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1-50章【完】

第41-50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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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0章【完】

【第四十一章合歡祈風】

得知龍天揚成功的請來了龐統,孔明掀喜異常,忙出帳與周瑜等眾人齊上前歡迎這位有通天徹地、謀略過人的“鳳雛”──龐士元先生。

龐統與孔明有多年的故交,今日相見,自是歡天喜地暢談盡聊。

周瑜命人擺上酒席,為龐統洗塵接風,席間氣氛熱鬧非凡,眾人觸籌交錯,杯來盞去,痛飲暢談……周瑜端起盅來,向龍天揚微笑道:“‘龍之軍師’果然厲害,竟然能在短短兩日內就找出了‘風雛’士元先生,佩服!佩服!來,我敬你一盅!”

說著,便雙手前傾,龍天揚強忍怒火,礙於面子,強笑道:“周都督,太過獎了!好吧!幹!”

周瑜雖笑容可掬,卻暗恨:“這次我設的計策應是萬無一失的,卻不想這小子命大,竟能逃過揚聖之手,又躲過了我所密遣的一流殺手的暗殺,並將他們盡數殺死!哦!……幸虧他全殺死,不然,就有人證明我是指使的了!不過,既使他沒殺死那些殺手也不要緊,因為,他們的齒裡已有劇毒,他們全是我的‘死士’,只要事情失敗,他們就算未死於敵人之手,也會自殺身亡的!小子,你等著吧!我有的是機會除掉你!不除掉,我就寢食難安,因為我覺得,現在我最大的敵人不是曹操,而是力量高深莫測的‘龍之子’你!所以,我一定要除掉你,我不能讓玄德公擁有‘雙龍’輔佐,孔明也是一樣,你們都要死!”

龍天揚亦暗道:周瑜呀周瑜,你真狠毒2不過,現在是與曹軍交戰最契緊之時,等這次戰役結束後,我再好好懲治你!你知道嗎?你這家夥最後是被孔明氣死的,別惹惱我,小心我要活活氣死你!”

忽聽月英神情悲慟地道:“孔明,這次我與天揚一行去尋士元先生……你知道嗎?我們兩次裡逃生……妾身……妾身也遭那些狂徒輕薄了!幸虧是天揚他……他救了我,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孔明知道一切都是周瑜所安排好的,但他不動聲色的說:“真的嗎?那真是太苦、太委屈你們了!”

周瑜故作驚訝地注視著滿面淚痕的月英,關切地道:“竟……竟有這事?真是難為你了!這次都怪我……不該將如此艱鉅的任務讓你們去做,險些弄出了讓我內疚一輩子的事了!幸虧大家都沒什麼事2既然是我所造成的,那就罰我三盅酒吧!”

說完,他便煞有其事的連飲三盅,三座眾人皆暗罵道:“真是一個偽君子!裝的還挺像的………”

酒過數巡,周瑜便微笑道:“士元先生,此次請尊駕來的目的,便是祈求先生能助我們一臂之力,設法潛入曹營裡取得曹賊的信任,然後,我們裡應外合,擊敗曹賊……這些,想必‘龍之軍師’已告訴了先生了吧!”

龐統拱手道:“周都督,我和孔明交情甚深,且久仰玄德公威望……今日便是為了他們而來,為了義薄雲天,欲救天下蒼生的玄德公,我龐統甘願入曹宮,取得曹賊的信任,然後與你們共破曹賊!”

周瑜聞言,心中甚不是滋味,暗付:“這家夥之所以會這麼爽快,原來卻是仰慕玄德、孔明之威而來的,看來根本未將我這個都督放在眼裡。哼!等戰後,我一定要將你三人除咎,以絕東吳後患!”

心裡雖如此想,他表面卻微笑著讚道:“難得士元先生有如此一片救國救民之心,但不知先生有何妙計呢?”

龐統略一思索,便淡淡地從容地說道:“我想,先要獲得曹操的信任,然後,就以東吳水軍擅戰,而曹水軍遜之為由,讓其把戰船全連鎖一起,說這樣曹軍才能如在平地上交戰,如此才能發揮出他們擅長陸戰的長處,這樣一來,曹操一定會應允的,那時你們再以火而攻之,曹軍必定大敗!”

孔明、周瑜、龍天揚等眾人均欽佩地注視著龐統,讚歎不己……周瑜領首道:

“士元先生果然足智多謀,公瑾佩服之至!剛才先生所言,真是一條好計策!好!

我們就以‘火攻’打敗曹軍,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孔明親切地道:“士元,你今日風塵僕僕的趕來也累了!那你就早些歇息吧!

你準備何時潛入曹營呢?”

龐統沈靜地道:“我想在後天就走!越快越好,早些結束這場戰役!好!已到戊時,我就先歇息去了,告辭!”

說完,便在士兵的帶領下,來到為他早已準備好的營帳,洗漱之後,便躺下歇息去了。

眾人也紛紛回帳歇息了。

孔明與月英已離幾日,當然要親熱一番了,龍天揚則有冬梅、仁孝公主兩位佳人相伴,又是一番激戰,她二人經過龍天揚的兩次滋潤,已感到男女**時最歡暢的滋味了,恰巧,今日心情又佳,她們當然不肯獨守閨帳,暗自思春了。

於是,二人一進龍天揚的營帳,便迫不及待的著身子上前齊戰龍天揚。

三人赤身視體,一絲不掛的在蹋上翻滾,交纏,大肆的揮戈交戰著。

三人的槍挺洞迎,香舌交絞,撫摸輕揉著,**,粗喘之聲不絕於耳,滿帳春色。

一些精選的招術全被三人採用於交戰中了,他們忘情的交戰,說不盡的朗情妾意……直鑾戰到雞鳴三遍,方倦倦互擁著睡去。

第三日,龐統便辭別眾人便駕舟往對面駐紮在曹營而來。

有士兵報與曹操道:“丞相,外有一人,名喚龐統!他要求見丞相!”

曹操大喜,忙道:“快……快請其進帳!”

邊說邊快步出營帳相迎,龐統上前單跪拱手道:“士元拜見丞相!願為亟相交犬馬之勞!”

曹操忙雙手將其扶起道:“鄙人正求之不得呢?能有名滿天下的‘鳳雛’先生相助,一掃東吳南蠻己指日可待了。”

說完便喜不自勝的請其入帳,分賓主落座後,曹操欣喜地道:“鄙人聞周瑜小兒年幼,恃才欺眾,不用良謀,孟德久聞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得惠顧,乞不吝教誨!”

龐統沈聲道:“士元久聞丞相用兵有法,今日能否請丞相使人讓我一睹軍容?”

曹操得意地道:“‘鳳雛’先生,我百萬大軍所向無敵,待孟德親自帶你一觀!”

有士兵備馬牽過來,二人上馬,並馬登高而望。

龐統凝視了旱寨片刻,讚道:“亟相用兵佈陣果然不同凡響!傍山依林,前後顧盼,出入有門,進退曲折,就是孫武再生,也不過如此而已!”

曹操說:“‘鳳雛’先生過獎了,不到之處,尚請指教!”於是,又同觀水寨,只見艨衝戰艦,列為城郭,中藏小船,往來巷,起伏有序。

龐統頓首讚道:“亟相用兵如此,名不虛傳!想那周瑜小兒,區區萬餘人,怎能與亟相數萬大軍相比呢!這次他必然落敗!”

曹操大喜,請其回寨,入帳中,置酒共飲,共說兵機,龐統高談闊論,應答如流,曹操敬服不己,殷勤相待。

酒過三巡,龐統佯裝醉道:“丞……丞相,你教練水軍之法甚妙,但可惜……

可惜不全。”

曹操忙問:“先生有何高見?但說無妨!”

龐統強睜著醉眼朦朧的雙眼,道:“士元有一計,丞相不知採納否?”

曹操大喜,忙問是何計策,龐統正色道:“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風浪不息,作為丞相北方計程車兵來說,他們則不慣乘舟,受此顛簸,便生疾病,若以大船小船各皆搭配,成三十為一排,或五十為一排,首尾用鐵環連鎖,上鋪闊板,不說人可渡,馬亦可走,乘此而行,任他風浪潮水上下,我們也不怕了!”

聞言,曹操不住頷首,連連讚道:“好!好!果然是條妙計!”

龐統謙虛地說:“丞相,這只是愚議之見,請丞相自裁吧!”

二人客氣一番,曹操即是傳令,讓軍中鐵匠,連夜打造連環大釘,鎖住船隻,曹軍上下聞之,俱各喜悅。

龐統又道:“亟相,鄙人在東吳待過幾日,我見東吳眾臣諸將,多有不服、怨恨周瑜的……他年輕力盛、剛愎自用,我憑三寸不爛之舌,為丞相說之,讓他們皆來降,那時周瑜孤立無援,必為亟相所擒,既攻破他了,那劉備就不足為患!”

正說時,忽有士兵來報,有一吳使求見,曹操忙召之,只見一名漁民模樣的中年人來到曹操跟前,叩跪說道:“丞相,我本是東吳大將黃蓋黃老將軍手下一名偏將,只因前日黃老將軍力勸周瑜降於貴國,他惱怒之下,便欲將其斬首,多方眾將相求,黃老將軍才免於一死,但仍被擊了一百軍校,被打得遍體鱗傷,口吐鮮血,昏死三遍,不但如此,還遭他當眾羞辱……黃老將軍不堪其辱打,見他剛愎自用,必無前途,遂冒死遣小人前往貴營,渴見亟相,還望收降!這是黃老將軍的密書,請亟相過目!”

說著,便抬頭用雙手將懷裡的密函遞於曹操,目光所及,他停注在龐統身上瞬間,驚道:“你……你不是‘鳳雛’先生嗎?為何也在這兒……不好!亟相,他知道了黃老將軍……”

曹操搖頭笑道:“壯士不必驚慌,‘鳳雛’先生也是與今日來我營中,為我效力的!……”

那士兵失聲驚道:“什麼?‘鳳雛’先生你也……”

龐統沈聲道:“怎麼?就只能是黃蓋會‘識時務’我龐士元就不能嗎?誰肯待在那目中無人的周瑜小兒的帳下,為其出謀劃策、馳騁沙場?”

曹操見二人毫無做作之象,心中的幾分憂慮也蕩然無存了。

他仔細的將黃蓋的親筆密函,仔細看了一遍,微笑道:“黃老英雄,真是仁義之將,受此羞辱杖刑,還念念不忘對其主思情報恩,真是一條恩怨分明的好漢,啊!他的英名及英雄氣概我早有耳聞,只求一見,果然,我們就要相見相聚了,他說:三日後率眾歸降,以圖建功雪恥並糧草軍仗,隨船獻納,好!太好了!”

倏地,他面色一沈,目光炯炯的注視著這吳將,猛喝道:“哼!你竟敢詐我!

來人呀!拖出去斬!”

立時奔來兩名曹兵,拖起他就往外拉去,他大喝道:“丞相,我就是一死,但有話說!”

曹操令人士兵放開他,讓其說話,此人神情自然地道:“原來亟相如此膽怯、多疑,真讓我看走眼了,黃老將軍,你找錯主君了!想起臨行前,還是我勸你來降這心胸狹窄之人的,我既看走眼了,也害了你,我還有什麼額面苟且偷生呢?”

“嗆啷”一聲,他擾出一名曹兵的長劍,將劍一橫,就欲自則。

曹操見狀,忙止道:“壯士,請住手!是孟德錯怪你了!今日連遇‘鳳雛’先生、黃老將軍來降,不免讓人生疑,‘鳳雛’先生我還可信,但黃老將軍,我卻不甚熟悉,因此……無奈之下才……現在我深信不疑了!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包涵,請給我捎信說,三日後,我如黃老將軍所言,我率全軍列船迎接!”

