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六章 鳳婉兒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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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六章 鳳婉兒毀容
之前她還一直在因為王爺沒有處斬方子期而惱怒,如今看來,完全不用擔心。
方子期當著王府裡這麼多下人的面,跟木白拉拉扯扯糾纏不清,如今更是護著木白,明顯是有姦情!
就算是表兄妹,也沒幾對好到這個地步的吧!
方子期敢給王爺戴綠帽子,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我相信皇兄會為我做主的。”安平公主還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看到安平公主這樣,司澈的心裡對木白頓時起了殺意。
前兩天安平公主剛到王府的時候,還是天真爛漫的少女,自從被木白綁架了,收到了驚嚇,便成了如今這一副深沉的模樣,想要看出她的喜怒,還得細細去觀察。
由於當時到客棧裡解救安平公主的時候,並沒有人注意到地上那抹已經乾涸的血跡,所以司澈也還不知道安平公主的清白已經被木白給毀了。
如果知道了此事的話,木白肯定是活不了了的。
方子期冷眼看著他們幾個人在商量著如何對付她與表哥,更加堅定的護在木白的背上。
可是司澈又豈是一般的人物,如果連一個方子期都奈何不了,又怎麼可能穩坐王爺之位那麼多年呢!
“來人,將這個女人拖開,用刑!”司澈冷聲吩咐侍衛。
聽了司澈的命令,那些侍衛連忙上前將方子期拉開。方子期才剛醒來沒多久,身嬌體弱,哪裡會是那些身強體壯的侍衛的對手。
兩個侍衛將方子期拖到一邊,另外兩個侍衛就向木白用刑,粗壯的木棍打在木白的背上,讓他忍不住一聲悶哼。
“你們住手!”方子期心中一痛,連忙掙扎著,想要到木白那邊去,制止那些動刑的侍衛。
“將方側妃送回她所在的院子裡去,不要在這裡妨礙了行刑。”司澈對那些侍衛命令道。
拖住方子期的那兩個侍衛們聽了,便打算將方子期送回她所住的院子去。至於送回去之後她怎麼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他們只要執行網頁的命令就是了。
鳳婉兒看著苦苦掙扎著的方子期,還有在那裡趴著受刑的木白,心中陣陣冷笑。
她突然覺得,自己那樣去費勁心思去對付方子期,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力氣,就憑方子期這樣不知死活的與木白勾搭,王爺根本不會輕易饒過她的。
子期心急如焚,可是又掙脫不開侍衛,忽然眼角的餘光瞥到抓住她的侍衛腰間的配劍,想也不想的就抽了出來。
“唰——”劍出鞘的聲音。
夜風最先發現,但是由於離了一段距離,也是擔心傷著方子期,所以就沒有上前去將她手中的劍給搶下來。
當抓著方子期的侍衛發現自己的劍被她給拔出來了,想要去奪回來,結果方子期拿著劍就對著他刺來,嚇的他連忙躲開,鬆開了方子期。
笑話,方子期好歹也是王爺的側妃,就算王爺不喜歡她,但是身份也比他尊貴,若是真傷了她,倒黴的肯定是自己,若是被她傷了,也沒指望她能夠賠償自己的醫藥費啊!
子期瞧見鳳婉兒離自己比較近,而且她與木白落到如今這個地步,跟鳳婉兒脫不了干係。
於是,方子期便快速衝到了鳳婉兒的面前,那劍架到她的脖子上,冷聲對司澈說道:“不許再打了,趕快放了木白,不然的話,我……”
子期的話還沒有說完,司澈就冷笑著問道:“不然的話你就怎麼樣?殺了王妃嗎?只要你有那個膽子,我不介意啊!”
