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零五

一百零五


言婚不言愛 緣來就是你:專屬我的黑道大哥 遇見極品男 我要屠神 針鋒天下 五行逍遙大帝 輪迴在三千世界 尋找重生之旅 永不獨行 權柄大

一百零五

一百零五

九龍杯整體只有拳頭大小,青銅材質,九條神態不同的龍浮雕在杯外壁上面,栩栩如生。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上面更是因為佈滿的銅鏽,看起來還真像是個古董。

當然這是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真正的行家,比如司南就很是瞭解其中的獨特地方,首先是陣法,九條龍每一條都能夠形成一個守護陣法,神奇的是九個陣法儘管作用片中方向不同,卻能夠整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牢不可破的守護結陣。這並不是司南見過的最厲害的陣法,或許連小老頭在倫敦佈置的大陣都比不上,但是要是讓他自己在這麼小的地方,不下這種連環陣法,他絕技做不到。

可以說,在陣法的精緻上面,這個九龍杯絕對是一個極品。也絕對對得起它那寶貝的稱號。陣法別具一格,沒有任何的痕跡可以尋找到出自哪一個門派的手筆。再仔細的檢視做工,更加讓人震驚的是,那龍麟形成的花紋,隱隱透漏著迷魂術的痕跡。回頭去看那有些笨拙的外形,頓時能夠感覺到一種大巧若拙的意思,而那些看起來是天然形成的銅鏽,竟然也是有著非同一般的作用,增幅!一種罕見的陣法,也原本是被認為沒有什麼實質性作用的陣法,在這個小小的九龍杯上面得到了相當大的發揮。

所有的東西,都是美輪美奐,沒有任何意思多餘的。司南和小老頭看的幾乎有些著迷,司南還好一些,小老頭的口水都已經流了滿地都是了。

如果,如果佈置這些陣法的人,佈置的是一個攻擊陣法,那麼這個世界上幾乎不可能有什麼能夠抵擋它的攻擊了,這才是真正的神器。司南想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對於一個所有世界所有神魔都不感到畏懼的妖來說,產生這樣的感覺,就已經足以說明這個陣法的厲害了。

一個完美的防禦陣法。這就是最後的結論,絕對的完美,至少司南活了這麼多年,沒有見過沒有聽過也沒有想像過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可是問題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它究竟在守護著些什麼?難道就是那拳頭大小的空間裡面,有著不能讓人得到的東西?

結合洋鬼子們的奇怪舉動,事情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

難道這真的是一個陰謀?裡面藏著的是核彈,還是一個惡魔?

站在一邊看著司南發呆的托馬士有些不耐煩了,不就是一個杯子嘛,既然想要得到它,又沒有什麼境界守護,咣噹一下子砸開了玻璃,拿了就跑,又有誰能夠追的上嘛!想了就要動手。這個殭屍現在看見寶貝就忍不住手癢癢,不得不說司南的培養是相當的成功的。

好在司南反應還是很迅捷的,一把就抓住了托馬士的手,眼睛裡面不自覺的照射出駭人的光芒。

所有人都沒有見過司南現在這樣的表情。妖氣沖天的架勢,顯示出司南原本的性格。似乎只要有誰再多動彈一下,就會被他毫不留情的殺掉。

同時照相呼應的還有靜靜躺在展櫃裡面的九龍杯,妖氣瞬間瀰漫了整個山頭,那是一股比司南更加強烈,也更加厚重的妖氣,沒有那種凶悍,只有一種達到了極致之後,轉而向內的一股子**。那是司南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的一種境界。司南只在一個人身上見識過這樣的氣勢,能夠想像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人了。

司南笑了,轉眼又變得和往常一樣笑呵呵,絮絮叨叨的樣子 。現在開始抱怨這一次出行竟然沒有準備牛奶,現在口渴,卻沒有牛奶喝。他說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比得到這個九龍杯還要重要的事情。

稍微瞭解司南一點的人,都知道現在他又開始神經質,更加了解一點的人才知道,司南在給自己找撤退的理由。

杜曉桐沒有任何的反對意見,現在只要是在司南的身邊,司南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前提是不是單獨相處的時候,愛情是一個盲目的東西。儘管讓人非常的瘋狂,但是現在能夠讓一個人為自己瘋狂,絕對是一件對於虛榮心也好,其他的東西也好能夠得到非藏大滿足的事情。司南不會把這個種子更正過來,因為現在用起來非常的方便。