那吳將閒談了片刻,便與曹操、龐統辭別,回陸口去了。

曹操己遣人探知黃蓋與周瑜就因降一事,而鬧翻了,因此,黃蓋受了嚴重的杖刑,這事確是事實,所以,他再也深信不疑了。

但是,他哪裡知道,那是黃蓋所使的苦肉計這幾日,吳軍們也如曹軍們一樣,正忙碌著呢!吳軍忙於準備三日後向他們進攻……,而魏軍們則忙著連鎖船,鋪板釘板……黃蓋為了三日後,以‘火攻’進攻曹軍,便準備了大船二十隻,船頭密佈大釘,船內裝載蘆葦、乾柴,灌以油,油上鋪硫黃,硫硝引火等物,各用青布油單遮蓋,船頭上插青龍旗,在帳下聽候,只等周瑜號令。

此時,周瑜卻焦急萬分,因為時至寒冬,北風呼嘯,然而,大船若進攻對面鳥林所駐的曹軍船隊,那就要有東風才行,不然,“火攻”之計將起不了什麼作用。

眾將亦憂慮不已,忽見孔明來到中軍帳。他見周瑜神色憂鬱、沈重,便─針見血地說:“周都督,孔明知道你為何……如此愁眉不展的原因,你的心情我很瞭解……”

周瑜驀地一驚,但他強自鎮定下來,不動聲色地道:“哦?公理不知孔明軍師之言何意,盼乞賜教!”

孔明淡淡一笑道:“我要說的,只有十六個字:‘欲破曹公,宜用火攻;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想必都督就是因此而苦惱的吧!”

周瑜大驚,暗思:“孔明真是神人!他競能看透我的心意!……說不準,他有什麼計策!”

邊想,他邊間:“孔明軍師真是厲害!莫非……莫非先生有何妙計嗎?”

孔明沈聲道:“啊!難道你忘了擁有‘武運’的‘龍之軍師’?他有‘天命之相’,只要找一名豔麗絕世、擁有**之身、芳齡二八,並且生辰是明寅時的女子與之**,便會有東南風颳起,且大霧瀰漫,那時,便是‘火攻’之計逞威之時。”

周瑜忙驚問:“那麼……孔明軍師,我們在那兒去找這麼一個特別的女子來呢?”

孔明靜靜地應道:“周都督,現在就有一名這樣的女子,並近在我們身邊,只是……”

周瑜喜不自勝,忙問道:“快說,孔明軍師!她……她是誰?只要能有東南風助火勢,不管是哪個黃花大閨女,我都要盡力將她請來,與‘龍之軍師’**祈風……”

孔明面現躊躇之色,沈吟片刻道:“好吧!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說了,她就是於昨日來到我們陣宮的令妹香香小姐!”

此言一出,恍若打了個晴天霹雷,周瑜偕眾將俱驚詫至極的齊“啊!”了一聲,怔怔的凝視著孔明。

愣了半響,周瑜搖頭急急地道:“不……不,我不要她去……怎麼這巧?我派人去搜尋出這樣的女子來,但……但我不會讓我妹妹……”

孔明冷冷地道:“周都督,你難道要食言嗎?眾將都聽的清清楚楚,你說不管是誰,你都讓她去與‘龍之軍師’**祈風嗎?現在就後悔了?

你的妹妹你就不願將其獻出,那誰肯將自己的女兒自動獻出呢?再說,明天就要用‘火攻’來對付曹軍了,你難道為了仲謀公的江山水固,就不能犧牲令妹的處貞嗎?我記的你對仲謀公是很忠心的呀!

難道你堂堂的一位都督,還不懂‘取義成仁’這四字的含義嗎?……”

周瑜鐵青著臉,怔了怔,道:“孔明,難道再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有別的辦法我就不會這麼做了!你以為我想呀,你知道嗎?就是這樣,明天天揚他得耗掉許多精力呢!”

沈了許久,周瑜沈重地道:“她吧!既然是為了主公的千秋大業,我……我就犧牲妹妹了…孔明沈聲道:“周都督果然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你放心吧,明日他二人**過後,我們一定會擇日為其完婚的!難道你覺得有這麼個妹夫,而感到委屈嗎?”

眾將聞言,紛紛竊語道:“啊!這真是天意呀!香香小姐貌美如花,而‘龍之軍師’也是翩翩佳公子,人間難尋,何況他是‘龍’的子民,香香小姐能與他成其百年之好,那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是呀!以‘龍之軍師’的條件,香香小姐能與他白頭倍老,那真是前世修來的福份!”

眾將軍話音甚小,但孔明、周瑜都聽得清清楚楚。

周瑜環視了眾人一眼,決定地說:“各位,為了明日的‘火攻’之計成功,我……我決定讓令妹香香為‘龍之軍師’……以求祈風,使我們能成功地殺敗曹軍!

孔明軍師,如今天己黑了,令妹馬上就會到‘龍之軍師’營帳的……”

說著,便黯然離去,眾人皆陸續離開。

孔明出帳,直奔龍天揚的營帳而來。

恰巧,這幾日龍天揚與冬梅、仁孝公主二女情意綿綿,如膠似膝,整日恩愛纏綿,三人正在狂吻撫揉正興起之時,忽聽帳外有人說道:“天揚,你在裡面嗎?我是孔明呀!”

三人一驚,羞郝不己,忙穿衣梳髮起榻,龍天揚邊穿衣,邊應道:“哦!孔明軍師呀,請稍等片刻!”

整理了衣衫,龍天揚便朗聲道:“孔明軍師,請進吧!”

也明進了營帳,掃視了三人一眼,便知他們剛才一定是在親熱,遂笑道:“天揚,你們不必在意,你們之間這些親熱之事,月英早己告訴我了!

另外’,你與月英那些……也不必在意!我和她早知道你們之間應有一段情緣,因此,你也不必內疚或矜持,這一切都是天意!我來……其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龍天揚沈靜地道:“孔明軍師,你說得這些我會記在心上的!不知你找我有何要事呢?請說吧!”

孔明平靜了一下情緒,幽幽的道:“天揚,明日就要對魏使出‘火攻’之計,但周瑜說現在正值寒冬之時,故而無東南風助火勢,因此,他愁眉苦臉,悶悶不樂……我向他提議:讓你與他的妹妹──香香**,而祈出東風,這樣可以使‘火攻’之計成功!因為,據我所知,像你這樣擁有‘天命之相’的人得與一位芳齡二八,豔麗絕倫,並是於祈風當日寅時所生的****方可,而恰巧,昨天來到我們這陣營裡的香香小組正與以上條件符合,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了周瑜,因此,馬上你可得多賣勁呀!你們戰的越狂,那東風就刮的越大!切記呀!我知道這次會對你的身子有損的,不過,這也是被迫無奈的,再說……”

他壓抵了聲音,貼在龍天揚耳旁,輕聲道:“再說,周瑜這家夥不是設計害我們了嗎?他的殺手們竟汙辱了月英,你就替我還有大家都出口氣,而且,你佔了他妹妹的**之身後,她妹妹就會死心塌地的跟定你,那麼,我想他小子就不會對你這個妹夫玩出什麼花招來,不過,今晚冬梅和公主得苦熬一夜,你得全力應付香香小姐,哦!我還得告訴你,我已經遣人讓主公派關羽、張飛、趙雲他們率軍在一些要塞攔堵被‘火攻’燒跑的曹軍們,更重要的是在敵人潰逃時,要在吳軍之助奪下他們所佔的荊州、江陵等城池,因此,‘火攻’的成敗與否,至關重要,能直接影響到主公心目中的蜀國地盤,因此,天揚你今得抖擻精神應戰,讓東風和霧刮大起大一些……這些全靠你了!為了精力充沛,你馬上可契些虎鞭、人参、鹿茸等壯陽補精的補品,香香小姐馬上就要來了!好了,我得走了!”

龍天揚正欲說語辭謝,孔明己喚出冬梅、仁孝公主,對其言明內情,三人便離帳而去。

龍天揚將孔明剛才所言的話語,細細的思索了一遍,亦覺得這次‘火攻’的成功與否真的是很重要,暗忖:“《三國志》中敘述的是有‘赤壁之戰’後,劉各就擁有了荊州、南郡、襄陽、桂陽等大片領地,並構成了與魏、東吳相抗衡的西蜀,劉備的力量自這次戰役後變得強大多了,形成了真正的三國鼎立之形勢,不過,歷史上求祈東風的孔明用奇門遁甲之術呀,而不是我……我和周瑜的妹妹**而祈得的呀!但是,事到如今,別無他法,就依孔明之策吧!”

於是,他取來一些鹿茸、人参、虎鞭之類的壯陽補精之補品服下,並將其放入酒中搖勻,飲了起來。

正飲時,忽聽帳外士兵來報:“龍之軍師,香香小姐到了!”

龍天揚忙放下酒□,起身迎接,只見帳廉掀起,兩名美婢攙扶著一位年紀二八、容色絕美,身材修長苗條的女子,她垂著燕尾形的髮髻,身穿素白的羅衣長裙,在搖曳的燭光下灑射下,熠熠生輝,步履輕盈,飄然若仙地在二婢的扶攙下走來。

其姿態優雅高貴的猶若由天界下凡來的美麗女神,尤其走動間垂在兩旁的廣袖,隨風輕搖,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世姿容。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臉部的輪廓,有著這時代女性罕見的清晰的雕塑美,雙眼明澈透明,鼻若懸照,她的一對秀眉細長撫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這般名符其實的鳳眼峨眉,充盈著古典美態,其誘人和特異處,龍天揚還是初次得睹,縱使以龍天揚現在對女色心如明水的心情,亦不由評然心動,舒適的胸,不盈一握的纖腰,修長的雙腿,更使她有種傲然超於這時代其他婦性的姿態風束,比之“二喬”、月英,仁孝公主、冬梅真是各擅勝場,難分軒輕她雙頰潮紅,含羞而嬌滴滴的攏袖道:“小女子周香香見過‘龍之軍師’!”

龍天揚只覺其聲猶如鶯歌一般清脆悅耳,他正在一愣,突聞其言,不禁客氣地拱手道:“香香小姐,不必多禮,請坐!”

那兩名兩婢盈盈下拜,嬌聲道:“公子,小姐!奴婢告退了!”

香香見二人轉身離帳,不由一陣緊張,臉蛋更紅了,嬌豔如花。

龍天揚不由陷入遐思之中,華內所食後的人参、鹿茸等補品己開始起效應了,他覺得精力異常充沛,渾身燥熱,一種強烈的油然而臨。

他竭力控制住衝動的,轉身為香香沏了一盞香茗,雙手遞於她,香香伸出白嫩細長如筍般的纖手接過茶盞,娟然一笑,道:“揚公子!”

龍天揚只覺她笑得十分迷人,那嘴角兩邊的兩個教任何男人見了也怦然心動的酒窩,豁然現在面前,他不由一怔,恨不能立時壓上去將痛吻一番。

香香見他雙眼火辣辣的盯著自己發楞,忙收起笑容,粉臉羞得更紅了,燦燦如霞。

二人相距不及二尺,彼此都能聽到對方那愈來愈粗濃急促的呼吸聲。

龍天揚驀地回過神來,發覺了自己的失態,為了調節一下窘迫的氣氛,他微笑道:“香香小姐,請問明日寅時即是你二八芳齡的生日嗎?”

香香含羞盈拜,攏袖嬌聲道:“正是……”

龍一在揚微笑著看著她,道:“那麼,我就為香香小姐敬兩盅酒,略表慶祝之意!”

說完,他喚來一名士兵讓其端幾味佳看、美酒,不多時,己擺了一桌酒席,香氣四溢,香味撲鼻,香香攏袖道:“多謝天揚公子!”

龍天揚爽朗“哈哈”一笑,請其入座,便喝退士兵,親自斟了兩盅酒,端起一盅,道:“香香小姐,鄙人以水酒一杯,祝你生日快樂,青春永駐!”

香香雙手擎起酒盅,莞爾一笑,道:“小女子受寵若驚,那……那就多謝天揚公子金口玉言。

公子一番盛意,小女子理應不予推辭,但無奈不勝酒力,那只有放飲一盅,以不卻公子之意,如何?”

