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三章 ·又是分治?!

第六十三章 ·又是分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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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又是分治?!

何必呢?

說來這也夠有意思的。

好好的一個武林,卻非要分開。

二十年前,是一南一北;

這二十年後,又變成一東一西。

怎麼就是合不到一起呢?

不過,

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唉,”

站在遠處的李不易長長地一嘆,

“什麼時候,才能出那麼一個一人獨當的武林盟主啊?”

“美得你,”他身邊的衛釋然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句,“莫說選不出來,就是選出來,也和你沒關係。”

“我又沒說和我有關係,”李不易略帶冤枉地反駁,“只是想憧憬一下那個時候,那個一人獨當武林盟主的傢伙,是何等的威風。”

“哼,”衛釋然突然壓低聲音道,“還不是因為你?慫恿咱幫主去什麼推薦北溟盟主以報恩德,還什麼拉上我說起個哄,看看這武夫人黃夢笛的摸樣,不都怨你?沒有你,這武林盟主不是武堡主的,就是人北溟盟主的,現在倒好,兩人僵持,得了個一人一半,你還埋怨。”

李不易似乎對衛釋然的話很不爽快,一瞪眼,怪叫道:

“那你說咱明日幫之難,是誰幫著解了的?”

“山河盟。”衛釋然回答不加思索,也沒必要思索。

“該不該報恩?”

“該。”

“武夫人黃夢笛的摸樣,你想不想看?”

“想。”

“看了之後,覺得值不值?”

“值。”

“那不就結了?”李不易一拍手。

“果然是你們兩個。”

“耶,你啥時候說話哦也成咱幫主的語氣了,我告你,我可不怕哎呦,幫主您怎麼回來了?”

不知何時,蕭不易早已站到了兩人身後。

李不易反應快,這一句倒是順得挺溜。

不過,他還是沒溜出去:

“你不怕什麼?”蕭不易冷冷地問了李不易一句。

“我不怕什麼?我,我,”李不易一急,突然想到了一句搪塞了起來,“屬下的意思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黃夢笛好看嗎?”

蕭不易依舊冰冷如霜,此刻話語更是寒上加寒。

“好看,嘿嘿嘿,好看……”

一提起黃夢笛那動人心絃的容貌,李不易立即泛起傻來了,憨憨一笑,口水順著那歪咧著的嘴角流了下來。

錚的一聲,清脆而又冰寒。

李不易還沒說完,蕭不易早已執劍在手,目光如炬,冷冷地問道:

“你折騰了這麼半天,就是為了看一看黃夢笛的臉?”

冰冷的氣息一下就讓李不易清醒了過來:

“不,不不不不,幫幫幫主,你誤會了,屬下絕對不是為了這個,屬下真的是一心為明日幫著想,幫主明鑑……”

“你?”

蕭不易怪異地嗤了一聲,冷冷地看了李不易一眼,收劍入鞘,便不再理會他了。

呼——

撿了條命。

感覺到冰冷的氣息不再刺骨,李不易鬆了一口氣。

“自作自受。”

衛釋然不客氣地蹬了他一腳。

“你……,”李不易正待大罵,卻突然想起什麼,“不對啊,你剛才也看人家武夫人了,怎麼,”說到這,李不易頓了一下,壓低聲音疑惑道,“為什麼幫主沒找你的事?”

“我怎麼知道?”衛釋然怪叫一聲,“你要是想知道,自個兒問幫主去。”

說完,衛釋然便自顧自地走開了。

“問幫主?”

李不易看了一眼蕭不易那清冷的背影,委屈地嘟囔道,

“算了,算了,難得糊塗。”

自顧自地嘟囔完了,他再次看向場中。

在智帥宋破邪提出那個東西分治的計劃之後,北溟山河似乎已經不再推辭武林盟主一位,欣然領命了。

見這武林盟主一事被頗為圓滿地解決了,青衣道長便不再拖延,高聲頌了道號,便大聲宣佈道:

“各位武林同道,貧道很榮幸的宣佈,從今日起,東武林盟主便是山河盟北溟盟主,西武林盟主便是武堡武堡主。希望各位同道互勉互勵,謹遵二位盟主之令,懲奸除惡,還武林一個晴朗乾坤。”

“懲奸除惡,共保武林。”

不知誰起了一個頭,頓時,呼聲一片:

“懲奸除惡,共保武林。”

“懲奸除惡,共保武林。”

一片應和聲。

“道長,”太子起身走到了青衣道長的身邊,低低說了一聲,“本宮有話想說,不知可否?”

“哦,殿下請。”

青衣道長急忙退開,讓位給太子。

“各位武林同道,”太子聲音不大,眾人不再喊叫,保持安靜,仔細地聽著這位未來君王的話,“皇上與本宮都知道各位武林同道多年來為武林,為天下蒼生奔波勞碌,忠君愛國之心日月可鑑。此次本宮受父皇所託,一者參加這十年一屆的望天之約,長長見識,二者,本宮還帶著一道聖旨。”

說著,這太子殿下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束黃絹子,高舉過頂,轉過身對一旁的北溟山河和黃夢笛朗聲叫道:

“北溟山河,武餘一接旨。”

