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七章 安平下毒

正文_第六十七章 安平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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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七章 安平下毒

“杜夫人是我害死的,當時不是查的很清楚了麼!”她想了想,還是不要相信司澈比較好。

因為司澈總是想方設法的折磨她,就算告訴司澈,說是鳳婉兒威脅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夠洗清自己的冤屈。

聽到她的話,司澈心裡頓時有些洩氣。

他剛才是怎麼了,居然心裡還希望杜夫人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

不過這事也不是不可能啊,看她剛才說與她沒關係的那副神情,也不像是假的啊!

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那這件事就更加複雜了……

司澈朝書房走去,子期見了一愣,連忙追著問道:“我到底可不可以出府啊?”可是才剛到門口,又被侍衛給擋住了。

只要司澈不發話,莫說出府了,就連踏出偏殿的門,也不可能。

司澈到書房裡,夜風還在那裡等著,便吩咐夜風:“將杜夫人出事那天的事情經過去詳細的調查一遍,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

夜風見司澈忽然說起這事,有些疑惑。

“不是已經查清是方側妃做的嗎?為什麼還要查?”他有些迷糊了,反正就算是方子期做的,王爺也不會殺她的,還有什麼好查的?

“我就是感覺不對勁,你再去查一次。”司澈說完,便坐在書桌前回憶那天的經過。

夜風也不多說,便直接退下去查了。

上午,安平公主閒著沒有事情,便去了盈方院看望鳳婉兒。

到了盈方院裡面,鳳婉兒正躺在軟榻上,臉上上了藥,纏了紗布。

“嫂子你好點了嗎?”安平關心的問鳳婉兒。

“我好很多了。”鳳婉兒小聲的回答道,並暗中朝小環使了個眼色,

小環立馬會意,說道:“太醫說最近傷口癒合期間,能不說話就不要說話,這樣傷口癒合的好一些,到時候再用些傷好的祛疤藥,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

聽到沒有大礙,安平公主鬆了口氣。

安平在盈方院裡坐了一會兒,鳳婉兒因為臉色的傷的緣故,心煩意亂,也沒有心思與她聊天,於是她坐了一陣便離開了。

除了盈方院,安平見今天還比較早,忽然想要去地牢裡,看看那個傷害了自己的男人,於是,便帶著一個婢女朝地牢裡走去。

門口的侍衛看到安平公主,有些意外,問道:“公主千金之軀,來這裡做什麼?這裡髒的很,還是去其他地方玩吧。”

聽到侍衛的話,她有些不悅,還當她是小孩子嗎,去其他地方玩?

不過因為是有目的,所以她也沒有跟侍衛們計較那麼多,直接走了進去。侍衛想攔著,但是又想起王爺並沒有說過不讓公主進去,公主又是王爺的妹妹,還是不要得罪了的好。

安平公主讓裡面的侍衛都出去,讓婢女也出去了,只有一個人進了地牢。

聽皇兄說木白中了軟筋散,武功是提不上來的,所以她不擔心木白還會傷害到自己。

之所以讓婢女侍衛都在門口守著,是擔心等下木白如果說出了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的祕密,萬一傳了出去,那她在這裡可就沒法見人了!

木白的牢房在最裡面,他雖然暫時用不了內力,但是聽力還是非常好的,在安平公主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有人來了。

安平公主走到木白所在的牢房前,看著他隨意的坐在木**,雖然是坐牢,但是身上卻一點都不凌亂,完全就像是在裡面做客一樣,看的她心裡有些不滿。

“公主來做什麼?”木白看到安平公主,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安平冷冷的說道。

看著安平公主這樣,木白的心裡有些愧疚,還記得幾天之前的安平公主,是那麼的天真爛漫與善良,如今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自己。