龍天揚淺淺一笑,說:“香香小姐,太謙虛了,再差幾個時辰,便是你的生日之時,難道你要為自己掃興嗎?再說,小姐乃名門大家閨秀,豈有不擅飲酒之理?

如果小姐到時真的不勝酒力,那鄙人絕不勉為其難,這樣如何?我們都別太拘束,只要盡興!”

香香微笑著應道:“既然公子如此豪爽,那小女子也無話可說,反正諸事全憑公子裁決,小婦子只有照遵君意便是……”

龍天揚聽她所言,心中不由欣喜若狂,又見她竟是如此乖順,暗忖:“今晚一切全憑自己裁決……那不表示連上榻……都樂意奉迎嗎?太好了,沒想到周瑜那小子競有一個如此溫柔、貌美絕倫的美人妹妹,今晚至明日,我又可大嘗其味了,周瑜,你不是蓄意欲置我於死地嗎?現在你若在我面前,我就當面操你妹妹,讓你看看我要氣死你個王八蛋!等幾日回柴桑後,我還要操你老婆,與她大敘前情呢!”

想著,他便痴迷的瞅著眼前這嬌豔欲滴,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輕聲道:“香香,你說的可是真的?那……那太好了?這麼說,你是心幹情願而來的,可不是違心被迫的喲?”

香香小姐嫣然一笑,嬌媚而嬌羞萬狀地點點頭,輕聲道:“啊!其實我仰慕‘龍之軍師’大名已久,剛才兄長找我如此一說,我想這大概就是‘天意’吧!一切早在冥冥註定之中……天揚,你說是不是?”

二人這麼一改變稱呼,立時只覺得親密萬分,毫無間隔,龍天揚聞言,暗付:

“聽她所言,好像對我很痴迷,弦外之音就是我即時要她**之身,她也會樂意奉上的!……哦!我怎麼變的臉皮這麼厚,竟自己算起來了!”

兩人之間再也沒有矜持、發窘了,於是,龍天揚溫柔的用右食指輕輕的托起她的香頷,讚道:“香香,你真美,美的如月裡嫦娥!”

說時,便探首吻在她那溫潤的櫻脣上,香香又羞又喜,剛才的一番話,她聽的尤如喝了蜜般甜蜜,令人陶醉。

她大方的迎合著,雙舌互絞纏繞著,以脣互咬吮吸著。

過了好久,二人始緩緩痴迷神醉的鬆開,龍天揚並不想這麼快就與她共赴巫山,因為,現在時候還早,明日寅時(現在的5:00──7:00)以後東風颳的要狂,霧要濃,所以,他要先保留精力…香香己被一陣狂吻,撩逗的春心蕩漾,她痴戀的注視著龍天揚那英峻灑脫絕世美另的面孔,雙目不由充滿了柔情萬種的目光,胸脯也情不自禁的劇烈起伏著,這種春心欲出的美人圖,早令龍天揚渾身熾熱滾燙,慾火大熾,何況先前的藥力早已發作了,他早就想將香香壓在體下,大肆殺她一翻,但為了午夜能戰得瘋狂,因此,他不得不強壓住心頭熊熊燃燒的慾火,將時間慢慢向後推移。

為了馬上二人能密切配合,增加精力,他將剛才自己用鹿茸、人参等補品所配製的藥酒拿來,斟了兩盅,二人相視喝下。

斛籌交錯,邊契邊喝邊聊,一個多時辰已過,一□藥酒己被二人喝得點滴不剩。

二人皆喝得滿面通紅,容光煥發,已顯醉意,香香那粉白透紅的臉蛋在此刻更顯得豔麗照人,嫵媚至極。

龍天揚亦是如此,男子漢所特有的氣息與魅力已完全在他身上顯露出來。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香香,深為她這種酒後更顯俏麗嫵媚的美態,魂神顛倒。

此時,藥酒的效用己正在迅速的發揮出來,二人只覺渾身灸然,宛如火燒燻烤,火辣辣的充盈了對急渴的四目絲毫不眨目不轉睛的互視著。

二人呼吸己變得異常急促,心跳加快,血流亦快,他們舔著自己乾燥滾燙的嘴脣,目中慾火更熾。

香香那豐滿誘人,令人垂涎的胸脯更劇烈的起伏著,她口中嬌喘之聲愈來愈大了。

\(^v^)/帳內填滿了龍天揚粗野的呼吸粗濃的喘息和香香快樂的**聲。

【第四十二章赤壁之戰】

帳外的周瑜、孔明眾人遠離他們**的這座營帳,只等東風驟起。

寒冷的北風吹得眾人哆嗦不已,周瑜裹緊身上的狐裘戰袍,向身邊的孔明急問:“孔明,他們那樣做……就真的能祈來東風嗎?”

孔明淡淡一笑道:“這個……我也是從偶爾所得的一部《太乙天書》上得知的,如若沒有特殊的情況,我想應能祈得吧!”

周瑜見他漫不經心的模樣,又這樣隨意而答,心裡不由暗惱,遂慍道:“孔明,如若此次‘龍之子’與舍妹**後,祈不出東風的話,我就以盟軍都督的身份,治你與‘龍之子’死罪!因為,舍妹付出太大的代價了……”

孔明笑笑道:“都督,別生氣!我說過,無特殊情況下,他們一定能祈出東風的!再說,令妹能與當世聞名、童叟皆知的‘龍之軍師’結成萬年之好,難道周都督你還有什麼不滿嗎?是否覺得‘龍之軍師’不配與貌若天仙的令妹結合,而是高攀了呀?”

周瑜被氣得粗喘不己,但又毫無辦法,他冷“哼”了一聲,側首轉著別處,他知道孔明這是故意氣他的,因為他明白,自己道出的殺手將其妻月英汙辱了,因而孔明一定氣惱萬分,想到這些,周瑜不禁猛然一驚,暗付:“我竟差點忽視了……

‘龍之子’和黃月英她們遇襲,他們一定會想到是我……不過,我但願他們沒有想到,要不,今晚‘龍之子’與我妹妹**祈風一事,實是孔明胡言亂語,騙我應允後而報復的動機,但是……他已當著眾人之面說過能祈東風,而且,他也許比我更急著要打敗曹軍,然後,再借機奪下荊州,啊!看來他不會使出報復的詭計吧……”

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眾人則竊竊私語,議論著東風是否真的能被擁有“天命之相”和“龍”的力量之人一─龍天揚祈出,他們神色沉重的等待東風驟起……

與此同時,龍天揚與香香小姐已完全進入了佳境,忘乎所以了,香香由呻吟已轉為大聲了,身子扭動起伏,跳動的已呈瘋狀,龍天揚也由粗喘轉為大聲嘆贊,動作瘋狂強猛至極,長槍如狂風驟雨般直搗源頭。

肌膚的碰擊,磨擦的“砰!砰!”異響聲,越來越大,叫聲亦愈來愈悠長、響亮、高亢。

二人翻滾跌撲,如膠似膝,藥酒的效力全暴發出來,他們時而上下,時而側臥,時而身後,時而對坐交纏,粘結住……龍天揚使出二十一世紀中的**技巧,揉合這亂世中的原有**手段,形成別具風格的超絕床第術,二人合運用到實戰中去了,直戰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鬼哭狼啤……就這樣恩愛、纏綿、交纏,磨戰著……不知不覺中已戰到寅時,戰得正酣之時,龍天揚忽聽帳外人聲嗜雜,許多人異口同聲地齊驚呼道:“啊!

起風了,是東風呀!終於起東風了!‘龍之軍師’與香香小姐竟像神話般祈得了東風,真讓人難以相信……”

眾人驚歎,議論不休……龍天揚亦是驚喜無比,他未想到自己在這多少次死裡回生的飄然享受中,競能令東風颳起,他真得不敢相信,這在二十一世紀只有在虛幻的影視,小說裡才能觀閱到的故事,競在他本人身上發生了,若不是親身經歷,他真斷然不信,這會是事實,同時,他對孔明那未卜先知的神機妙算,佩服不己。

想及馬上眾人就要用“火攻”攻向曹軍時,他不由又焦慮地暗付:“歷史上‘赤壁之戰’中的‘火攻’是靠東風和大霧進攻曹軍的連鎖戰船的,而黃蓋率人和船隊去詐降時就用的‘火船’,則是在大霧的掩飾下進攻的,現在還得有大霧才行!

我想……還得加勁。”

徹夜奮戰,但不但未覺得累,反而越戰越勇,直爽得二人“嗷嗷”歡叫,香香緊接著他的脖子,恰到好處的疾速迎接著,龍天揚伏在其軟如鍛,彈性十足的嬌軀上,邊吻邊撫邊挺頂。

二人的動作瘋狂至極,身下的榻已受他們劇戰影響,而“吱吱吱”的響個不停。

陡然,他聽到黃忠蒼老鏗鏘有力的聲間:“哇!好大的濃霧呀!現在條件都具備了,已是寅時……周都督,我也該出發了!”

只見周瑜沉聲道:“啊!黃老將軍,我們送你上船吧!但願‘火攻’之計成功!我與諸將隨後接應,將軍請小心了!”

說完,黃蓋便率士兵駕著火船,上面用油布覆蓋,如箭般曹軍陣宮。

此時,東風大作,大霧瀰漫,波濤洶湧。

不多時,曹軍的連鎖船隊己隱約可見,黃蓋暗贊:“鳳雛先生果然厲害!競一到曹宮,即取得了曹操的信任!看他船隊延綿數里,曹操還親自迎接我……嘿……

迎接?你們馬上就迎接我的火船吧!你這個漢賊,誰會向你誠降,別做夢了!”

對面的曹操己率人等候多時了,他們隱約見一簇帆船,順風而來,曹操迎風大笑,喜不自勝。

忽有士兵報:“丞相,江南有一隊帆慢,順風而來,船上皆插青龍牙旗,內中有一杆大旗,上寫‘先鋒黃蓋’之名。”

曹操聞言,仰天長笑,道:“黃蓋來降,真是天助我也!”

正說時,來船漸近,人物己漸漸透霧可見。

曹操身旁的謀士賈詡觀望良久,對他勸道:“丞相,我看他們這些船隊有些蹊蹺,來船必詐,暫且別讓他們靠近水寨。”

曹操輕“哦”了一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賈詡拱手道:“黃蓋前日遣人呈上降書時說,率糧草船隊來降,若船中有糧,那船必穩重,現在我看來船,輕而且浮,並且,現值隆冬,卻有強大的東風迎面而來,所以,我看七成準有詐。”

曹操經他這麼一說,立時省悟,忙問:“誰去將其阻住?”

先鋒徐晃稟道:“未將在水上頗熟,願上前阻住!”說完,便跳下船,用手一揮,數十隻巡船,立隨其駛出,將與黃蓋船隊靠近之時徐晃立於船頭,大叫道:“丞相鈞旨,黃老將暫且下令將來船就在江心拋住。”

黃蓋輕喝一聲:“準備!”

眾吳兵皆點燃火把,黃蓋拈弓搭箭,“哩!”的一聲,長箭似流星般直奔徐晃而去,正中其左臂,他大叫一聲,痛的倒入船中。

黃蓋將大刀一揮,眾吳兵一齊點燃小船,火趁風威,風助火勢,船如箭發,濃煙瘴天,二十多隻火船,齊撞入水寨,曹寨中船隻一時盡著,又被鐵環鎖住,無處逃避,隔江炮響,四下火船齊到,但見江面上,火逐風上,一江通紅,火光沖天,漫天徹地,□啪作響。

曹操大驚失色,忙入主將船中,黃蓋跳在小船上,背後數十人駕舟,冒煙突火,來尋曹操!曹操見情勢危急,方欲跳上岸,所見張遼搖小船來救,扶曹操下得船時,那隻大船已自著了,張遼與數十人保護曹操,飛奔岸口,黃蓋見穿繹紅袍者下船,心猜是曹操,於是,便摧船速進,手提利刀,高聲大叫:“曹賊休走!我黃蓋在此!”