唯一的難題就是小老頭,他現在是徹底的瘋狂了,達到了一種物我兩忘,天神合一的境界,他正走在各種各樣的陣法執行的線路里面,絲毫沒有任何想要撤退的意思。對於這種痴狂,司南表示理解。深深的表揚了一下他的專研精神,同時鼓勵手下好好向昂老前輩學習,然後一個手刀將小老頭劈暈,扔給托馬士之後,拍了拍手,領頭走了出去。

“主子就是主子,剛剛我還在想這個老頭髮起瘋來,我們是不是就要跟著一起在這裡等待。正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漂亮的手刀解決了所有的難題。不過托馬士,你說我們今天的收穫是什麼呢?難道這一次真的就只是一場參觀?”福隆額小聲的問道。

托馬士將小老頭的一隻腳別在褲腰帶上,左手捂著貝司南抓傷的右手上面,一步一步狠狠的走著。同時說道:“收穫?那你是看不見的,對於老闆來說,最大的收穫就是知道了對方的深淺,萬事準備周全是老闆做事的一貫作風。所以今天的準備是非常的必要的。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不就是一給破杯子嘛?不就是一個杯子嘛!既然想要得到它,又沒有什麼境界守護,咣噹一下子砸開了玻璃,拿了就跑,又有誰能夠追的上嘛!”

“我感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你是沒有看見主子那個表情,實在是想起來都覺得害怕,主子實在是太厲害了。同時也說明,這一次的行動其實是非常危險的。所以我們現在的撤退是很明智的。當然主子是好面子的,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托馬士不小心腳下絆了一下,一直拖在地上的小老頭腦袋在地上彈了一下,發出咣噹的聲音。兩人回頭看去,發現他依然昏迷著,不僅咂舌說道:“哎,看的出來,主子給他的那一下子,很是不輕啊,你說的對,小福福,這一次主子真的受到了不小的振動。只是我沒有看出來其中的玄妙就是了。”

“那你說事情既然這樣的危險,那不會真正行動的時候動手的又是我吧?”

“難說!唉。”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司南也是在想著這個問題,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股妖氣是那樣的熟悉,可是他不知道那妖氣是在引到自己還是在拒絕自己。可是這個東西現在看來,實在是非常的重要了。自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力量,而那個九龍杯顯然就是能夠帶給自己力量的東西。可是那股強大的妖氣……

司南真的開始迷茫了。

迷茫,這個次在最近經常的出現在司南的世界裡面。是一個幾乎變成習慣的感受了。

為什麼那股妖氣會是那麼的強大,卻感覺不到其中妖氣特有的那股凶狠和霸道,反倒是**和肅穆?妖氣要到什麼層度才能變成那個樣子呢?變成了那個樣子之後要好變成什麼樣子?什麼才是妖的盡頭?什麼才是極致?什麼是妖?

依然是那個本源的問題,依然是那個讓人琢磨不清的問題。

杜曉桐的胳膊摟著自己的胳膊,不自覺的又緊了緊。司南才從自己的思考中醒來。不由得苦笑了一番。

返程的路上,沒有人說話,氣氛沉悶,幾個人各自擔心各自的事情。昏迷的小老頭腦海裡面始終還是那些玄妙陣法。司南腦袋裡面是妖氣,杜曉桐的腦袋裡面是司南,托馬士腦袋裡面是危機,福隆額腦袋裡面是晚上的骨頭。

司仲勳開著車子,行駛得很慢,似乎裡家裡越近,他就越不願意靠近。原本那是自己的天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成了一個讓人心中恐懼的地方。

司南走後,他好好的裝修了一下,粉刷了牆壁,重新佈置了一下廚房和廁所的位置。少許的改變帶給了自己很多的安全感,漸漸在這裡找回了那種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感覺。幾個月來說,司仲勳覺得自己又是自己了。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回去,廁所在左邊還是右邊已經不那麼起作用了。他也是弄不明白自己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對於自己的兒子,自己竟然會感覺到如此大的壓力。還是那種能夠讓人停止呼吸的壓力。

茱蒂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悠閒的吸著煙,半開的車窗吹進來的風越來越小,因為車速越來越慢。茱蒂指著從旁邊超車的叼著奶嘴騎著三輪車的兒童,很是無奈的說:“長官,按照我們現在的行駛速度,估計到您家裡的時候,我已經變成老太婆了。不管怎麼說,警局的高階跑車被一個三輪車超越,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司仲勳乾脆停了下來,抱著頭趴在了方向盤上。

茱蒂很是可憐的拍了拍他的後背,扔出手上的半截煙,安慰到:“不管怎麼說,今天你是請我去做客的,你這樣的表情好像是很不情願的樣子,每一次我不過是吃的稍微多了一點,可您也不用這樣吧?還是有其他的煩心的事情?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給你一點合理的建議?”

