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塵世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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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塵世 第十七章
時光如白馬駒過隙,轉眼間春去秋來,兩年的時光飛逝而過。
兩年後,大周朝已經改朝換代,一代勤政愛民的顯帝病逝,太子李恆昭即位,是為啟德元年。在這兩年間,新帝革除政弊,提拔人才,雖然遭到不少阻力,但是依然有所成效。在加上先前病逝的顯帝生前大舉清除邊患,外族不敢滋擾,才兩年的時間,新政實施下來,國內物產豐富,局勢穩定,隱約已經有了一代盛世的好兆頭。
只是美玉中仍有瑕疵,西南邊境的南詔憑藉著國處險要的南越地勢,屢不服大周朝的管制,有自立為國的苗頭。夾在南詔與大周朝中間的是一隻外族,名曰宛衣。於是,新帝派定越侯前往南越,招撫這宛衣族。
……
依然是一頂軟轎,一眾勁裝武士護著,一行人走到了小鎮牌坊口。才兩年的光景不見,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還有雞鴨的撲騰聲,熱熱鬧鬧,人聲鼎沸。在小鎮的集市上更是有多種多樣的行當。賣肉的,打鐵的,裁縫的,……一排排店鋪林立在寬廣的街道兩旁,街道面上工整地用大塊的青石鋪就,筆直筆直的。
軟轎停下,從裡面邁出一位長身玉立的青年男子,他頭上束髮的寶石藍鍛帶上,鑲嵌著一塊上好溫潤的青玉。在正午太陽光的映照下,散著溫和的光。身著京城達官貴人愛穿的的蘇杭白緞長衫,腰間一條八寶纏腰,寶光流彩,就恰到好處地趁出他那剛柔合體的身姿。腳上精緻的靴面上祥雲團繞,繡功精細非凡。
他微微眯起眼睛,慵懶地抬眼看了看正午的太陽,這裡的太陽照著都透著一股溼氣的味道,跟北方那乾爽利落的太陽就是不一樣。他意態閒適地打量四周,也不著急進去。
旁的行人走過,都驚異地看著他,這樣丰神俊朗的人物在這小鎮可不多見,雖然這兩年鎮子變化大,各個地方的人似乎都一起擠到這裡了,但看他這樣穿著氣度卻是沒有的,長衣飄飄,面目俊美,眼睛眯來就透出一股邪魅的氣勢
“侯爺,往前走三個街,左拐就是在此建造完工的侯府了。”吳維庸上前溫聲道。兩年不見他老了許多,鬢上添了不少的白髮,在這兩年裡,朝中時局混『亂』,定越侯身處旋渦的最中心,要力抗各方的壓力,而他作為其帳下軍師,事事都要斟酌籌劃,這兩年的時間竟比十年八年更是難熬。
他心中感慨著當日與定越侯到此間的情形,那次刺殺沒想到只是個風暴前小小的開始,而後風雲暗湧,驚險萬分的風浪接踵而來,兩年裡,他變了,侯爺也變了,不再是那個冷酷表像的殺神了,他變得更加深沉內斂,就如同一塊上好的玉料,經過打磨,去掉菱角,其心更加堅硬。邊想著,邊抬頭看了看似乎饒有興致的侯爺。日光下的他猶如一隻有著美麗花紋晒著太陽的豹子,庸懶間也透出絲絲銳利的氣勢。
“維庸,你看這地方變得可真厲害啊。才兩年的光景,就有如此齊整的面貌,看來這裡的縣令還算能幹。”定越侯忽然道,一雙筆挺的劍眉微微挑了挑,深沉如海的眸光淡淡一轉,眼中含笑。
“是啊,想當初我們離開時,這裡的行人還沒現在一半多,而今這光景比得上江南的大鎮了。當今聖上推行的‘同化’策是十分有效的,若漢人多一分,我們在這裡的根基就牢一分。日後侯爺的大計指日可待啊。”吳維庸恭敬地道。
定越侯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傲然。抬起步來當先走上前去。過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走到一座高大的府第前。
那雙穿著祥雲團繞的靴子的腳才剛剛踏上第一階光滑的漢白玉臺階,那扇沉重的大門就緩緩地打開了。
他臉上慢慢綻開一絲若有若無滿意的笑意,靜靜地看著這逐漸洞開的府門,彷彿另一場新鮮趣的戲正慢慢展開府門中安靜無聲地走出一列僕眾,當先一人是一位瘦小的老者,面白鬚長,行走見甚是精神奕奕,他走至定越侯前,不亢不卑地行了個禮,大聲道:“侯爺,京城那邊的府第老奴已經安排人看著了,這新府第剛建好,內中諸多雜事還是要老奴多看著,所以就沒請示侯爺自己來了,還望侯爺多多見諒。”說完,也不看向他,手一招,身後的一眾奴僕就齊刷刷地跪下請安了。
定越侯俊朗的面上陰影一片,眼角微微抽搐,這個……這個……劉伯……他在這裡,別說想要輕鬆逍遙一點都難了,可是偏偏今個這次還真要做許多戲。到時候,劉伯要是見到的話,%¥##%……%。他好看的劍眉都擰成一團了,卻見劉伯不管不顧地忙前忙後招呼,精明的一雙老眼裡彷彿把他當成空氣一般。
吳維庸看面前這個架勢,再看看一向手腕狠厲圓滑的定越侯生生吃了個癟,不由心裡暗暗發笑。他上前對老管家拱了拱手,笑問道:“劉伯最近可好?”
