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1章 毒死雲流墨的一百種法子

第71章 毒死雲流墨的一百種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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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毒死雲流墨的一百種法子

“臭娘們!砍她們!”見茅小釘失利,那刀疤臉一舉刀,帶著幾個兄弟就朝蘇清婉劈來!

蘇清婉優雅一笑,小手一揚,一蓬細如牛毛的毒針,激射而出!

一群大漢瞬間軟倒了下去,“叮裡哐啷”的一片響,大刀都墜落到了地上,一個個目呲欲裂的瞪著蘇清婉和李蕙雲,刀疤臉無力的指著蘇清婉,驚道,“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是暗器,你好卑鄙!”

“你才知道啊!”蘇清婉嫣然一笑,走過去踹了那人一腳,“放心,這針上的毒,只會讓你們全身筋骨痠軟,不能使用內勁,死不了!”

“太好了清婉,有你的!”李蕙雲大喜,隨手拾起地上一把刀,走到那茅小釘面前比劃了一下,轉過頭,漫不經心的斜了蘇清婉一眼,“咱怎麼處置這批小兔崽子?是先砍手,還是先剁腿?”

“大姐!咱有話好說,我上有八十歲的病重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十歲小妹啊!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那瘦條垂著手,被那把明晃晃擱在自己胳膊上的大刀,嚇破了膽,一張灰撲撲的臉皺成了苦瓜。

另一片倒的東倒西歪的大漢,頓時黑了臉,恥辱,他孃的這小子就是他們幫的恥辱。

刀疤臉暗暗後悔,什麼叫士可殺不可辱,就不該帶這小子來,這要傳揚出去,還不被別的幫派笑話死,他們還混不混了!

“你他娘拿我開心是吧?大姐?我有那麼老嗎!”李蕙雲暴力的一扯,將那瘦條的身板狠揪出來,“砰”摔在地上,濺起塵土四揚。

“女俠饒命!”茅小釘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震散了,疼的涕淚直流,下一刻,他鼻子巨痛,被一隻髒兮兮的鞋底,狠狠的碾壓住了。兩行清淚齊刷刷的往下流,靠!他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就是堅挺如小山的鼻子了!這是他最引以為傲的,萬一踩斷了,他的臉就毀了,還咋混呢?

“女俠……可不可以不踩臉……”茅小釘直挺挺躺在地上,淒厲哀怨的求道。

“少廢話!”李蕙雲威風凜凜,一腳踏在那人鼻子上,一用力就踩壓下去,奸笑道,“來,把銀子都掏出來,讓姐好好開開心!”

一隻瘦瘦長長的爪子,伸進口袋裡摳摸了半天,才摸出一包黑色荷包裝的銀子,哆哆嗦嗦的遞過去,茅小釘涕淚橫流,癟著嘴,抱著李蕙雲的小腿哭道,“女俠別打了,這是我們剛收到的銀子!都給你!”

靠!其他惡棍齊齊斜眼過來,一陣鄙夷!要不是他們中了蘇清婉的毒針,不能動彈,估計要過來,排隊吐這小子口水。

李蕙雲掂了掂,一揚手,“啪”又是一巴掌劈下來,將茅小釘臉都打歪了,斥道,“就這麼點,你還混個屁呀!我勸你回家種紅薯吧。”

茅小釘仰面看天,眼淚齊刷刷的往下流,靠!他才剛剛加入這幫派,只是為了混口飯吃,為啥遇到這樣凶殘的女人咧?!在幫派裡被其他人欺負,出來又碰上個母老虎,他茅小釘為何如此時運不濟!

“混哪條道上的?!”收了銀子,李蕙雲心情愉悅了幾分,幽幽的摸著指甲。

“猛,猛虎幫。”小心翼翼的答道。

“呸!”一低頭,李蕙雲狠狠的啐了一口,凶狠道,“猛虎幫算個屁啊,你一個猛虎幫的小崽子囂張什麼。”

哇靠!囂張,大姐囂張的是你吧!他都快被揍廢了,還好他從小比較抗打,還能咬牙捱著。

“知道我大舅舅是誰麼?”李蕙雲得瑟的一撇鼻子,英氣的眉毛飛揚,傲視群霸,“聽好了蠢貨,我大舅舅乃是這縣裡青龍會的頭頭!想早點投胎嗎?!敢開罪到我大青龍的頭上!”

