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一百零四

一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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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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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的復活對於司仲勳來說又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這種死而復生的東西,司仲勳是很難相信的。對於自己這個兒子,他現在可是一點邊際都摸不著。劍橋的旁聽生據說只去過一次,學校方面就說不需要他再去進修了,如果能夠透過年底的稽核,可以直接授予他藝術類的學士學位,這已經是讓司仲勳一家人感到非常的驚訝了,可是信函還說,如果有意向在劍橋繼續進修,劍橋將免於所有的學習和生活費用。甚至會有非常優厚的獎學金。

司仲勳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自己家族哪裡來的藝術細胞能夠遺傳給自己的兒子,就又接到了教會的榮譽戰士,邪惡的鬥士等等一大串的宗教稱號。同時還有司南身亡的訊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兒子又和那些難以理解的宗教人士混在了一起,還弄了個身死。悲痛是一定的,想起司南小時候的模樣,想起變化之後的樣子,夫妻倆都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眼淚。

可是現在司南好好的站在兩個人的面前,跟他們說,自己並沒有死,而是遇見了神仙,神仙將他救了回來。身邊那個身高只有一米二的小老頭就是那個神仙。神仙也不客氣,從崑崙山到修真成仙說了個頭頭是道,海闊天空。一下子這麼多玄乎的東西,難怪司太太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司南心裡狠狠的責怪堅持這種謊話的杜曉桐,可是也不好說出來,兩個人現在的關係非常的尷尬,單獨相處的時候都沒有說過什麼話。

現在唯一能夠白話的就是那個神仙了,他對於司家的招待非常的滿意,他一直就非常的期待正常人對自己的敬仰,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還是那個心中最大疙瘩的傢伙的父母的敬仰,如何能夠不受用?對於司仲勳的感激的話語,更加是得意的快要升上了天上去!

司南全然不去管他,在自己的小屋裡面,將他當作了反面教材好好的批判了一下,又總結了一些近些日子以來的行動收穫,定下了接下來的工作計劃。

“不就是繼續偷東西嘛,總是弄的那麼冠冕堂皇,實在是可笑啊。”托馬士笑聲的說道。

“著你就不懂了,這叫做含蓄,你個洋鬼子是不會明白得了的。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你最好能夠管住你的這張嘴巴,我聽見了不要緊,主子也習慣了你的這一套,可是那個悍婦,看她現在的表現,估計你這樣的話要是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面,受苦可就不是一點點了。”福隆額善意的提醒道。

“我也不願意啊,我心裡頭的種子,你要是能夠給我弄出來,你就是我第二個老闆。我現在是想要解脫,你來幫幫我?老闆就不要指望了,可以說所有罪惡的源頭都是在他的哪裡產生的。”

福隆額也是無奈的點頭說道:“哎呀,也是,主子的實力實在是太厲害了,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你的問題哎,你看主子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我們又不能要求什麼。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樣也不是什麼壞事,人家都說**裸的壞要好過藏著掖著的壞。希望你能夠得到那個悍婦的理解,或許你應該學習一些自我催眠,能夠讓你心裡想著一些那個女人想要聽見的東西,這樣起碼你會好過一點。”

托馬士聽到這裡頓時一臉都是掙扎的神情,即使憤恨又是佩服,變化了許久的表情,才說:“這方面就算是我不服氣也不行,老闆實在是太厲害了,你說的方法我早就嘗試過了,可是結果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種子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我知道的所有催眠術在它的面前都是一些垃圾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不過說起來這一次的行動,我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是感覺這一次自己有希望不再受這樣的痛苦,你是不知道,每天自己心裡想的東西,都要說出來,實在是太痛苦了。”

福隆額一臉都是不理解,還要裝出一副很理解的樣子。

托馬士又問:“小福福,你知道那個九龍杯是什麼東西麼?那個東西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麼?為什麼老闆一聽見它就很緊張呢?”

福隆額四下打量了一下,低聲說道:“這是一個祕密。聽說主子原來是一條類似於龍的妖,按照中國傳統的觀念來說,名字相沖突啊。困住九條龍的東西,主子自然是不會喜歡。不過也不排除主子非常喜歡這樣的東西的可能。”

“唉,你們東方的東西實在是太煩瑣了,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估計只有你們這些血脈裡面流淌著相同東西的生命,才會理解其中的真諦。不過你說主子這一次是不是有點太過小心了?一個九龍杯而已,不是我吹牛,只要是我出手,必定是手到擒來,想那英國皇家寶藏保安措施有多麼的厲害,還不是被我搬了個精光?儘管我說了你不願意聽,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國內的防備措施真的很薄弱,可惜這裡是你們的地盤,要不再弄一次午夜大盜事件,絕對是一件非常過癮的事情。”

“知道就好,主子說要小心就一定有小心的道理,別說你的那些個手法是來自那個主子的朋友,就說你對於危險的感覺還是非常的不夠的。這是你薄弱的地方。你需要好好的學習,好好的積累經驗。”

“直覺這個東西太麻煩。這件事情好像被老闆弄得也相當的麻煩。探路的時間快到了吧?你這一次可要表現的好一點,要是跑路的時候傳送距離依然沒有長進,估計又沒有骨頭吃了。”