曹操叫苦連聲,張遼瞅準黃蓋,拈弓搭箭,一箭射去,正中其右肩,黃蓋翻身落水。

曹操與眾人登船入岸,黃鳳翔早被曹兵護著上岸了,一行人倉惶逃遁。

忽然,殺氣震天,正是周瑜率東吳眾將乘船隻趕到,曹軍們駭得肝膽欲裂,他們本不會水性,此時,各大小戰船皆連鎖在一起,無法逃遁,曹兵們四散逃奔,吳軍如下山餓虎一般衝上前來,拼力斯殺著,曹軍們本就不是他們這些水軍的對手,況且,此時各船皆著火,哪還有心思來戰,於是,曹兵中槍中箭,火焚水溺者,不計其數,死傷累累。

東吳將士們乘勝追擊,殺得曹軍們抱頭鼠竄,節節敗退,死傷大半。

曹操在眾將的守護下,和鳳翔一路如驚弓之鳥般倉惶逃竄,途中,又遇上早已埋伏在各要道的劉備大軍,經過關羽、張飛、趙雲等人的連續攻擊,將兵折損大半,一路丟盔棄甲,四散潰逃。

最後,曹操從關羽手上逃生,是因為關羽憶起當日在曹宮時,曹操對他的一番恩情,又見有黃風翔在,因此,才放了眾曹軍將士……曹操等手下一干將士,僥倖自關羽手下逃生,但仍心驚膽顫,馬不停蹄的棄城而逃,因為,孫劉聯軍勢如破竹,所向披靡,而他們卻兵敗如山倒,將士們經過水戰已損失過半,又經過各要道所埋伏的孫劉聯軍的圍追堵截,士兵己所剩無幾了,這是曹軍首次損失如此慘重的一役,差點連曹操也成為階下囚,因此,他們己無力再戰,逃命要緊。

在孔明的妙計下,關羽、張飛、趙雲比周瑜等東吳眾將早先一步佔領了荊州、襄陽、南郡、新野、桂陽這些被曹軍佔去的失地。

周瑜在這次和曹軍交戰中,親自衝鋒陷陣,身先士卒,且被毒箭所傷……仍晚了─步來奪得這些城池,卻讓孔明早先一步命吳、張、趙之將奪了,而且,又有黃忠,魏延兩名猛將來投劉備,因此,他氣得暴跳如雷,心中對孔明的恨意更深了。

此次,周瑜為毒箭所傷的傷口正在前胸,且傷勢很重,軍醫囑咐:“萬不能輕易動怒,不然則會金瘡進裂,危及性命。”他雖盡力避免動氣,但連日來,由於他心胸狹窄,時時對孔明懷有殺意,因此,有幾次全瘡進裂,吐血不止。

而龍天揚自與香香小姐一歡祈風后,二人整日形影不離,如膠似膝,恩愛纏綿不已,龍天揚雖佔了香香小姐的**之身,但對心胸狹隘的周瑜來說,他寧願犧牲妹妹的幸福,也要設法將龍天揚與孔明一網打盡,他怕二人會成為他以後的強敵,決定除掉,以絕後患。

龍天揚因為在“赤壁之戰”中祈得了東風,才使“火攻”之計得以成功,因此威名更響了,當世之人,無人不知,哪個不曉“龍之軍師”的大名。因此,便招來了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的愛慕,但這使他為之苦惱,因為,人的身邊已有眾多美女相陪,他已感到應接不瑕了,又要偶爾應酬那些愛慕他的女子,讓他好不煩惱。

對於此次龍天揚在戰爭中發揮巨大力量,劉備欣喜不己,遂遣人請其與孔明等眾女一齊回荊州為其慶功設宴。

然而,就在遣人去陸口請龍天揚他回荊州的當日,劉琦公子因病而英年早逝。

其臨終前留下遺書,竟讓劉備任荊州牧一職,眾人一致同意,劉備方忍痛坐上荊州牧的座位,從此,他就算是真正安定下來了,結束了他流離逃亡的生活,並逐漸地向孔明為他所設的構造西蜀的巨集偉計劃。

次日,孔明、月英、龍天揚攜冬梅、仁孝公主、周香香同赴荊州赴宴,仁孝公主、周香香是再三與周瑜磨破嘴皮才好不容易跟來的。

由於“赤壁之戰”對曹軍造成重創,故而,一時曹軍全退回許都,盤踞在荊州的劉備也調養生息,養精蓄銳,一段時間,戰亂總算平息下來了,周瑜於是從陸口拔營起寨,率眾人趕回柴桑了。

【第四十三章三氣周瑜】

孔明、龍天揚諸人一行回到襄陽,大家幾日未見,今日行逢,皆欣喜不己,劉備大擺宴席,為孔明、龍天揚等慶功,當眾人得知仁孝公主、香香小姐及冬梅與龍天揚的關係後,不由稱羨不已。

張飛拿起一根雞腿邊嚼邊嘆道:“天揚,你小子真有豔福,竟然在這麼短的時日內,擁有三位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美人兒了!這也難怪,誰不知道你‘龍之軍師’的大名了,‘美女愛英雄’嘛!英雄、美人……好極,好極!!”

眾人皆稱羨不已,可三女卻羞得垂首不語,粉臉通紅,還是冬梅熟識,膽大一些,她側首盯著張飛,擺出平日刁蠻任性的性格來,道:“怎麼?

不行嗎?張將軍,我就是喜歡天揚這樣的英雄,你呢,雖然也是一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大英雄,可是……可是,我卻不喜歡你!”

話未說完,眾人皆哈哈大笑,張飛老臉發窘,遂用指摸著鼻尖,支晤地道:“我……我是一個渾人,大老粗,更沒有天揚那麼年輕,英俊無比,他當然招你們女孩子的喜歡喲!不過,你……你竟說的那麼難聽,一點都不給我面子:你還沒與天揚正式拜堂過門呢,就這麼凶巴巴的,我看呀,天揚事實上是受女人所制的,碰上你呀,也算倒黴啦!”

冬梅氣惱不己,猛然站起身來,挽起一隻衣袖道:“什麼?你說我凶?告訴你,我對天揚可溫柔,可體貼呢?哪會讓他受制於我?你說是不是呀,公主、香香小姐?”

二女“噗哧”笑出聲來,眾人又哈哈大笑,張飛不饒人地道:“怎麼樣?冬梅!不光是我說你凶吧!人家公主、香香小姐都被你‘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話逗樂了,還有,看看,你還捲起了衣袖,莫非要來揍我呀!這不凶才怪呢?”

冬梅忙坐下放下袖,強辯道:“不……不是,太熱了,我……我才捲起的……”

這下連龍天揚也禁不住大笑起來,眾人開懷大笑,氣氛很是融洽,忽聽劉備沉聲道:“天揚,聽孔明軍師說,我們這次去請‘鳳雛’先生時,遇上殺手的伏擊,差點還鬧出了不可想象的後果,請你把詳情講敘一遍,行嗎?”

龍天揚點點頭,遂將詳情點滴不漏的講敘了一遍。

眾人長嘆短噓,不禁為他超人的智慧和莫測高深的武功所歎服,亦為月英不幸遭辱而感到氣憤和悲哀……關羽問道:“天揚,那麼你們知道是誰派的殺手在林中伏擊你們嗎?”

龍天揚沉聲道:“月英,你沒有告訴關將軍他們嗎?”

月英朝香香一瞥,面現難色地道:“我……我沒有對關將軍和公主言明是誰,但我們幾人不是已知道嗎?”

龍天揚思索片刻,覺得已無再保密下去的必要了,因為,周瑜十之己猜知我們看穿了他的詭計,而我們也知道是他……所以,就無需在隱藏下去了,不過,作為周瑜的妹妹──香香在場,若吐出真相,一定會對她造成不同程度的刺激,但是,這事也終有會捅破之時,既然如此,不如說出來,這正好能測試香香對我的忠貞愛慕的程度,及我和他兄長在其心目中的地位……於是,他向香香看了一眼,平靜而巨集亮地道:“當時在林中襲擊我們的殺手及誘我與山越首領揚聖交戰,以達到除掉我的幕後主使人是……是……就是東吳都督、香香的兄長周瑜!”

此言一出,約有半數之人齊驚的“哦!”一聲,而香香更是驚訝不己,她楞楞地凝視著龍天揚,花容驟變,好半響,她才雙手捂著粉臉,急急地道:“天揚,不會的……不會的,我哥他不會這麼做的,他為什麼要派人殺你呢?他和你無怨無仇,他不會殺你的!”

說著,她又側首向身旁的月英伸出雙手,握住其手,搖頭道:“黃夫人,你說……那日遣人殺你們的不是我哥哥,是嗎?……一定不是!”

月英見她神情激動,忙道:“香香小姐,你不要傷心,這件事與你無關……不過,我是受害者,我一定不會放過汙我清白的罪魁禍首!”

香香無力的垂首,雙手掩面哭泣起來,龍天揚見她悲痛萬分,知她心裡倍受煎熬,剛才想好了欲問她:“自己與其兄哪個在她心中重要”的話語己到嘴邊,無奈又強忍著未說出。

他鎮定了一下情緒,雙手將身邊的香香攬在懷裡,沉聲道:“香香,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不過,這是鐵的事實,是不容改變的!其實,我們都不希望是你兄長所為……但事實卻讓人心寒,心碎……不過,這些……與你無關,我們對你卻非常熱情的!我也會好好待你的!”

聞言,香香抬起那如雨打梨花的粉臉,悲聲頓減,她柔順道:“天揚──”

眾人又熱鬧了一個多時辰,方心情舒暢的各回房歇息去了。

剛盤踞荊州及周圍的一些城池,因此,劉備這幾日一直很忙,他要鞏固,壯大力量,因此,他招兵買馬,招賢納士,屯糧集草,孔明見這些日子來己為其佔據了數多城池,心中不由感到欣慰,他覺得主公己不是一員四處奔逃,寄人籬下的亂世之將了,他是一隻要翱翔藍天蒼鷹,他要展現出自己心中久擬的巨集偉目標,他的願望是那麼巨集大,令人讚美不己,他要實現一個新型的漢帝國,在他的統治下,無疾苦、無貧困、無戰爭,國泰民安,昌盛繁榮的大平盛世。

因此,他正努力,力求如願……這不,他正在書房和孔明商議呢?

這短暫的戰爭平息,使龍天揚覺得自己似乎己從這亂世的混亂中解脫出來了,不過,他卻在想著他的心上人──黃鳳翔,想著如何能將其從曹營救出,與其相聚……他正遇想著,突然耳朵猛然一痛,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正有三個大美人正急渴的等待他上陣呢!

剛擒著她耳朵之人就是冬梅,她從那寬大的榻上支起**的胸脯,豐滿白晰,光滑如脂的雙峰不耐寂寞的跳動著,她掀起身上的錦被,輕摟過龍天揚那結實誘人的蜂腰,嗔怪道:“天揚,你在想什麼哩!人家都等的急死了!公主,香香也等候多時了!”

