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九章 ·地心城。

第四十九章 ·地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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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地心城。

這回,

真的是大難臨頭了。

看著眼前那張寫的密密麻麻的清單上僅僅勾掉的幾筆,李不易頭皮一陣發麻。

不過,讓他更麻煩的,還不是這個。

搞什麼啊?

怎麼一大早的,這商家店鋪什麼的,一聽是後俠幫買東西,都和遇上鬼一樣,不是說沒有,就是說不賣,要自己留著用。更有甚者,乾脆直接把自家的店門關了,不做買賣了。就連大街上的行人,一聽見是後俠幫的人,也紛紛避而遠之。

這是怎麼一回事?

要出大事了。

當李不易看到大街上一大群手執刀槍一看就知是武林中人的傢伙們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李不易想都沒想,掉頭就往分壇沒命地狂奔。

這些人是要去哪?

管他呢?

反正,一看架勢,就知道,肯定是要開打。

而且,場面一定不小。

這種場面,自己這種小角色還是趕緊閃開為妙。

呼——

還好,

到分壇了。

李不易上一刻剛鬆了一口氣,下一刻抬頭之時,那心,就砰地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

怎麼了?

靠。

後俠幫地心城分壇的弟子,也是各執刀劍,摩拳擦掌地嚴陣以待。

聯想到大街上的那一群人,李不易心一涼,呆在了原地。

“不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回來?”鄧飛見李不易不知輕重地站在外面,急忙沉聲叫道。

“啊?哦。”李不易一激靈,急忙跑了過來。

“東西呢?”

李不易剛一跑過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就讓他哭笑不得:

“壇主啊,不是屬下偷懶,實在是今天這地心城沒人肯賣東西給咱啊?”

“那本壇主不管,你沒能完成任務,理該受罰。去刑堂,面壁思過兩個時辰,不得有誤。”蕭不易根本不理會李不易,對身邊的衛釋然說道,“衛堂主煩你帶領一些弟子,看住李不易,不到時辰,不得出來。”

衛釋然先是一愣,當看到蕭不易的眼神時,頓時明白對方用意,低頭行禮道:“是,屬下即刻就辦。”

說完,後俠幫門口的數十名弟子在衛釋然的帶領下,押著鬼哭狼嚎的李不易進了分壇。

幾十個人看一個人?

這些臉上還帶著些稚氣的弟子們眼神中透露著迷惑與遺憾。

“壇主,他們來了。”

蕭不易身邊的鄧飛指著遠處說道。

蕭不易沒有話語,點點頭。

遠處的街道上,李不易剛才見到的那一大群武林中人,出現在了後俠幫眾人的眼中。

這群人走得很快。

不消一刻,擺好架勢的後俠幫眾人面前,就出現了另一幫擺好架勢的武林中人。

雙方人馬上千。

這規模,算得上一場小心戰役了。氣氛詭異可怕,就連奉命前來維持治安的上百名官兵捕快,也只是遠遠地站在一邊,不敢上前。

大街上,一時竟是連風,也不動了。

兩群人,就這麼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終於,蕭不易上前一步,抱拳行禮,表情冷漠地說道:

“在下後俠幫地心城分壇壇主蕭不易,不知諸位突然前來,有何指教?”

蕭……不易?!

對面的人群一時有了一陣鬆動。

這個名字,最近風頭有點勁。

蕭不易冷眼望著對方,冷冷地問了一句:

“怎麼?諸位當中沒有會說話的嗎?”

這話說得真不客氣。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一個年約三旬的中年人沖人群中走了出來,抱拳行禮道:

“蕭壇主,在下是這城中開陽武館的於……”

“於開陽館主,你我是老相識了,不必介紹了,”蕭不易面容冷漠,很不客氣地打斷了這位地心城的武林同道言辭,“於館主,不知您今日帶領這許多武林同道突然造訪我後俠幫,所為何事啊?”