福隆額吃牙咧嘴了好一陣子,有唉聲嘆氣起來:“說起來你我兄弟還真是同病相憐。我的這個法術實在是沒有任何提升的辦法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弄得,血鬼降雖然給了我飛速施展法術的能耐,可是對於法術的效果沒有任何的增強啊。原本還以為能夠變成無敵鹹蛋超人,結果卻是一個超級跑路機器,效果還讓人家很是不滿意。她也不想想,一點油料都不用,還要求那麼多,是很多過分的哎!至少我比人類的交通工具要省油得多,你知道的,最近油價又漲了。”

“好了,我們應該出發了,記住今天的話還是老習慣,死活都要攬在肚子裡頭,千萬那不能讓那個女人和老闆知道。我們兄弟一條心,免得被人猜疑。”

“那是一定的,我們……”

福隆額只說了一半,因為抬頭的時候已經看見了杜曉桐陰沉得好像是九月雷雨天氣時候陰雲的臉。緊接著就是幾聲尖叫聲從那個不是很大的房間裡面傳了出來,幫噹一聲,一個殭屍的腦袋被人拋了出來,在地上咕嚕咕嚕滾了好幾圈,臉上還是吡牙咧嘴的表情持續了好一陣子。

九龍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好安排在司南所在的城市中展出,似乎是有目的而來的。司南一路上都在埋怨。怎麼說都是國寶歸來,場面卻弄的那麼寒酸,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還說主要是讓自己在這種地方露面實在是丟臉的事情。

其實說來說去,還是不願意去見什麼九龍杯,迷信有時候不僅僅是存在在農民的心裡,這種流傳了上千年的東西,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司南對此深信不疑,也是有道理的。

托馬士被杜曉桐擰掉了十幾次的腦袋,現在一直在脖子的劇烈疼痛中掙扎,根本沒有精力去理會司南的迷信是不是有科學的根據。福隆額也是擔心自己晚飯的骨頭應該去哪裡弄。

小老頭一路上應該是最快活的人了。山溝溝裡頭出來的,還真是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世面,看什麼都好奇,瞅什麼都新鮮。其他人都跟他保持著不小的距離,就是為了顯示這個進城的鄉巴佬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只不過是同路,巧合而已。

九龍杯在別人看來真的就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東西,那麼多流傳在外的寶貝,海了去了。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一次送回來的這個玩意是什麼貨色。甚至很多資深的歷史學家都對這個東西印象模糊。所以展覽本來是不打算辦的,可是英國教會出乎意料的對這一次事件非常的在意,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還把中英友誼不停的掛在嘴邊,讓當地政府也沒有什麼辦法拒絕。

展覽就在郊區的一個小漁村的村辦小學的食堂裡面舉辦。幾乎沒有任何一個遊客,可是老外出乎意料的非常的滿意,說這一次展覽具有相當的水平。只要是中國的瞎子都能夠看出來這明顯是在說瞎話,估計要是外國的聾子聽見了,也會發笑的。

可是人家就是說好,你說不好就是不給人家面子,這種省心省力又省錢的方式,大家都樂得高興。情報部門儘管也覺得奇怪,但是人家送寶貝來,儘管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東西,徹頭徹尾的查似乎也是不夠尊重,再說這其中也還真的看不出來什麼特別的端倪,草草了事就算是過去了。

展覽會紅紅火火的舉辦了好幾天,進來的遊客第一天特別多,大多是四周的居民覺得好奇,或者是村政府應人家邀請,組織學生前來進行了一次參觀。之後就真的沒有人煙了。司南一行應該說是真正意義上的參觀者。本來為了演示身份的幾個人,看見這樣的場面,也都紛紛的摘下了眼睛。就算是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叫做國寶的東西,竟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距離還有十幾米的地方,福隆額就開始不停的打噴嚏,就算是杜曉桐一再恐嚇,示意它安靜也沒有任何的效果。只能兩眼淚汪汪的用一隻爪子握著嘴巴,儘量放低聲音,可是效果還是不好,越是接近那個展覽會場,似乎發作的越厲害。

小老頭現在感覺自己回到的老家,滿臉都是不高興,好在現在發現福隆額的變化,有了新的興趣。看幾眼它,又看幾眼司南,臉上都是古怪的神情。

“小老頭,你亂看什麼?難道我的臉上長了鮮花不成你看個不停?還笑?不就是我的手下感覺敏銳了一點嘛!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麼?再說了,這麼強烈的氣息,能夠感覺到又有什麼稀奇的?切,土包子。”

小老頭眼睛一瞪,跳著腳叫道:“我這是在讚揚你,你怎麼就那麼的不知道好歹?我不過是剛剛感覺到妖氣,你的小狗就馬上開始打噴嚏,似乎他的能力很是不淺呢啊!”

“應該說我家的狗狗的鼻子,沒有你的靈敏。唉,為什麼會是妖氣呢?神力也好,光明力量也好,靈魂力量也好,可是為什麼會偏偏就是妖氣呢?你們說,一群洋鬼子弄來一個充滿了妖氣的東西,說是這東西已經在他們的手上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這一次打算奉還,這簡直就是說瞎話嘛!這麼新鮮而且強大的妖氣,怎麼會在洋鬼子手裡面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嘛!陰謀,絕對是個陰謀。”

小老頭點點頭,非常鄭重的說道:“你說的對。”

司南歪著腦袋看看他,撲哧一笑。

也不知道他說對,是指自己只狗差不多,還是說司南說這裡面有陰謀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