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四章 讓做什麼你就做什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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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四章 讓做什麼你就做什麼1
安平好奇的看著方子期,按理來說方子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麼小小的規矩應該是不知道的,本還想借著這個機會小題大做,看看能不能懲治一番,卻沒想到自己挖坑吧自己給推進去了。
“安平都忘了有這麼一個規矩了,呵呵,如果不是姐姐的提醒,恐怕姐姐又要陪著安平一起受罰了,姐姐燈會當日安平也會一同前去,不如我們共乘一輛馬車如何?”
方子期只覺得後背一陣寒涼,如果答應了就等於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可是不答應,這安平公主肯定會說些什麼。
“一切聽從王爺的安排,王爺說什麼,子期就怎麼做。”
安平詫異的看著這個半臉妖怪,都說這女人跟皇兄水火不容,怎麼今日竟然說聽從皇兄的安排,難道……
“安平,我的妾室當然要與我同乘一輛馬車,妹妹該不會是你想要奪人所好吧?”
方子期總覺得最近司澈好像在實時監控自己,總是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幽幽的出現,然後說一句幫自己解圍的話。
“愛妾,您意下如何?”司澈今日穿了一襲青色的衫子,不知是剛沐浴完,還是從煙花之地歸來,身上飄著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走到方子期身邊的時候,順勢攬住了她的腰身,往自己的懷中靠了靠。
方子期低下頭,剛剛已經說了聽他的,現在反悔也不好,“是,聽王爺的安排,王爺怎麼說,子期就怎麼做。”
司澈忽然覺得懷中的女人像一隻小貓,心情好了就用柔軟的手掌陪自己玩耍,心情不好了,就亮出鋒利的指甲,亂抓一通。
“對了子期,安平的裁縫是我安排過來的,怎麼沒用?還是覺得那裁縫不好?”
讓方子期沒有想到的是,安平的裁縫竟然是司澈安排過來的,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翡翠已經為子期找了裁縫,布料也都量好了,所以……”
“安平聽到了?不是子期看不上你的裁縫,也不是因為條條框框的規矩,而是你晚了一步,對了子期,當日的馬車可能會有些顛簸,你能習慣嗎?”
方子期吞嚥了一下口水,現在不是應該問肚子裡的孩子能不能習慣,而不是問他吧。
“應該可以吧。”
司澈點點頭,總感覺方子期的肚子這才幾天的時間就大了起來,“還能適應嗎?”
安平看著這一切反常的畫面,有點詫異,這才幾天的時間沒有見到皇兄,皇兄對這個妖精的態度竟然這麼……
“皇兄,安平當日也會一同前去,不知皇兄可否知道當日西域的王子也會前去,並且會參加當日的晚宴。”
司澈點點頭,方子期本以為這只是簡單的一個燈會,卻沒有想到司澈竟然會帶自己去會見別國的王子。
“西域王子啊……”翡翠一個沒忍住,竟然感嘆出了聲音。
司澈不但沒有發火,反而對著翡翠笑了起來,“翡翠也想去嗎?”
翡翠腿一軟差點跪下來,自己進入府中也有些年歲了,向來都是聽說主子司澈的事情,說什麼是個冷麵的人,後來跟了方子期,才真正的算是見到了主子,也見識過司澈的歹毒,卻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對著下人溫柔的一面。
“翡翠,翡翠……”
方子期看翡翠一臉的擔憂,“子期有一個請求,燈會那天,要讓翡翠跟在子期身邊,子期是有身孕的人,自然不方便,再加上前幾日染上風寒,身子又弱,翡翠對於歐文的情況知曉的很清楚,有她在我身邊,也多個人照顧我。”
司澈本想找個藉口讓翡翠跟著前去,可是不知道用什麼藉口,現在倒好,既然方子期都已經開口了,翡翠不得不去。
“安平有什麼要求嗎?”