二人**,喘息,激戰著……就這樣忘情的**了一個多時辰,方鳴金收兵,但冬梅接踵而至,急待奮戰,如此又激戰了一輪,直至四更,他們才倦極睡去。

在這段平靜的日子裡,他們天天纏綿,夜夜激戰。

過了半月有餘,忽然,這一日有吳使來向劉備票道:“玄德公,我家主公特邀你率孔明軍師、龍之軍師等一干人共赴柴桑共慶‘赤壁’之戰,成功地擊敗了曹軍……為此,主公特設宴同慶,請於明日趕來。”

劉備送別來使,便與眾人商議,決定留下關羽、張飛、黃忠、魏延等將分守各個城池,趙雲則與他們同行,以防不測。

分遣完畢,劉備便於當日起程,與孔明、龍天揚、月英、冬梅、仁孝公主、香香等若干等用來隱伏以防有變計程車兵:同赴柴桑。

一行人不徐不疾的向柴桑行來,於次日上午便安然抵達。

孫權、周瑜等一群大將文臣忙出城迎接,入城進殿分賓主落座後,眾人便侃侃其談起來,說的無非都是一些讚賞對方有什麼能征善戰的武將,神機妙算的謀臣及這次如何合力擊敗曹軍團等等一些謙詞客套的話。

不多時,己至正午,孫權便吩咐擺上美味佳看、瓊漿玉液,眾人便舉杯暢飲起來,謹慎細心的趙雲卻緊挨劉備而坐,龍天揚亦在另一邊端坐,二人全神戒備著。

仁孝公主、香香、冬梅緊挨著龍天揚,言行舉止中對他甚是關心、體貼。

孫權、周瑜見二女對龍天揚竟如此疑迷,神魂顛倒,俱不知該如何說好。

孫權環視了眾人一眼,擎起酒盅,微笑道:“各位,今日為了慶祝我們孫劉盟軍抗曹取得重大勝利,我們來幹一盅!”

眾人心情喜悅,起身舉盅,齊豪飲而盡。

孫權放下盅,威沉地道:“此次取得了勝利是我們共同竭力奮戰的結果,在此戰中,孔明軍師與周都督、龍之軍師等眾將士都發揮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才擊敗了曹軍,若論頭等戰功,他們三位是當之無愧!”

劉備頷首道:“是啊!這次我們的聯軍多虧孔明軍師、周都督、‘龍之軍師’的齊心協力,才重創敵軍,打得他們落花流水,不過,還有一人在這次戰役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就是‘鳳雛’士元先生!他今日未能參加這次慶宴,是回家接其家眷到我荊州去了!”

孫權“哦”了一聲,怔了怔,道:“玄德公乃是仁義之君,有了‘雙龍’,又有‘鳳雛’輔佐,真叫人羨慕和嫉妒呀!”

劉備謙虛道:“哪裡……這全是他們對鄙人的抬愛而己!仲謀公的江東不也是人才濟濟嗎?”

孫權謙虛了幾句,忽瞥向劉備身旁神情冷峻的趙雲,問道:“這位將軍是……”

劉備忙自豪地道:“啊!這是對鄙人情深義重,曾在‘長□坡’百萬曹軍中救出犬子阿斗的趙子龍將軍!”

東吳眾人偕孫權俱驚駭不己,想不到這位貌俊年輕的將軍竟會是趙雲,他們不禁長噓讚歎不止,孫權目光突放異彩,敬慕地說:“想不到今日能幸見子龍將軍!

將軍在‘長□坡’之戰中的威名及捨身從百萬曹軍中救出幼主的忠義感人事蹟,仲謀欽佩不已!”

趙雲拱手謙虛地笑道:“仲謀公過獎了!子龍只知道那些……是我作為主公摩下一員領軍作戰之將應盡職做的,不足為奇!”

話音剛落,孫權拍手讚道:“好!子龍將軍的胸襟竟是如此的寬廣、坦蕩,功名顯赫而不傲,這等虎將真是天下難尋,佩服……”

眾人客氣了幾句,便舉杯暢飲,談笑風生,氣氛甚是融洽。

可是,有一人卻焦慮不已,他就是吳軍都督周瑜,他原本想借此次慶功宴之名,將劉備請來,並於席間以摔杯為號,命那些早已潛伏一旁多時的殺手,一擁而上將其除掉,但是,沒料到此次不僅有孔明、龍之軍師相伴劉備而來,並且還有一位威震天下,曾在“長扳坡”之役中,殺死曹軍無數,刺死曹將數十人的趙雲相侍身旁,而且,看趙雲那冷峻的神情,謹慎的舉動,這分明證實了他們已意料到他會擺“鴻門宴”,說不準還佈置好了打擊的伏兵呢!

再說,那“龍之子”更是厲害的人物,若一旦有人湧出,那就會絕不留情的痛下殺手,想那以“死亡部隊”著稱的,曹操軍最厲害計程車兵“虎豹騎”竟在“長□坡”─役中,被他單人獨騎將整隊“虎豹騎”士兵殺得無一倖存,他自忖,手下的那些殺手雖也厲害非常,但若與“虎豹騎”相比,只怕要遜一籌,而且,看那仁孝公主、香香對“龍之子”親匿萬分,猶如新婚夫婦般恩愛親愛,難分難捨,如膠似膝,並且在前一段時間從陸口搬師回朝時,她們也不回來,卻堅持與“龍之子”同赴荊州,看來,她們的心已被“龍之子”拴住了。

如果刺殺失敗,“龍之子”有她們在手,可作為人質……那可槽了!看來,這次將劉備、孔明除掉的機會又要錯過了,難道上天註定要庇護他們嗎?

劉備、孔明、趙雲小住了一日,次日便回襄陽,周瑜雖想除掉他們,但因有趙雲率士兵護駕,又有仁孝公主、香香侍在龍天揚左右,固此,周瑜這次刺殺的陰謀又失算了。

但是,龍天揚卻以吳主孫權的未來妹夫,東吳的附馬爺,周瑜的妹夫雙重身份,被孫權留住,讓其住一段日子,由於這要關係到兩國關係的問題。劉備、龍天揚商議後,決定應允其請求,更重要的是,龍天揚也想留在東吳,他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對付周瑜。

在東吳,龍天揚擁有仁孝公主、香香、冬梅三位美人相伴,整日逍遙,夜夜狂歡,生活過得甚是有趣。

但是,他卻知道周瑜雖將胞妹任他作為,但這在其心目中只是一條引誘,企圖拴住他的“美人計”,他會不惜胞妹的身體、幸福,而趁機使出這“美人計”穩住龍天揚的欲心,然後將其除掉,在他心目中,龍天揚是一個美人成群的人,因此,他肯定其一定是一個嗜色如命之徒,於是,他便讓孫權開口,婉言留住龍天揚,以仁孝公主、香香的美色將其侍候的神魂顛倒,然後,再伺機除掉。

他這主意雖不錯,但他太小看了龍天揚,更不知他是二十一世紀中的一個熟知《三國忘》歷史的人,誤認為他是一個好色之徒,而未想到他的超人智慧,哪有那麼容易上他的圈套,而中計呢!並且,他萬萬未料到,事實恰恰相反,他不但末將龍天揚除掉,反而還賠上了夫入,又送命……那是龍天揚留在柴桑的第十二天,龍天揚與仁孝公主、冬梅、香香正**,共赴巫山之時,忽骨丫鬟來報:“‘龍之軍師’周夫人有請!”

龍天揚聞言,他自從與“二喬”**後,二女那迷人,令人蝕骨的滋味,美妙絕倫的服體,高超的床技令他常常想起,現在,聽小喬來請,己知其意,他正求之不得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於是,他安頓下三女,便隨那美婢直入周府,路上他邊走邊暗付:“小喬請我,當然也是和我一樣,嚐了一次甜頭後,當然就想要第二次了,不過……不過,她是周瑜的夫人呀!周瑜這人足智多謀,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而且,他早有除掉我之意,我待在這兒已有十幾日了,可能他天天就籌算著怎麼樣能將我除去,這次別千萬是他設下……就算如此,我就來個將計就計……”

不多時,他便在那美婢的姍姍引路下來到周瑜府,府裡建築氣勢巨集大,金碧輝煌,宛若皇宮。

穿池走亭,美婢帶他來到一處環境幽雅的庭院內,來到一個朱漆門廉前,美婢嬌聲道:“夫人,‘龍之軍師’已到!”

聞言,室內立即傳來小喬那清脆的如銀鈴般的聲音:“‘龍之軍師’,請進吧!門是虛掩的!”

美婢在門外輕聲道:“夫人,奴婢告退!”

說完,她便知趣的離開了。

龍天揚料知這必是小喬的繡房,聞言,心中不由一陣激動,他閃身入房,卻故意不閂房門。

小喬只穿一件粉紅色的薄如蟬翼的輕紗,那豐滿的雪白雙峰,渾身除只有一個巴掌大的內褲裹身外,那美妙誘人,令人一看就渾身酥軟的服體,清晰的呈現在龍天揚面前。

小喬聲如鶯地道:“‘龍之軍師’,你來了!請坐!”

說著,美目含情脈脈,秋波迭送的瞅著龍天揚,顯得撫媚萬分,風情萬種。

龍天揚一聽稱呼,便知周瑜搞鬼,因為他若不是擺下“美人計”讓小喬故作與其**的話,那小喬早就甜甜的叫他“親親”了,不過,從他那稱呼上又能看得出,小喬一定是對周瑜有所顧忌,十之她還未將上次與自己**的的風流事吉訴他,再說,她又不敢告訴他,正好,我就利用這些……假戲真做,看不把你周瑜氣個半死才怪呢!

龍天揚坐下了,小喬亦坐在他身旁的一張精巧的檀木椅上,並雙腿疊叉,薄紗掀起,那白嫩如脂似玉的修長美腿的展現在二人眼前。

二人對視片刻,皆心猿意馬,情不自禁了。

龍天揚一定神,沉聲問道:“周夫人,請問你找鄙人有何事嗎?”

小喬媚態百生,昂首挺胸,嬌不可言的嗲聲道:“‘龍之軍師’,孤男寡女在一個房子裡,你說還有什麼好事?”

龍天揚故意道:“周夫人,請你自重!鄙人還有事待辦,告辭了!”

小喬從椅上猛然躍起,一把樓住他的頸脖,並順勢緊緊貼在他的身上,**的嬌軀上下一齊運動,扭動,摩挲著對方,雙峰尤摩挲的激烈,並浪聲道:“‘龍之軍師’你還有事比我們現在的好事急呢?啊?來嘛!”

說著,就送上櫻口,主動熱吻起來。

龍天揚故意口中說著:“不要”而手上卻將其摟的死緊,二人如雨點般狂吻著,手上也急不可等的互撫著,不知不覺中,二人已擁至榻上,小喬麻利的為他解衣,而龍天揚則兩下就脫下其薄紗,並扯下內褲。

二人裸的,暴露無遺的互纏著絞合在一起,多日來對方的思欲之情如火山、山烘暴發般傾瀉而出。

龍天揚想好了主意……於是,他提議:讓小喬在上,他在下。小喬樂意順從,於是,激戰便開始了。龍天揚伸出手,探上去揉撫著她由於劇烈的上下起伏送迎著長槍而隨之蹦跳的雙峰,而小喬一邊起伏著身子,一邊用柔荑在他雙腿上游撫。

二人縱情的**,剎時,呻吟、粗喘聲愈來愈響,充盈了滿屋。

卻說周瑜,他確實是如龍天揚所料,預設計奸計,讓龍天揚上鉤,然後,以**他夫人之名將龍天揚陷害並立即處決,於是,他對小喬說:“夫人,你只要和‘龍之子’假意上床就行,最多不過親吻一下而已,千萬不能真戰!不然,我說他**你,那就不可能了,更無法治他的罪!切記,你只要用言語挑逗他,讓他主動上前強暴你,持他一脫你的薄紗時,你就大聲喊叫,並連忙扯下薄紗,我一聽見你的叫聲,就會率人進屋,以強暴之名將其捉住,然後再加罪立斬,切記……”

定計後,他便讓個丫鬟去請龍天揚來,並直接帶到小喬的寢室,然後,那個丫鬟便去吉知於他,接著,他便率幾個家將前來捉姦,為了樹立威望,他想讓手下家將親眼見一見真相:“是‘龍之子’強暴他夫人,而不是他夫人勾引‘龍之子’!”