聽到青龍會,那傢伙的眼淚鼻涕更是一起下來了,李蕙雲一擄衣袖,神氣十足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小人不知道啊女俠。”茅小釘兩隻小眼往下一垂,可憐巴巴的的模樣兒。

“嗯?!誰知道?”

“……他。”弱弱一聲,茅小釘伸出一根細細如青竹竿的手指,戳向一邊的刀疤臉。

嫌惡的一腳,李蕙雲將痩條踢滾開去,“死開點!忒的髒了我李蕙雲的鞋!”

刀疤臉那張疤痕縱橫交錯的方臉膛一僵,心裡暗暗唾罵一聲,她孃的,要不是看在你識幾個大字,會做賬的份兒上,回去非廢了你小子不可!

蘇清婉輕輕一笑,半蹲下身,手指間一根烏黑髮紫的針,便抵上了那刀疤臉的咽喉,優雅道,“我這根針上的毒,足夠殺一頭牛,說,什麼人叫你來的?”

“別,別動手!”那刀疤臉面色一變,臉膛上的疤痕都驚懼的扭曲起來,一五一十的便將尹姨娘收買他們,除掉蘇清婉的事情說了,末了嘶聲道,“女俠我都說了,可以給我們解藥了麼,還請女俠高抬貴手!”

這刀疤臉也是個識相的,雖然尹姨娘給的銀子不少,但是有命賺,也得有命花啊!犯不著為了幾個銀子,枉送了自己和兄弟們的小命!

蘇清婉心中一動,眼眸閃過一絲幽暗,果然是她們。

“乖乖躺上幾個時辰,自然就會解了!別讓姐再看到你們,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蘇清婉冷笑一聲,收了針。

轉過頭,只見蜷縮在牆角的那小子,已經被李蕙雲的鐵砂掌打成豬頭,鼻青臉腫的樣子,估計回去她娘都認不出了,苦兮兮的掛著兩個嘴角,模樣要多慘要多慘,看的蘇清婉都有些不忍心了,而李蕙雲拇指和食指摩挲著下巴,賊笑著盯著他,一臉的意猶未盡。

蘇清婉上前,拖住李蕙雲的胳膊,“搞定!咱回吧!”

清脆的拍了拍手,李蕙雲勾住蘇清婉的肩膀,笑嘻嘻的往巷子外走去,夕陽將兩個人的身影拉長,印在小巷子青石板的街道上,一路歡聲笑語,而一票惡棍,被揍得鼻青臉腫,欲哭無淚,仰望著兩個高大的身影離去……

出了巷子口,蘇清婉輕笑道,“對了,你大舅舅真是青龍會的頭頭?”

“嘿嘿,是就好了!”李蕙雲緊緊鼻子,一甩卷卷的髮辮道,“吹吹牛皮,嚇唬一下那群蠢貨罷了。”

“倒是你,啥毒針那麼厲害,給我一根防身!”李蕙雲歪歪頭,好奇的挑挑濃眉。

“哪是毒針,不過是浸染了藥草汁罷了。”蘇清婉低笑一聲,偏頭道,“你這麼身手強悍,不必要帶啥防身了!”

想到李蕙雲的身手,蘇清婉嘴角勾起一絲邪笑,“還可以保護我哥哥呢!”

“什麼啊……人家還需要他保護呢!”李蕙雲嘟囔一聲,不自在的將目光投向別處。

兩人一路笑鬧著遠去了……

回到蘇溪村的時候,已近傍晚,蘇清婉和李蕙雲提著大包小包,滿載而歸。

和李蕙雲分別,蘇清婉伸手便推自家的小籬笆院門,一邊扯著喉嚨,心情很好的大聲喊道,“寶貝,孃親回來啦?!給你買了好多東西喲!”

咦?怎麼沒人理她?平日裡每次她去西梁縣趕集,兒子必定巴巴的在院子門口等著,一看到她回來,老遠的就會飛撲過去,今日怎麼這麼反常?蘇清婉眼皮一跳,心裡升起一股怪怪的預感。

“吱呀”籬笆門推開,清雅的院子空地上,居然擺放著數十個紫漆紅木大箱子,蘇清婉一個沒留意,腳就踢上了院門口的一個大木箱,腳趾一陣生疼,尼瑪,哪個混蛋把東西亂擺亂放?不知道她有強迫症,最喜歡整潔嗎!