安平氣鼓鼓的看著向她炫耀溫馨的兩個人,撇著嘴搖搖頭,“安平能有什麼要求,皇兄就知道疼愛妾室,不疼愛妹妹了。”
司澈一臉的無奈,如果說是安平因為吃醋才說這樣的話,那他完全有辦法,可並不是,安平的小情緒完全是不喜歡方子期這個人。
“安平別鬧,外人面前,成何體統。”司澈只好用自己皇兄的身份來震懾安平。
安平撅著嘴巴,甩甩衣袖,“早就知道這狐狸精對皇兄下了迷藥,哼,看你以後怎麼辦。”
方子期低下頭,若是下迷藥就能讓心愛的人愛上自己,那她都不知道下了多少的迷藥給司澈了。
安平的離開意味著兩個人又要進入單獨相處的時刻,翡翠雖然擔心方子期腳上的枷鎖,但是更擔心司澈的責罰。
低了頭跟方子期說了兩句就跑開了。
天空忽然陰沉了下來,連著兩下敞亮的閃電讓方子期有些擔心,一場瓢潑大雨在閃電後的雷聲之中忽然到來。
梨樹也只是空有其表根本不能幫兩個人遮住頭頂的大雨,才一眨眼的功夫,方子期身上的衣服就已經溼透了。
本想自己快速跑回去,可是動動腿,一陣沉重讓她根本不能自己挪動,“這翡翠,你走了我怎麼辦。”
“有我。”頭頂一個溫柔的聲音忽然出現,方子期騰空,後背一雙溫柔的手將自己攔腰抱起,鼻腔中一陣淡淡的香氣,抬眼,那一雙冰冷的眸子中,蕩起了溫柔的湖水。
司澈攔腰抱著方子期,快步跑進了廂房之中,可即使如此,自己的身上也溼透了。
方子期倒是很想趕緊把身上的試衣服脫下來,可是司澈在,床緯上的帳簾也因為沾染了那日白木的血水,而被拆卸掉了,空空蕩蕩的房屋,唯一能換衣服的地方,應該就只有屏風後面了。
司澈打了一個寒顫,回過頭,看著方子期刷白的臉立刻緊張起來,“沒什麼事情吧?淋了雨身上一定很難受,還不快點把衣服給脫了。”
司澈命令的口氣讓方子期忍不住臉紅,雖然自己已經是司澈的人了,可是……這大白天的,面對面脫衣服,也有點不太好。
“你……可不可以轉過去。”
司澈皺著眉頭,本想都什麼時候了還考慮這樣的事情,可終究還是轉了過去。
方子期坐在床邊,伸手拉過屏風擋在窗前,摸著胸口溼答答的衣服,趕緊往下脫,一陣冷風從沒有來得及關起的視窗吹進,她打了一個寒顫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一陣窸窸窣窣,方子期隨著聲音看過去,地上忽然跑過一隻小老鼠,方子期什麼都不怕,就怕這長相醜陋的老鼠,頓時慌了心神,想要拿腳踹開這個不速之客,甩甩腿,腳上的鐐銬順著外面的方向飛過去。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一個瞬間。
屏風
到了,司澈應聲回頭,司澈**從**被腳上的鐐銬扯了下來,向前摔倒,司澈上前,抱住方子期。
方子期抬頭,愣愣的看著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曾經夜晚曾無數次想到的男人,現在,她正以一個極其‘銷魂’的姿勢**躺在他的懷中。
“啊!”方子期尖叫這,一把推開司澈,“你給我出去,你給我出去。”
司澈也是被這忽然發生的一切給弄蒙了,方子期一喊,他就趕緊推開門走了出去,大雨滂沱,讓他只能站在門口狹窄的房簷下避雨。
等等,她不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嗎,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司澈再次破門而入,方子期竟然還**裸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還坐在那裡幹什麼,趕緊起來啊。”
方子期捂住自己胸口的位置,淚水在眼圈中不斷的打轉,嘴脣咬了一次又一次,最終還是沒說出話。
司澈準備上千幫她一把,卻被方子期伸手攔住,“你別過來,你就站在那裡,我自己來。”
方子期話雖這麼說,可是她也得能夠‘生活自理,腳上沉重的鐐銬,再加上當著司澈的面,一個手捂住胸口,一個手根本從地上站不起來。
“你……你就不能幫我一下。
這弄得司澈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歡喜冤家還真不是假裝出來的。
