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五章 (25)

第二十五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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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25)

南宮雪驚道:“你……你都聽見了?你怎能確知是我?”程嘉華笑道:“你是我的弟妹啊,這樣還聽不出,那我這哥哥是怎麼當的?”南宮雪板起臉,佯怒道:“你再說弟妹什麼的,我就要生氣了!老實說!”程嘉華笑:“好,我招,你的聲音有如天籟,令人過耳不忘。”南宮雪啐了一口,但聽得有人稱讚自己,畢竟還是喜歡。忙央求道:“你別告訴其他人,就算是咱們之間的祕密,好不好?”程嘉華故做沉思,道:“這個麼……我向來喜歡看刺激的戲碼,要我放棄這個好機會,就要看你給我的好處能不能填飽我的胃口了……”

南宮雪還沒回答,就感腕上一震,不由得鬆開了手。只見6黔怒氣衝衝的奔到兩人面前,喝道:“程嘉華,你膽子可不小哇!連我都只能在後邊長吁短嘆,借假想自我安慰,倒給你小子有機會一親芳澤?”程嘉華笑道:“一親芳澤麼?哦,這次時間太短,還不及有甚表露。不過沒事,來日方長,總能得著機會的,不急,不急。”說話時語氣輕佻,也不知是安慰6黔不要急,還是說他自己不急。6黔怒道:“臭小子,別忘了你的身份!她可是你的弟妹,不准你動什麼歪心思!”程嘉華拍拍他肩,笑道:“我當然記得。這回是你親口承認了,小弟。”

李亦傑一見光明,立刻四顧尋找南宮雪蹤影,就怕她因自己一時疏忽,在通道內出了意外。但見她與程嘉華談論不止,接著又與6黔糾纏,只道一別經年,她當真已成了如此不檢點的女人,心都涼透了,再沒心思管她,走到石臺邊。暗夜殞冷眼望著對面山峰,不忘冷嘲道:“還知道過來啊?我還以為你給那女人迷住,什麼都不管了。”李亦傑乾咳一聲,道:“這就是傳說中那塊……須得用鐵鏈相通之處?”暗夜殞道:“你覺得不像?”李亦傑不耐與他鬥口,道:“那還不開機關?你不是最看重時間了?”此時各派弟子已從通道中6續湧出。暗夜殞道:“慢點。”李亦傑一時好奇,就看他轉身迴向來路,更是猜不透他心思。

南宮雪避開仍自爭論不休的6黔和程嘉華,忽見暗夜殞向自己大步走了過來,猛然間心臟加,就像要從胸腔裡跳了出來,還不知該向他說些什麼,暗夜殞早已從面前經過,竟對她視而不見。南宮雪一陣悲哀,又恨起自己先前的自作多情來。

暗夜殞直走到隊伍最後,劈手捏住一個乾瘦弟子脖子,將他揪了出來,手掌狠狠加力,冷冷道:“我忍過很久了,你真的以為自己偽裝有那麼高明,能騙得過我?說,誰派你來的?”

那弟子喉頭作響,臉上泛起暗紫,嘴脣迅全失血色,蠕動幾次脣角,仍然不出聲音來。李亦傑仍視暗夜殞為外人,同時作為敵方一類排斥,見他為難正派弟子,連忙衝上前,喝道:“你做什麼?還不快放開他!”暗夜殞冷笑道:“我做什麼?李亦傑,你這個蠢貨,自己隊伍裡混進了敵方奸細,還渾然不知,只顧著自得其樂。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李亦傑訝道:“奸細?那怎可能?”但想暗夜殞行事雖毒,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誣賴人,假如那弟子不是奸細,他是魔教中人,看走眼不足為奇。自己卻是正派掌門,如說對下屬連個臉熟都沒混到,不僅讓別人失望,本身也是大失顏面,因此是極力想將此事遮掩過去。暗夜殞手指在那弟子喉頭勒緊,隨即將他甩下,冷冷道:“以為裝啞巴就沒事了?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是查不出來。你是新近入教的麼?沒聽過我的名號?”

那弟子頸上現出三條血痕,鮮血仍在從豁裂處源源滲出,懼於暗夜殞威勢,不敢動手給自己稍加醫治。那傷口算不得極深,只因頸部柔弱,又是人身一處關鍵要害。稍一破皮,立刻疼得鑽心。艱難答道:“不……不是……屬下入教已久。殞堂主,我……我當然認得您,沒想到還能這樣……在這裡……再見到您……”暗夜殞道:“那你還敢在我面前挑釁,真是活膩了。不過想來你背後一定另有人指使,廢話少說,那人是不是江冽塵?許了你什麼好處?”