聽到司澈的話,鳳婉兒與方子期的臉色都瞬間慘白。
“王爺……你……”怎可如此狠心?後面的話,鳳婉兒沒有說出來,因為她此刻已經夠丟人的了,王爺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居然表現的這麼不在乎自己。
“聽到了吧,你在他眼裡不過如此!”子期冷笑著對著鳳婉兒說道。
比起鳳婉兒的絕望,方子期顯得要淡定一些。因為她早就瞭解了司澈是一個冷血的人,在司澈眼裡,女人就如同衣服一樣,他身份尊貴,想娶多少個就能娶多少個。
“你閉嘴!”鳳婉兒被戳中痛處,忍不住怒吼道。
誰嘲笑她都比方子期嘲笑她要好,因為方子期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玩弄於手心的玩偶而已,如今居然還這樣笑自己,讓她的心裡難以接受。
“放了我表哥,不然的話我真的會殺了鳳婉兒的,我現在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子期大聲的威脅道。
其實她的心裡也十分的擔心,因為她知道夜風武功高強,司澈的身手也很好,從她手裡將劍奪走並不難,可是隻要有一線希望能救木白,她都不會放棄。
“子期,別犯傻……”木白虛弱的對方子期說道。
此刻行刑的侍衛已經停了下來了,他並沒有挨多少板子,只是沒有內功護體,捱了板子多少有些虛弱。
“王妃,奴婢來救你——”小環看到鳳婉兒被方子期拿劍架到脖子上,心中擔心鳳婉兒,便想上前來將鳳婉兒從方子期手裡救出來。
看到小環這樣,方子期心中忍不住一陣鄙夷。
她又不是傻子,小環都這樣大聲喊著要來救鳳婉兒了,她怎麼可能會不防備?
將劍離鳳婉兒的脖子更近,鋒利的劍刃在鳳婉兒的脖子上劃出了血痕,讓鳳婉兒驚的叫了出來。
她還以為方子期只是裝腔作勢而已,沒想到方子期居然真的敢傷害她,想到這裡,鳳婉兒的心裡一陣惱怒,心裡發誓,這一筆賬以後絕對會從方子期的手裡算回來。
“你要是敢再過來一步,我就割破她的喉嚨,看是你的腳快,還是我的劍快!”方子期盯著小環,冷冷的說道。
小環聽了方子期的話,有些猶豫,心想著方子期這樣嬌弱,要是她拼上全力,從方子期手裡將鳳婉兒救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方子期見狀,便將架在鳳婉兒脖子上的劍換了位置,捱到鳳婉兒的臉邊,說道:“你也可以繼續過來搶,但是我敢保證你將她從我手中搶過去的同時,她的臉也毀了!”
一個女人,最為在意的莫過於自己的容貌,尤其是像鳳婉兒這樣的女人。
如果她沒了絕美的容顏,就算她是鳳霞國的公主身份,是司澈的王妃,以後在府裡也會讓下人瞧不起。
到時候司澈再立幾個側妃,保不準會有人爬上來奪了她的王妃位置。
到時候她一個人在這裡,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小環,你別過來了,都聽她的……”鳳婉兒聽到方子期的話,感覺到臉上泛著劍傳來的寒光,心中也有些怕了起來。
一直在一邊安靜看著一切
的安平公主,此刻看向方子期的眼神也有些意外了起來。
沒想到看起來方子期這樣柔弱的一個女人,為了木白,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若說她與木白之間是清白的,她都有些不相信。
小環聽到鳳婉兒的話,心中焦急萬分,連忙朝司澈跪下,哀求:“王爺,您快想辦法救救王妃吧,在這樣下去說不準方子期那個瘋女人真的會傷害王妃的,她已經割傷了王妃的脖子了……”
司澈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悠閒的坐在下人搬來的大椅上,就那樣看著方子期,放佛算準了方子期不敢真的把鳳婉兒怎樣一般。
子期看到司澈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心中就是一陣惱怒,於是將手中的劍更加貼近鳳婉兒的臉。
鳳婉兒被方子期的舉動嚇的魂飛魄散,連聲音也有些顫抖了起來,連忙對司澈說道:“王爺……臣妾害怕,救救臣妾吧……”說著,眼裡泛起淚光,看起來要多可憐便就有多可憐。
安平公主看到鳳婉兒這樣,心中有些不忍。