司澈走到床邊,隨意拿起一件衣服,披在方子期的身上,再次轉過頭,不看她。
方子期緩緩地穿著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腳踝遇了水的緣故,有點刺痛的感覺,低下頭,這才發現褲腿上竟然有著星星點點的紅色,“嘶……用手動了動,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真的爛了。
司澈覺得方子期已經差不多傳好了衣服,回過頭,卻看到她腳踝上的血水,“這是怎麼回事。”
說完這句話,司澈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給她上的腳鐐早晨的,從袖口中拿出鑰匙,利落的解開了方子期腿上的禁錮,“別以為我鬆開了你,就是讓你走,你若是再跑出去,我就把你整個人鎖在房子裡。”
司澈的心為方子期腿上的血跡深深的疼痛著,可是嘴上卻強硬起來。
方子期不說話,也不做任何反映,只是緩緩地拉起褲腳,布條不聽話的貼在了傷口的地方,用力一扯,血水順著小腿留下來,有點止不住的感覺。
司澈在袖口用力一扯,撕下來一塊布條,幫方子期認真的擦拭起來。
腳鐐的磨損加上這幾天的疏於照顧,方子期的腿上已經出現了潰爛的成分,再加上剛剛雨水的侵蝕,恐怕就算去掉了腳鐐,都很難繼續行走。
“來人啊,給我把醫工長叫來。”
大雨滂沱,回答司澈的只有啪嗒啪嗒的雨水聲音,方子期搖搖頭,或許這就是作為一個君王的失敗之處。
普通的老百姓,身邊總會有一個能夠風雨無阻隨傳隨到的朋友,可是作為君王,為了百姓們擔憂,為了百姓們創造福利,在任何場合勾心鬥角。最終卻連一個真心能夠交往的朋友都沒有,更別說能夠風雨無阻的朋友了。
“別叫了。”方子期看著擔憂的司澈,真的不好說什麼打擊他的話,“翡翠,翡翠。”她對著門口叫了兩聲,翡翠破門而入,大雨打溼了她的衣服,可推開門的瞬間,看到跌落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方子期還是立馬衝了過來。
“主子,你這是……王爺,翡翠……”
“行了,快去拿醫藥箱,子期腿上的傷,就交給你了,記得沏一壺熱茶,讓她暖暖身子,子期,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司澈站起來就準備卻,卻被身後的手拉住,“外面風大雨大,不如……就在這裡等於聽了再走吧。”
司澈回過頭,方子期亦抬頭,四目相對,某種情愫在兩個人的體內瘋狂的滋生。
翡翠攙扶著方子期上了床,放好屏障,司澈這才坐在桌前,看著翡翠在房中忙裡忙外的樣子,心中有些酸澀。
自己的身邊似乎從來沒有一個能夠為自己心甘情願做這麼多事情的人,哪怕只是區區一個婢女。
“翡翠別忙了,先休息一下吧。”
屏障後面的方子期喊了一句,翡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次次的往盆中倒去熱水,“主子的身體要緊,翡翠不累。”
司澈推開門,這一次沒有人留住他,也許是因為他真的不適合留在這裡,也許是因為方子期和翡翠被擋在了屏障之後根本看不到。
方子期躺在溫暖的被褥中,就連被褥都已經被翡翠用熱碳燙了一遍,暖洋洋的,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她的眼皮一陣陣的沉重起來,閉上眼睛,荷塘月色,一片翠綠在心中悄然綻放,侵佔了她整個白色的夢境。
翡翠本想叫醒**的方子期,可是看到她嘴角的笑容,卻也只是站在一旁悄悄的等候,忽然想起什麼,跑出屏風,卻發現桌上的茶水都已經涼透了,抬眼看看遠處,浴簾中好像又一片青色的影子在遠處搖搖晃晃。
翡翠靠在桌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木盆中的水也漸漸的失去原本的溫度,等到翡翠醒過來的時候,方子期已經自己坐在了木盆中。
“主子,您怎麼不叫翡翠起來了呢。”
方子期閉上眼睛,這水的溫度剛剛好,“叫你醒來幹什麼,你已經夠累了,就多休息一會兒吧。”