垂目一掃,那一溜兒紫漆紅木大箱子,蘇清婉眼睛登時大了一圈。什麼玩意兒?居然將她的小院子擠得滿滿當當的!

好奇不已,蘇清婉彎下腰,快速走過去,挨個將大箱子開啟,箱子都沒有上鎖,輕輕一抬就開了,她一口氣打開了所有箱子,然後--傻眼了。

特麼的,她走錯地兒了吧?這一地金碧輝煌,是鬧哪樣?

其中三箱裝著綾羅綢緞的衣裳,有女人的,有孩子的,另三箱裝著珠光寶氣的首飾,頭飾,還有幾箱裝著一些華麗精緻的傢俱和小物件兒,什麼銅琺琅太平有象桌燈,紫檀雕龍盆架,金雙喜花披,金面盆,紫檀雕花匣子等。

蘇清婉抓起一把描金帶彩象牙梳子,梳了幾下凌亂的鬢髮,愛不釋手!

狡黠的眼珠子轉了轉,細細一想,梳頭髮的動作頓時僵住,小手一抖,“啪嗒”那梳子就掉了下來,蘇清婉暗道,不會是盜墓賊在附近盜墓,將賊贓塞到自己的小院裡來了吧?

不過看這些東西的成色,都是全新的,不像是盜墓得來的,那是咋回事兒?憑空多出這些東西,忒詭異了!

正詫異呢,就聽到背後小傢伙興奮的聲音,清亮的響起,“孃親孃親,墨叔叔回來了!”

雲流墨?!

一陣秋風捲過小院,蘇清婉脊背一涼,不由一個哆嗦,僵直著身軀,緩緩的,轉過身去!

堂屋門檻處,一臉無恥的男人,果然懶懶的半倚著堂屋木門,斜飛入鬢的濃眉高高挑起,鳳目微眯,定定的,深沉的凝視著她,而小傢伙,正興沖沖的拉著男人寬大的手掌,高興的搖來晃去,西瓜頭的劉海都晃成了兩縷,露出黑白分明的靈活大眼。

真的,是他!

吃幹抹淨,拍拍屁股就不告而別,化成灰都記得這張臉了。

嘴角抖了抖,蘇清婉小臉一拉,眼眸幽冷道,“誰讓你進來的?小心姐告你私闖民宅!”

“你敢?”男人黑眸冷厲,俊臉上如罩一層寒霜。

“你看我敢不敢!”蘇清婉撇嘴,一副囂張的小樣兒,水眸中泛出怒火來。

男人一步步逼過來,邪氣的低笑,一把拽住蘇清婉的胳膊,將她猛地扯進臂彎,濃重的男性氣息噴薄在她的耳畔,滿意的看到她柔嫩的耳垂蔓出一片淺緋色,暗啞的男性嗓音,低低道,“生氣了?”

“姐才不會因為你生氣,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蘇清婉使勁兒掙開了些,一仰頭,拋過去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的道,“帶那麼多東西來幹什麼,想賄賂姐?!”

“不喜歡?”男人玩味的扯扯嘴角,捏著那張火辣的小臉,捨不得放開,“我讓人抬走便是。”

“不成!進了姐的院子,就是姐的!你說抬走就抬走?”蘇清婉小手使勁兒推拒著那緊實的胸膛,一邊怒火深深,“少給姐耍流氓,扇不死你!”

“女人,你就不能溫柔點?”男人眼一眯,鬆開了些,黑曜石似得眼眸裡,閃過危險的光芒。這女人,簡直就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一點也不受控制,他府裡頭的女人,都是千嬌百媚,聽話的很,唯獨她這朵野花,這麼的獨特……

“溫柔是什麼?能吃嗎!”

“哼,還有啊,你不是自身都難保嘛!跑來這裡幹什麼!”趕忙跳開三步,蘇清婉揉著被捏疼的手腕,呲牙咧嘴,瞪眼道,“你別引些不三不四的人來,連累我們母子!”

