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武林最頂尖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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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武林最頂尖的比試
“敢問對面,可是武堡堡主,武餘一啊?”
“正是晚輩。”
敢笑著說自己正是對方口中的武林第一高手李驚飛的人,恐怕,便只有李驚飛本人了。
至於敢這麼霸氣十足,沒有絲毫避讓的問李驚飛是不是李驚飛的人,恐怕這武林之中,也沒有幾個人。
當然,武堡堡主,武餘一,肯定是其中一個。
其實啊,他們兩個人在一年之前的望天之約上,早就見過對方了。
而且,他們見著對方的地方,還是在那武林聖地——望天石之巔。
莫說是武林了,便是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能上的去。
人不多,他們就肯定記得住對方。
那幹嘛多此一舉,出言相問啊?
喜歡說廢話,做無用之功嗎?
不。
這不是無用之功。
武林中人想法,與我等想法,並不盡同。
雖然非是武林出身的在下也不知道這武餘一這麼霸氣的問一個早已知道對方身份的人是何用意,但是,僅管雙方屏氣凝神,彷彿如臨大敵一般的架勢,在下就知道——
這必有用意。
只是,我等不知道罷了。
結果,雙方就這麼僵持住了。
然後,就看見那趕車的李驚飛以一個極為誇張地動作跳下車,伴隨著一陣略有些殷勤過頭地客套之語:
“哎呀,果然是武堡主啊。怎麼站在這路邊了?哎,李某未能遠迎,恕罪恕罪。咦,這位莫不會就是令夫人,武林第一美女,黃夢笛吧?”
雖然客套,是人之常情。
可是,不知怎麼的,在下一聽這李驚飛的話語,就覺得很是彆扭。
而且,在下還莫名的想起一個很猥瑣的傢伙。
卻不知,諸位看官,是否想起那人。
聽到李驚飛這話,筆挺直立,身形寬厚威武,且氣勢霸道的武餘一身後,款款走出一位女子,嫋嫋而行,婷婷玉立,百嬌千媚,雖以一抹薄紗敷面,卻依舊遮不住那奪人心絃的魅力,看得那李驚飛一時忘己,脫口一句:
“哇,武夫人果然不愧武林第一美女,真是仙女也羨慕的美貌,怕要空前絕後了。”
好直接!
也很不妥。
看著眼前這位真可謂是其貌不揚的武林第一人,面紗之下,黃夢笛的臉色倒是沒什麼特別變化,只是那幾乎折服世間所有男子的動人笑容直接穿透了薄薄的輕紗,迅雷不及之勢便自武帝之眼,刺入了這位絕代強者的心房:
“呵呵,前輩果然好眼力,一眼便認出了妾身。可是,妾身卻根本看不出前輩半點……,看樣子,前輩早已臻至返璞歸真之境,我家夫君向您討教,還請您多多關照,手下留情啊。”
得——
這一下,李不易終於知道,為什麼與自己有一面之緣的武餘一會在看清自己的面容之後,還要大聲詢問自己的身份了:
原來,他是打算向自己挑戰啊?
咦?
怎麼?
合著,李驚飛剛才都沒想明白,為何本來認識他的武餘一大聲詢問他身份的原因啊?
靠~~~
看著自家相公此刻因生疏武林禮數而頗顯尷尬,支支吾吾的情形,剛剛從馬車之上下來的兩位女子便上前一步,其中一位身著粉紅衣裳的拉了一下李驚飛,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還不趕快把客人請到家裡去?愣著幹什麼?”
哦,對啊。
一下子,李驚飛被點醒了。
結果,他晚了一步。
另一位一身黑色的女子跨前一步,向武餘一和黃夢笛二人施了一禮,宛如迷人幻境中勾魂的一陣笑聲響起,竟然讓二人心中一顫:
“武堡主,武夫人,還請二位見諒,我家相公,不善言辭,禮數不到,還請包涵。兩位,別在這裡站著了,快到舍下一敘吧。”
這一下,武餘一夫婦二人更是徹底不動了。
武餘一不動的原因很簡單:
這是頭一回遇上,單純以女人角度而言,對自己的吸引力能和自己的夫人有得一比的女子。
所以,他愣了一下,多看了兩眼。
不過,黃夢笛的原因……
就有點複雜了:
天驕,魔女?