但是他那也是為了救子期迫不得已……

“讓公主失望了,木白還活著呢!”木白淡淡的說道,然後閉上眼睛休養生息,不再看安平公主。

他雖然對安平心中帶有愧疚,但是卻也並不想看見她。

在他眼裡,司澈是個卑鄙的小人,只會威脅子期,讓她做不想做的事情,作為司澈的妹妹,想必安平公主也好不到哪裡去。

安平見他如今都在牢裡了,還是一副這樣的樣子,自己因為被他泡在冰冷刺骨的水裡那麼久,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醒過來,而罪魁禍首還在這裡悠哉悠哉的,一點都不感覺到愧疚。

“難道你不應該向我道歉嗎?”實在是按捺不住,安平公主問道。

“有什麼好道歉的?公主不是沒死嗎?再說,如果要說道歉的話,你怎麼不讓你的好皇兄他做了那麼多傷害子期的事情!他怎麼不向我表妹道歉?”木白冷笑道,看向安平的眼神裡充滿了嘲諷。

安平被他諷刺的臉色一白,說不出話來。

又是方子期,那個可惡的女人!都是她將皇兄的王府弄的烏煙瘴氣的,還使得皇兄與父皇之間產生了隔閡,看來不能留下她!

於是,安平狠狠地瞪了木白一眼,然後大步離開了地牢。

既然木白那麼在意方子期,那她就去對付方子期好了,柿子撿軟的捏。奈何不了木白,她一個公主,還會對付不了那個卑賤的女人麼!

看著安平公主離開的背影,木白的心裡有些不安,但是很快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認為安平那麼嬌弱的一個公主,應該不會去傷害子期的。

安平出了地牢,心裡還是不舒服,帶著婢女往她如今住的地方走去的時候,忽然腦子裡冒出了一條惡毒的想法,想了想,還是忍不住,便吩咐婢女,讓她去買一包毒藥來。

婢女聽到安平的話,心中一驚,不知道她是要做什麼。

“公主,您要那些東西幹嘛啊?”婢女想了想覺得不放心,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安平臉色一沉,怒道:“讓你去準備你就去準備,那麼多廢話做什麼!”

婢女見安平生氣,連忙求饒,然後立馬去準備她要的東西。

很快,婢女就到府裡的藥房將東西給弄來了,因為她是公主身邊的婢女,只說東西是公主要的,所以藥房裡的太醫也不敢多說,替她準備好東西。

看到那包小小的毒藥,安平直接命令婢女拿去下到方子期的飯菜裡。

婢女是從小到大都一直伺候在安平公主身邊的,知道了安平公主的想法,心裡雖然害怕,但是也還是硬著頭皮去辦了,心裡祈禱著千萬不要被別人查出來,不然的話她可就是死路一條了!

但是安平公主畢竟太年輕了

,也太沒有心機了。

哪有人下毒害人,直接去府裡的藥房拿毒藥的,這一查起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麼!

安平公主並不知道,司澈為了防止別人給方子期下毒,她的吃穿用度都會經過太醫檢查,確認安全後,才會拿去給方子期用。

於是,當太醫給方子期的飯菜檢驗時,發現飯菜中有毒,而且還是自己前不久拿給公主身邊的婢女的那種毒,頓時心裡害怕不已,為了不被殃及無辜,連忙向司澈稟告。

司澈聽說有人在方子期的飯菜裡下了毒,原本第一懷疑的就是鳳婉兒,因為子期毀了她的臉,她要是想暗中報復,也說的過去。

可是聽太醫說,這些天只有安平公主身邊的婢女到藥房找她要了這種毒藥,而且還是今天,心中頓時一陣心痛。

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會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來……

司澈命太醫保守此事的祕密,若是守不了他就殺人滅口,替安平收拾殘局。

太醫被司澈的話嚇的魂飛魄散,連忙磕頭說他一定會保守祕密的,這事就當從來都不知道過,司澈這才饒了他。

司澈來到安平公主所住的院子裡,看到安平正在房間裡刺繡,一針一線繡的極其的仔細,完全跟投毒害人不搭邊,可是這樣的事情就是發生了。

安平公主發現司澈的到來,有些意外。

“皇兄你在門口傻站著幹嘛呢?”安平開口叫道。

“我是過來看你的。”司澈斂下自己的心思,開口笑著說道。

安平想起自己讓婢女去給方子期的飯菜下毒,如今她都還沒有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此刻皇兄又來到了這裡,讓她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見安平時不時朝門口張望,司澈還是沒忍住,問道:“你是在等你的婢女嗎?

