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窮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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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窮鄉
“咱們這裡住客不多吧”楊小陽這可不是沒話找話，而是有意而為。
“不多，眼下算上您二位也就兩撥兒，這破地方，誰來呀”老吳說道。
“呵呵，這樣正好，等我安頓一下，過來找你們聊天”楊小陽說道。
“哦，這樣看來你還真是來考察事情的了？”老郝這時候聽出什麼來了。
“真是的，要不來這裡幹什麼啊”陶陶這時候初次進來的侷促已經過去了，聽到這人質疑楊小陽的來意，蹦出來回到。
“行，我這人就是愛說愛笑，真要是打聽什麼情況，問我最好了，我這人是滾刀肉，得罪人的事情俺也不怕，有什麼事肯定照直嘣，不過，可不能白說喲”老郝開著玩笑。
“操，你還大發了，跟你瞭解一下情況是看得起你，你還……”老吳這時候已經開好了單子，登記事項也登記全了，聽到老郝這麼說便笑罵道。
“行，晚上我請客，咱縣城裡面的飯店哪裡好咱們就去哪兒”知道對方是開玩笑，不過呢，就自己和陶陶，這地方又人生地不熟的，拉著他們吃一頓也還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破地方有什麼好飯店啊，要是有這個心等到了石城的時候，你在那個……那個叫瀚海的吧，在瀚海大酒店請我們一頓就好了，聽說那裡吃一頓飯頂我半年的工資”老郝聽到楊小陽這麼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這話就是推辭的意思。
“那行，不過，現在畢竟是在羅成呢，就今天了，您不是說您現在困難著呢麼？就從現在做起了”。
楊小陽還真是想請他倆吃飯，看上去很順眼不說，一個在招待所，一個在財政局，這麼好的諮詢物件，壓抑怎會放過？
“行啊，反正您是城裡來的大老闆，看著身上的衣著和這個小妹妹的長相就能看出，勢力一定很是雄厚的，也不在乎這點兒，等晚上的時候，我還就吃定你一頓了”楊小陽的豪爽和平易也讓老郝和老吳很有好感。
這時候**的一個姑娘詫異的問道：“你開車來的？怎麼沒聽到車響啊？肯定是好車”！剛才屋子中的電視和說話聲音夾雜，楊小陽的車又卻是不那麼響，所以屋子中的人沒有聽到。
“走吧，帶人家去開房間”老吳把手裡的單子遞給了哪個姑娘，轉身對楊小陽說道：“這姑娘叫吳小莉，是我家裡面一個侄女兒，有什麼事情，你就找她就是了”！
“那行，我先去安頓，等晚上回來說話”楊小陽說著話，跟著吳小莉向招待所的樓房走去。
來到了招待所，吳小莉從值班大姐那裡拿了鑰匙，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了二樓，依次開啟兩件相鄰的房間，問道：“看看吧，我們這兒的條件肯定比不上你們城裡，將就一下吧”
陶陶對這裡的居住環境到底怎樣十分的感興趣，聽到她這麼一說，趕緊探頭往裡面看。
很簡單的佈局，兩張單人床，一臺電視機，設施雖然不怎地，倒是很乾淨，**的床單是淺粉色的棉布質地，細的乾乾淨淨，鋪的很平整，只是……：“怎麼沒有衛生間啊”？陶陶哀嘆，在車上坐了這麼久，，又在小村的山上玩了一陣，實在是想洗一個熱水澡，可這裡沒有衛生間更沒有洗浴設施，怎麼辦？
“呵呵，這裡的條件就是這樣了，要想洗澡的話，順著樓道下樓，在一樓拐角的地方是公共洗浴，也算是招待所的，你們憑著這把鑰匙就能免費洗浴”吳小莉說道。
“啊？還要到下面啊”陶陶無奈了。
“呵呵，就這樣的，沒辦法”吳小莉有些歉意大的說道。
兩個人也沒什麼安頓的，就是隨身帶的小包，裡面有幾件換洗衣裳罷了，放好了旅行包，兩個人來到了招待所外，這時候，楊小陽那輛車的跟前已經圍了好幾個人，都在那裡嘖嘖讚歎著。
這次楊小陽開的是隨著娛樂城一起交給自己的一輛陸虎越野車，這車外觀大氣炫目，即便是不懂車的，也能看出來這車的不凡之處，也是啊，折算起來差不多得三百萬，在這個小縣城裡面，可是耀眼的緊呢。
“你的車真好“這時候吳小莉也是參觀人群的一員，看到楊小陽跟陶陶下來了，迎上來說話，語氣中滿是豔羨。