“咳咳,”於開陽被這麼不客氣地一嗆,面色一紅,微咳以掩飾尷尬,“蕭壇主,今日本館主引這許多武林同道,來你這後俠幫分壇,為的,是近來武林中發生的幾件公案。”

“哦,那幾件公案啊?”蕭不易神情自若。

“哼,你這後輩莫要裝糊塗,”一個年約二十幾許的年輕人從人群中走出,對蕭不易厲聲說道,“清風山莊被襲一案,以及武林許多門派武功遺失一案,都是你後俠幫所為,你等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卻硬要當前輩的年輕人如此無禮,蕭不易身邊的鄧飛忍不住了,沉聲問道:

“敢問閣下是誰?”

“哦,這位是冷山劍派掌門人青衫劍客邊凡的獨子,邊英邊少掌門。”

於開陽開口為這身邊頗為傲氣的年輕人代為介紹一番。

原來是冷山劍派掌門人的獨子,怪不得如此傲慢無禮。

說起來,冷山劍派在武林也是頗有名氣,青衫劍客的名聲也可嚇得一般武林宵小。

只不過……

“哦,原來是邊公子,失敬失敬,”鄧飛冷笑著行禮,“邊公子,不知令尊除了傳授您劍術,可還告過你一個道理嗎?”

“什麼道理?”邊英一愣。

“那就是,凡事要講究證據。”

鄧飛頗為耐心地說道,

“這武林祕典遺失之事,目前武林中也只查到是與敝幫前幫主楊明有關,除此之外,敝幫沒有一人再被查出牽扯此事。而清風山莊之事,如今更是毫無頭緒,根本沒有一位證人,半件證物可指證我後俠幫。如今邊公子憑著武林傳聞的三言兩語便想給我後俠幫蓋棺定罪,呵呵,這未免有點太過可笑了吧?所以,在下才會問到,令尊是否教過公子這麼簡單的道理?”

“你……”知道自己被戲耍,邊英一時氣急,急忙對身邊的於開陽說道,“於館主,莫和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後輩廢話了。先將他們拿下,帶回去慢慢審問不遲。”

於開陽聽了這話,轉過頭對蕭不易等人說道:

“蕭壇主,鄧堂主,無論如何,這兩件公案與貴幫脫不了關係,還請兩位能行個方便。“

“這個方便怎麼行?”蕭不易冷冷地聲音又響了起來,“是任由你們審問,還是公告天下,後俠幫地心城分壇解散,壇中弟子及一應財物歸諸位所有?”

聞言,眾人臉色一紅。

多多少少,被說中了心事。

於開陽哼了一聲,將有些痴迷的年輕人驚醒,終於忍不住沉聲說道:“蕭壇主,你莫要多想,在下只是希望查清此事,還武林一個公道,天下一個太平。”

“本壇主說了,這兩件事與我分壇無關,”蕭不易從來惜字如金,懶得再費口舌,“你們趕快走,就是還武林一個公道,天下一個太平了。於館主,恕不遠送。”

“姑娘當真不肯合作?”於開陽還想做最後一次努力。

蕭不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忍住被那冰冷的眼神所激起恐懼,於開陽手一翻,執起手中的大刀,大喝一聲:

“如此,說不得,於某隻好得罪了。”

說罷,一個虎撲,於開陽便朝蕭不易衝了過去,手中大刀順勢劈下。

在這地心城,於開陽也是頗有些名聲。自十年前他創辦了開陽武館,收了不少弟子,也算得上是地心城裡一個較大的武林勢力。看那足有五十餘斤的大刀在他手裡運用自如,看得出來,這位館主內外兼修,都頗有些硬底子,絕非武林中的那些只會喊不敢動的泛泛之輩。

只是,可惜,這位館主挑錯了對手。

近了,近了,再近一點,就可以劈下去了。

於開陽這一刀沒打算留情,雖然對面這位姑娘,讓地心城所有的男人,包括他自己,都是垂涎已久。

遠了,遠了。

於開陽走了一下神,然後就發現不對了。

怎麼自己離對方越來越遠?