“這次不會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們母子。”男人俊臉一繃,冷厲的黑眸裡有決然。

看著男人那自信滿滿的模樣,心中一動,蘇清婉敏銳的眸,掃過小院子的四周,忽然明白過來,尖尖瘦瘦的小臉,染上一層薄怒道,“我知道了!這四周埋伏了你的人?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姐可不想吃飯睡覺上恭房,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監視著!”

“別這麼緊張,放輕鬆,我只是在這裡住一兩日,便會離開。”雲流墨黑眸幽沉,帶著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靠,你當這裡是旅館呢?想來就來,就走就走!”蘇清婉繃著一張小臉,不悅叉腰,“姐不養米蟲的!”

“我已經繳了生活費。”掃一眼那些箱子,雲流墨眸子烏黑髮亮,帶了些玩味和無恥的邪笑,“不夠的話,我再命人抬來。”

“免了免了!”蘇清婉頭疼扶額!

混蛋,再抬來,這小院子就沒地兒擱了好嗎!你特麼的是跟我一個小村姑炫富麼?有錢人的想法,真是難以理解,她這種草根百姓,也唯有羨慕嫉妒恨了。

“孃親孃親,你就讓墨叔叔住兩天嘛!”天天衝上來,抱著蘇清婉的腿,嘟著小嘴求道。

“……”蘇清婉登時滿頭黑線,她來晚了一步,小傢伙早就被這個腹黑毒辣的傢伙收買了!

“好了好了,看在我兒子的份上,就暫且讓你住兩日!”那雙充滿渴求的大眼睛,看的蘇清婉心頭一軟,默默嘆口氣,她沒權利剝奪,小傢伙和他親生爹爹在一起相處的時光不是?所謂血濃於水啊。

眉頭一展,男人右脣角上揚出完美的弧度。抓住這女人的軟肋,看她還如何逃得出他的掌心。

“墨叔叔,你給天天帶的東西勒!你上次答應的!”小傢伙眨巴著黑寶石似得眸子,興奮的雀躍道。

“那個箱子是給你的。”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雲流墨指了指其中一口箱子,沉黑的眼眸裡有遮掩不住的寵溺。

“哇哦!墨叔叔萬歲!”小傢伙歡呼一聲,揚著兩隻嫩白小手,就衝著那個箱子奔去,小手翻攪,發出金屬碰撞聲,小傢伙眉開眼笑,將東西一樣樣往外拿!

雙節棍,匕首,寶劍,暗器,銀質小鎧甲,偷窺,盾牌……小傢伙一樣樣翻找出來,在手中把玩,嘴角嘿嘿樂個不停,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武器!

“喂,雲流墨你什麼意思,給我兒子玩這些!他才五歲!”蘇清婉頓時抓狂,暴跳如雷,衝過去就要制住天天,嘴裡嚷嚷道,“小孩子容易傷到手,很危險的好不好!”

“他是男孩子。”男人提著蘇清婉的後衣襟,一把將那小身板拽了回來,霸道的道,“不玩這些,玩什麼?”

“他必須要變得強大。”男人勾勾脣,在蘇清婉頸項邊,徐徐吐氣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才能保護你。”

“噁心死了,滾開點。”蘇清婉毫不猶豫的掙扎,企圖離開男人的魔爪。

“女人,你活膩了麼?”男人一臉陰寒,大手一壓,將女人箍的更緊。他活了二十幾年,還從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用“噁心”這種詞語來形容他!

“你放開,混蛋,討厭鬼!”被男人狠厲的大掌壓迫,蘇清婉小臉憋的青紫,頓時有些氣息不暢,像只垂死掙扎的小獸。

“如果我不放呢?”男人冷撇了撇嘴角,扭著那道纖細的身影,押進了堂屋裡,他用力一推,她整個人就撞到了牆壁上,他堅硬的胸膛緊密的壓過來,不留一絲縫隙。

她渾身一個顫慄,水眸大睜,難以想象,這個變態的男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動手動腳!

“別動。”低啞沉魅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起,男人精壯的身軀,重重的壓在她身上,那雙暗色的眸,帶著濃濃的欲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那高大偉岸的身形,那狂狷野性的眼神,猶如一個帝王,審視的望著自己的小女奴。

靠,他叫她不動,她就不動,那她豈不是很沒面子!