他想得倒好,萬沒料到小喬上次與龍天揚一戰後,龍天揚那比他高深不知幾多倍的床第術及那特有的男子漢魅力令她早己神魂真顛倒,這些日子裡她在夢裡屢次夢見和龍天揚盡情**,攜手共赴巫山,可醒來時卻是一場春夢,這樣吊的她胃口更大,她覺得龍天揚的魅力太大了,在她心中幾乎快要超過周瑜的地位了,她覺得沒有龍天揚在身邊陪伴她時,那時間過得太慢了,荼、飯、山珍海味全變得苦澀難嚥,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急盼著龍天揚,急盼與她再敘就情……因此,今日龍天揚來後,她一見到其為天下所有女人一見之後皆為之傾倒的俊容時,哪還將周瑜的再三叮囑放在心上,她主動上前,假戲真做,多日來久蘊體內的飢欲便如黃河決堤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二人已戰了兩輪,仍意猶未盡,用瑜卻在他們第三輪戰得正酣之時,率家將手執長劍趕到,他在奇怪:為何龍天揚已來到快要有三個時辰了,也未聽到小喬的呼救聲,正納門時,他與眾人都聽到他們**樂極所不禁而發的**,粗喘並夾雜著只有達到欲之額峰時才能有的胡言亂語,**言穢語聲。

周瑜與其手下家將只聞其聲愈來愈亢奮,他怒不可遏,末加細想,便推開龍天揚末閂的房門,怒髮衝冠的吼道:“‘龍之子’你納命來吧!竟敢跑到我的府郵來勾引我老婆,你們給我捉住這傢伙那兒名家將掀開房廉,如狼似虎的闖入小喬的閨房,但他們卻楞住了,原來,小喬正香汗淋漓的坐在龍天揚腹腿間,瘋狂的上下起伏送迎著長槍,並大聲不停。

突聞此聲,龍天揚故作驚訝,正興酣時,被他們破門而入,小喬焉有不惱之禮,她仍未將長槍送出,卻乖順、甜蜜的露出迷人的笑容,伏在龍天揚的身子上。

眾人見狀,哪還好意思上前捉住龍天揚,再說,明明是小喬在人家身上狂歡,怎能說是人家強暴她呢?並且,眾人都進來,她還意猶未盡的伏在“龍之子”的身上不肯下來,這怎麼能說的過去是“龍之子”強暴?最多不過是通姦而已,若依小喬那戀戀不捨,豔如桃花的神態推測,說小喬勾引,**他還差不多。

周瑜掀廉進來,睹見二人那纏伏在一起,春光外洩的**場景,不由氣得連連粗喘不已,他顫抖的右手指道:“好……好啊,‘龍之子’,你竟敢勾引、強暴我夫人,你……你……”

龍天揚故意將小喬長吻了一陣,才平靜地道:“周都督,你怎麼不說是你故意設下的‘美人計’陷害於我呢?我勾引你夫人,你看……你看這像嗎?貴夫人並沒有呼救!更沒有掙扎、叫罵、反抗……並且諸位也看見了,我是在下面呀!後面的話──我不用再說了吧?只怕說出來諸位都笑死的,我在下面怎麼能……算了,給你周都督一個臺階下,我就不說了!大家都督目共睹,你們的主人周都督竟是一個將自己的女人隨意當木偶、道具擺佈,用來設計害人的偽君子,哎!我真替這貌若天仙的美人兒感到不幸,你怎麼能嫁給這樣─個道貌岸然,其實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呢?如果……如果他真的這麼不珍惜你,我‘龍之子’倒歡迎你做我的夫人,我絕不會像他這樣做出天理難容的事……來,美人,再親一口,嗚!好!我們快要穿衣下床吧!這樣親熱的當著你相公之面開戰,我怕……有些傷面子吧!”

他吻了一下小喬,仍笑嘻嘻的從容緩緩穿衣起榻,併為面現羞色的小喬緩緩穿上薄紗,並乘機撫摸了她豐滿白嫩光滑如脂的雙峰。

那幾名家將眼睛瞪得大如牛眼,貪婪地打視著小喬的服體,並伸舌舔著乾燥的嘴脣,呼吸也身不由已的變得粗濃起來。

龍天揚伸手捏了一下小喬粉紅的臉蛋,喜滋滋的讚道:“貴夫人的身子太滑、太美了……還有那下面的味道讓人心迷神往,我們都配合的很密切,貴夫人的**技巧也與眾不同,高超絕妙……嘖嘖,那個舒服勁可別提了,我們連續激戰了三輪,怕有三個時辰吧?周都督,不知你每次與夫人行**時,能戰得幾輪呢?可能比我更厲害吧?”

周瑜氣得渾身哆嗦,心中怒意萬丈,但同時又升起一陣愧疚之情,暗道:“是呀!我對小喬的愛太少了,平常政務繁忙無暇對其愛撫,有也是偶爾的幾次,這一段時日來,由於右肩受了毒箭所傷,因此,也未能與她……對於一個正值青春年華,正濃的美婦來說,實在是關注的太少了,何況她才過門未多久呢?我競沒想到這些……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小喬見周瑜神情痛苦不堪,遂生側隱之心,忙為其解脫困境,羞羞地低聲道:

“天揚,你……你就別再多說了,你這樣羞辱公理,他……他會受不了的!你們都別怪誰,就只怪我吧!”

她這說出的本是一片好心,肺腑之言,但周瑜聽來卻覺得十分羞辱,她口中叫得“天揚”是那麼的清脆、柔和,充滿了蜜意柔情,顯而易見,小喬對龍天揚是多麼傾心,關係絕非一般,而且,她的話聽起來好像天揚是她的丈夫,而周瑜卻是姦夫一般,不然怎會用“羞辱”一詞?還有,她竟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如若龍天揚不是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她絕不會因一次情而這麼說的……周瑜細細思索片刻,悔恨惱怒的心情立時充盈了滿腔,他嘶噗地狂吼道:“‘龍之子’:你佔了我夫人的身子,我要殺了你,我周瑜一定要出這口氣……”

龍天揚毫不畏懼地道:“周都督,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你的幾個手下全看清了事實,難道你想做一個顛倒是非的小人嗎?我想,你既作為東吳堂堂的大都督,說話行事應為部下將士作個好的榜樣吧?仲謀公也絕不會讓你做一個顛倒黑白的小人的,如果你要逆天而行,那今後你還如何以理服眾?倘若你覺得殺了我心裡無愧疚感的話,你現在就可動手,拔劍將我殺死!你們別擔心,我決不還手的!”

周瑜只覺氣血翻滾,喉間有一股腥味直竄於口,血疾速上湧……他強力用脣包住口中的血,怒不可遏的“嗆啷”一聲,拔出長劍,放在龍天揚的頸後,小喬嚇得花容失色,忙叫道:“公理,不要呀!不要……你殺了天揚後,誰還肯信服你?你千萬別衝動做了傻事呀!……”

那幾名家將皆驚詫地注視著周瑜……“當”的一聲脆響,周瑜的長劍無力的墜落於地,小喬面露笑容,懸起的心總算放下了。

龍天揚知道周瑜不會真正下手的,因為,自己剛才的一番話對他起了作用,不然,他真不想這樣就死於周瑜劍下呀!

周瑜咬牙恨齒而無親的道;“‘龍之子’算你厲害!你……你走!”

龍天揚淡淡一笑,戲謔道:“周都督,多謝你不殺之恩,不過,我對你提個建議,就是‘此事你不要張揚出去,不然就會影響你在貴國眾人中的威望,以後你就無法說服他們了!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將此事抖露出去的,嘿……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說著,他便氣定神閒,大搖大擺的走了兩步,又轉身親了一口小喬,才笑著走出了房門,揚長而去。

周瑜見他競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當著眾人之面屢犯愛妻小喬,他只覺得今日顏面掃地,蕩然無存,不僅未藉機殺掉龍天揚,反而竟送了一個他與愛妻**的良機,並當眾人之面羞辱了他一番,而自己卻無可奈何,並且還要忌憚於他,因為,他要將此事抖了出來,那自己這都督之職就無顏再做了,也無顏苟且活下去。

想到這些,他不由更氣惱,忍不住張口連吐幾口鮮血,他大叫一聲,昏倒於地,眾人慌忙呼喊著上前攙扶,只見其右胸已染得一片通紅,原來,他的箭瘡在氣惱之下,己進裂了,於血急湧而出……他己人事不醒,昏死過去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其抬上龍天揚與小喬**的榻上,二人歡後的髒物尚在褥單上,小喬羞赧的將沾有髒物的褥單拉扯過去,忙叫人去請來大夫,為其治傷。

周瑜這一“美人計”真是“賠了夫人又幾乎喪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在大夫的精心治療下,總算保住了命,但大夫仍叮囑他不要輕易動氣,以免箭瘡進裂,危及性命。

可是,也許龍天揚是他的剋星,他命當如此那是在兩日後的上午,龍天揚與周香香攜帶禮品特意來探望躺在病榻上的周瑜。

周瑜雖是氣惱,但因對他有所顧忌,而且龍天揚是像他東吳眾臣一樣,以看病為名攜禮前來探望的,因此,於情於理,他也不得不應付於表面。

龍天揚問候幾句,與其也無話可說,香香因兄妹情長與他聊談了一個多時辰,便也與龍天揚告辭出了房門,小喬安置好周瑜後,便掩門出來相送。

龍天揚見她面容較前天憔悴,不禁心疼的攬住其纖纖柳腰,吻著她掛滿憂傷之情的粉臉,柔聲道:“小喬,這幾日可苦了你!你怪我嗎?”

小喬乖順的假依在他寬闊的胸膛裡,只覺被他摟吻得渾身酥軟,四肢無力,不禁道:“我怎會怪你呢,天揚?只是……只是人家整天得照顧公理,很寂寞,很無聊呀!我……我想死你了……”

香香聞言,不由心中湧起一股醋意,但又無奈,因為,她此時己瞭解當一個女人深深愛上一個男人時,哪怕是短暫的一日不見,她也有‘度日如年,如隔三秋’的寂寞感,更何況她與龍天揚己達到了如膠似膝的地步,那相思之情,更不言而喻了。

正想時,龍天揚也將她的纖腰摟住,道:“香香,你能理解你嫂嫂此時的心情嗎?”

香香含羞地頷首輕聲道:“妄身是女人,當然能明白!”

聞言,龍天揚爽朗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她這段日子不是要守活寡嗎?”

小喬嬌喜說:“虧你還有點良心,能體諒人家!公瑾我己將他安置好了,你心裡既然知道我的難處,還不趁機給人家一點安慰嗎?”

龍天揚知道她說的是何意,於是,晒笑道:“小喬,你真是一個**,我給你安慰可以,但是得找一個較安靜的地方才行,不然,又像上次─樣被你的郎君罵作是姦夫,說我強暴你,上次差點我的小命都擱在你房裡了!”

小喬用指輕捏他鼻尖,喜極怒道:“說我是**?難道你不想嗎?我看你在**時……就是一個,哪像你現在表面上這麼儒雅,好吧,這次就抽空去吧……

去一個公理肯定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丫鬟秋菊的臥房,他一定想不到我們去丫鬟的屋子……走吧,我們走!”

香香畢竟臉皮薄,她含羞的低聲道:“嫂子,你和天揚去吧,我……我不去了,我……”

小喬乃是高手,見她那副模樣,知她嘴上雖說著“不去”可心裡卻極想去,她因為想著姑嫂同侍─夫而不好意思……於是,不待她說完,便拉起她的柔荑,道:“別再假正經了,你的脾氣我還不熟嗎?還害什麼羞呢,你和天揚床都不知上了多少回了,還在這兒如黃花大閨女般羞答答的,走!”

香香不禁被她毫不掩飾的一番話,說得臉蛋直紅到衛根,她垂首嬌嗲道:“嫂子,你好壞呀!

我和天揚才相處在一起二十幾天,你怎麼說人家和他上過多少……”

話未說完,她的臉蛋更紅了,紅得如火,聲音低得連自己也聽不清了。

龍天揚一口吻在她嬌豔欲滴的臉蛋上,調笑說:“喲,小美人的臉蛋還真燙呢!是不是你聽了嫂子的話後,心裡也這麼熱燙呀!”