看著眼前這位容貌絕對不在鏡中自己之下,傳聞中已過不惑之年的黑衣女子,聽著那與傳聞大不相符的溫柔聲音,本來是陪同夫君挑戰的黃夢笛心中,突然有了一絲較勁的感覺:
“呵呵,”
同樣攝人心魄的笑聲響起,黃夢笛也上前一步,站到了一個讓人感覺恰到好處的位置,一邊打量著那名黑衣女子,一邊一樣溫柔地說道,
“想必這位就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李夫人——天驕魔女司空興前輩吧?看來,果然只有司空前輩才配得上這武林第一美人的稱謂,妾身今日見到前輩,才知道武林同道們送給妾身的,真的只是一個虛名吶。”
“呵呵,武夫人過獎了,”
聽到別人這麼誇獎自己,司空興擺擺手,笑道,
“擋不住歲月流逝,妾身已是年老色衰,怎比得上夫人的絕世容顏?莫說世間男子折服,便是妾身這做女人的,見了夫人的樣貌,也要驚歎不已,心動不止啊,武林第一美人的稱號,夫人當之無愧。”
“前輩過獎了,”黃夢笛卻是依舊謙遜,“若是沒有見到前輩,妾身也許還對自己的容貌有三分自信,如今見到前輩,妾身才知道,這天下之大,無論何道,都是永無止境,就譬如這武道,那更是如此,不然,我將相公今日也不會前來,請武帝前輩賜教了。”
謙遜中,不乏自信。
看事看得很明白,說話說得很透徹。
厲害的女人。
看著這位距離自己三步之遙的女子渾身散發著理性的光暈,司空興心中微微一嘆,突地後退一步,一側身,讓開一條道,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呵呵,夫人果然是真知灼見,令妾身拜服。快,請到寒舍,妾身還有很多問題想請教夫人呢。”
嗯?
不說了?
不再客套了?
見司空興似乎是站累了,不想再在這路上費口舌了,黃夢笛心中一動,看了一眼身邊的武餘一,得到相公會意的眼神之後,微微一笑,點頭道:
“如此,那便卻之不恭,叨擾了。”
“啊,快請,”
被司空興狠狠地瞪了一眼,還有些驚恐的李驚飛這才反應過來,笑臉相迎道,
“快請。”
怎麼回事?
不過是一番客套話罷了,怎麼搞得和戰場一樣啊?
那粉紅女子也是微微一笑,行了一禮。
這位又是……
“武林傳聞,武帝李驚飛的兩位夫人俱是人中之鳳,各俱魅力,天驕魔女司空興前輩樣貌武功當屬女之翹楚,便是與武帝前輩也不遑多讓,但……”
看著那容貌雖然比不得司空興與自己的粉紅女子並不多話,但是,沖茶送點,安排家務卻是井井有條,便是李驚飛和司空興二人也要按著她的指示勞碌,黃夢笛點點頭,很是敬佩地讚道,
“即便如此,武林中卻依舊將她的地位,放在了另一位夫人之下,本來,妾身以為這是武林中人以訛傳訛,杜撰出來,今日一見,才知道妾身還是見識過短,哎——”
說到這裡,黃夢笛長長一嘆,然後,才接著將心中因這不過片刻所見而引起巨大震撼,濃縮為寥寥數語,一洩而出,
“果然,這武林第一夫人的名號,還是要蕭羽虹前輩來擔當才合適。家中之事,竟然連武林中第一男性高手和第一女性高手都要聽從差遣,哎,前輩,妾身這次可真的是服了。”
那粉衣女子還在忙著安排,乍聞黃夢笛這麼一番話,當下臉色一紅,隨即瞬逝,然後大方卻又伴著拘謹地說道:
“呵呵,怎麼連我也說上了?夫人見笑了。只是我家相公和我家妹妹痴於武道謀略,不擅內務,若然妾身不做,這家哪還成樣子?什麼武林第一夫人啊?那都是武林同道抬愛,給他們兩人一個面子罷了,妾身何德何能,敢當這第一之稱啊?夫人莫要取笑妾身了,快請用茶吧。”