“早就說了，老弟肯定是一位大老闆，剛剛看了老弟的座駕，真了不起，這車是陸虎吧，我還是前年去京城的時候在廣場看到過，聽說得好幾百萬“？老郝這時候也不喝酒了，正在車邊透過玻璃往裡看呢，只是因為貼著太陽膜，往裡看很費勁的，臉都貼在玻璃上了，看到楊小陽過來，不好意思的搭訕著。
“呵呵，也就這樣，代步而已“楊小陽說著話，掏出了車鑰匙，打開了車門：“做上去看看吧，那麼費勁做啥呢”？
“哇……”又是一片讚歎，頂級的SUV，裡面的裝飾和配置更是炫目，而且上面的導航儀什麼的，好幾個熒屏，讓這些人驚歎道：“這麼多電視呢，還是液晶的，這光買這幾臺電視得多少錢啊”！逗得陶陶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們這是要出去”？老吳也過來了。
“嗯，出去到處走走看看”楊小陽說道。
“小地方，不過倒是有幾個不錯的地方呢，比如將軍府什麼的，不過，今天也太晚了呀”？老吳介紹道。
“就隨便看看，在車裡坐了半天，溜達溜達等著晚上請你們吃飯”楊小陽笑著說道。
“呵呵，好，那我就等著吃你楊老闆一頓好的”老吳爽朗的笑了。
從招待所出來，楊小陽帶著陶陶就隨意的在大街上溜達著，和憋的地方不一樣的就是，這個地方做小買賣的並不多，大街上沒有攤販不說，就連街邊門市都少見，可見這地方的經濟是多麼的落後了。
“走吧，咱們找銀行取點錢吧，這地方，沒有現金肯定是寸步難行的”約莫著自己皮夾子裡也就一千多塊錢的樣子，晚上又要請客，所以楊小陽打算取點現金帶在身上。
街上冷冷清清的，就連銀行都少見，找了好久才算找到了一家農業銀行的網點，取了錢，兩個人又回到了招待所。
這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星星點點的燈火亮了起來，越發顯得夜色朦朧，既然說好了請客，楊小陽早早的就來到了接待室，屋子中就老吳在，看到楊小陽進來，連忙招呼著坐下。
老吳雖然工作了，可是仍舊帶著山裡人特有的淳樸，接觸這麼一會兒，因對楊小陽觀感不錯，這心情兒也就近了，說話的時候隨便了不少。
“老吳，晚上得你說地方了，我聽你指揮，你說在在哪兒就在哪兒”楊小陽從包裡拿出來一盒煙，這可是縣城可以買到的最好的煙吧，遞給了老吳。
“喲，好煙啊”老吳也不客氣，接過來打開了包裝，這時候門一響，吳小莉從外面走進來對老吳說道：“叔，我回去了啊”！緊跟著又看到了楊小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楊老闆，晚上是別人值班，有什麼事我已經交代了，跟我在一樣的啊”！
“你這是要回去”？楊小陽問道。
“嗯，下班了，回家睡覺去”！吳小莉長相清純，說話行事也透出一股淳樸的鄉村氣息，這也就是在這個如今已經閉塞了的小縣城中還存在著這種質樸，要是在那些開放的農村，這種寶貴的質樸卻是再也看不到了。
“這樣吧小莉，晚上一起吃一些去吧，叫上你們不當班的小姐妹一塊去”！反正也是請客了，多幾個人也無妨，再說這幾天要是住在這地方的話，跟這些人混熟了，自己待的舒坦不說，也能多打聽點真實情況，雖然此舉是為了避開王朝陽，但是既然來了，還是要辦實事的。
“這樣不好吧”吳小莉有些猶豫。
“行啊，一起去吧”老吳也發了話。
“那好，我還真想做一下您那輛高階車呢”吳小莉爽快的答應了。
多淳樸的人們啊！楊小陽讚歎著，看著這些人心理面就是舒坦，相比之下，在城中雖然生活的舒適，卻沒有在這裡的安詳。
跟著一起去的，還有吳小莉的兩個小姐妹，聽說是有人請客，起先還有些不好意思，最後老吳發話，而且平生第一遭坐上這麼好的車，於是就欣然的應允了。
這地方當然不會有星級的飯店了，不過看上去還不錯，是一棟大宅改造的，三合院的佈局，看上去古香古色的，順著廊簷下的迴廊，雅間在後院。
“這裡的牛肉和狗肉是做的最好的，呵呵，這裡殺的狗啊，都是我們當地的土狗，比外面那種狼犬串的肉好吃多了“！接到老吳電話趕過來的老郝介紹著，這地方就是他選的，還不錯。
“那咱吃什麼你安排吧“楊小陽隨意的說道。
“小地方也沒啥好吃的，狗肉小全吧“老郝對站在旁邊的女老闆說道。
“行，狗肉小全，還需要什麼嗎“？老闆笑著說道，這地方狗肉大全，狗肉小全這種檔次的菜平日很少人問津的，看起來今晚這頓能賺不少。