“皇兄,還是讓人將嫂子救出來吧,那麼美的臉,若是毀容了就實在是太可惜了。”在安平公主的眼裡,鳳婉兒只是一個無辜的人罷了,如果不是為了陪著自己過來看木白受刑,根本就不會遭此劫難。
聽到安平都開口求情了,司澈也不好拒絕。
雖然他心裡也很希望鳳婉兒的臉毀在方子期的手裡,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不再搭理她了。
“夜風。”司澈喊了一聲夜風的名字。
夜風立馬會意,朝方子期的方向走去,方子期心裡一驚,手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那原本就離鳳婉兒的臉很近的劍,就那樣割破了她的臉。
“啊——”鳳婉兒感覺到臉上的疼痛,淒厲的叫了出來,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頓時猶如晴天霹靂。
“我的臉……王爺……”鳳婉兒伸手撫摸向疼痛襲來的地方,看到滿手的血跡,頓時驚恐的朝司澈喊道。
司澈皺眉,沒想到方子期居然真的敢劃破鳳婉兒的臉,看來她的變化還挺大的嘛。
木白看向方子期,心中一暖,同時又十分擔心她的處境,畢竟夜風也不是省油的燈。
看到鳳婉兒的臉被自己劃出了一道大口子,方子期心裡雖然害怕,但是看到夜風離自己越來越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給鳳婉兒的臉又劃了一劍,以報自己這麼久以來替她背黑鍋的仇。
在鳳婉兒下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子期手中的劍也被夜風給打落到地上,整個人被夜風制住。
鳳婉兒得了自由,看著自己粉色的衣裙上沾滿了血跡,臉上的疼痛一陣一陣的襲來,就是一陣奔潰,便撿起地上的劍,想要一劍殺了方子期。
夜風見狀,一腳踢飛了她手裡的劍。
小環連忙奔到了鳳婉兒的身邊來扶住她,才避免她因夜風的那一腳差點摔到地上。
鳳婉兒捂著臉,朝夜風怒吼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阻止我,你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殺了!”
此刻鳳婉兒已經被憤怒與驚恐衝昏了頭腦,完全忘了司澈還在一邊。
果然,司澈聽了鳳婉兒的話,臉色一陣難看,冷聲說道:“王妃還是趕緊回自己的院子去叫太醫來處理傷口吧!若是留下了疤痕,那可就遺憾了!”
鳳婉兒此刻這一副癲癇的模樣,他多看一眼都覺得煩。
聽到司澈用這樣冰冷的聲音對自己說著這樣無情的話語,加上剛才被方子期威脅時所說的話,鳳婉兒心裡一陣淒涼。
又想起自己的臉已經毀容了,頓時一陣絕望,昏死過去。
小環見鳳婉兒昏倒了,一陣慌亂,連忙招呼著婢女過來,將她弄回了盈方院去,立馬找太醫來醫治。
方子期剛才的那兩劍不輕也不中,但是由於傷口是在臉上,就算用再好的藥,多少也會有些痕跡的吧。
安平公主看著鳳婉兒被方子期毀了容貌,心中對她的厭惡更甚。
果然是狠毒的女人,以前杜夫人就是因為看了她醜陋的臉,膽小嚇暈了過去,她就要將別人害死,原本安平公主還不太相信,此刻倒是完全的相信了,因為這種事她做的出來。
“將木白暫時先關進大牢,至於方側妃,就先帶到本王寢殿的偏殿,好生看管。”司澈朝侍衛吩咐道。
安平公主聽了,有些不放心:“皇兄為何要讓她在偏殿呢?離你那麼近,萬一她想要謀害你怎麼辦啊?”
如今她可是見識了方子期的狠毒了的,方子期與木白,都不是好東西。
“放心吧,在我的眼皮底下,她還掀不起風浪來。”司澈絲毫不在意。
剛才鳳婉兒的丫環小環離開的時候,看向方子期的眼神充滿了狠利,他可不想方子期在那無人問津的芳草院,到時候怕是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方子期雖然下賤,但是也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折磨,就算是要她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裡,更何況他都還沒有折磨夠,怎麼會輕易讓她死掉呢!