一聽這話,身為一向不與朝廷來往的武林中人的一份子,北溟山河與黃夢笛以及在場所有的武林中人分著先後,規規矩矩地跪了下來。

宣旨的時候,接旨之人以及其他人都要跪著。

這是規矩。

太子展開那捲黃絹,朗聲讀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武林事系天下事,武林中人系天下子民,奈何朕不習武林規矩,不便干預武林事宜,多年來全靠武林盟主領導武林眾位同道管理武林,朕深表謝意。近聞武堡武餘一,山河盟北溟山河當選新任武林盟主,為使兩位武林盟主更好管理武林,特此授予二人御賜武林盟主令牌各一枚。令牌一到,如朕親臨,道義為先,先斬後奏。茲望二位盟主能盡心盡力,為天下蒼生謀福。欽此。”

“草民接旨。”

兩位女子齊聲應道。

“將武林盟主令呈上來。”

太子低喝一聲,一旁的隨人便託著一個盤子,上面兩枚金光閃閃的令牌,盡顯皇家之氣。

“武夫人,煩您將此牌交給武堡主。”太子一邊將令牌遞給黃夢笛與北溟山河,一邊囑咐道,“兩位,此令牌一出,如皇上親臨,可調動任何地方官府,甚至軍隊,關係重大,還請二位一定謹慎小心。”

“小女子明白。”

“妾身明白,一定轉告夫君。”

太子點點頭,便不再言語。

北溟山河看了一眼令牌,神情微變,抬眼看太子時,卻見對方沒什麼特別表情,便壓下了疑惑。

黃夢笛卻是沒有半點變化,小心翼翼地收好了令牌。

御賜武林盟主令?

如朕親臨?

好誇張!

聽著這些陌生的詞語,李不易嘴張得幾乎能塞進去一枚鵝蛋了:

“不是吧?這做武林盟主,還能管著官府?真的假的?怪不得大家都想做這武林盟主呢。”

“就是啊。”衛釋然也是激動地說道,“這如朕親臨可不是鬧著玩的,莫說是能調動地方官府和軍隊了,就是一掏金牌,天下萬民都是要跪拜的,別提多威風了。”

“不過,其實我更好奇的是,”李不易疑惑地嘟囔著,“為啥太子殿下能正好拿出兩枚令牌?難道他早知道今天一定會選出兩位盟主?”

“我哪知道啊?”衛釋然也是滿臉疑惑,“也許,他們早商量好了?又或者,這太子殿下有未卜先知之能?”

“怎麼可能?這種解釋也虧你想的出來?”

“那我那知道嘛?”

……

又是一陣不安分的吵鬧。

遠處的驚歎,身邊的嘈雜,卻都沒有影響蕭不易分毫,蕭瑟的山風中,她的身影紋絲不動,也沒有說話,只是冷漠地看著場中,好像一切都漠不關己。

到目前為止,武林盟主之事,似乎是達到**了。

不過,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據說,世上但凡有光明的地方,就會有黑暗。

暗處躲藏是最佳去處。

所以,如果一個人,抑或是一群人躲起來,不想被別人發現,還是非常容易的。

只要你能發現那些從不被人注意的角落。

就是這樣一個角落裡,戴著面具的暗皇看著望天石底,幽幽地說道,

“那太子早就準備好了兩枚武林盟主令,就算今天只選出了一位盟主,他的兩枚令牌也都會送出去的。”

“殿下,”此刻,暗皇身邊就只站著文臣,不見了武將的蹤影,“殿下何以這般說道?”

暗皇回頭望了一眼文臣,雖然臉上帶著面具,但是依舊感覺到她對文臣的問話感到不滿:

“文卿,你是明知故問,故意試探寡人吧?對於歷朝歷代的皇帝來說,武林都是一股不可輕視,卻又無法控制的龐大勢力,對於這樣的勢力,試問那一朝皇帝敢讓其歸屬於一位不明底細的武林盟主約束管制?若是這武林盟主生有異心,那豈不是養虎為患?便是無法阻止選舉武林盟主,也要選出幾位,相互牽制,才能放心。這等簡單道理,恐怕也只有那些武林中人不懂罷了,怎麼文卿也糊塗了?不該如此。”

“殿下莫怪,微臣一時糊塗,還請殿下恕罪。”

文臣語氣輕鬆,倒不像是有錯認罪之態。

不過,暗皇心中也很是清楚。

這道理顯而易見,文臣怎會不懂?

不過是試探一下自己開個玩笑罷了。

當然,臣子不能再主子面前顯得太過聰明。

不然……

“這太子運氣也還真好,正巧有人推薦兩位候選之人,不必他再費心想法了。”

“那可未必。”

文臣剛一說完,暗皇就接上了話頭,

“焉知這不是那太子事先安排好的?誰知道那新銳門派明日幫又與那太子有什麼勾結啊?”

“這……”

文臣一時無話。

“最讓我擔心地,還不是這個。”暗皇心事重重地說道。

“微臣願為殿下解憂。”

暗皇嘆了口氣,頗為憂心地說道:

“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太子為何正好準備了兩枚令牌?他為何不多準備幾塊?難道,他知道今天一定會選出兩位武林盟主嗎?”

文臣聞言,身子一震。

“若又像你所說,那推舉北溟山河一事並非他實現操縱,那,他就這麼篤定,今天一定不會只選出一位盟主嗎?”

暗皇抬起那低沉思索的頭顱,幽幽而道,

“老天不會總是這麼幫著他的吧?怎麼感覺,所有事情,他都是算好的?”

文臣一動不動,靜靜地站在了原處。瑟瑟寒風吹過,亦捲不起他半分衣角。

所有事情都是算好的?

這猜測,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