蘇清婉被壓在堅硬的身軀和冰冷的硬牆之間,氣的小臉微紅,使勁兒扭來扭去,努力想要突破重圍,然而男人那巨大的力量,讓她動彈不得,她開始後悔,答應了這個魔鬼留下!

“不聽話的女人,是要被懲罰的,你想要我怎麼罰你?”男人大手一伸,將那兩隻亂揮亂抓的小手按在牆頭,黑眸中血色蒸騰。

他向來討厭女人不聽話。

他俯視著她,堂屋裡幽暗的光線下,他和她貼的那麼近,她的肌膚軟軟嫩嫩,彷彿剛剛剝殼的新鮮荔枝,嫩的彷彿指甲輕輕一觸,就會溢位鮮美的汁水來,凌亂的青絲披散下來,因為賣力的掙扎,而被微微汗溼,黏在雪白的鬢角邊,透著一股說不出**,一股淡淡的茉莉髮香,絲絲縷縷的傳遞到他的鼻尖,長長的睫毛,猶如蜻蜓半透明的翼,微微翕動,那雙盈盈的水眸,盛滿著倔強的火花,那不屈不饒的小神情,格外的挑起了他征服的**。

一隻野性的小獸,很合他的胃口呢。

“恩……女人,你真美。”男人大手抓住她的衣襟,開始剝她的衣裳。

迷離的眸閃過震驚,蘇清婉果斷一屈腿,右膝蓋重重頂向男人鼓鼓的襠部。

“嘶……”俊臉一裂,男人彎下腰去,倒抽冷氣。

該死的,他只是想替她換件衣服,這小女人,要不要這麼……剛烈?!而且,她和他,連兒子都有了,她的反應會不會太大了點?若不是他反應快,往後退了點點,那一下,真的會致殘的啊!好毒的小女人。

看著男人吃痛皺眉,滿頭冷汗的模樣,蘇清得意的一揚眉頭,擠開男人高大的身軀,速度的往堂屋外的光明處跑!想佔姐的便宜,沒門啊沒門!

男人強忍疼痛,左手一伸,將她抓了回來,額角青筋微跳了跳,眼裡迸出騰騰怒意,“你跑什麼跑?!只是給你換件衣裳,爺對你沒興趣!”

沒興趣?!

忒麼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沒興趣你抓著我各種輕薄?沒興趣她手賤摸到的硬硬的是什麼?雖然她的身材是稍微平板了一點,還一身邋里邋遢的破舊布衣裳,但是搞不好這男人重口味呢?!

“姐不要換衣裳,姐的衣裳挺好的!你到底懂不懂欣賞啊?”蘇清婉潤澤的脣微張,喋喋不休的噴個不停,“姐不需要包裝了,取悅你們男人的狗眼……放開,放開啦!”

“太醜!”男人俊眼深黑,如頂級黑曜石的眸,上上下下打量過女人的衣著,一臉嫌棄的將她拎回來,摔在堂屋的長凳上,冷冷吐字,“等著。”

感受到男人強勢的氣息遠去,蘇清婉像條死魚似得趴在長凳子上,乾脆賴著不起來了,媽蛋,她倒要看看這男人搞什麼鬼!這麼久不出現,一出現就要對她管東管西,品頭論足的,太可恨!如果不是打不過他,她早就撲上去咬死他了。

男人出去,又回來,大手裡抓了兩套衣裳,扔到蘇清婉身上,黑眸微眯,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換上。”

“就不換就不換就不換。”纖細的小腿胡亂蹬著地,蘇清婉翻身坐起,一臉作死的無賴相。

“唔……膽子大了嘛。”

低沉玩味的一聲,緊接著,蘇清婉一聲尖叫,感覺身子凌空,被男人扛到了肩上,大步往東側屋走去,“砰”狠狠一聲,蘇清婉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摜到了床榻上,摔的她滾了幾滾,脊背撞在床板上,火辣辣的疼!

混蛋,姐的小蠻腰啊,這是在報復剛才那一下嗎?

