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天上宮闕 第五十章

第一卷 天上宮闕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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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天上宮闕 第五十章

第一卷 天上宮闕

第五十章

我與雨汀聽得雲安這般似賭氣,似心寒的話,不由相視一眼。雨汀乖巧地住了口,我幽幽長嘆一聲,那嘆息聲落到陰深的牢中,『蕩』了回來,竟如從幽魂口中出去般。我嘆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做了神仙也是一樣的,雲安你莫要如此,這樣豈不先寒了我等的心。”

雲安身形一顫,終是道:“雲安自省得。你們快回去罷。”說完又走到牢裡深處,背轉了身子不再看我們。

我知道雲安雖然平日溫文謙和,待誰都彬彬有禮,但是心裡卻是極清高的一個人,此時的境況,定是比殺了他還難受。便忍了心中的千言萬語,拉了雨汀往回走。雨汀還要說什麼,我朝她比了個手勢,她也禁了聲。

回過頭時,我又忍不住往那對面的牢中望去,只見裡面漆黑一片,隱約有個人形似乎被綁在木樁之類上,呈了個大字。也不知道被綁了多久,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直衝腦門,我聞到這血的味道,沉息已久的內息猛然間如沸騰的海水翻滾起來,捲起千層浪,在我丹田內翻騰,叫囂著要衝破什麼障礙。我僵硬著站著,透過這牢中層層的黑暗,我看見他那雙如千百年冰雪不曾消融的眼睛,我看見他渾身上下累累的傷口,我看見他因傷隱忍太久的痛苦。

他是東沂!

我張了張口,口中形成他的名字卻發不出聲來。我彷彿入了魔般,把眼睛直直盯在他的身上,血汙滿面的他也冷冷地看著我,眼中似乎是探究似乎還夾著許多我看不透的意味。彷彿過了許久,雨汀回頭見我站著不動,以為我擔心雲安,又轉回來,拉著我小聲道:“姐姐,快回去吧。這怪可怖的。書呆子一時間還不會有什麼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走吧。”

我恍然如夢初醒,知道自己剛才差點入了魔,忙『逼』著自己回了心神,急步離開。雨汀也忙跟上。

出了天牢,展統領早已經在一旁等候,見我們出來,不由大喜,上前道:“二位仙子出來得可真及時。再晚點我可要進去找人了。這天牢可不能隨便進出的。快快離開才是。”說著領著我們出了天畿部。

我二人適時拜別了展善,臨走時,我對著他嫣然一笑道:“展統領這份情我二人定銘記與心。來日定會登門拜謝。”

展善聞之大喜,搓了搓手,一張四方臉上滿是紅光,故作大方道:“這可不用了,嘿嘿,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罷。”說完一雙虎目直直盯著我臉上看:“上次清漓仙子跳的舞可真好看啊。在下見了真是三月不識肉味啊。”

我尷尬地低了頭,說了聲謬讚了,便拉著雨汀飛也似的跑了。

隔日,我帶了一卷畫卷還有些廣陵給我的寶物去拜謝展善。展善果然喜出望外,連連要留我用了膳再走,我好不容易推辭了,走之前,我打起十二分的誠意對展善道:“廣陵仙子與我甚是交好,聽聞展統領的俠義之舉,也是十分傾慕,若展統領最近無事,還望尋個空前去吃杯水酒。”展善聽了更是高興,連連應承。

再過了兩日,我去往廣陵宮中,見得廣陵面上帶笑,我欣喜地問道:“成了麼?”廣陵含笑著點了點頭,道:“成了。這展善果然識趣,聽了我的意思,立刻就明白了。再等些時候,我去王母娘娘跟前吹吹風,那捲畫到了王母娘娘跟前。雲安就有救了。”說罷盈盈一笑,拿過青玉雕琢成的茶盞輕輕啜飲了下。