司仲勳揪了兩下頭髮,整潔的髮型轉眼就不見了。瞪著眼睛說:“還不是我家的那個司南,他現在回來了,我……”

“司南?他有給你帶來了什麼麻煩麼?是不是那個變得很乖巧的孩子,又開始學壞了?”

“不,是他實在是……恩,應該說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越來越不能接受這個已經站在我頭頂上不知道多麼高位置的小子帶來的壓力了。你知道英國教會帶來的那些榮譽稱號麼?基督教革命烈士!可是他跟我說他遇見了神仙,神仙讓他死而復生!那個絕對是二等殘廢的狗屁神仙在我們家吃,在我們家住,吃飯叭嗒嘴,上廁所不沖水。睡覺打呼嚕放屁磨牙。你說,這算是神仙麼?難道這種德行的神仙能夠讓人起死回生?笑話。主要是他整天拉著我給我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還有那隻狗,那天竟然對著我笑,我太太跟我說,經常能夠看見它坐在梳妝檯上照鏡子。那個原本是心理醫生的托馬士先生,我懷疑他現在自己得了嚴重的精神病,在我們面前依然是那副並彬彬有禮的模樣,甚至變得更加的具有紳士風度,可是在司南的面前,就完全變成了一個瘋子一樣,那些話我聽過幾次,瘋狂的你絕對不會相信他是在和一個孩子說話。

“這些也就算了,最讓我不能夠忍受的是,司南的那個女朋友。”

茱蒂好奇的問道:“就是那個神祕的中央政府特派員嗎?”

“是的,就是她,你還記得原來她是什麼樣子麼?儘管有些偏執,但是那是多麼嚴謹而又能幹的革命同志啊。可是你現在要是看見她,絕對會覺得那是一個心眼小到幾乎沒有了的悍婦。你知道麼?我的妻子喊我的兒子一聲親愛的,她都要大喊大叫,說這種對司南曖昧的稱呼不容許從任何一個雌性的生物嘴裡冒出來,我簡直不知道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想想看,現在司南的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啊?哪裡有一個是超微正常一點的?一個都沒有。”

“我總是有一種感覺,司南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司南了。比起現在,我更覺得原來那個,很久以前的那個沉迷在遊戲和毒品中的那個兒子更加的真實。”

說完,司仲勳常常的出了一口氣。顯然說出這些話是一種解脫。

茱蒂很是奇怪的看著他,問:“你說這是你自己的問題,可是你自己又有真麼問題呢?司南還是原來的那個司南,當然變化是劇烈了一點,我說的直接一點,你不要覺得刺耳,或許這些都是你自己的幻象,那種屬於壓力過大產生的一種幻覺,我覺得是不是司南現在變得非常的厲害,您的心裡不能夠平靜下來呢?那種狹隘的大男人主義在作祟呢?或許您應該調整好自己的心裡,才是正經的事情。我可是非常期待我原來那個風風火火的上司回來呢!”

司仲勳苦笑的搖了搖頭,開動了車子,也沒有說話反駁。

茱蒂覺得自己的話似乎有點重,畢竟這樣說一個男人是很打擊人的。不過她更覺得自己說的是正確的,司南那個孩子變化後的確能夠帶給人很大的壓力,但是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有能夠有所作為的人,才會真正的擁有那種氣質。估計是自己的上司真的承受不了這種位置上面的變化吧!

車子開的很平穩,速度也恢復了正常的情況。轉過幾個彎角,卻突然的幾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

前面的別墅就是司仲勳的家。現在已經能夠看見院子裡面走動的人群。

茱蒂很是不解的看向了司仲勳,眼睛裡面是詢問的表情。

司仲勳顫抖的指著前方,茱蒂順著看過去,起先還沒有什麼發覺,但是當她看見一個“人類”撲稜一下變成一直蝙蝠,同時有人將自己的嘴巴在其他人的脖子上撕咬,被撕咬著卻發出類似於性**時候的尖叫的時候。她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揉了揉眼睛,又在自己臉上使勁地甩了兩個耳光,怔怔地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