緊接著,一股劇痛自己的胸口傳來,瞬間遊走全身,於開陽一口真氣沒有提住,一竄,喉頭一甜,一口鮮血自嘴中噴出。

怎麼回事?

什麼都沒看到啊?

於開陽地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砰的一聲,他的身體就重重地摔在了結實的地面上。

眾人驚呆了,於開陽一方的人,連去扶那受傷的開陽武館館主都不知道了,只是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幕。

蕭不易還站在原地,沒看出有什麼動作。

她會妖術?

今天對方主事之人,看來是這於開陽和那邊英了。見於開陽倒地,邊英急忙叫人抬那位館主前去療傷,然後回頭猙獰地看著蕭不易大吼道:

“諸位同道不要怕,這些人沒什麼不了的。併肩子上,拿下後俠幫,咱們去喝慶功酒。殺啊~~”

“殺啊~~”

對方數百人齊吼著衝了過來。

“哼,不知所謂。”鄧飛冷冷地罵了一句,隨即看向身邊的壇主,等待命令。

結果,命令還沒下,人卻已經消失了。鄧飛急找時,才發現,對方和己方的空隙之間,一個身形化影,向對方衝了過去。仔細一看,那不正是自家的壇主蕭不易嗎?

這叫什麼事啊?

鄧飛大驚,急忙回頭大喝:“兄弟姐妹們,保護壇主,殺啊~~”

“殺啊~~”

後俠幫的近千人,也齊吼著衝了上去。

一場刀光劍影,在地心城的大街上閃爍了起來。

唉,真的動了刀子了?!

那些在衙門裡當差只為養家餬口的官兵捕快們,躲得更遠了。

曾經有人說過:就算是再小的戰爭,給人帶來的恐懼,也絕對遠超過世界上任何一件除戰爭之外的事情。

這句話到底正確與否,還有待證明。

但是,今日在後俠幫這裡發生的這場打鬥,規模不算小。光從人數上來說,今日的這場打鬥,要是放在昔日戰場之上,已經是可以算是一場重要的戰役了。

加之,武林中人打鬥不講規矩,所以,都會些武功的他們一旦發生衝突,那慘烈程度,絕對遠超於戰爭。

流的血,自然也不會少。

打鬥進行了半個時辰,街道上血花四濺,不時地見到兩派人馬抬下去傷者,傷者一下,又有新的人衝殺了上去。

武林的刀光劍影,快意恩仇,此刻倒是很痛快地展現了出來。

邊英就喜歡這樣的大場面。作為武林聞名劍客之子的他,一邊施展著父親傳授下來的劍法與後俠幫的幾名弟子纏鬥著,一邊不斷地大聲喊著:

“兄弟們,殺呀,拿下後俠幫餘孽,把他們的不義之財分了,就當是大家的彩頭了,殺啊~~”

這話一激,那群武林人士更是拼命了。

“不義之財?那要看你邊公子有沒有命拿了?”

邊英的身後,響起了鄧飛冰冷的聲音。

能走進自己三步之內而不被發覺,邊英一驚,一劍逼開和自己纏鬥的幾名敵手,跳出圈子,警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鄧飛。

“幾位兄弟,你們去幫助其他人,這個傢伙,交給我了。”

和邊英纏鬥的幾名後俠幫弟子得令,向其他方向衝殺了過去。

“怎麼著,你這後輩,是要和本少爺單挑啊?”邊英衝殺了一陣,傲慢之情更為濃厚。

“單挑?呵,就你?”鄧飛像是聽到了笑話,“單挑是要雙方實力相當,才能算是單挑。你?十招夠了。”

“哼,好大的口氣。就讓本少爺教教你,什麼叫尊長。”

邊英被鄙,勃然大怒,大喝一聲便仗劍衝了過來。

結果,他還沒有衝過去,就聽鄧飛冷冷地說了一句:

“如此焦躁,十招看來都多了,三招就夠了。”

邊英一聽,更是火大,正待出一招狠手,卻發覺不知何時,鄧飛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並且,搶先一步,已經出招。

雙掌呼的一聲打了過來,看那強勁的掌風,這一掌若是挨實了,那可要命。

邊英也算得上是一名好手,驚慌中竟是生生地穩住了身形,停下了腳步,長劍一橫,雙手抵住劍身。

砰——

剛做好這些,鄧飛的雙掌便狠狠地擊在了劍身之上,一股洶湧的內勁竟是晚片刻才灌注了進來,將邊英兩人帶劍轟飛了出去。

好深的功力!