蘇清婉呲牙咧嘴,掙扎著要往下爬,“啪”眼前一黑,兩套衣裳拍打在她小巧的臉蛋上,令她猝手不及間,發出一聲扭曲的慘叫,男人半彎著腰,一隻精修的胳膊撐在床頭,黑眸閃著霸道的光芒,邪魅的低笑道,“換掉。”

“不要。”蘇清婉簡直要被這死男人逼到崩潰的邊緣了,撕扯著那兩套衣裳,怒氣衝衝的道,“姐就喜歡穿舊衣服不行啊?你這男人喝海水長大的啊,管那麼寬?”

“如果你不肯,我不介意幫你剝。”喉嚨裡滾出一陣壓抑的低喘,男人眼神故意帶了幾分輕佻,陡然伸出大手。

“啊,去死!”女人抱著衣裳,屁股飛快的往後挪,直到脊背撞上了靠床的冰冷牆壁,她才微微冷靜下來,揪扯著衣裳上精美的緞帶道,“好了好了,姐換還不成嘛?滾出去!”

“非禮勿視,懂?!”

雖然對於被強迫,讓她的小心臟很不爽,但是,她可不想為了換衣裳這種小事,惹惱這個變態的傢伙,誰知道他會不會變本加厲,做出些混賬事來!

男人慢慢的走出去,“砰”一聲摔上門。

院子外的一顆大樹上,枝繁葉茂間,隱約露出兩道人影來,一男一女,皆是相貌不俗。

“原來爺也會耍流氓。”遠遠地將一切盡收眼底,阿雎臉紅紅的道。這種偷窺人家**的感覺,真的好奇怪,有點窘迫,有點羞澀,還有點……興奮和刺激。

“對心愛的女人,男人都會耍流氓,有甚稀奇?”攏了攏袍袖,東關仁輕咳一聲,聲音淡定。

“就,從來沒人對我這樣。”一咬脣,阿雎蚊子般的哼哼兩聲。

“咦,你是女人嗎?”東關仁別過臉,做出一臉驚詫來。

“去死!”淡默的小臉湧上怒氣,阿雎抬腳便是使勁一踹。

“噗通--啊!”

換好衣裳,蘇清婉開啟門,扭捏的走了出來,小手不自在的攥著衣裳的下襬。

這衣裳的質料好光滑好柔軟啊,摸起來很高檔的樣子哎,貼在肌膚上軟軟柔柔的,好舒服,手感有點類似於現代的桑蠶絲,她自打穿越到這個偏僻村子後,穿的都是都是麻的棉的粗布的,哪裡穿過這等講究的衣料?!

不過,就是顏色鮮豔了一點,款式性感了一點,還真是,不習慣的緊!

蘇清婉扭來扭去,覺得渾身不對勁兒,卻又有點捨不得脫。沒辦法,女人對亮閃閃的東西,都天生沒有免疫力,這衣服的光澤實在太美了,襟口和三層袖的袖口,還鑲嵌著細碎的琉璃石和水晶石,華光熠熠,璀璨奪目。

當那道纖細的人影出現在雲流墨的面前,他黑湛湛的眸,綻出一絲驚豔的神色來,這小女人,只是靜靜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便已經點燃了天地間的光亮,也點燃了他心中的一團火。

褪去那身簡陋的村姑服,她如同他所想象的那般,美的勾人魂魄,穿著這襲華麗的深紅色桑蠶絲袍,她就像一個等待著帝王冊封的皇后,高貴,美麗,偏那雙純淨烏亮的眸,又帶著點狡黠和不安分,溜來溜去,無比惑人。

感受到那道炙熱的滾燙的眼神,蘇清婉揚起小臉,嘿嘿一笑道,“很怪嗎?呵呵呵……還是給姐的天生麗質震驚了!”

“湊合。”男人俊臉一黑,故意輕嗤一聲,撇撇嘴角。他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這麼臉皮厚的女人!

說罷,男人轉身就往外走。

“喂,你給我姐說清楚,什麼叫湊合?以姐這前凸後翹,美得冒泡的身材,你特麼給我說湊合,你哪隻眼睛瞎的!”蘇清婉一瞪眼,大聲斥道追上去!雖然她是有點兒吹牛兼自戀,但是也容不得那男人質疑,那叫什麼表情,赤果果的嫌棄啊。

男人忽然停下,一轉身,蘇清婉的鼻尖忽然就撞了上去,摸摸被他堅實的胸膛撞疼的小臉和鼻子,尖尖瘦瘦的小臉一臉幽怨,薄怒道,“幹嘛忽然停啊?姐鼻子歪了找你算賬!”