“嗯,果然是好茶,”
輕輕嘬了一口清茶,放下了那質地並不如何的茶杯,黃夢笛並無半點虛假地說道,
“雖然只是普通的雲尖茶,但是,經過夫人的手藝,卻是清香可口,茶入口,味通身啊,呵呵,單憑這一手沖茶的手藝,夫人這第一之號,便當之無愧了。”
“夫人見笑了,武堡主,夫人,這家中沒什麼物事,這是些酥糕,你們請隨意,”
原來是武帝另一位夫人——蕭羽虹的粉衣女子衝著還在響動的內屋喊道,
“相公,妹妹,你們快出來陪客人吧。”
“哎,來了,來了,”
李驚飛和司空興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二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頗有歉意地笑道,
“不好意思,武堡主,夫人,我們這裡瞎忙活,讓二位見笑了。”
“行了行了,東西給我,你們陪堡主,夫人說話吧,”
接過二人手中的物事,蕭羽虹回頭向兩位客人施了一禮,
“二位隨意,還需要什麼,只管吩咐他們便是。妾身還有些事,要忙活一下,失陪了。”
“夫人請便。”
蕭羽虹便進了內屋。
看著蕭羽虹離去的身影,黃夢笛悠悠嘆道:
“人們常說,功成名就之男子身後,必然站著一位任勞任怨的女子,如今一看,怕是這句話要改一改了。”
“嗯?改?怎麼改啊?”
身負武林第一高手之名,年過不惑的李驚飛此刻卻是疑惑多多,顯得有些憨直可愛了。
他身邊的夫人司空興早已會意黃夢笛之語,但沒有點破,只是回頭深情地望了一眼內屋,然後又轉頭愛憐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相公。
“呵呵,”
這一路看似無意的動作盡收黃夢笛眼底,她淡淡一笑,也不打啞謎,直截了當地揭底道,
“應該改成,一個成名男子,與一個成名女子身後,必然有一個配得上武林第一稱號的女子支援著他們,前輩,你說妾身這話,說得可對?”
“哦?”李驚飛先是一驚,然後一下子就明白了,哈哈一笑,掩飾掉了幾乎沒有的尷尬,“哦,夫人過獎了,過獎了。在下也是僥倖,娶得兩位賢妻,一應外,一主內,倒也非在下自誇,有了這樣的兩位愛妻,夫復何求?武堡主,在下這話,說得可對?”
一直沒說話的武餘一被這麼一問,依舊未有言語,只是深情地望了一眼身邊的愛妻。
這回答就夠了。
然後,武餘一又拉了拉妻子的手臂,黃夢笛不看也明白夫君的意思,微微頜首。
得到許可了。
武餘一當下站起身子,給李驚飛行了一個大禮,嚇了後者一跳,慌得他也站了起來,問道:
“武堡主,你這是何意啊?不當如此,不當如此。”
“前輩,我等晚輩,給前輩行禮,禮數之中,前輩受得,”
黃夢笛也站起身,與武餘一並立,安撫著李驚飛坐下,
“前輩且先聽我家相公一語。”
“哦,好,武堡主有話直說,不必見外。”
李驚飛有些不穩地坐了下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夫人司空興放心的眼神,才略略安心。
“前輩,今日武某前來,並無他意,只是想請前輩指點幾招,還望前輩不吝賜教。”
哦,原來,還是為了比試嘛。
這麼正式做什麼?
還要行大禮?
何必呢?
