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六章 ·終於抓住點端倪

第六十六章 ·終於抓住點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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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終於抓住點端倪

地點還是地心城,

時間卻悄悄地向後移了兩天。

終於把那幾個放在哪裡都惹不起大人物們送走了,明日幫上下,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當然,

除去幫主蕭不易。

儘管人家狂獅盟的訪客很是親切,拜訪明日幫也沒有端出半點架子,但是,僅憑狂獅盟的實力與名氣,再相較於明日幫的地位,接待他們,明日幫還是感覺壓力很大。

不過,幸好,李不易與衛釋然這兩個傢伙都與來訪的狂獅盟現任盟主元強以及飛鴿堂堂主遊凌很熟絡,使得此次拜會彷彿變成一次普通的訪友一般。

但是,也是因為李不易這個傢伙認識來訪的飛鳳堂堂主元英,並且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各種雜七雜八,使得明日幫與狂獅盟的關係一度緊張了起來。

一功一過,應有一賞一罰,功過相抵,賞罰相消,免了。

嘿嘿,

這是李不易做的美夢。

有功可能無賞。

但是,

有過……

幫主蕭不易哪次饒過他了?

這次的理由也同樣扯淡,李不易曾結仇與武林中大名鼎鼎的狂獅盟飛鳳堂堂主元英,為本幫帶來甚多麻煩,過大於功,所以,賞可免,罰不可逃,按幫規,面壁思過兩天。

過大於功?

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這個……怎麼計算哪個大,哪個小啊?

嘿嘿,不用計算。

蕭不易說了算。

包括幫規。

特定,是針對李不易的幫規。

因為貌似受過幫規處罰的,目前全幫上下,也就只有李不易一個人。

包括其他城的分壇。

不過,想想也是。

全幫上下,除了李不易,還有誰不被蕭不易那宛如從無底深淵傳來的幽冷眼神和幾可令人窒息的冰冷氣息所震懾,還有誰敢生事?

李不易自找的。

儘管狂獅盟的盟主元強和兩位堂主都極力為李不易開脫求情,但是,蕭不易此刻卻又再次露出了冰冷無情的一面,一掌將李不易毫髮無損地打入黑房子,轉身便走。

這一下,眾人還能怎麼辦呢?

李不易就關著唄。

本來當時明日幫還擔心元強等人被駁了面子,會大發雷霆,卻不想對方不僅沒有絲毫不快,還想蕭不易賠禮,說自己不該僭越明日幫家事。蕭不易當然也沒有什麼糾纏,眾人依舊是和和氣氣的。

結果,狂獅盟拜訪明日幫的這兩天,李不易就在這又黑又小的屋子中度過了。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不用再見那元英堂主了,省得又惹麻煩。

李不易還真要感謝自己的幫主無心插柳柳成蔭的這麼一舉。

無……心?

管他呢?

李不易身子一橫,閉上眼睛,就呼呼地睡著了。

這人一睡啊,光陰就流的很快。

所以,當兩天後,秦白將這似乎專為李不易準備的小黑屋開啟,看到對方還在呼呼大睡時,毫不客氣地一把拽起此人就往門外拖。

“喂喂喂,誰啊?殺人啊?”

熟睡中的李不易被這粗野的行為完全嚇著了,睡眼還沒張開就操著大嗓門嚎開了,

“殺人了,救命啊~~”

“你叫什麼?”

儘管動作粗野,但是秦白說話依舊是那麼的文雅,

“知道你早醒了,只是賴床不想起吧?快起了,要辦事去了。”

“辦什麼事啊?這狂獅盟的人還沒走呢,他們可都認識你,你不怕啊?”李不易揉揉雙眼,

“說起來你這兩天到哪去了?”

