珠掛在臉上。
翡翠仔細的幫方子期擦拭著，方子期卻搖搖頭，自顧自的往前走，腦海中滿是冰塊上那個平靜笑容的臉頰。
這一晚，方子期滴水未進，躺在**，眼睛也睜了整整一宿，她怕，她怕他一閉上眼睛，小青就會出現，她怕小青會責怪自己，她怕小青會說自己沒有幫她。
迷迷糊糊的時候，方子期閉上了眼睛，自己在冰窖中，看著冰塊上的小青，小青的手指動了動，忽然從冰塊上站了起來，臉上依舊是那安靜的笑容，只是臉色卻一片死灰。
“主子，您不是說小青是您身邊的人，您會保護好小青的嗎？主子，您不是說小青是您的朋友，您會照顧小青的嗎？主子，小青現在好冷，小青需要一個溫熱的身體來幫小青取暖，主子，不如您和小青換換身子，讓小青感受一下主子溫熱的身體吧。”
小青的身體每動一步，就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夾帶著寒氣，小青一步步的向方子期靠近，冰冷的手指壓在了咽喉處，慢慢的用力。
“小青，對不起，小青是主子的錯。”
方子期第一次感覺到死竟然是一件這麼恐怖的事情，掙扎著，方子期猛然從床頭坐起，翡翠破門而入，方子期用力的抱住這個身體，哽咽起來。
“翡翠，小青在怪我，翡翠，我該怎麼辦？”
翡翠拍著方子期的後背，淚水跟著數數的落下，“主子您別這樣，整件事情也不是主子您的錯，主子，您千萬別責怪自己，否則，否則翡翠該怎麼辦才好啊。”
方子期沒有想到，已經被調取了後堂的錦繡會回來，看著桌上錦繡為自己準備的豐盛食物，方子期搖搖頭。
“錦繡謝謝你，還能想起我這個主子。”
錦繡抓住方子期的手，“錦繡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能跟在子期主子您的身邊。”錦繡回過頭，看著失魂落魄的翡翠，“翡翠，日後就麻煩您幫錦繡照顧好主子了。”
翡翠點點頭，讓錦繡放心。
“主子，小青的事情錦繡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一些，主子別自責，小青是主子的人，能不能沉冤得雪，就靠主子您了，如果主子在這個時候，成天責怪自己，還怎麼能提得起精神去幫小青？”
方子期點點頭，也對，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趕緊收集證據，讓小青能夠死的瞑目。
錦繡安慰了方子期 一會兒，眼看到了晌午，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方子期心情低落，就連去看方老頭子的心情都沒了
巧的是，方老頭子竟然來了方子期的院落。
方老頭子雖然一個人住在別院，但是丫鬟婢女侍從卻一個都不少，自然能夠聽說一些事情，他聽到小青事情的時候，就想著方子期肯定會自責，本想當天過來，可是做完吃的再來，時間就有點晚了，於是這天清晨起了一個大早，跑去後廚做了一些東西，就拿過來給方子期。
“子期，沒什麼事情吧？”
方子期抓著盤中方老頭子親手給自己做的打糕，看了看，卻又搖搖頭放了回去，“爹，我真的什麼東西都不想吃，我好累。”
方老頭子伸出手，在方子期的頭頂摸了摸，“傻孩子，生死悲歡離合，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無須自責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