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15章

第11-15章


貼身兵王 G小調進行曲3 九州君主 豪門千金 不朽聖王 偷心公主很傾城 極限爭霸 遊戲奶媽異界行 我的老婆是軍閥 無限恐怖之雨夜獨行

第11-15章

【第十章火燒博望】

在新野城不遠的地方有一山峽陡坡,當地人稱之為:博望坡。

夏候敦率領十萬大軍,逼近新野城,此刻己進軍至博望坡。夏候敦與李典、于禁等將兵力分為以騎兵為主的先鋒部隊,其次是中軍的步兵部隊,其餘的是護糧的輥重部隊。

夏候敦正領兵前行,忽見前面塵土飛揚,人嘶馬叫。他忙將人馬擺開,豁然,見前面一面大旗上寫著一個鬥在的“趙”字,他心裡不由暗付道:“這就是趙雲所率的前鋒部隊嗎?”

果然,那勒馬執槍,頂盔貫甲,身長八尺,濃眉大眼,闊面重頤,威風凜凜的少年將軍,不正是趙雲嗎?

趙雲正勒馬立在他對面十丈許的地方。

夏候敦面色傲然地笑道:“難道趙雲就率這些不堪一擊的貧弱兵士和我作戰嗎?你們看那些兵士都是些老弱兵殘的東西,還有那陣式……可笑!這就是那人稱‘臥龍’的諸葛孔明想出的戰術?看來孔明根本不足為懼:”

夏候敦冷笑一聲,對眾將說道:“你們看,那孔明派出這等兵馬為前鋒,與我對敵,那不是正如‘犬羊與虎豹相鬥’嗎?我出兵前,曾在丞相面前誇口,要將劉備、諸葛亮二入首級獻與他。今天看來,我們毫不費力的就能實現這願望了。”

夏候敦說完,一揮手中長槍,大喝道:“將士們,攻上前去,殺啊!”

夏候敦躍馬挺槍,首當其衝,殺了過來。曹兵們洶湧而至,殺聲震天,其勢甚是驚人,恍若決堤的黃河一般,奔瀉而來。

這邊的趙雲沉著喝道:“將士們,準備!夏候悼殺來了!”

猛然,他想起了諸葛軍師臨戰前對他說:越是猛將,為了誇耀自己的勇猛,一定會一馬當先、身先士卒地打頭陣。

趙雲暗忖道:“夏候敦已衝上前來,孔明軍師的第一個預測已經應驗了!是時候了。”

趙雲想至此,遂大喝道:“眾將士殺啊!”

眾劉軍得令,皆爭先恐後地殺向曹軍。

雙方殺聲震天,人嘶馬叫。甫一接觸,便“叮叮鐺鐺”的傳來刺耳的兵器撞擊之聲,接著,便是陣陣淒厲的慘嗥聲……夏候敦一挺槍,拍馬衝向兩名劉軍,那兩人忙揮刀向他砍來。

夏候夏候敦大喝一聲,手中長槍閃電般分刺二人,正中其心窩。二人那劈丫的大刀,還未落下,人便墜下馬來。

夏候敦手中長槍宛如一條出洞的大解一般,以快逾流星,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眾人。眨跟間,劉軍已被他刺死七八人之多。

夏候敦掃視尋些屍體,不禁傲然地道:“孔明啊孔明,我以為你真了不起呢?

原來只會派出這些不堪一擊的傢伙,難道這些就是玄德的強兵嗎?”

忽然,有力大喝道:“夏候敦——,你別得意,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功夫吧!”

夏候悼忙注目一看,只見面前己被某人刺出萬條槍影,並罩向他全身。他大驚失色,忙躍馬後退。邊挺起手中長槍將那攻來餘勢擋住。

他不禁失聲驚呼道:“這……這是……!”

來人正是趙雲將軍,只見他大喝道:“夏候敦!你若真的想找個勢均力敵的對手的話,那我趙子龍就來好好向你討教一二。”

夏候敦這才看清來人正是趙雲,遂大笑道:“啊!原來是趙雲!我當是誰有這麼好的槍法?你來當我的對手,倒是棋逢對手,看招吧!”