聽到這話,安平心裡一驚。

“是啊,她去給我拿端午膳已經有一陣子了,怎麼還不見回來,我都餓了。”安平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佯裝淡定的說道。

“她不會回來了,我已經派人將她給殺了。”司澈的聲音有些冷了起來。

“為什麼?”安平頓時激動了起來,“皇兄,她是我的婢女,陪伴了我這麼多年,你為什麼要殺了她?”

“我是因為什麼,想必你的心裡很清楚吧。”司澈眼裡有過失望。

“我不就是讓她給方子期那個賤人的飯菜裡下了些毒嗎,怎麼,被發現了嗎?所以就要殺她滅口嗎?”安平有些惱怒的問道。

她不是在皇宮裡長大,並不擅長那些陰謀,也不擅長害人,所以才會這麼容易就被司澈查到。

“她對你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要這樣惡毒的去害她?”司澈冷冷的問道。

安平將頭扭向一邊,不回答司澈的問題。

見狀,司澈只好說道:“她做錯了的事情,我會教訓她的,但是她現在對我還有用,她還不能死,等到她沒有用了,我會親自解決了她的,所以你不用生氣。”

聽到司澈的話,安平倒是非常的意外。

“既然如此,你告訴我一聲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殺了我的婢女?”安平有些難過,那婢女是與她生活的最久的一位,無論她要做什麼事情,那位婢女都會幫她去做。

如今,卻因為方子期的事情,而死掉了,這讓她的心裡怎麼能夠不傷心?

“殺她是為了你的名聲著想,這事要是一不小心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看你?到時候你若是找駙馬,也不容易找。”說到底,司澈還是很在意這個妹妹的。

名聲?安平覺得有些好笑,她的清白都已經毀在了木白的手裡,若是木白洩露了出去,她就沒臉見人了……

“好了,皇兄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安平低下頭,向司澈認錯。

司澈心裡頓時欣慰不已,只是卻沒有注意到安平低下頭的目光越來越冷。

方子期,木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會將你們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全部加倍奉還給你們!

司澈見安平知錯了,也沒有再說他了,於是回了自己的書房,順便命令廚房裡的人,將方子期的飯菜重新準備一份,不要出任何差錯。

下午,出去查探訊息的夜風回來了。

“怎麼樣,有查清什麼嗎?”司澈問道。

夜風點頭,杜夫人的事件果然另有內情。

之前他雖然也查過,但是都是問當天在場的那些婢女,她們都一致說並不知道內情,而且方子期當時又承認了是她做的,也就沒有查的很仔細。

今天到重新查了一次,將那些婢女挨個的重新審問了一次,不是一般的審問,而是全帶到一起,如果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說的話,就格殺勿論,若是誰說的快,或許可以饒她一命。

開始那些婢女還以為夜風是虛張聲勢,但是在夜風殺了兩個比較蠻橫點的之後,其他的那些婢女都嚇到了,連忙跪著老實交代了。

杜夫人的案子,真正的凶手居然是鳳婉兒!

司澈也有些震驚,他一直以為,鳳婉兒也就在府裡鬥鬥那些側妃妾室們,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狠毒,既然連他都不顧了,居然為了栽贓給方子期,毒害朝臣的妻子!