“有人識得在下,在下豈有不知?這兩日在下請令外出兩日,今日回來,正巧狂獅盟諸位貴客已走,所以,就來找你了。快,要辦事了。”

看秦白說的好像是自己運氣好一般,李不易不滿地哼了一聲,叫喚道:

“什麼事啊,這麼急?公子,我這還要面壁思過呢。”

“剛剛幫主下令,思過暫擱,命你和我出去公幹……”

“啊?靠,沒天理了,”李不易的慘嚎聲又響了起來,“什麼叫思過暫擱?這怎麼著,出去幹活還不給免了責罰,這叫什麼事啊~~”

早已習慣了李不易的鬼哭狼嚎,秦白毫不理會,一把扯住對方的衣襟,連拖帶拽地將他帶離了此處。

也沒人管小屋子的門,就這麼敞開著。

不過,也許,他們是故意的吧?

畢竟,看這架勢,李不易再次來這裡,估計是很快的事情了。

所以,何必關上它呢?

下次開又諸多麻煩。

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黑乎乎的,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誰會願意進去?

真佩服李不易,呆了這麼久,也和沒事人似得——

不簡單。

清溪派是個高風亮節的門派,其在武林中的名望就如他的名字一般——

品如溪水,清而不腐。

所以,清溪派收徒,有著甚多要求:

品行不端者不要;

家世不清者不取;

便是相貌渾濁者,也要考慮一下,以後可否出落脫俗,否者,也是無法進入清溪派修習武功的。

也因此,多年來清溪派的威望不僅沒有因為門中弟子而有半點玷汙,還因其門風嚴正公明,武功別樹一格,更因門人多是翩翩美少男,窈窕淑女子而在武林中有著頗大的名氣和不小的影響力。

畢竟,相貌清新,品行端正,再加上武功雅緻,貌行才兼具——

誰人不喜,誰人不服?

不過,說道這武功雅緻,這清溪派還真是別樹一格。

也不知道當年這清溪派的開派祖師爺是怎麼想的,武學一道,明明有著自己的規矩,違背了規矩,那在武學之路上,絕對是無法前進。

偏偏,這清溪派的武功就是大有違武學規矩。

除了一個美字,其他的什麼都不管。

明明有些招式的動作根本是無用,就因為顯得瀟灑,所以,一定要加上;

明明有些招式的動作連都連不起,就因為顯得帥氣,所以,寧可劍招使到一半停下來,也不能省了這幾個動作;

刀?不能用,太粗俗;

斧?那更是扯淡,啊,呸呸呸,不對,不能說粗話。

清溪派的弟子,絕對不可以沾染那些低俗的事物,他們使用兵器,大多是劍,還有一些其他可以勉強作為兵器的事物,比如說扇子。

華而不實。

對於這個門派,武林中人簡而言之的四字形容。

不過,管他實不實。

在下閒話少說,切入正題。

清溪派既然有著高風亮節的名望,自然要經常做做博人口碑的事情。

這個,倒是很不錯。

當然,即便是博口碑的事情,他們也一定要在清晨去做。

這個時段,是一天之中最清新的時刻,可盡顯清秀灑脫之氣。

所以,今天一大早,天剛微微亮的時候,清溪派弟子江松,寒濤,還有蔡曉風出門辦事了。

順便,做做好事。

能掙聲望的事情,多做一件是一件。

江松長的很是清秀,平日裡甚少言語,冷酷公子的形象是他最喜歡的,畢竟,這樣的人武林中數不勝數,而且,大多比較招女孩子喜歡。

“我來吧。”

江松淡淡的一句,沒前言沒後語,然後直接將一位老婆婆肩上背囊的提了過來,輕鬆瀟灑地背了起來,微微一笑,

“走吧。”

“唉,行,謝謝啊,”老婆婆看著眼前這個白衣公子,急忙說了道謝,不過片刻,她卻又叫道,

“算了,公子,莫弄髒了你的衣服,還是交給老太婆我來吧~~”

“沒關係,我給您送過去就是了,反正也要走這段路。”

江松隨意的將背上的背囊甩來甩去,以顯示自己的輕鬆。

不想,看到他這個動作,老婆婆卻是一臉煞白,撲向了江松。

幹什麼?