不熟禮數的李驚飛正待說點什麼,一旁的夫人司空興一把拉住他,熟悉禮數地問道:
“好,沒有問題。不知堡主想什麼時候與我家相公切磋呢?”
“今日。”
一大早就找到這月腳村的武餘一很是肯定。
果然,這緊趕慢趕地回來,是對的。
看來,那武林中,武餘一想要挑戰驚飛的訊息,多半就是這武堡兩位,而且八成是黃夢笛刻意放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自家相公做好準備,迎接她家相公的挑戰。
就這,自己一家還是緊趕慢趕的,才將將趕上啊。
“好,這個沒問題。”
司空興直接替自家相公應承下來。
武餘一這樣的武痴盯上的挑戰高手,不打肯定不行。
李驚飛心中也清楚,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異議。
太大的沒有,小小的,還有點:
“這個,武堡主,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再比如何?粗茶淡飯,還請堡主不要嫌棄。”
不算過分。
但是,卻擋不住武餘一那早已燃燒炙熱的雙眼:
“前輩,晚輩實在難耐,很想盡快目睹前輩絕技,還請前輩見諒。晚輩不餓。前輩,晚輩得罪……”
“哎哎哎,堡主,等一下,”
看著武餘一那餓虎撲食,就要動手的樣子,李驚飛嚇了一跳,急忙大叫道,
“這裡可不行。寒舍這小茅屋,可經不起堡主神功。”
武餘一周身凝聚好的氣息,一下子就恢復了平靜。
一息之間,收放自如,不噬其身。
好功力!
一旁的司空興心中暗讚一聲。
然後,她就聽到了聽了這麼多年,卻依舊讓她感覺好笑的苦澀語氣,
以及,
那全然不符說話之人身份的委屈話語:
“武堡主,在下這才剛回家,肚子裡早就作響了,你不餓,我可是已經前胸貼後背了,能不能,先讓我吃完飯,再切切切切……搓啊?”
一下子,讓與李驚飛並不熟識的武餘一和第一次見到武帝本人的黃夢笛啼笑皆非:
鬧了半天,原來,是這位武林第一人餓了啊?!
不是說功力深厚的之人,可不飲不食數日,抵得上半個神仙嗎?
這看來,不太像啊?
是武林第一高手,還當不了半仙?
還是,
神仙,
也要吃飯啊?
滿腹狐疑。
人,總是有別人看不到的一面。
比如誰也不會想到,身為九五至尊的誓統大帝,會進入關押天下巨惡的總牢,還在裡面姿態全無,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
再比如,誰也不會想到,身為九五至尊之嫡子的太子,此刻竟然會端坐於一間又黑又小的屋子裡,而且,只點起一盞燈,藉著微弱的光亮,查閱著什麼。
他在做什麼呢?
“附近可有人在?”
雖然這位太子功力不低,早已覺察圍繞周身的那一片漆黑之中,有著為數不少的氣息,但是,整整兩個時辰了,這些氣息發出之處,出了發出了那一絲微弱到足以讓人產生錯覺的氣息之外,便再無半點動靜。
怎麼回事?
不會是自己真的產生錯覺了吧?
太子如此想到:
當然不會。
“鬼帥”司馬德麾下“賊眼”,果然是天下第一探子:
“殿下有何吩咐?”
“可還有報告?儘快呈閱給本宮,”太子吩咐一聲,“還有,大元帥何時才能到達?”
“回報都已呈給殿下,大元帥馬上就到。”
馬上?
