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香消玉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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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香消玉殞
“嘯樓,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都沒有發現,我愛你勝過任何人?我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
花陀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卻彷彿一個驚雷似地響在葉嘯樓等人的耳中。葉嘯樓黑著臉,冷冷地道:“你瘋了!”
花陀痴痴地望著葉嘯樓,慘然笑道:“沒錯,我是瘋了。從我們相識的第一刻起,我就已經瘋了。你還記不記得,那一年春天,我獨自走在秦淮河畔的雨中,你坐著馬車從旁邊經過。然後,你向我伸出手,微笑著說,‘我車上的美酒喝不完了,兄臺可否上來幫我喝點?’從那天以後,我便再也忘不了你……”
葉嘯樓默然無語。
花陀又接著道:“可是,嘯樓,當我以醫術博得你的欣賞順利地進入葉府後,卻發現你的眼裡心裡只有月兒。你能想像我那時有多痛苦嗎?”
“我是那麼愛你,可是我卻不敢向你說出來。我怕我說出來以後,我連線近你身邊的機會都沒有了……”花陀說著說著,又吐出一大口血來。
葉老太爺和杜齊因為太過震驚,都有點說不出話來了。兩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後又一齊望向花陀。葉老太爺忍不住插嘴道:“花小子,難道……你是女扮男裝的?我怎麼沒看出來?”
花陀幽幽地道:“誰說我是女的?男人難道就不可以愛上男人嗎?女人有什麼好?一群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可憐蟲——我從來就不愛女人。”
花陀在這樣說著的時候,葉嘯樓抱在手裡的花奴突然縮瑟了一下,眼裡又流露出了痛苦哀傷的眼神。
在這一刻,杜藍突然有點明白了。春花樓為什麼會是一個那麼特殊的所在?因為謎城的老大花陀就是一個有龍陽之好的男人。那麼……花奴說他近二十年一直是作女人打扮……想到這裡,杜藍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心中暗忖:“不會吧?花陀雖然有這種特殊的愛好,但他應該還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可是,花奴那痛苦的眼神,又是為了什麼?
“你……”葉嘯樓終於又開口了:“爺爺,有勞您們二老先把他帶回去,一切等我們救了人回來再說。”
葉老太爺嘆息道:“花小子,你讓我怎麼說你呢?唉,以前樓兒屋裡出的那些事都是你指使人做的吧?月兒這次突然回來也是你指派的,對麼?”
“沒錯。”花陀恨恨地指著杜藍,大聲道:“我幾乎快要成功了……可是,都是因為她!都是因為她的出現,使得我的計劃功虧一簣——如果沒有她,花奴一定能吸引住嘯樓的目光。如果沒有她,現在應該是我和嘯樓恩恩愛愛地在一起!”
杜藍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啐道:“這又關我什麼事了?”
葉嘯樓卻冷冷地對花陀道:“我明白了——當年月兒的突然出走,是你做的。”
“沒錯。”花陀得意地笑了起來:“嘯樓,我怎麼會讓你和她在一起呢?”
“那麼,你到底做了什麼?”葉嘯樓的聲音冷得像冰,緩緩地踏前了一步。
“我……”花陀還沒說完,樹林中突然走出一個人來,嘆氣道:“他什麼也沒做,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為他做這一切的。”
柳月柔一身黑色夜行衣,慢慢地走了過來,一直走到花陀身邊,溫柔地掏出一條手絹替花陀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輕輕地道:“是我自己願意的。花哥哥,哪怕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並不愛我,你只是在利用我。即便是這樣,我也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又是一個瘋子!”葉老太爺有點無奈地搖了搖頭。
杜齊卻長長地嘆氣:“又是一個痴人!”
花陀卻有點嫌惡地推開柳月柔,冷冷地道:“你來做什麼?”
“我……”柳月柔痴痴地看著花陀道:“花哥哥,我……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你呀。”
花陀像看一隻蒼蠅似的看著柳月柔:“哼,還以為你能把嘯樓的心從杜藍手中搶過來,沒想到你這麼沒用……”他的嘴角不斷地有黑血溢位,身體也有點搖晃了。
柳月柔眼圈兒紅紅地又走上前扶著花陀,溫柔地道:“對不起,花哥哥,都怪月兒沒用。”
花陀再次甩開柳月柔的手,嫌惡地皺著眉頭道:“你走開,我不用你扶。”推開了柳月柔後,他卻用痴迷的眼光望著葉嘯樓道:“嘯樓,你看,這些女人有什麼好呢?我們一起喝酒下棋的日子不比這更愜意嗎?嘯樓,我可以比她們對你溫柔體貼百倍……”
“夠了!”葉嘯樓一聲斷喝打斷了花陀的話:“所以,現在你又想殺了藍兒?”