江松是習武之人,手疾,自然反應,一個順力,就將那老婆婆摔了老遠:

“喂,你這老不……,你這老婆婆,做什麼啊?本公子在幫你啊?你怎如此不識好歹?”

丈外,那老婆婆掙扎地支起半個身子,回過頭,雙眼緊緊地盯著江松身上的背囊,伸出一隻手,彷彿想隔空抓住那隻背囊,本來煞白的臉色此刻更無生氣,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支離破碎,

“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江松臉色難看,拂袖欲走,結果卻被邊上的一個老者叫住了,

“唉,年輕人,你怎麼這樣呢?怎麼能對這麼大一個老婆婆下這麼重的手?還不趕緊把這老婆婆扶起來?”

“扶她?為什麼?”江松一臉的驚訝和不解,“我好心幫她,她卻恩將仇報,我不過是略施懲戒罷了,憑什麼去扶她?”

此刻的江松,似乎有點忘記了清溪派門規,高聲吼叫的樣子很是不雅。

“什麼恩將仇報啊?”那老者是個明白人,“老婆婆是怕你把背囊甩來甩去,把裡面的東西摔壞了。她是想自己拿背囊的。”

“啊?”江松五官一緊,疑惑地將還在背上的背囊開啟。

靠,裡面全是瓷器。

而且,已經全成了碎片。

江松暗罵一聲娘,尷尬了。

怎麼辦?

鬼他孃的才知道。

江松又在心裡來了一句本門嚴令禁止的語言。

寒濤是個身板挺直的傢伙,面方口正,英氣十足,頗有些將軍之威武。

所以,他的願望是,學好武功,將來能在戰場上殺敵立功,成為一代名將,受萬人敬仰。

因此,他對天下形勢相當在意,還時不時地按自己的一套方式去判斷這時也命也的:

“這次四方邊關動亂,看來我天佑朝難逃一劫了。”

“啊?這怎麼說啊?”

旁邊不知哪個同路人問了一句。

“列位想想,這四方異族安分守己二十餘年,卻在此可一起動亂,能有何原因?必然是因為我天佑朝朝中**盛行,國力日漸衰竭,有機可乘,所以才蠢蠢欲動的嗎?”

“哦,原來這樣,唉,不對啊,”又不知是哪個路人驚歎道,“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天佑朝豈不是要糟?那四方蠻夷攻進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不就死定了嗎?”

“不至於吧,”這次,是旁邊一個路人說奧,“我聽說這代帝王誓統大帝還算是個明君,若是國力衰弱,按理說他該有所做為的啊?再說,即便四方邊關破了,不是還有那號稱‘鬼帥’的司馬德嗎?有他在,我們害怕什麼?當年他可是僅以七千兵馬就擊潰三萬敵軍的啊,難道還擋不住那些蠻夷嗎?”

“說的也是。”

“就是啊。”

……

路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將本來是主角的寒濤晾在了一邊。

“喂,你們這些人懂什麼啊?”

一著急,寒濤頓時變得臉紅脖子粗,不顧門規的大吼了一聲。

結果,穩重霸道的威武態勢蕩然無存。

這哪裡是什麼一代名將之命?兩句半就激動起來了。

這不跟小孩子吵架一個樣嗎?

不過,寒濤的內功基地不錯,剛才一著急,內力自走,那一聲吼,可是把這裡的路人全給嚇住了,誰也不敢再說半個字了。

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連鳥蟲之聲也聽不見了。

周圍一安靜,寒濤也冷靜了下來:

自己失態了。

發現了這個,又看看那些老百姓臉上驚恐的表情,寒濤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

怎麼辦?

正在寒濤舉手無措的時候,一邊閃過他的師弟蔡曉松,輕輕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寒師兄,江師兄那邊似乎遇上點麻煩,我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

“遇上麻煩了?”寒濤聞言心口一鬆,急忙又是一副持重的摸樣,微微點點頭,幹練地說了一句,“走。”

說罷,寒濤便與師弟蔡曉松一前一後離開了這裡。

這裡,依舊站著那一圈被嚇得不輕的老百姓。

以及那無形中籠罩這裡的怪異感覺。

真沒看出來。

原來竟是這樣的……

且說寒濤解圍之後,急忙和師弟蔡曉風趕到了江松這邊,一看時,江松已被幾個路人拉扯著,指指點點的,丈外,一個老婆婆倒在地上不動彈了,三兩個路人正在察看。

“江師兄,這是怎麼回事啊?”