小喬笑的花枝亂顫,輕捶著龍天揚的胸膛,道:“我們這可愛的天揚呀,如果是一個採花賊,不知有多少純情少女被他那當世無人能敵的話語和無比絕倫的**招術折服於身下,供他玩弄,幸虧……不過,他採的花還少嗎?少說也能坐得下兩桌,而且個個都是當世屈指可數的絕世美人,走,別浪費時間了!”

龍天揚雙手一使勁,挾得二女同時痛癢的叫了起來,他側首吻了一口小喬紅豔誘人的柔耳,晒笑道:“別大言不慚了,說什麼我的女人個個都是絕世美人,那麼,你不也是把自己包括在內嗎?

嘿!我看你呀,根本上不了‘美人’的檔次,我只是看上你的騷樣而已!”

話音甫落,只氣得小喬一把打在他的“寶貝”上,直疼得他連連求饒。

三人罵笑著走向秋菊的繡房,秋菊識趣的將三人讓入房內,然後轉身離開。

三人忘情而像原始人,野獸般……野蠻、粗魯,瘋狂地進行鑾戰著……卻表周瑜,小喬將他安置好後,便陪送龍天揚、香香去了,周瑜以為片刻後,小喬就會返室的,可左等右等,等了兩個多時辰,天就要黑了,小喬依然還未回來,他不禁有些擔心,便猜想著………他不由焦燥不安起來,便撐體披衣起榻,出門尋她,路至花園時,恰巧遇上秋菊和幾個丫鬟在園內的小亭聊天,於是,便問秋菊瞅見小喬夫人沒有,秋菊哪能說小喬他們正在她屋子裡尋樂呢,遂撒謊說:“沒看見。”

但做賊心虛,她那驚慌,吱晤的神態和言詞,令周瑜看出苗頭來,遂連連追問,秋菊哪經得起足智多謀的他,連哄帶吼的軟硬兼施,於是,便將真情告出,周瑜怒不可遏,遂機賞了她兩耳光,便氣衝牛斗的直奔她的閨房而來。

離秋菊房屋還有七八丈遠時,他便聽到有男女的嗔笑聲,**言穢語,挑逗的言語……從其屋散發出來。

周瑜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不由氣得渾身顫抖,氣喘吁吁,胸口沉悶,呼吸困難,他捂住胸前還未癒合的箭瘡,怒瞪雙目,臉上的肌肉抽搐著直奔大門而來。

他盡力抬腳踢開房門,直入繡房,邊氣急敗壞的氣喘道:“你……你們……這些狗男女,給我……給我滾出來……”

說時,已入了繡房,立時映入眼廉的是上次小喬與龍天揚**他所撞見時的同一個技巧──女上男下,不過,此次卻多了個她的胞妹香香小姐,龍天揚一邊與小喬鑾戰,一邊用大手在香香的林間遊撫,並用指在其“桃源”仿槍疾刺猛抽著,而香香狂吟著,邊伸出嫩紅溼潤的香舌在其胸膛上舔吻著。

三人那粗獷的喘息,**聲飄進周瑜的耳裡,令他耳內“嗡嗡”大響,顱骨欲裂,那不堪入目的**動作及裸的三人身子,令他目眩頭昏,幾乎摔倒。

二女見他驟然闖進繡房,忙羞赧地從龍天揚虎軀上爬起,並滾到香榻的裡邊,用綿被遮住嬌軀,急急穿衣。

而龍天揚則緩緩從被窩爬起,著全身,幽幽地道:“周都督!你這樣也不敲門,就踹門直入,只怕……只怕有些不雅吧?哦!現在你看到了,將你夫人和令妹豐滿誘人的身子全看清了!尊夫人的身子你看上幾千幾萬遍也無人敢說你,因為她是你夫人呀!可是,令妹……就是我的夫人,她的身子你也這樣看嗎?這……這不是禽獸不如嗎?

你……你怎能這麼衝動呢,如果現在這事被其他人看見了,只怕你周瑜有一個、百個臉面也會丟盡的,會遭人恥笑,指背唾罵的……”

香香見狀,悲痛的道:“別說了,天揚…周瑜被他像教訓小孩子般的羞辱了一番,他暗想:龍天揚說得也似乎有理,都怪自己一時太沖動,闖進屋子……如果讓人知道他看了自己的胞妹**的身子後,那……那的確會遭人唾罵的,那麼,以後就別想在別人面前抬起頭來……想到這些,他不由恨惱悔……交織在一起,一時竟楞在那裡,不知所言。

龍天揚得理不饒人,接道:“我和香香乾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已快成為夫妻,難道哪天干,哪天不幹,還要問你這作兄長的請示後再批准嗎?我想應沒有這種必要,也沒有這種怪事吧?

關於小喬,嘿……那是因為你沒有做到作為丈夫的責任和義務,本來我是無權說我未來的妻兄的,更不應占有嫂子那令我佔了又想佔的白嫩豐滿、妙不可言的身子,可是,人家即進了你周家的門己數月了,你不懂體貼、加溫,而將正值青春茂盛、正濃的嫂子放在一邊,讓她守活寡,於情於理你說得過去嗎?莫非……莫非,你在這方面有毛病,我看十之是有的,不然,嫂子的肚子怎麼一點也無變化?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就可勉為代勞了,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代你所種的幼苗就會發芽生出的!嫂子,你有沒有感覺到在我的種植下,你的肚皮是否有所隆起呢?嘿……嫂子一定要不了多久就會生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至於我和嫂子的風流事,那是我倆心甘情願的,無人勉強的,我們都十分滿足對方,我們的關係之親密程度,只怕兄長你也望塵莫及……不過,你別害怕,我這其實也是為你代勞的…

…”

龍天揚越說越起勁,滔滔不絕,小喬忙央求道:“天揚,你……你別再說了,公瑾他會受不了的!”

香香亦在旁相勸不止……周瑜氣忿不已,臉色發育變紫,渾身顫抖如同篩糠,呼吸愈來愈急促……他怒瞪著龍天揚,搖晃著身子,氣極張指如朝,道:“你……

你……我要……哦……”

突然,他張口狂噴數口鮮血,同時,由於氣極,箭瘡進裂,亦湧出鮮血,將衣衫染成大片殷紅,搖晃了幾下,他徒地抽搐起來,瞬間,便“砰”地一聲,摔倒於地。

二女大驚,叫喊道:“周郎,哥哥”便自榻上急走下,奔至周瑜身旁,搖晃著,呼喊著……奴僕、丫鬟聞聲奔來,忙叫來大夫為其診治,大大為其號脈,探試呼吸後,無奈地搖搖頭道:“諸位……周都督已去了,我也回天乏術,你們請節哀,我先告辭了!”

說完,便嘆息著離去。

眾奴婢,僕人等皆痛哭不已,一代將才,欲害別人,未料到反被他人所制,真是可悲,可嘆…由於周瑜死於箭瘡進裂,怒急攻心流血而亡,其中內情不為人知,因此,東吳上下皆以重傷而亡為由,為其舉於祭奠大禮,然後將其隆重厚葬龍天揚心願已了,除掉了周瑜這個手段卑鄙、心胸狹窄之人後,心中異常高興,往後兒日,天天與大小喬、仁孝公主、香香、冬梅眾女尋歡作樂,自是風流、逍遙快活無比。

香香、小喬雖對周瑜的“死”得有些愧疚,但她們知道只怪周瑜先欲除掉龍天揚,而龍天揚才後發制人的,再說,既然人己死去,她們已被龍天揚高超的床技折服的五體投地,馴服得服服帖帖,哪還能記恨於他呢?

他們在一塊天天作樂,夜夜,轉眼又過了半月有餘,龍天揚決定帶她們回到荊州劉備身邊,除了因受東吳眾人崇敬至極的孫夫人──大喬不能不顧名譽與他相隨外,其餘眾人皆隨龍天揚同赴荊州。

小喬亦為了貞節名聲著想,隱姓埋名誓死追伴龍天揚左右,冬悔、仁孝公主、香香亦發誓侍奉他一生,甘願為妄,與其共享天倫之樂。

─行人回到荊州,劉備等眾人皆高興萬分,得知龍天揚不僅設計除掉了周瑜,而且還得到了其妻其妹,不由皆歡喜沸騰不己……

【第四十四章鳩佔鵲巢】

經過一個多月的招兵買馬,納士招賢,屯糧集草,劉備的實力己壯大了許多,政權亦堅固多了,並逐漸擴大……許多人武將,名人紛紛慕名而投,眾人已感到離一統天下,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的願望越來越接近了,不禁信心百倍,士氣激昂。

龍天揚亦興奮、欣慰不已,暗忖:“只要能快些結束這些亂世,百勝們就能過上幸福的日子了!自己也會脫身於混戰之中,而為戰爭感到煩惱,苦悶了。”

龍天揚與四女追逐歡娛,盡嘗人間樂趣,這樣的日子過得真快,在平靜無戰的時光中,他們不知不覺己在荊州生活了月餘,但這幾日來,經天揚的腦中總是幻覺出還在許都的黃鳳翔似是有何凶兆,可能是同是‘龍之子’緣故,他們之間雖相隔數里,但心心相通,一種不祥的預兆出現在他心頭,使他有一種風雲又起的感覺。

的確,因為是“龍之子”,他們一定有著不同於常人的智慧和力量,龍天揚的不祥預兆是對的,也應驗了……那是三日前,司馬仲達率“虎豹騎”從攻陷的長沙凱旋迴歸放都的事了……仲達其實在長沙時就已知道曹操率軍在赤壁與孫劉聯軍交戰中,被其擊得慘敗而來,回到許都後,曹操將此事告於他知曉,說時,神情甚是惱怒。

仲達卻怨恨地道:“亟相,其實導致這次我軍大敗這人就是‘龍之子’。”

曹操驚問道:“哦?仲達,你怎麼能斷言是他?”

仲達陰狠狠地道:“因為……因為,他們這次詐降時所用的‘火攻’之計全是在東風和濃霧的大力幫助、掩飾下才成功的!不然,我軍是不會遭此慘敗的,隆冬哪會有東風呢?我憑氣觀出,那東風和濃霧是‘龍之子’利用‘天命之相’之身和周瑜的妹妹**時,才有狂風和濃霧出現,於是,我軍就遭慘敗……”

曹操驚疑道:“果真如此?那麼‘龍之子’……我,我一定要殺死你……殺死你!”

仲達陰笑說:“丞相,你不必動惱!我有辦法可讓‘龍之子’前來送死,而且,他是必死無疑!不過,我得犧牲亟相一點東西,請亟相於事後免臣之罪!”

曹操掠喜的連聲道:“好……只要你能將‘龍之子’誘來除掉,犧牲我一點東西不算什麼……對了,不知仲達你所用的是什麼東西?”

仲達陰險地一笑,說:“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犧牲……不過,這必須由我親自來做,‘龍之子’才會上鉤的!因此,請丞相允臣的懇切請求,我事實上會不負暢想所望,將‘龍之子’除掉的!”

曹操見他語氣肯定,略一思索,點頭說:“好吧!一切就按你所想的去做,事後不管出了什麼問題,我都會免你罪過的!不過,重要的就是要盡一切所能,給我除掉‘龍之子’。”

仲達單跪於地,拱手謝道:“多謝暢想……臣一定不負所托!臣告退!”

仲達轉身離去,可陰冷的面孔卻隱露出狡猾、陰險的笑容。

他經直向黃鳳翔所住的屋子走來,有婢女入內通報到,黃鳳翔對他恨之入骨,因為,在一個多月以前於欲逃往東誤的那晚,“黑瘴虎”前來阻攔,並與龍天揚交手中她才徹底知道仲達狠毒,陰險的本質,現在聽說他登門來訪,心中雖鬱悶,但表面上還是得接待一下,於是,便傳其進屋。

入座之後,有婢女獻上香茗,然後退了下去,室內只剩二人了,黃風翔感覺到仲達一定有事,不然是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此的,遂問道:“仲達大人,不知你來此有何貴幹?”