男人摸摸緊實的小腹,俊臉一繃,低沉道,“餓了,飯。”

“……”蘇清婉差點跳起來,好半響,才控制住想要踩扁那張臉的衝動,聲音一抖一抖的道,“你別耍無賴好不?姐又不是你的煮飯婆!”

“不行,我餓了。”男人的俊臉驟然一寒,一把拎起蘇清婉,就像老鷹抓小雞似得,將她抓進了灶房裡,“砰”一聲摔上灶房的木門,高大的身軀靠在木門上,冷冷環胸,雙目饒有興致的盯著她。

看男人那副狷狂囂張樣兒,蘇清婉小臉一抽,小腦袋裡飛快的閃過毒死雲流墨的一百種法子!

“嗯?”男人冷眸一暗,不悅的哼了哼。

“啊啊啊,別催別催,知道了!”蘇清婉抓狂跳腳,在心裡哀嚎一聲,特麼的她怎麼就瞎了眼,救了這麼個折磨人的混球回來?當初若是一鐮刀削死他,分屍埋在油菜花田裡,還能做肥料呢。

一邊默預設命的燒火做飯,一邊在心裡狂吐男人口水一萬遍,摧殘鄙視之。

好在前幾天的剩飯剩菜還在,好在也不十分麻煩,熱熱就好了,反正她和兒子也要吃飯,多添雙筷子的事兒!

看到蘇清婉直接從櫥櫃裡拿出一盆剩飯,擱在土鍋里加熱,男人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黑了臉道,“我不吃昨天的剩飯。”聲音裡帶著濃重的不滿。

“哦,沒關係這是前天的。”懶洋洋的答應一聲,蘇清婉抬起厚重的木鍋蓋,“啪”一聲蓋上。

“你這女人……”男人嘴角猛抽,俊臉裂出一道縫來,一臉鄙夷的盯著她。

吃飯的時候,男人一臉陰黑的坐在那裡,不動。

蘇清婉和天天自顧自的吃的飛快,十分香甜,蘇清婉邊往嘴裡扒拉,邊拿眼斜斜瞟著怒意深深的男人,心裡頭十分爽快。

“你不爽也沒有用,我家裡就只剩這點飯菜了,因為我很懶,我今兒不想重新弄飯了,新鮮的蔬菜還在小菜地裡,離這裡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吧,如果你不怕餓死,我可以去摘菜的!”蘇清婉眨著充滿“真誠”的大眼睛。

男人閉嘴,薄脣緊緊抿成一條直線,俯視著一桌的殘羹剩飯,皺眉,還是皺眉。

“別客氣喲,多吃點兒哈,你看你給犬子帶了那麼多衣裳玩具,於情於理都該請你吃頓大餐的。”嘿嘿奸笑了幾聲,蘇清婉抓了抓頭道,“雖然不算什麼好吃的,不過農村都是這樣了,將就點兒。”

看著這頓“大餐”,嚥了一口唾沫,男人艱難的拿起了筷子!女人,你夠狠。

吃完飯,雲流墨的黑眸陡然逼近,凌冽強大的氣場,從他周身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逼的她不由的後退一步,陰沉沉的男聲道,“我要沐浴。”

正收拾碗筷的蘇清婉,聞言,在圍裙上擦了擦溼潤的小手,半蹲下身,一用力,從灶房後面搬出滿滿一桶水來,“喏,去洗。”

盯著那水看了半響,雲流墨那雙墨黑的眸,染上怒意,死死盯著女人的小臉,“這不是你們的洗臉水?”