“王爺,現在怎麼辦?”夜風詢問道。

“她身邊的那個婢女小環,肯定也與此事有關,先去將她拿下,派人看好了不要讓她死了,把證據都收集好,等到有需要的時候,再將這事說出來。”

“好的,屬下這就去辦。”夜風的心裡也鬆了口氣,這一次細查,他也好擔心謀害杜夫人的事情是方子期做的,沒想到如今查清了事情的真相,真的跟她沒有關係,只是因為她受了鳳婉兒的威脅而已。

同時心裡鬆了一口氣的也還有司澈,原本他心裡也一直不太相信是方子期,因為她並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謀害朝廷重臣的夫人。只是那時候方子期老是惹怒他,所以才會發生後面那些事情。

得知了真相,司澈的心情大好,便打算去偏殿看一下她。

方子期正站在窗前發呆,看到司澈過來,倒是有些意外,上午的時候拂袖而去,沒想到才過了這麼短的時間,他又過來了。

“不知王爺過來有何貴幹?”方子期淡淡的問道。

“這是本王的偏殿,本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司澈此刻的心情還不錯,所以也不在意方子期的語氣。

“既然王爺來了,我正好想問下,我到底能不能出府?”看向司澈的眼神充滿了堅定,彷彿就算此刻司澈不同意她出府,她也不會放棄,也會想盡辦

法出去的。

“你要是真的那麼想出去的話,就讓夜風帶你一起去,不然的話你一個人是不可以出去的。”方子期身嬌體弱,如果一個人出去,沒走出王府多遠,就會被那些想害她的人給殺掉的。

方子期心裡雖然還有些不高興,但是能出去總比悶在府裡強,夜風跟著她,雖然有些不方便,但是隻要出去了,想辦法甩開他就是了。

“那好吧,我要出去,夜風在哪裡?”子期問道。

見她的心思如今一點都沒有放在自己的身上,司澈心裡有些不滿,可是也知道,她如今的變化很大,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對自己唯命是從的方子期了。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脾氣越大,他越有興趣來馴服她。

“夜風他出去辦事去了,如果他回來的早的話,今天就還可以帶你出去玩一陣,若是晚了的話,就要明天才可以出府了。”

“我表哥怎麼樣了?”方子期試探的問司澈。

果然,方子期的話一說出來,司澈的臉色就是一沉。

在她的心裡,最重要的人似乎就是她的表哥,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為了對方的安全,願意付出一切啊!

雖然他自從昨天之後就沒有再對木白用刑了,但是此刻看到方子期一臉關心木白的樣子,他的心裡就是一陣惱怒。

“放心吧,你的表哥還有一口氣,暫時死不了。”司澈冷冷的說道。

其實木白安全的很,但是他就是要這樣嚇唬方子期,若不是因為木白是方子期的表哥,留著可以牽制她,就憑木白敢綁架安平這一點,他早就將木白給斬了,連屍首都會扔到亂葬崗去餵狗。

方子期的心裡有著濃濃的擔心,也不知道木白如今到底怎麼樣了。

真是造化弄人,她之前在地牢裡的時候,擔心的是木白,如今她從地牢裡出來了,性命暫時安全了,可是木白又被關到了地牢裡了!

看來,要早些想個辦法,將他救出來才好啊!

司澈看方子期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這裡,乾脆轉身離開,只是離開眼神中那一抹奇怪的神色還是被方子期給看到了。

啪,房門剛剛關上,又被一個人怕的一聲打開了,她抬頭,錯愕。

“你沒事吧?”方子期看著破門而入,滿面是血色的夜風心跟著揪了起來,難道剛剛司澈走的時候沒有看到夜風的樣子,為什麼司澈沒有任何的反應?