“什麼叫狗肉小全“？陶陶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狗肉小全啊，針對的是狗肉大全說的，狗肉大全就是一條狗，全端上來，小全呢，就是半隻，嗯……也就是菜量上差一些，咱們也不能全吃狗肉不是，那東西，女孩子不喜歡的，吃多了長痘痘呢“！老郝給陶陶解釋了一遭。
又點了幾道菜，一群人坐下開始吃喝，再此過程當中，楊小陽透過跟這幾人的聊天，瞭解了不少的情況。
因為喝了點酒，回到了招待所的時候，楊小陽倒頭便睡了。
第二天，陶陶因為路上有些累，晚上又因為對床認生所以就睡的遲了點，到楊小陽起來的時候，小妮子的房間裡面還沒有一絲的聲息，楊小陽知道她還在睡著，就沒有叫她，自己一邊活動著，一邊往大街上，想尋個地方吃點早點。
讓楊小陽沒有想到的是，這裡跟憋的城裡是不一樣的，憋的地方都是晚上熱鬧，而這兒呢，卻是早上熱鬧，以前沒有出現的小商販，正推著車子，挑著挑子什麼的傢什來趕早兒，此時的大街上，卻是熱鬧了許多。
找了找，楊小陽找到了一個早點攤兒，這是一個用白色的帆布搭的一個棚子，裡面熱氣騰騰的，讓楊小陽回憶起了在外婆家趕集時候的場景；。
要了一屜小籠包，一碗稀飯，楊小陽在座位上淅瀝呼嚕的吃了起來，吃飯當中才發現，在棚子的角落裡，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正在那裡忙碌著，擇菜、洗碗忙個不停。
因為就在身邊不遠，楊小陽低聲的問道：“小妹妹，你怎麼沒去上學“？
小姑娘先是沒答應，直到楊小陽問到了第二遍這才抬頭看了楊小陽一眼，大眼睛湖忽閃忽閃的問道：“你是跟我說話麼“？
小姑娘這一抬頭，楊小陽被小姑娘可愛的樣子電了一下，這簡直就是放大版的點點嘛，雖然臉上帶著勞累的倦色，但是，小姑娘特有的細嫩卻仍像是一枚剛剛剝了皮的雞蛋一樣。
“是啊，我是在跟你說話呢“看著小姑娘身上帶補丁的衣服，楊小陽猜想這一定不是這個小吃攤老闆的家人。
“你是在這裡幫忙家裡麼“這是楊小陽故意問的。
“不是，我是在這裡做工呢“小姑娘當即回答。
“怎麼沒去上學“？
“嗯……上午是沒課的，要到中午左近呢”！小姑娘用小手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這一抬手，楊小陽心中被觸動了，那兩隻手跟小姑娘嫩滑的臉蛋簡直就是兩個世界，這兩隻手，肯定比同齡**了許多，而且很粗糙。
“怎麼這麼小就替人做工來了”？
“要交學費的，我在這兒一早上可以掙五塊錢呢”小姑娘得意的說道。
正在這時候，老闆也放下了手裡面的活計走了過來，對楊小陽說道：“老闆，跟小丫頭嘮嗑呢”？
“嗯，我是看這麼小的歲數就出來做事有點奇怪了”說實在的，楊小陽對這種僱傭童工的老闆的觀感很複雜，僱傭童工固然不對，但是，不僱傭的話，真正有了實際困難的，該怎麼去解決呢？
“唉，她呀，叫巧霞。怎麼跟你說呢，她媽媽身體不好，時隔藥罐子，她爸爸又是個半殘廢，這家裡呀……她和弟弟兩個還要上學，所以小姑娘就來我這裡幫把手兒，我呢，就儘可能的多給點兒她錢，這樣也算是幫她一把吧。”老闆為自己解釋的成分居多。
“這樣啊，她是縣城的家”？
“不是，不過離縣城很近，走路也就一個來小時吧”！這還算近？
楊小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卻沒有說什麼，心想知道了小姑娘叫什麼了，等有了機會一定要幫幫她。
吃過了早點，算了算才三塊錢，楊小陽遞給了老闆一張十塊的，老闆要找錢的時候，楊小陽揮揮手指了指小姑娘，對老闆說道：“就給她吧”！
“呵呵，您是好心了，不過，巧霞不會要的”老闆仍舊找回了錢。
“要說我跟她家還沾點親戚，本來也總想著這幾年我日子還好過些，便想著接濟一下她，可是，她媽媽那人可是有志氣的很，便是我給的，也當是借的，終久都會還回來，這樣子，我也就不好再給了，你看，給孩子點兒錢她還要大起早的過來幫著忙和呢”老闆說道。
多自強的小姑娘啊！楊小陽再次感嘆道，伸手接過來找回的零錢，轉身走了出去，昨晚吃飯的時候，曾經聽說過這個縣有一個愚人村，為什麼叫愚人村呢，是因為那個村子四面環山，進來出去的沒有一些高來高去的山地爬行本領都不成，所以那村子裡的近親結婚現象很嚴重，生下來的孩子便多智障兒，所以才被叫做了愚人村。
授人以魚不如受人以漁，楊小陽知道，自己錢是不少，可是真都丟在這裡，一是不可能，二呢，也就激起一點小漣漪，根本就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這個小小的山城，自己是沒有太大的精力投入的，還不如選一個更小的範圍經營一下，那說不定就能成功呢？