翡翠笑了笑,將準備好的花瓣撒入木盆之中,廂房內像是仙境一樣,到處都飄著朦朧的水汽,再加上翡翠早就點上的香薰,讓人心甘情願想要在這裡的感覺。
套上單薄的衣服,再一次鑽進被褥之中,暖意雖然流失了不少,但還算溫熱。
窗外的雨水漸漸停了下來,溫度一絲絲的升高,方子期從休憩中張開眼睛,視窗那一道絢爛的彩虹讓她的心情格外的暢快。
“翡翠,我們出去看看吧。”
這一場雨,足足下了四個時辰,彩虹在晚霞的映襯下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站在梨花樹下,披著披風,抬頭仰望著天空,臉上的蒼白都變成了緋紅。
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樣的一刻,那該多好,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有的只是安靜的欣賞畫面的溫馨。
本以為這一日就這樣平淡的過去,卻沒有想到醫工長竟然在夜風中敲開了廂房的門。
站在門口的方子期忍不住向著醫工長的身後看了一眼,醫工長笑著搖搖頭,“年輕人,機會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方子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被一個老頭兒給看穿了。
“王爺說司澈姑娘的腳踝處又傷
,讓我過來看看,子期姑娘,王爺頂著雨來找老夫,老夫真是三生有幸啊。”
方子期看著窗外那一輪明媚的月亮,心中的琴絃一下一下的奏出美妙的音樂。
醫工長翻看著方子期腿上的傷痕,摸著鬍子一個勁的搖頭,“這傷口真的已經很深了,子期姑娘,不會疼嗎?”
老頭兒用粗糙的手按了按方子期的腳踝,她咬著牙額頭上的汗水留下來,咬著嘴脣點點頭。
這豈止是疼痛,實在虐心吧。
醫工長飛快的從自己的包裹中拿出一些瓶瓶罐罐,認真的擺放好,“這是金創藥,這是配著金創藥喝的丹丸,這些粉末是塗在傷口上讓傷口癒合的,這一張是為了不留下任何傷口的藥劑,子期姑娘,老夫不是不能一個步驟就將這腿傷給治好,只是這得從長計議,若是有半點的模糊,子期姑娘的腿有了疤痕都是小事,下半輩子就只能在**度過了。”
方子期一臉的驚恐,這只不過是被那腳鐐磨爛了皮而已,不會嚴重到要截肢才能治療吧?
“醫工長那就勞煩你了,這些東西我會全都記下來,讓翡翠每日提醒子期按時吃藥,按時處理傷口的。”
老頭兒摸著胡茬,“子期姑娘,那您好好休息,過幾日老夫再來探望子期姑娘。”
方子期送老頭兒也是選擇了目送的方式,躺在**,卸下了一天的疲憊,閉上眼睛,腦海中卻出現了白天那讓人苦笑不得的事情。
眼前不斷閃現著某雙深邃到讓自己心底悸動的眼睛,臉頰發出了灼熱的感覺,如果不是夜色已深,一定能看到方子期臉上兩朵好看的紅雲。
清晨的陽光格外的刺眼,也許是和前一日落雨有關,透過窗戶直接印在方子期的眼睛上,睜開眼睛,揉了揉。
“都說了我主子還沒有起床,你不能進去。”
“我家主子說了,無論如何也要將這衣服送進去給你家的主子。”
“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家主子還沒醒來,你在門口等一會兒,又不會死。”
“我一定要現在就進去把衣服給你家的主子,萬一我送的晚了,我家的主子又要發火了。”
“你主子發火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主子還沒洗漱,我就不能讓你進去。”
“好你個翡翠,你不過就是個側室的婢女,我主子可是堂堂正正的大夫人,再怎麼說我地位也比你高一點,你給我讓開別當在這。”
方子期一把推開門,吵鬧的聲音戛然而止,翡翠看到方子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立馬過來拉著他的衣服。
“主子,這是大夫人家的婢女小環,一大清早就嚷嚷著要進去給主子您送衣服,我都說了主子還沒洗漱不能進去,讓她等等,可她偏要闖進去。”
方子期點點頭,剛剛在房子裡面已經把兩個人爭吵的話聽的一清二楚,現在絕對不想再聽多一次。
“小環是吧?”