子期被侍衛送到了偏殿,看著房間裡熟悉的一切,有些恍惚。
腦子裡那些原本被她刻意隱藏的記憶,此刻就如同開閘了的洪水,傾瀉而出,幾乎要將她湮滅。
房間裡的一切,依舊是她離開這個房間時的摸樣,什麼都沒動。似乎每天都有人來打掃,裡面一塵不染。
方子期剛到了偏殿沒有多久,司澈就過來了。
進門看到她坐在榻上發呆,眼神迷茫,忍不住諷刺出聲:“你該不會是看到房間還保持的這個好,以為我的心裡還有你吧?”
聽到司澈的聲音,子期回神,無所謂的回答道:“王爺想太多了,我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這房間是什麼樣子,與我又有何關係?”
“你……”司澈見她回答得如此乾脆,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心中頓時覺得有些堵的難受,又不好繼續為難子期,以免此地無銀三百兩。
於是,司澈拂袖而去。
楊碧雲得知了鳳婉兒被方子期給弄毀容了的事情後,心中高興至極,立馬吩咐婢女準備一些補品,準備去看好戲。
鳳婉兒聽到小環的彙報後,明白了楊碧雲的意圖,氣的不行,幸虧太醫在一旁苦勸不能動怒,不然對傷口影響不好,這才忍了下來,便吩咐小環去將東西收下,把人打發走。
沒有見到鳳婉兒如今狼狽的樣子,楊碧雲心裡一陣遺憾,但也奈何不了鳳婉兒。
她已經是平王府裡不受寵的側妃,就算鳳婉兒毀了容貌,身份也還是王妃,要比她的位份高,而且以鳳婉兒的性子,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恢復自己的容顏的,
平王府財大氣粗,什麼名醫請不來。
鳳婉兒的容顏恢復,不過是早晚的事。
楊碧雲想到這,有些失落。但是又想到不管怎麼樣,這一次鳳婉兒都栽在了方子期的手裡,受了這麼大的侮辱,肯定是不會輕易饒過方子期的。
她到時候就坐山觀虎鬥好了……
但是經過這麼久的觀察,她發現方子期雖然是個軟柿子,但是王爺一直都有在背後保護著,所以這麼久以來雖然受盡侮辱,卻依舊能夠屹立在王府,且如今還當上了側妃。
這場戲,似乎很有看頭啊!
子期在偏殿裡住了一天,就受不住了,她心裡實在是擔心木白,她總感覺司澈與安平公主不會輕易饒過木白的。
於是,子期按捺不住,朝門外走去。
才走到門口,就被侍衛用長槍給擋住了去路。
她有些惱怒,朝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怒吼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擋著我,找死嗎?”
如今她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溫順,尤其是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情,在府裡都已經傳開了,侍衛們見她生氣,心中都有些膽怯。
但是方子期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說到底身嬌體弱的,就算是要硬闖,也闖不出去的。
侍衛們想明白之後,又恢復了些底氣:“還請側妃不要為難屬下,我們也只是聽令與王爺而已,側妃若是有什麼不滿的,就去跟王爺說吧。”說完,依舊死守著門口,不讓子期出去。
“你們不讓我出去,我怎麼跟王爺說!”方子期怒道。
她真的不要再繼續呆在這裡了,一點用處都沒有,木白還被關在王府的地牢裡,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王妃若是想見王爺,屬下幫你通傳一聲就是了。”侍衛不為所動,不管她說什麼,就是不放她出去。
子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說道:“那你就去稟告司澈,說我要見他!”
她要親口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把她關在這偏殿有什麼意圖。
司澈原本正在書房裡與夜風商量對付太子的事情,聽到侍衛來稟報說方子期要見他,倒是有些意外。
“她有沒有說見本王是為了什麼事?”司澈問來稟告的侍衛。
一邊的夜風也是有些好奇,聽說以前方子期很少爭寵的,也很少來討好王爺,如今要見王爺,莫非是與木白的事情有關?