熱氣裊裊上升,廣陵清冷的玉容更顯得縹緲清麗,我心裡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廣陵見我的模樣,笑道:“你也是對雲安很上心啊,看來你們交情不淺。”我臉上泛起一片嫣紅,如朝霞般明麗,一側身,望見廣陵有面大大的菱鏡立靠牆邊的桌案上,只見鏡中一位佳人立著,白衣勝雪,粉面桃腮,柔滑順美的烏髮如瀑布般傾瀉下來,額上一枚瑩潤寶氣的白玉更趁得這佳人端莊高華。我見了不由愣住了,什麼時候我成了這般了。看來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一塊小小的寶玉就讓整個人都不同了。

廣陵見我看著鏡子,細細看了看我,又笑道:“咱們清漓妹妹越來越出落得水靈了,這塊玉哪裡來的?是有人送的麼。倒真是塊不得多得的好玉呢。”

我回過神來,忙道:“是神鳳大人送我的,可以壓制我『亂』了的血氣。”廣陵點點頭,隨口又問道:“最近你那天汲山沒什麼大事吧。”我浮起一層溫柔的笑道:“託姐姐的福,都還不錯,鳳凰墨月已經可以跟著鳳凰群去捕食了。”

廣陵點點頭,便不再細問。兩人沉默了一陣子,廣陵忽然嘆道:“清漓妹妹,此間事情一了,就剩下你的事情了。你還要去見觀音菩薩麼?”

我苦笑了下,道:“姐姐,我心裡『亂』得很,以後再說罷。”廣陵眼含深意地看了看我。便不再多說。

雲安的事情說快也快,不出三日,王母娘娘從展善那邊得了一副好畫,是畫瑤池夏日荷塘的,簡單幾筆,就勾勒出荷塘的生機勃勃,看久了彷彿有荷香從中飄出,畫卷筆墨濃淡恰到好處,幾朵荷花看上去竟然似在迎風而動。王母娘娘看了大是讚譽,又讚道這副丹青筆力老練,不輸天庭中幾位擅長丹青的妙手們,而且更妙在這畫全無一絲俗氣,堪是天庭的佳品。廣陵在旁伺候也一起賞了畫,忽然道:“王母娘娘,我看這畫還缺了點東西,要是畫了上去,這畫肯定活了。”

王母娘娘玉顏微微動容,問道:“哦?以你之見,還要多點什麼?哀家看這副畫好得很了。”

廣陵不慌不忙道:“王母娘娘您忘記了,上次清漓妹妹菱歌一曲抵萬金,立在荷塘中,人如花嬌,氣質清澈如水,若把這也畫上去了,才是好呢。”

王母娘娘聞之哈哈大笑,道:“呵呵,我道你這丫頭有什麼好見解呢,這畫講究佈局的,事前不先布好全域性,猛地添上一個人兒,還不是『亂』了套了。也罷,你這丫頭就唸著姐妹的好,叫這人再畫一幅吧,上次清漓跳的舞實在是好,就是身子弱了點,她身子可好了麼。”

廣陵忙拜謝道:“託王母娘娘的洪福,這幾日清漓妹妹身子已經大好了。”

王母娘娘也欣慰道:“那就叫她有空過來陪我這老太婆解解悶吧。也順便叫畫這畫的‘梧清居士’來再做次畫吧。”

不到兩日,這“梧清居士”便完完整整,乾乾淨淨地站在王母娘娘的宮門前,靜待召喚。宮門內輕煙縹緲,流動的暗香緩緩充斥這巨大宮殿的每一個角落。雲安瘦弱的身影如水墨畫上淡淡的一筆,孤伶伶地立在寬光巍峨的宮門前。清瘦的俊顏上面無表情,彷彿是深不可測的海,平靜的表面,底下卻是的暗流洶湧。

有個宮人急急地從宮內走出,在雲安面前說了句,便在面前開路,引他進去。雲安頓了頓,抬首望著這富麗堂皇的宮殿,終於邁開步伐,穩穩地走了進去。

遠處,明豔的晚霞怎麼也遮不住漸漸襲來的濃濃烏雲,這天終究是要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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