劉伯客氣地回禮,又唉聲嘆氣地道:“唉,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到哪裡都是個包袱,想甩就被人甩掉了。老奴常想,當年娘娘在世,託付我照顧好小公子,如今他人也長大了,手段也多了,老奴就在想是不是該回老家養老了,……”吳維庸滿臉黑線地站著聽劉伯嘮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面上本來和煦的笑漸漸僵硬,正欲開口安慰他。
一旁的定越侯早就不耐地抬步便走,冷冷扔下一句話來:“劉伯要留著便留著好了。本侯不再過問。”劉伯聽了一張老臉笑得皺紋都舒展開了。
吳維庸如釋重負,正要跟上前去,卻一把被劉伯抓住,劉伯年紀雖大,但是力氣卻是不小,吳維庸一介書生,手上被他抓得生疼,忙停下來。
“我說師爺,侯爺這次為啥要來這地方啊。京城好好的一座侯府不待,偏偏要來這鳥不生蛋的蠻夷之地。而且還建了這麼大一座新的府地。浪費啊。浪費啊。唉,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師爺,你也要好好勸勸侯爺,不要光顧著四處奔走,家裡的幾房侍妾也要多看看,老奴我沒別的心願,侯爺是我看著他從小長大的,就是希望他能開枝散葉。所以,這次幾位小夫人也跟著來了,……還有什麼時候侯爺才明媒正娶一房正室,……”劉伯拉著他尤自嘮叨個不停,卻沒想,吳維庸早已經被煩得面上汗都出來了,偏偏又走不脫,忽然聽得他嘮叨到什麼娶妻生子,不由叫苦不迭,這些話,在他跟隨侯爺的幾年裡,聽了不下百八十遍了,每次都是同一個說詞,饒是他滿腹智計,對上死心眼的劉伯也是無計可施。想了半天,方找了個藉口才逃了進去。
進了侯府才發現侯府居然不小於京城的府第,亭臺樓閣,層次分明。因得在南越倒是比京城那處府邸多種了許許多多的花樹,花木扶疏,曲徑通幽,假山怪石林立石徑兩旁,東西南北四個院子間,迴廊水榭迂迴通連,還在內邊一彎環繞侯府的水道上用翠竹搭了幾座精緻的小竹橋,泉水潺潺而過,在府中的正中央寬廣的碧波池上,建了一座水上閣樓。碧波池後是花園,還間座落幾間小小的別院,清雅難言。
吳維庸一邊細細品賞這侯府內的景緻,當前領路的小廝伶俐地道:“師爺,這裡建得可費一番功夫呢。你看看這假山怪石,都是特地從太湖底撈的。嘖嘖,還有這幾本茶花,是派人從南詔那邊的深山裡挖來的,死了好幾本,這幾本好不容易才活了過來的,還有此處……也不知道侯爺是不是滿意這佈置?”
吳維庸面上含笑,見他年紀雖小,一雙眼睛卻是烏黑靈動,目光閃爍,心裡知道他是來探自己的口風。當下笑問道:“這佈置是不錯,這先前是誰在負責監工的啊?”
“是先前驛站的張大人。”那小廝面上神『色』一閃,吳維庸略一沉『吟』,問道:“是不是張文材張大人?”
“是的。張大人熟悉此處地方,劉大管家就讓他去做這等監工之事。”那小廝忙恭謹地答道。
“恩,不錯,看樣子是費了不少心思。你也是張大人負責招進來的麼?”吳維庸想到張文材做這等建造之事也頗有手法,整個府邸似乎還多了幾分雅氣,少了些匠氣,看來為了討好侯爺也費了不少的心思。
“是的,張大人是在下的大伯。”那小廝忙老實地答道,收了前頭的活躍。吳維庸面上一笑,便走進前面的院落。那小廝忙擦了把汗,緊步跟上。
----謝謝大家那麼支援關心我,我的腰傷好多了。不過還是不能久坐,現在欠大家的章節我會慢慢補上。謝謝。這章有修改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