太子剛剛在腦中浮現著兩個字,就聽到黑暗中一陣磅礴之勢滾滾而來,轉而便是一陣底氣十足地笑聲:
“哈哈哈哈哈,殿下,這還未曾登基為帝,便如此鞠躬盡瘁,艱辛之處,比起你爹,可也不遑多讓啊。”
“德叔,你言過了,”
看見自黑夜中閃出的司馬德,太子未有動容,只是謙虛道,
“父皇為天下盡心盡力,千古聖君不過如此,臣子何德何能,敢與他比肩?不過分擔一些責任罷了。”
雖然是謙遜之語,但是,言調中,卻暗藏一份生疏之感,卻不知是因為與這司馬德是兩家姓氏,還是因為……
“哎,”
看司馬德臉色惋惜的一陣嘆氣,想必箇中緣由,他知道不少,卻也不再糾纏,便提及正事,
“殿下,這賊眼呈報,您可看過了?可有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
相較於自己的父親,太子似乎和這位口中的德叔更顯親近,笑容很是隨意,
“德叔果然不負‘鬼帥’之名,只不過看了一眼那張假圖,便將暗皇一夥排兵佈陣的真圖畫了出來,天佑有你,天下太平啊。”
“哎,殿下這可真是過獎了。老了,老了。末將所犯之過,想來殿下早有耳聞了,那可真是……”
似乎有點羞於啟齒,司馬德擺擺手,
“哎,算了,不說了,不說了。等這裡事情完了,末將還要回去繼續捱你父皇的刑罰呢。”
“哼,”
不知聽到了什麼,這位想來和藹的太子卻是冷冷一哼,頗有不忿地說道,
“德叔為我天佑王朝立下無數功勞,說得不客氣點,這天下,有大半是德叔打下來的,如今只不過受人矇蔽,亦是將功贖罪,為何會把您投入總牢?這會兒,想用之時卻又想起,哎,真不知道到底……”
“殿下,”
越聽越不對勁,司馬德適時地一聲提醒,打斷了太子的話語,然後,便扯開話題,
“殿下,末將其實有一事不明,還請殿下指點一二。”
“哎哎哎,德叔,你這話說得見外了,什麼話,您就說嘛。”
看著司馬德疑惑的表情,太子微微一笑,早有預料地問道,
“德叔是不是想問,為何本宮不去攻打暗皇總部禁地——雲中仙境?”
“不錯,根據殿下的情報和賊眼的探明,那裡明顯是暗皇最終的實力所在,打垮他們,暗皇一夥,必敗無疑,而且,”
司馬德頗為不解,很是眼饞地說道,
“那裡的實力,還有的一打,能讓末將解解手癢,卻不知為何殿下執意不動那裡?”
“呵呵,德叔,不好意思了,”
看著司馬德急不可耐的表情,太子一聲充滿歉意地笑道,
“不是本宮不打,而是有人,已經代本宮與德叔去打了。”
“啊?誰?未曾聽說啊?”
目前依舊掌領全軍的司馬德此刻大惑不解。
“德叔莫急,這次,攻打雲中仙境的,不是我朝大軍,而是,”
太子抬頭,遙望著遠遠地黑暗,似乎想出了神,
“那些武林中人。”
“武林中人?莫非……”
司馬德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錯,本宮已將那個訊息透漏出去,想必,那些武林中人,很快就會有所行動。”
“那末將需要安排人馬協助一下嗎?”
司馬德有些憂心那些記憶中的相識之人,
“暗皇一夥的人馬,可不是輕予的。”
“不,”
太子一聲斬釘截鐵,
“德叔你安排人馬,必要之時,可以協助一下暗皇一夥。”
“協助暗皇?”
司馬德微微一驚,隨即明白,
“殿下使得,可是驅狼吞虎之計?”
“不錯,”
在自己頗為倚重的司馬德面前,太子似乎並不打算偽裝,
“武林中人於國於民,始終是一大禍患,正巧出了暗皇一夥,藉此可消弭一部分他們的勢力,方可保國泰民安啊。德叔,”
不知怎麼的,突然,太子的聲音有了一絲冷酷,更因這一絲冷酷,有了幾分陰森,
“你是明白的,對吧?”
“末將明白,殿下放心,末將這就安排。”
說罷,似乎不想再在次滯留,司馬德的身影,便隱沒於黑暗之中了。
哎,可憐生在帝王家,不比他人尋常情。
司馬德的惆悵,在黑暗中,漸漸湮沒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