江松見自己的兩個師弟過來,正不知怎麼說才好時,身邊一個老者便搭上了話:“師兄?你們兩個和他是一起的吧?唉,你們評評理,”那老者似乎很是不平,“這老婆婆只不過是害怕她的東西被這位公子摔碎想拿回來,你們的這位公子卻下手打了老婆婆,還下那麼重的手,老婆婆這麼大的年紀了,現在被他打得就剩半口氣了,你們說,怎麼辦吧?”

“啊?”寒濤心中一陣竊喜,原來師兄闖下的禍比自己的還大,看來師父這一關,自己能過去了,不過,他臉上卻不敢有半分顯露,不自然的皺著眉頭看著身邊一臉苦澀的江松,“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這,”江松此刻早已成了熱鍋上的螞蟻,臉都快被烤熟了,通紅膨脹,還冒著陣陣熱氣,語無倫次地說道,“這個,我只是想幫她拿背囊而已,誰知道她突然撲了上來,結果,就成這樣……,我沒怎麼動手啊,唉,我說不清了。”

“說不清?”寒濤微微嘟囔了一句,心中暗道:那再好不過了。他轉過身子,一副義正言辭的摸樣看著周圍那幾個路人,朗聲說道:

“諸位,我師兄只是想幫這位老婆婆而已,縱然有些不妥之處,也實屬無心之過,我等願意負擔這老婆婆的所有醫藥費,並且賠償她的損失……”

“哼,有錢就了不起啊?”那位老者很不滿地說道,“這老婆婆都快沒氣了,你們還不趕快把她送去看大夫,在這邊談什麼醫藥費啊?”

不服氣有錢人的小百姓一句話,讓這幾個武林俊秀一下子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情。

而就在他們正打算去看那位老婆婆的時候,一個明顯不爽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用了,老婆婆沒事。”

明顯不爽,聲音中帶著勉強藏起來的不屑,以及幾乎無法壓抑著的憤怒。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眾人一跳,回頭看時,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那察看老婆婆的幾個人中,多了一個黑衣人。

而在這黑衣人身邊,適才被江松擊倒在地的老婆婆,此刻卻被這黑衣人攙扶著站了起來,看那臉上有了血色,看來並無大礙了。

這黑衣人還真怪,全身黑衣不說,頭上頂著一個斗笠,還被一摸黑色輕紗所覆蓋,輕紗如門簾一般自然而輕柔的垂下,將此人的面容完全遮住,微風輕過,那輕紗確絲毫不動,邪異中帶著一份儒雅之氣,將清溪派三人以及周圍路人完全震懾住了。

什麼人?

“你是何人?要幹什麼?”

江松是三人中最長的師兄,對於自己的功力也把握的很好,剛才那一掌,他心中身份清楚,莫說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就算是一個年輕人,此刻恐怕也未必站得起來,而這老婆婆卻面色輕鬆,這卻是不得不讓江松大吃一驚。

任誰也看得出來,是這黑衣人做的手腳。

其實,做手腳這個詞用的並不是很恰當。

不過,這的確就是江松心中冒出來的第一個詞。

“我是什麼人你沒必要知道?”結果,對方卻是一副冷淡的讓江松等人感覺很是不爽的語氣,“你們剛才出手打了這位老婆婆,還摔壞了人家的東西,雖然你們是想做好事賺聲望,但是,錯還是在你們,一聲道歉總是應該,還有那些東西,你們也該賠償吧?不該是站在那裡看風景吧?”