仲達伸手執盞,就在他尚未觸及盞身之時,他以決得讓人無法看出的速度輕彈食指甲,立有一物落入黃鳳翔的茶盞中,而黃鳳翔卻毫無所知。

仲達暗暗陰笑,執盞啜了一口香茗,道:“龍娘娘,你別介意,我只是來坐一會而已……不知娘娘對這次我軍‘赤壁’一役中,被孫劉聯軍大敗一事有何看法?”

黃鳳翔如觸電般的一陣劇顫,怔了怔,道:“我……我乃一介女流,無權過問你們男人們在戰場上的打打殺殺……”

“那娘娘當時亦在‘赤壁’,你有沒有感到如今正值隆冬之時,哪來的狂烈的東風呢?是不是很奇怪?”

“我雖然很奇怪,但……但也解釋不了…“嘿……其實那東風和霧,是大有來頭的!

龍娘娘想不想聽我道出真相呢?”

黃鳳翔一楞,亦問道:“什麼?大有來頭?

你……你說出來聽聽!”

仲達冷冷地道:“娘娘,先別急!你先把這茶喝完平定一下情緒,持我再慢慢告知於你。”

說著,他執起盞,啜了一口香茗,黃鳳翔急欲聽他所說的“真相”,便“咕…

…”連續喝了幾口,說道:“仲達大人,現在可以說吧!”

仲達“嘿嘿”的注視著她奸笑不已,得意地道:“好吧!我告訴你……那突刮出的東風和散佈的濃霧全是你心上人‘龍之子’和周瑜之妹額鸞倒鳳狂歡大戰後的結果,他們歡得愈狂,風和霧便颳得愈大,起得愈濃,因此‘火攻’之計才進行的如此順利,致使我軍慘敗……這就是我要說的真相?龍娘娘,你現在是否為心上人與其他的床而吃醋、氣憤?”

黃鳳翔如遭晴天霹靂,她睜大雙目,不住的搖頭,否定道:“這……這……不可能!天揚他不會這樣做的……”

話未說完,她感到渾身痠軟,癢酥、灼熱異常,並迅速愈來愈明顯,產生一股強大急渴的,同時,腦子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暗呼“不妙”,暗忖:“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此窘狀呢?這……好突然,雖然我自從與天揚一年多前別後,來到這裡從未與男人**過,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會……這不是我所要的……這是身不由己……天啊!怎麼越來越難受越想要了,該不會是……可是,我並未見這傢伙搞鬼呀!對呀,我怎麼這麼傻呀?他是‘虎豹騎’首領,本事高強的深不可測,連天揚自忖無把握戰得過他,這……這一定是他剛才做了手腳,是!剛才他還讓我喝茶,他一定是將什麼催**的**放入了我的茶盞中,這傢伙……”

她強力睜開欲閉的美眸,向仲達看去,只見他正**笑著色迷迷的盯著自己那豐滿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時,她早己怒不可遏了,可是,此時她反而還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強力地道:“仲達,你……你好卑鄙,你剛才在我茶盞放了什麼……啊!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話未說完,她渾身猶如火燒,漲至極點,忙用雙手瘋狂的自扯起身上的衣衫羅裙,頓時,破帛的“嘶嘶’”聲陡起。

未片刻,她便將衣衫羅裙扯撕成片片條條,散落地上,連肚兜、內褲全扯了下來,一絲不掛的**在仲達面前,並春意狂發的**著自己的服體,**不己,且飢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仲達色迷迷的注視著她那膚若凝脂白玉般的,那豐滿滑潤正在跳動不停的雙峰,把不盈握的的纖纖柳腰,毫無多餘脂肪的滑嫩小復,從鬱密濃的草林及誘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張腿下,已隱約可見,圓滑白晰,富有十足彈性的修長,可人俏麗的金蓮,半圓嫩滑的白殿……一切全暴露無遺的足現在他面前。

仲達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沒想到著身子的黃鳳翔竟是這般出奇的美,賽逾天仙。

他**笑不止,狂聲道:“嘿……不錯,龍娘娘,你的確擁有‘龍’的智慧,能在瞬間猜出我的……我剛才是在喝茶時,將指中內早先預藏的強烈催****‘霸無敵’彈進了你的盞內,你不要怪我卑鄙,這樣,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雨嗎?怎麼樣?

我這‘霸無敵’的威力不少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會澆灌好你那一片即將枯萎的草原!。我若不滿足你,只怕你會慾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捨不得你這樣嬌豔如花、賽逾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來吧!

為我寬衣……”

黃鳳翔此刻已瘋狂的將自己那粉嫩、彈指欲破的肌膚揉搓的青紅髮紫,並有無數道指痕,她己變得有如一隻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飢極之狀,仲達上前一把摟住她纖腰,她立即張口狂吻狂舔猛咬著他的面頰,並飛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將他猶如剝蔥般剝得赤身,然後,用滿盈著之情的美目目不轉睛的掃視著其發達、雄壯的虎軀,並顛狂己極的將他渾身狂吻、舔咬、揉撫,近似於野獸的野態。

仲達亦是慾火進發,二人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更何況是受**催**的作用,那動作比及野獸**時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戰,他們狂極的互咬著對方,來刺激自己的獸慾,這是罕見的一次入欲之歡,他們粗野的鑾戰著……黃鳳翔體內的**強烈的藥力全暴發出來了,將她原本蘊藏在體內這一年之來的欲情盡數引出,發洩出來,她吻著、咬著仲達的渾身各處,將其咬得牙痕祟累,並狂極如蛇般的扭動著全身各處,口中亦大聲**,歡叫著。

仲達被刺激的獸性大發,他也粗狂的揉撫捏搓著她的嬌軀,並挺槍猛刺,猛頂,口中亦粗喘不己,他的“破鳳”殺氣已充盈佈滿全身,而他更將這“殺氣”用在對她的交戰中,因此,這一戰是空前絕後的、無人可以比擬。

他們粗野的**動作不堪入目,其聲更是不堪入耳,他們一個狂挺猛頂,一個疾扭快迎著,如狂風驟雨奕戰著,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人才戰得筋疲力盡,滿榻狼藉的乏極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黃鳳翔始終悠悠醒來,她使力撐直身子,只覺得渾身如同散了架般的酥軟無力,並疼痛不已,嬌軀上片片青紫於紅,下體汙血大片,兩條上亦有許多幹涸的血跡,軟榻上也有許多髒物,她又看到身旁仍在沉睡的仲達,不由驚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麼會和這個傢伙幹出這種事來!我們是怎發生的?依我們這身子流出的髒物看,一定狂戰了不少的時辰……這傢伙佔了我的貞操,我……我對不起天揚!我記得……看這天色,莫非我們是從昨日至今,我當日感到頭暈,慾火上升,這全是他用了**導至我……我要殺死他,殺死他這個無惡不作的惡魔,他不僅派‘五虎神’殺天揚,還佔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殺死他………”

她遂從枕下取出短劍,剛將劍抽出之下,她又無力的松下手,暗道:“我……

我真下不了手,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別像他這樣床技高超的男人,沒有男人的日子實在是很乏味,無聊的!我不能殺死他,我覺得他這一戰讓我那久旱之地得到了甘雨澆灌,我似乎於這一日間變得開朗、舒服、年輕了……更充滿了青春之力!天揚……希望你不要怪我……怪我賤,因為這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能在你還沒有救出我,灌溉我之前,離開他了,我很需要他……”

正在此時,仲達醒了,他看著正在發楞,但面露欲後無比歡愉的滿足感而現出一張笑容的黃鳳翔,心中不由得意萬分,知道經過昨天這一番翻雲倒霧的狂歡後,黃鳳翔的一顆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了。

驀地,他瞥見黃鳳翔那迷人的美妙的服體旁有一柄短劍,賊眼一轉,他立即明白了……黃鳳翔也回過神來,看著他,仲達不失時機的射出深情的目光迎了上去,她不禁慾恨還喜,正彷惶時,一隻熱燙有力的大手放肆的在她豐滿白晰柔滑的雙峰上溫柔的揉撫,她不由感到渾身酥軟無比,嬌軀劇顫,胸脯劇裂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緊促起來,欲拒還迎,一隻柔荑情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仲達見她競在一日之內對自己如此難捨,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枯的欲苗復活並迅速茁長起來,於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對付女人的高超技倆來,柔聲道:“娘娘,你難道不恨我嗎?是我用**催情讓你於我的,你醒後怎麼不殺掉我這個多次欲除掉你心上人,並強佔了你身子的十惡不赦的惡人呢?”

黃鳳翔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時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又起,花枝亂顫,並**連連,聞言,她欲言又止,似怒還喜,撫媚萬分。

仲達乃是風月高手,這情景他怎麼能看不出……於是,他更放肆的將她一手樓緊於懷,一手拿起綢巾,溫柔的為她擦拭下體歡後流出的許多髒物,然後,毫無顧忌的在其豐滿誘人、吹彈得破的嬌軀上游撫,更挑逗得黃鳳翔歡吟不己,他更得意不已,就像是在玩弄著一件玩物,他深諳男女歡事,更知如何來博得女人歡心,在這方面可以說他與從二十一世紀已到來此地,精通床第術的龍天揚相比最多不過只差一籌而已,但作為在一千多年前的亂世之國時代,仲達的另女床第術算是高超至極了!於是,他挑逗地說:“娘娘,既然你將劍都取出而未殺我,那麼……那麼可證實你是捨不得殺我了,是嗎?既然如此,那屬下就遵照娘娘心意,以後天天陪伴娘娘了!”

黃鳳翔已完全陷入了對他求欲的**之中了,聞言,只覺得他就是自己熱戀中的戀人─般,她已離不開他了,聽著其帶著挑逗的話,她不但不氣,反而欣喜不己,於是,輕“嚶”一聲將嬌軀整個兒緊貼在他寬闊的虎軀,並仲出粉臂將其摟得緊緊。

仲達微笑道:“娘娘,你的身子還疼嗎?如果無什麼大礙,屬下現在再給娘娘一次歡愉如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交匯成一首**今萬物皆羨慕,嫉妒不已的欲歡曲。

激戰了一個多時辰,二人才互贈紀念品,偃旗息鼓,鳴金收兵了。

他們意猶未盡,又痛吻愛撫了一陣,才齊緊緊擁著進入澡堂浴盆內,洗淨身子,穿衣飾容。

這兩天來,二人嚐盡了大上人間最歡愉的欲歡。他們如膠似膝,纏纏不已……

黃鳳翔己完全沉醉於他的高超手腕之中,她覺得自己一日也離不開他了,她不能讓自己十八歲的花體倍受寂寞的煎熬,這一年來久待的一經啟開,便無法自控了。

他們自一歡之後,便有二次……天天纏綿,夜夜狂歡,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出四月,曹操便從黃鳳翔的侍女口中得知了此事,他來到黃鳳翔房子時,恰遇上他們二人還在狂歡,一股怒意和酯意立時湧上他的心頭,他本是一個風月高手,尤其是對貌美女子,只要他能看上的,不論你是何等身份,他都會不顧一切的將其弄到手,供他**樂,更何況黃鳳翔是美人中的美人,他對其更是垂涎三尺,無奈,他一是想起自己是一國之君,不能走上約王對女媧娘娘非份之想,而遭天譴之路;二是他讓黃鳳翔以“龍仙女”的身份為他博得民心,如若對其心存不軌,那會遭天下人所恥笑的,就是以上原因他才沒對其作出非份之舉,不過,今日目睹仲達與其狂歡時情景,他焉有不惱不酸之理。

二人忙穿衣起榻,接見曹操,曹操怒容滿面的掃視著二人,厲聲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這……這成何體統?龍娘娘,你身為‘龍仙女’競做出如此有傷風俗的事來;此事若傳了出去,你……你將怎麼對那些信任、祟服你的民眾們說去?仲達,你身為‘虎豹騎’首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以下欺上的醜事來,你……你……

我要馬上下旨將你斬首示眾,就以你調戲龍娘娘為名,治你死罪!”

黃鳳翔見狀,忙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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