“方側妃沒有說什麼事情,只是說想要見王爺。”侍衛如實稟告。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我等下就過去。”司澈朝侍衛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夜風聽了,忍不住問道:“王爺真的要過去看望方側妃嗎?”
鳳婉兒昨天被方子期傷了臉,找了太醫上好藥之後,派婢女來請了王爺好幾次,說是想見王爺,他都沒有搭理,也沒有過去看王妃,如今方側妃才讓侍衛過來叫了一次,王爺就要去看她了嗎?
看來,在王爺的心裡,方側妃還是佔有一定的位置的。
書房離偏殿本就很近,司澈很快就來到了偏殿,見方子期正焦躁不安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猜想她肯定是因為擔心木白,所以才這樣焦躁,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惱怒。
“方側妃叫本王過來有什麼事?最好是要緊的事情,本王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司澈冷著臉不悅地說道。
子期看著一臉不高興的司澈,心想不能將自己的心思表現的太明顯,不然的話效果會適得其反的。
昨天就是因為自己求了他,讓他知道了自己的軟肋,才當著她的面對木白用刑的,因為他的快樂就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
“我想出府走走,在房間裡悶死了!”方子期大聲說道。
此刻,她的語氣裡沒有卑微,只有理所當然。
她越是卑微的話,司澈就越是得意,還不如換種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哦?”司澈挑眉,問道:“不知道方側妃想去哪裡走呢?要知道,這王府外,想要方側妃的命的人可不在少數啊!”
子期一驚,不知道她又得罪誰了,問道:“誰想要我的命?”
現在木白還在牢裡,父親的案子也沒有雪冤,她可不能輕易丟了性命。
“你害死了杜夫人與她腹中的孩子,你覺得杜大人會輕易放過你嗎?人家明的不能來王府殺了你,可是你一出王府,若是死在了外面,到底是怎麼死的,可就難得說清了……”司澈看向方子期的眼神充滿了戲謔,似乎想在方子期的眼裡看到害怕。
又是這些破事!
子期有些惱怒,脫口而出:“那事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們怎麼就賴上我了!”
司澈眸光一冷,問道:“跟你沒關係那跟誰有關係?”
之前問她的時候,她每次都承認了,如今卻改口了起來,莫非另有內情?
因為與方子期相處過一段時間,在司澈的眼裡,她並不像傳聞中的那樣惡毒,可是當初審問的時候,她應的乾脆的很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司澈有些疑惑了。
子期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心裡一驚。
如今她被困在王府裡,也不知道錦繡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住在木白買的那棟宅子裡。
如今木白被關了起來,沒有人在外面保護錦繡,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遇到危險。
如果她貿然的跟司澈說了是鳳婉兒拿錦繡的命威脅她,她並沒有傷害過杜夫人,鳳婉兒得知了訊息之後會不會去對錦繡痛下殺手?
而且就算她告訴司澈實情,司澈會相信她嗎?
應該不會吧,畢竟她的行徑是這樣的惡劣,司澈又那樣的討厭自己,就算他信了她的話,查清了真相,也不一定會還她清白,說不定還會跟鳳婉兒一樣,以後有黑鍋的時候,就拿錦繡或者木白的性命來要挾她,讓她來背黑鍋。
子期猶豫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見她一直在沉默,司澈有些不耐煩了起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子期被司澈突如其來的聲音一驚,立馬回過神來,敷衍道:“沒什麼事,我剛說錯了,我到底可不可以出府去走走?”
“別給我轉移話題!”司澈冷冷的說道。
子期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解釋也肯定是說不清的,乾脆閉著嘴坐到榻上,把司澈當做是空氣。
司澈被方子期這樣的行為氣的不行,想起她好像是吃軟不吃硬的,便說道:“如果那事真的跟你沒關係,你就告訴我,我會幫你查清真相的。”
子期抬頭,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懷疑:自己可以相信他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