邊英心裡面有點虛了。

早聽說這後俠幫地心城分壇有幾名高手,其中還有一位姑娘擊敗了太白凶星。不過這些在邊英看來,都是些謠傳。這位自小便受家父青衫劍客邊凡的悉心栽培,邊英自覺武功也算得上是武林高手,向來眼高於頂,不把同輩中人放在眼中,何況對方還比自己小几歲。

卻不想,這看上去很年輕的後俠幫弟子,竟然有著如此深厚的功力,一掌就將自己的轟飛,還險些將自己震傷。邊英不太服氣,稍一運氣,將自己翻騰的氣血壓了下去,然後大聲叫道:

“好,這一掌使得不錯。再來啊。”

“不用你說。”

邊英話音剛落,就見鄧飛已高高躍起,空中輕巧的一翻身,如老鷹搏兔般急墜而下,攻了過來。

剛才險些丟手,這次邊英不敢託大,長劍一指,周身運氣,一陣若有若無的霧氣,籠罩於劍端,頗有些邪異。

“薄霧劍法?這還有點看頭。”鄧飛的聲音自半空中傳了下來,調侃意味十足。

“哼,不僅是有點看頭,看多了要你的命。”邊英不甘示弱,一躍而起,長劍伴隨著薄霧直直地衝了過去。

終於,兩人短兵相接。

沒有聲響,鄧飛的雙掌依次衝散了劍尖的薄霧,閃過了疾刺而來的劍身,又印在了邊英胸膛之上。

然後,邊英就如同斷線的風箏,墜了下來。

即將觸地的那一剎那,一個人影彷彿是憑空幻化出的一般,閃現在了邊英身邊,託了他一把,讓他穩穩地落在了一旁。

緊接著,此人轉過身子,一拳轟出,直直地迎上了隨後而至的鄧飛的雙掌。

“別打了~~~”

一句悶聲而出的話語,顯示出了來人心情不快。

伴隨著這一句,鄧飛的身子倒飛了出去,翻滾了七八個跟頭,才穩住了身形。不過看樣子,卻是沒有受傷。

來人似乎還沒完事,也不停歇,雙拳緊握,猛然砸向地面。

一切歸於平靜,就連響聲,都聽不見丁點。

一息,

兩息,

三息——

大地,稍稍晃動了一下。

然後,就如大堤潰敗,洪水宣洩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地,開始劇烈的搖動了起來。

站在上面的人,就如同站於驚濤駭浪之中的扁舟之上,搖晃的街道幾乎無法站立,幾近被掀起一般,震動之劇烈,當真駭人聽聞。

受了傷的以及一些功力較淺的兩派人馬,被震得五內翻騰,有的甚至直接嘔出了鮮血。

好可怕的破壞!

所有人都慌了。有膽小者,不顧震動的地面無法行走,連滾帶爬的向外逃去。

遇上真的災劫,即便是武林中人,也有強烈的恐懼感。

儘管,現在,還只不過是一個武功高絕的人弄出來的響動而已。

而那些在衙門當差只為混飯吃的捕快官兵,此刻早已不見了蹤影。

面對這般只能用恐怖二字來形容的絕世功力,即便不是自己的敵人,也沒有人敢再有任何異動。

這就是高手的威嚴。

震動,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兩派的人馬,早已跑掉了大半,後俠幫的弟子,都躲進了分壇之中,而那前來興師問罪的,則是不知跑到了哪裡。

只有一些功力見識都還勉強撐得住兩派中堅力量,或坐或臥,姿態各異,呆呆地望著場中突如其來的那人——

一身天藍色的衣裳,頂著一個斗笠,垂下來一抹藍色的薄紗,正好將面容擋住;

並不突出的身形昂立當場,挺拔得體,寬鬆的長袍隨風而動,面前的輕紗不時地盪漾,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沒人敢上前,

沒人不後退,

似乎面前這位,是天神下凡,不可有絲毫的褻瀆,更要充滿著敬畏……

“不打了吧?”