這個叫巧霞的小姑娘住的離縣城不遠，看起來，從丫頭這裡著手吧，等一會兒散了的時候，找小姑娘說說看。
楊小陽也沒回招待所，就在大街上這麼溜達著，整個縣城，其實就這麼一條主要的道路，剩下的街道還都是土路呢，順著這條路，很快就來到了穿過了小城，把小城分成兩半的曹妃河，相傳這個河邊原來有一個曹家村，正是從這個村裡，明朝的皇帝選去了一個妃子，於是這條河就因此得名。
整條河因為地理地勢的原因，水面距離加在上面的橋上都有上百米深，讓人一眼看下去絕對會眩暈的，楊小陽這時候所在的是一座青石橋，現在已經背了，因為旁邊那座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大橋取代了它的位置，看著雕欄的石橋，楊小陽一直有一個不明白的地方，這地方從各方面看上去都是一個發展旅遊的好地方啊，可為什麼就是沒有發展呢，難道是因為道路狀況？可是這又算得上什麼原因呢？
也沒有多久，也就不到八點的樣子吧，街邊的攤販就逐漸的散去了，楊小陽回到了哪個小吃攤前的時候，那個老闆已經裝車了，小姑娘正端著一個裝滿了盤子的塑膠盤，吃力的往車上舉著，讓楊小陽看了一陣心疼，趕忙過去幫了一把手兒。
“謝謝叔叔“小姑娘顯然還認識楊小陽。
“不客氣，對了，你叫巧霞是吧“？楊小陽和聲問道。
“嗯，叔叔你是怎麼知道的“？小姑娘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道。
“呵呵，我呀，是神仙呢，掐指一算就知道了“？楊小陽逗趣的說道。
“呵呵，別以為我人小就糊弄我，哼，是不是我表叔告訴你的“？小姑娘哼了一聲說道。
“怎麼，老闆是你表叔麼“？楊小陽問道。
“嗯“小姑娘點點頭。
“巧霞，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家看看“？楊小陽蹲下來，這時候老闆已經裝完了車，從車上下來，掏出了一張五元的鈔票遞給了小丫頭，原來，爺倆施行的是當及結算，這也是老闆想要照顧她的地方吧。
“這位老闆，你這是……”看到楊小陽跟小丫頭說話，老闆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看起來，這個主動搭訕人家小姑娘的傢伙引起人家的警覺了。
“呵呵，是這樣的，我呢，想要建立一個慈善基金，已經把羅成當場了目標了，這次來羅成，主要是實地考察一下，剛才你介紹的小姑娘的情況，我認為可以當成我們的捐助物件，這才打算讓小姑娘帶我到她家看看”！楊小陽掏出了自己的名片，解釋道。
“哦”？接過了楊小陽的名片，也許是楊小陽長得像好人吧，老闆看樣子已經相信了八成，雖然不知道啥叫慈善基金，但是這麼一說就好像是政府的人了，在鄉村，尤其是這麼閉塞的鄉村，政府的威望還很高的。
“那你看我這兒……”老闆有些無措，畢竟自己這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呢，只是就這麼著八小姑娘交給一個陌生人怎麼都不放心。
“您看，我就住在招待所的203房間，那裡可是登記了身份的喲”1楊小陽只好給自己找證明。
“你住在招待所？那認識老吳麼”？老闆顯然是跟老吳很熟悉的，而這個時候，老吳也正騎了腳踏車來上班了，見到楊小陽在這裡，便過來說話，倒是給楊小陽提供了證明。
“這樣吧，吳哥，你要是有時間就陪我走一趟，要是您忙的話，就找個人帶著我好麼？”楊小陽徵詢老吳的意見。
“行啊我反正也沒什麼事情，您做的可是善事，我陪陪你都是好的”老吳說道“那好，先讓小姑娘跟咱回招待所，等你安排一下咱就去”！老吳的痛快，讓楊小陽覺得自己昨天的努力沒有白費，嗯……等再接觸一段時間，看看這個老吳要是可靠的話，羅成這邊的事情就讓他操操心吧，也算是用償情了，老吳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無心熱情，倒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既體面，收入又高的新工作，不過這時候楊小陽還只是一個不成熟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