面前的婢女看到方子期恭恭敬敬的作揖,“婢女小環。”
方子期不屑的從鼻腔中發出哼哧的一聲,“怎麼,我是側室你一個婢女就能隨隨便便闖入我的廂房了?”
方子期不是願意跟這個婢女爭論什麼,只是她不願意讓翡翠受到任何的不公。
聽到方子期的話,小環立馬羞愧的低下頭,“奴婢知錯。”
“衣服放下,走人。”
翡翠立馬上前,從小環的手中拿過衣服,可是小環卻緊緊地抓著不肯鬆手,“鬆手啊。”翡翠皺著眉頭,小環卻始終沒有鬆手。
“姐姐不是說將這衣服贈與我,怎麼,又捨不得了?那我不要了,翡翠我們走。”方子期剛剛醒過來,懶得說話,也懶得和任何人有爭執,乾脆拉著翡翠準備回房。
這才轉後,身後就噗通的一聲,下了她一跳,回過頭,小環跪在了他的面前。
“夫人,還請你救救小環。”
方子期差異的看著這個鳳婉兒身邊的婢女,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出什麼事情了?”
小環哭哭啼啼的說起來,方子期痛苦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翡翠,卻沒有想到翡翠聽的聽的竟然也跟著哭了起來,這弄的方子期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身在王府之中,別說救人了,自己就跟泥菩薩一樣,都自身難保了。
聽著小環絮叨了一堆,方子期這才聽明白,小環本是跟在司澈身邊的小婢女,卻無意之間被鳳婉兒帶走。
別說從那天開始了,就從跟著鳳婉兒的那一刻開始,小環就沒有過上什麼好日子,東西吃不飽,覺睡不夠,還要動不動捱上鳳婉兒無理由的一頓拳打腳踢。
作為婢女,雖然她已經知道會受這些苦,可是最沒有想到的是,鳳婉兒有一天竟然帶著小環到了妓院。
“妓院?”方子期做夢也沒有想到鳳婉兒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在司澈的眼皮底下動王府的人。
小環痛苦的點點頭,“小環自知命苦,跟了主子有時候會吃上很多山珍海味,有的時候卻好幾天只喝水,小環知道這都是小環的命,可是當主子拉著小環進了紅樓的那一刻,小環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
“她對你做了什麼?”
方子期生怕面前的小環已經不是純潔之身,只是這問題想想罷了,說出來還真的有點難為情。
“小環只是被叫去陪著一個男人喝酒,一直喝,一直喝,等到小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小環想過去追問主子哪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小環沒有膽子,小環以為主子會對自己好,卻沒想到剛剛主子讓給夫人送衣服的時候,說今日還要去,小環……小環真的不想去了,小環只想老老實實的在王府做一個下人,伺候人衣食住行而已。”
方子期皺著眉頭,雖然鳳婉兒這次做的過頭了,可是……畢竟她是司澈的正室,有身份,再怎麼說司澈也不可能因為一個婢女去找鳳婉兒的麻煩。
“衣服給我。”
方子期直接從小環的手中拿過衣服,她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鳳婉兒和自己敵對已經是事實了,可跟在她身邊的人,現在竟然找自己,萬一……
“夫人,夫人啊,你幫幫小環把,小環不想淪落到去紅樓賣身的地步,小環只是想在府中,就算是要伺候夫人您倒夜香,小環也心甘情願,只要別讓小環再去那樣的地方,小環當牛做馬都心甘情願。”
方子期的心一點點的軟起來,她並不是一個狠心到什麼都可以裝作看不到聽不到的人,只是這件事情一旦插手,就註定要正式立起與鳳婉兒為敵的旗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