夜風搖搖頭,“沒事,只是遇見了一點意外,剛剛見了主子,主子說您要外出,還叮囑我要格外小心。”夜風一邊說一邊擦著身上斑斑點點的血跡。

方子期原本想外出的心情壓根沒有了,“行了,就這樣還陪我出去,我去給你拿點東西擦擦。”方子期趕緊拿著藥箱幫夜風處理,“到底遇到什麼事情了,你可別告訴我是什麼強盜之類的,我不相信。”

夜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剛剛回來的時候總覺得身後有人在跟蹤我,一轉彎聞到一股花香,然後覺得渾身軟綿綿,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朊粉的效果,頭上就被套了東西,想反抗都沒有能力。”

方子期有點擔心,連夜風這樣武藝高超的人都能被暗算,而且還是在他司澈眼皮附近,那自己的安全是不是在離開這裡之後也會……

“別想那麼多,主子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生命危險。”

方子期笑了笑,有些話不用說,兩個人心裡都明白。

方子期失去了想要外出的心情,夜風早早就離開了她的房屋,坐在床邊,吹著微風,看著那三三兩兩已經開始凋謝的花朵,方子期的心中有些冰冷。

遠處的天空泛著白色的光芒,方子期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轉身揭開錦被躺了進去。

一覺,到了清晨。

夜風來的很早,早到方子期還沒有醒來。

方子期聽到門口的敲門聲,匆忙的開啟,一臉陽光笑容的夜風站在門口,方子期笑了笑,“這麼早就來接我出門。”

夜風點點頭,“都說了今天要出去,那就早點出去,早點回來吧。”

等換好紗織站在夜風面前的時候,方子期才感覺到自己今天的裝扮有點粉嫩,一身粉嘟嘟的紗織,配上一條粉色的手巾,還有若隱若現的內襯,修長的大腿甚至也隱約的能夠看到幾分。

“走吧?”方子期趕緊打斷夜風的目光。

二人一前一後行著,巷口叫囂著的人們根本不能吸引方子期的目光,她滿心想的都是用什麼方法把牢房裡的木白給救出來。

“子期姑娘心中是否還在為牢房中的某人擔憂。”夜風本以為今日的外出會讓方子期的心情好一點,可是走了一路都沒有聽到方子期的笑聲,也沒有看到她的笑臉。

方子期點點頭,“那不叫某人,那是我方子期的表哥。”

“想必殿下聽了這句話,又要將子期姑娘扔出去了吧。”

方子期淡淡的一笑,口氣中充滿了不屑,“那又如何,反正從一開始我就只是一個陪襯而已。”

“今日姑娘外出,定然是想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不如夜風帶子期姑娘去一個地方?”

方子期點點頭,今天出來就是為了散散心,何必老想這些根本就不會有辦法的事情呢,“我要是不高興,我就去告狀。”

“呵呵,好。”夜風帶著方子期到了一家青樓的門口,這讓方子期很是意外。

方子期一臉諂媚的笑容,伸手拍了拍夜風的肩膀,“沒想到公子如此雅興?”

夜風也不解釋,對著他做了一個抱拳的動作,直接走進了青樓。

方子期一臉詫異跟在夜風的身後,看著他左閃右避輕巧的身影,方子期下了一個推斷,夜風肯定是這裡的常客。

當方子期滿懷期待自己會變成某個大鬍子男人,然後甩出銀子買下姑娘為他彈奏的時候,夜風竟然拉著方子期站在了花魁彈曲的古箏前,“子期姑娘,在下一直聽聞姑娘的琴藝了得,只是在府邸之中無暇聽取,不知姑娘今日是否有意為滿足在下一個小小的願望呢?”

方子期抬頭,這才仔細的看起青樓的裝飾,煙花之地,必定有著絢爛的色彩,就算是一個簡單彈奏樂曲的臺子都被彩色的紗織一層一層的遮掩起來,給人一種欲仙的感覺,駕著古箏的桌旁擺著一個香薰,不知道是哪裡噴香的花朵,散發著淡淡讓人身心放鬆的味道,閉上眼睛,方子期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幕幕仙女下凡的畫面。

“子期姑娘,來一首吧。”

不知道是誰在臺下說了這麼一句,方子期站在紗織內,點點頭,坐在箏前,伸手撫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