“是的,哪怕她是我的師妹。她不像月兒,既然不能為我所用,我只能殺了她。嘯樓,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搶走你的心——你的身邊,最後只能有我!”說到最後,花陀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嘯樓,我不能讓任何人搶走你!”
葉嘯樓盯著花陀看了好一會兒,終於頹然道:“老爺子,這裡交給你們——他已經瘋了。”
杜藍卻輕輕地道:“他沒有瘋……不過,離瘋也不遠了——穿心散的毒開始發作了……”穿心散,見血穿心,穿心則斃命。而且,如果有人能僥倖以靈藥護住心脈,只要他沒能將穿心散的毒素完全逼出,也會漸漸地心智混亂,陷入癲狂,最終難逃一死。
雖然花陀的醫術過人,但看樣子,他終究是小看了穿心散的毒性,還沒有把毒驅乾淨就忙著對杜藍下殺手,以至於延誤了最佳的驅毒時機。
聽見杜藍的話,葉嘯樓深深地看了花陀一眼,轉身就走。花奴卻虛弱地開口:“藍兒妹妹……請你……放過他吧……大哥……他……也是個……可憐人……”
杜藍咬了咬牙,摸出一粒藥丸走到花陀面前道:“雖然你不是個好人,但你終歸是我的師兄,而且花大哥執意要救你。這是解藥,你現在服下,或許……啊……”
杜藍本以為花陀中了穿心散的毒,現在已經陷入癲狂,所以直接走到花陀面前,想將藥彈進花陀嘴裡。可是,沒想到她剛剛接近花陀,花陀的有些狂亂的眼神陡然變了。帶著一絲怨毒的獰笑,花陀一掌拍向杜藍:“我不要你假好心!我要你死!”
葉嘯樓駭然轉身,一直在旁邊觀望的葉子龍和杜齊面色大變,同時向花陀出手。
“不要——”隨著這一聲驚呼,柳月柔飛身擋在了花陀身前。葉子龍發出的掌力和杜齊撒出的飛針,全部打在了柳月柔的身上。而花陀拍向杜藍的一掌,也同樣拍在了柳月柔的後背。
柳月柔連哼都沒哼出一聲,便如同一個扎滿了針的破布娃娃般被擊飛了幾丈遠,落在了那群黑衣人的面前。
“月護法——”阿春忙搶上前去,柳月柔吃力地吐出兩個字:“救……他……”然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月兒——”葉嘯樓把花陀往杜藍手裡一塞,飛快地掠到了柳月柔的身旁。他飛快地抱起柳月柔,一探柳月柔的脈搏,整個人便僵住了。
阿春著其餘的黑衣人悄悄地又後退了幾丈。
花陀已經被葉老太爺和杜齊給點住了穴道。他的眼睛仍然恨恨地盯著杜藍,嘴裡猶自大叫:“我真該早點除了你,不該婆婆媽媽地下不了決心。”
花奴幽幽地道:“大哥……你這又是……何苦。”
“閉嘴!”花陀額上青筋跳動,整張臉都有點扭曲了:“如果不是你一直攔著,這丫頭早就死了。早知如此,我就連你一起殺了!你以為你算什麼?你只是我的一個發洩工同具罷了!”
杜藍本來正在呆呆地看著葉嘯樓抱著柳月柔的背影,這時聽到花陀的話,再也忍耐不住,抱著花奴閃身上前給了花陀一記響亮的耳光,怒道:“你簡直沒有一點人性!”然後,她轉頭對杜齊道:“爺爺,你搜搜他身上,他應該也有一顆‘生生造化丸’。”
杜齊和葉老太爺本來正在懊惱誤傷了柳月柔,聞言喜道:“真的?那柳家的丫頭有救了?”
探囊取物本就是杜齊的強項,他立刻著手在花陀身上搜了起來。花陀剛想開口,葉老太爺便隨手封了他的啞穴:“花小子,你就消停消停吧。等救完了人,看我老人家怎麼收拾你。”
杜齊飛快地搜了一遍,搜出來一大堆各色各樣的藥瓶藥包,杜藍掃了一眼,愕然道:“怎麼會沒有?爺爺,你快問問他,他把那顆‘生生造化丸’放哪兒了?”
葉嘯樓低啞的聲音傳來:“不用找了。”
“你知道藥在哪裡?”杜藍疑惑地問。
葉嘯樓抱著柳月柔緩緩地站起身,輕輕地道:“不用找藥了,月兒她……她已經去了。”
望著葉嘯樓發紅的眼睛和被他抱在懷裡了無生氣的柳月柔,杜藍也愣在了當場。
阿春左看看右望望,突然悄悄地揮了揮手,那些黑衣人趁著杜齊等人在發呆的空檔,悄悄地趁夜溜走了。只有先前被杜藍毒倒的那十幾個控制刀網的倒黴蛋人事不醒地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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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接下來,藍兒會怎麼做呢?本書大概在下月中旬完結,小樓同學要想抱得美人歸,還得再辛苦半個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