一平和淡然的句話,卻如一個悶雷響徹方圓,更如諸天梵音一般,震人心魄。

他,說的。

誰還敢打?

連話都不敢說了。

當然,也不是都不敢。

“你,是隨心?”

蕭不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莫名其妙的一句,讓敵我兩方所有人都是一緊。

藍衣人聞言,隨即回身,向還在一邊的蕭不易行了個禮:

“蕭姑娘,久違了,你的傷好了嗎?”

一問一答,後俠幫的敵人們,心涼了半截。

敢情蕭不易認識此人?

多想一步。

此人如此之高的功力,莫不成是後俠幫派來的強援?

“勞你掛心了,小女子的傷已經好了。”對這突然冒出來的可怕高手,蕭不易似乎有些特別,話語中有了些親切和俏然,“說起來,小女子還沒有好好謝過公子的救命之恩呢。”

“蕭姑娘客氣了,既然如此,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蕭姑娘可否答應?”

“公子請說。”

蕭不易相當客氣。

“這場打鬥,雙方已經流了不少血,在下希望後俠幫分壇的朋友們能就此罷手,莫要再打下去了。不知,在下這個面子,蕭姑娘可不可以賣給我?”

敢不賣?

莫說是有救命之恩,就算是從未謀面,但是這身強橫無比的功力,武林中恐怕也沒有幾個敢不賣給他面子。

不過,當然還是有。

而且,這裡就有一個。

蕭不易,絕對是一個:

“對不起,隨心公子,這件事,恕小女子不能答應。後俠幫非小女子一人之幫。此次這幫武林殘渣無故向我後俠幫挑釁,早已非我一人之事,所以,抱歉,隨心公子,非是小女子不賣您這個面子,而是小女子賣不來。”

能讓惜字如金的蕭不易說了這麼多話來解釋,儘管請求沒被答應,這隨心的面子也夠大了。

後俠幫的弟子們越聽越急,心裡直問壇主這是做什麼?答應了就是了,若是惹急了這神祕高手,那可就慘了。

不過還好,這神祕高手隨心倒是沒生氣,只是略帶笑意地問道:

“那,依蕭姑娘只見,你後俠幫如何才肯罷手呢?”

蕭不易緩緩地走到了隨心的面前,長劍一橫,堅定地說道:

“武林規矩,我代表後俠幫與公子比試一場,若是公子得勝,後俠幫地心城分壇便就此罷手。”

這般的確是合規矩。

那喚名隨心的藍衣人略一思索,便抬頭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只有得罪了。蕭姑娘,請。”

蕭不易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劍,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道:

“隨心公子,我的劍法名叫‘尋情劍’,其中有一招叫做‘萬里尋情’,算得上是小女子的看家本領,只要公子接的下我這招,小女子甘願認輸,我後俠幫也就此罷手,如何?”

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動手前還要告訴人家自己的招數?

武林中,沒這規矩吧?

在場之人聽得不明就裡。

“好,在下有幸見識姑娘絕招,請。”

“公子,當心了。”

隨著一聲長嘯,蕭不易手中長劍一挺,直直地刺向了隨心。

這一招毫無取巧,招式交代得簡單明瞭,但卻凌厲非常。劍在前,人緊隨,人劍合一,蕭不易的周身閃現著時隱時現的聖白光華,將蕭不易人劍全都包裹了起來,隱隱地形成一柄寒光巨劍,襲向了隨心。

劍未至,洶湧地劍氣已將隨心身邊的空地攪得亂七八糟,塵土飛揚。

當初一下就幹掉太白凶星其中之二的那一招,如今再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