“是啊!”蘇清婉接著拿起絲瓜瓤,賣力的洗碗,若無其事的聳聳肩道,“就用這個洗澡啊!其實你運氣不錯了,這是洗臉水,又不是洗腳水,你就別挑三揀四了。”

“再說了,我們農家的水金貴,都是迴圈利用的。如果你嫌棄,出了村子再走三里,那裡有條小河很乾淨的,你可以去洗露天澡,現在是秋天了也沒有蚊蟲之類的,不過水裡有沒有螞蝗啊之類的就不好說了……”

男人忽然覺得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

俊臉陡然陰沉,他拂袖而去,只丟下硬邦邦的一句,“不洗了。”那低沉的聲音裡,含著無比的慍怒。

望著男人負氣離去的背影,蘇清婉停下刷碗的動作,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意。跟姐鬥?沒門。

洗完碗,蘇清婉偷偷從後院水井裡打了幾桶水,提到裡屋,兌上燒好的熱水,伸手進去試了試水溫,唔……剛剛好。忙活了一天,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真是想想都愜意無比啊!某些人就只能忍受著黏噠噠的睡覺了,哈哈哈。

得意的哼著小曲兒,美眸一轉,糟,她又忘了拿擦身子的布巾子,瞧她這記性,還是丟三落四的。

站起身,蘇清婉出了堂屋往外走,可眼光餘光處,一道高大的人影一閃,便擠進了掩著門的東側屋,然後便是細細碎碎的寬衣解帶聲,繼而,便是“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男人滿足的輕嘆聲。

“雲流墨,你這個臭男人!那是姐給自己準備的,你也搶!你不要臉!”等到蘇清婉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她衝過去,擂打著屋門。

誰知道,那屋門原本就是虛掩著,她這麼一激動,一撲一敲,整個人都滾了進去,撲倒在地!

“嘖,耐不住想和我一起洗鴛鴦浴?”男人低低性感的聲音,帶著幾分揶揄響起,“女人,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主動呢!”

“主動你妹啊!你,你這個混蛋!”雙手在地上一撐,狼狽的爬起來。靠,擦破皮了,好疼,耳邊聽到那男人的嘲諷,她更是覺得羞辱,直恨不得弄桶熱水來燙死他!

“嘩啦”一聲,雲流墨忽然從大木盆裡站起身來。

水霧迷濛間,露出精修頎長的身軀,古銅色的膚色,緊實的肌肉紋理,結實的兩大塊胸肌,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流過聳動的喉結,沿著他肌肉的脈絡往下流淌,流過胸肌,滑過八塊勻稱完美的腹肌一路蜿蜒向下,性感立體的人魚線,分佈在那傲人的身軀上,隱隱透著極度**的光澤。

還沒來得及退出去的蘇清婉,登時看傻了。連呼吸都微微一窒。

“過來!”男人命令一聲,黑眸中是霍霍幽光。

這聲音,頓時讓蘇清婉從迷濛中清醒過來,許是太過緊張,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摔倒,她不敢片刻停留,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逃出去,雙手帶上了木門,將一室熱氣蒸騰的春光,隔絕在了裡頭。

她整個人虛脫般的坐在東側門的木門門口,一顆小心肝劇烈的“砰砰砰”跳個不停,檀口微張,小臉滾燙的像是蒸熟的大黃蝦。靠,她又看了一個男人的果體?她發誓,她真的沒有刻意去看他雙腿間的那啥,只是那啥閃了她的眼睛。

糟了,要不要去洗洗眼。蘇清婉捂著小臉,搓著赤紅的耳根,一臉窘相。

“孃親孃親,墨叔叔呢?”天天屁顛顛的跑來,小包子臉上一臉擔心。

這一大一小的兩隻,小別重逢,如今可是鮮的很,成天黏糊在一塊,一會子見不到,就緊張的什麼似得。

“在裡頭洗澡呢。”蘇清婉胡亂的指了指。

“啊,天天要和墨叔叔一起洗。”小傢伙說著,就跑去拿來了自己的小花毛巾,就要往裡頭衝。

“不要了,你不要去打擾你墨叔叔……啊!”

一聲尖叫,蘇清婉手慢了一步,小傢伙已經飛快的推開了木屋的門,蘇清婉剛剛降溫的小臉,瞬間又被煎熟。

無比尷尬的蘇清婉,也沒有力氣和心思去制止小傢伙了,在男人一臉玩味深思的灼熱目光中,瞬間反應過來,一伸手,立即帶上了木屋門,氣的跳腳,跳腳!真是可恥啊,搶她洗澡水的人,明明是他,為什麼丟臉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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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歸來

墨墨表示很生氣

墨墨乃不要砍我……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