那弟子道:“屬下奉江教主之命……教主說,這幾日是他練功的緊要關頭,絕不能有人打攪,有幾個不知死活的……這……這其中可不包括您……要來找麻煩,命屬下前來攔截。只要能將敵人阻過今夜子時,以後……他……他就升我們的職位……”暗夜殞自語道:“子時……那也只剩小半個時辰了,天幸給我趕上……”那弟子戰戰兢兢的只是點頭,這一擠壓了頸處傷口,疼得齜牙咧嘴。暗夜殞又道:“江魔頭派來的不止你一個罷?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那弟子道:“原本設想的是,屬下混在人群之中,隨時盯著你們的一舉一動。等到開啟機關,架起鐵鏈,部分人到了對崖,部分人留在此處,還……還有幾個,正在鐵鏈上……那時躲在一邊的弟兄就會射暗器,炸斷鐵鏈,其上之人如下墜而不死,我們在崖底另行伏得有人,專司射箭滅敵。同時分散了兵力,就可分從兩側進攻,逐一剿滅,給教主立下這一件大功。任務確是教主吩咐,可主意卻是屬下想出來的,我也是迫於強權,一時糊塗,才出此下策……求殞堂主,求各位英雄,饒了屬下一命……”

李亦傑怒道:“好毒的計策!看不出你年紀輕輕,心思盡花在耍弄陰謀詭計上。你埋伏的那些弟兄呢?看你身臨險境,怎麼不出來救你?”那弟子道:“小人在教中就不中用,死了也沒人在乎。他們絕不會為我而妨礙整個計劃。是……是不會出來的。”暗夜殞冷笑道:“李亦傑,我們祭影教向來是勾心鬥角,各取所需,可沒你想象的那麼講義氣。他的同夥沒在暗處滅他的口,已算得是不錯了。不過這也聰明,知道一旦出手,就能給我現他們藏身位置。寧可計劃敗露,也要繼續進行下去,對江魔頭倒忠心耿耿。”另一道眼神冷冰冰的瞪向薛堂主,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辦事周到?”薛堂主嚇得打了個顫,道:“殞堂主,這……這……那些香主、堂主確已服食丹藥,滿口答應,當時也是屬下親眼看著他們吞下去的,絕無紕漏。難道……難道是有人寧可不要自身性命,也要……可……這……江教主殘暴無德,那不應該呀……”

暗夜殞道:“誰叫有些人是天生的奴才命,偏要去當他的死士?”重新揪過那弟子,道:“此事原本機密,江魔頭怎會知道的?是誰走漏的訊息?”那弟子道:“江教主……江教主……神通廣大,誰在心裡對他不忠,他都會知道。那就不是屬下所能說清的了。”暗夜殞哼了一聲,看似老大不屑,實則心裡也不免有所忌憚。道:“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連線兩崖通道的惟有這鐵鏈機關,你們今日私自炸燬,以後江魔頭要是再想往返,那要怎麼辦?”那弟子道:“江教主神功大成之後,實力越神魔,要跨過這小小一層斷崖,那還不是易如反掌?”說這話時聲音漸響,話裡竟帶了些驕傲之意。眾人聽他如此恭維江冽塵,都帶了些反感。

暗夜殞冷冷道:“我每聽你稱讚那魔頭一句,心裡就厭煩透了。不如我就成全你,送你到陰間,繼續給他當奴才!”話音剛落,只見那弟子喉頭綻開一片鮮血,軟倒在地。眾人見他死相雖慘,但想殺的是個魔教中人,本就該死,都是不以為意。

李亦傑最先冷靜下來,道:“現在該怎麼辦?魔教真就沒一點人情味?”暗夜殞道:“廢話,否則還稱什麼‘魔教’!你不能永遠等著敵人送上把柄給你抓。現在局勢很明朗了,咱們不動,他們也不會動,敵暗我明,雖不能說佔據優勢,總先把握住了不敗之局。反正他們要做的只是拖延時間,只要耗過今夜子時,以後江魔頭再為非作歹,都沒人能阻止得了他。”李亦傑脫口道:“絕不能讓他得逞!現在要引蛇出洞是不成的了,那要怎麼辦?”

暗夜殞冷笑道:“堂堂李盟主也會向我請教‘怎麼辦’?”李亦傑道:“因為你我二人目的一致,都不希望江冽塵如願以償。所以我相信你也定會全力施為,才想聽聽你的意見。”

暗夜殞微一錯愕,旁觀眾人也均感盟主議事稍欠圓滑,正想說幾句中聽之言彌補,暗夜殞忽然語氣一轉,冷笑道:“真夠直白的利用。不過我倒是很欣賞這份坦率,總比某些人只靠一張嘴,說得天花亂墜,是非顛倒,似乎殺了人還是在幫他解除痛苦,這類人我最不屑於打交道。你要是真想聽我的建議,就別管那些人,直接去開啟機關,引得他們行動,再作考量。只要敵人現身,那就自有法子對付。”李亦傑道:“你自己為何不去?”沙齊也道:“是啊,還不知哪裡就藏著隨時準備放冷箭的敵人,就讓師兄走到崖邊,那不是太冒險了?當務之急,還是先在四面搜尋一番,來得穩妥罷?這絕崖四面孤立,無可隱蔽之處,魔教妖人想趁亂偷襲,只能在此附近埋伏。”李亦傑讚道:“我也是這樣想。與其守株待兔,還不如主動出擊。除非他們能插翅飛上天去。”暗夜殞道:“祭影教專有隱蹤匿跡之祕術。只要他們有心躲著,你是找不出來的。”李亦傑道:“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學會了隱身法。你這麼肯定,莫非你知道他們藏身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