雖然聲音輕淡,語氣冷漠,但是言語中卻又一種不可置否的威嚴。這一串話語,讓江松三人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

然後,他們發現了這個讓自己很沒面子的舉動,江松等人面色一沉,性急的寒濤微怒道:

“閣下何人?與我清溪派有何冤仇,何故這般出言不遜?”

“出言不遜?”黑衣人明顯一愣,隨即又是輕輕一笑,嘲諷意味十足地說道,“我出言不遜,也比你不懂裝懂強多了吧?剛才是哪位公子說不過別人,就大吵大鬧的啊?好像是一位姓寒的公子吧?”

這話語鋒利,且直指其人,令被說者面色一紅,更是怒不可謁地叫道:

“你是何人,怎會理解本公子的巨集圖大志?還敢這般出言不遜?當心本公子對你不客氣。”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狂笑迴應寒濤,笑聲發出者,自然是那從頭到腳一身黑色的神祕人,只聽他連笑帶說道:

“哈哈哈,你要對我不客氣?哈哈哈,久聞清溪派名望甚高,派中弟子都是儒雅公子,講究動口不動手,怎麼?今天倒反過來了?”

錚的一聲脆響,如水長劍已被寒濤擎在手中,同時,義正言辭的聲音再次從他口中發出:

“恨,自古道,士可殺,不可辱。閣下這般侮辱本門,說不得,在下只好……”

寒濤說著說著,突然發現了一件怪事:

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了!

怎麼回事?

很簡單,一股強勁的力道自胸口澎湃而來,瞬時遊走全身,這股力量過後,留下的便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像有人在用鉗子撕扯著自己的全身經脈一般。

寒濤還沒叫出聲,就昏了過去。

他的身體在旁人的眼中,高高地飛起,然後又如中箭的老鷹一般,直直地墜下。

通的一聲,眾人僵硬的臉孔隨之一震。

“忘了說了,”黑衣人陰森森地笑道,“我是個瘋子,和瘋子動手,你還那麼多廢話,誰聽啊?”

這一下,沒看清的人也立刻明白了剛才是怎麼回事了。

剛才,寒濤還在說話的時候,這黑衣人便衝了過去,結結實實地一掌印在了對方的胸口上,將他轟飛了出去。

雖然此舉略有偷襲之嫌,但是,能以這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招,甚至讓寒濤都沒反應過來就中招,這黑衣人的實力不禁讓蔡曉峰心中一凜。

高手!

不是對手。

不過,他看的明白,別人可沒想清楚。

錚,又是一聲脆響,三人之中最長的江松也執起長劍,橫眉冷目地盯著黑衣人,冷冷地說道:

“閣下這般行徑,怕是有違武林規矩……”

“你還要廢話?”黑衣人極不耐煩地叫嚷道,“我說了,我是瘋子。你幾時見過有瘋子講武林規矩的?你還不動手,可就要像剛才那位寒公子一樣咯。”

江松聞言,臉色一變,飛身撲上,口中還是不忘喊一聲:

“得罪了。”

不挽劍花,長劍疾刺,劍身如流水般柔軟,卻是勢不可擋。

清如溪水!

清溪劍法的絕招。

看來江松也清楚對方的厲害,不敢託大,一上手就是必殺之招。

蔡曉峰仔細地盯著局勢。

……

一招?

怎麼會是一招?

蔡曉峰冷靜的臉色,這一刻,變得難看無比。

儘管他仔細認真地看著,

儘管因為習武,他的眼力較常人好上許多,

但是,他還是沒看清江松是怎麼敗下陣的。

他眼中的景象印到腦子裡的,就只有使出清如溪水的江松身形發成一道流光,衝向了黑衣人,然後,黑白一接,身著白衣的的江松便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了。

他中招了?

或者說,他中邪了更合適一點吧?

這黑衣人這麼強?

蔡曉峰反應過來,頓時凝神戒備,死死地盯著黑衣人。

“呵呵,打發了小雜碎,終於輪到正主了。”

相較於蔡曉峰的神態,黑衣人明顯輕鬆多了,他一見蔡曉峰那如臨大敵的面色,微微一笑,笑聲中卻充滿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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