話音未落,夏候敦便狠狠地刺出一槍,直取趙雲咽喉。

趙雲將上身一矮,倏然如流星般刺出一片槍影,反刺夏候敦。戮L候敦面色一凜,舉槍架住,“鐺鐺”的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

夏候敦心裡暗付:“好一個趙雲,使槍的速度真的令人目不暇接:”

二人你來我往,直殺得塵土飛揚,只見一片槍影,辨不出人來。

轉眼間,二人已戰了十幾合,趙雲瞅準機會,抽出身來,拔馬就去。

夏候敦滿臉得意之色,心裡付道:“趙雲果然厲害無比,而且槍法也是厲害無匹。他拔馬而走,卻是為何?哦?他一定是知道再戰下去,自己可能會落敗。故而,有先見之明………”

趙雲邊策馬賓士,邊大聲對士兵們道:“撤退!所有的兵士們,先暫時撤退!”

夏候敦見趙雲如此慌忙的讓兵士們撤退。他臉上不禁露出了勝利的微笑,遂傲然地道:“沒想到趙雲竟是如此膽小,怕死!兵士們快追!別讓他們跑了!”

曹軍們得令,見劉軍脫逃。皆心中一喜,如潮水般造了上去。

趙雲率軍不慌不忙,毫不紊亂地撤退著。約撤了十餘里之遠,他又與夏候停戰了起來,二人雙槍並舉,來來往往激烈的戰了十幾回合,然後,他又拍馬率軍撤逃。

夏候敦大怒道:“趙雲,休走!待我與你再一決勝負!”說著,摧馬挺槍在後追來。

趙雲忽又憶起孔明所說的話來:“趙雲將軍,希望你謹記在心!將軍的任務,是務必要將敵人誘到‘博望坡’,為此,請將軍千萬要記住,一定要故意佯裝不敵而逃,從而將其誘來。”

趙雲邊退邊回首看了一眼隨後追來的夏候敦欲□□士。心裡暗忖道:“哈!

要我只用三分的力量與夏候敦迎戰,還真不容易呢!這夏候悺酢躉不愧巍躉員大健?

戚□法、功夫自是了得。”

夏候敦看著前面疾馳的趙雲等人,他在後亦緊緊追趕。

忽然,後面有人大聲喊道:“夏候都督!請停下馬來,我有話說。”

夏候敦聞言,急回頭看去,乃副將韓浩。

夏候敦急急問道:“有什麼事,韓浩?快說……”

韓當拱手說道:“都督,你看趙雲他們且戰且逃及如此整齊的撤退之勢,莫非他們是故意引誘我們……我想,他們一定有伏兵埋伏在此。都督請三思。”

夏候敦滿面驕橫之色,不以?然的大聲說道:“你看他們這樣不堪一擊的老弱殘兵,就算有伏兵又怎樣?玄德的總兵力還不到五千,而我們可是有十萬大軍啦!

他們這點人不但傷不了我們,反而是‘螳螂擋車──自取滅亡:”

夏候敦遂不聽韓浩之言,在後緊緊追趕直趕至“博望坡。”

忽然,一聲炮響,衝出一彪人馬,攔在曹兵面前。

韓浩大驚失色的說道:“都督!不好了!石方的山谷裡又出現了一彪敵兵。”

夏候看著那衝來計程車兵,冷笑著對韓浩說道:“哈……韓將軍!這就是那些伏兵嗎?充其量也只不過是百名弱兵而己。真是可笑之至!衝啊!給我一舉踩平他們,大家殺啊!”

雙方喊殺著,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砍向、刺向敵人,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夏候停躍馬挺槍直刺衝來的劉軍,只見他槍影如山如浪,刺入了一名兵士的胸膛。

他將槍把一壓,倏然把那劉兵甩出二丈這外。槍尖片片,“噗”的一聲,他又刺中了一名劉兵……突然,從他身邊傳出一聲淒厲拖長的慘號聲,他扭頭一看,只見身旁一名兵士被刺了個透心涼!

他注目向那持劍之人看去。這一看,他不由大驚,原來那人正是──劉備。

夏候悼不由又驚又喜,脫口驚呼道:“玄……玄德!”

劉備看了一眼夏候敦,大聲喝道:“將士們,撤退!暫時先撤兵!快!”

夏候敦疑惑不解地說道:“什……什麼?他們又撤兵?”

劉備與趙雲一起率兵撤退……夏候敦思索片刻,大笑著說道:“哈……一定是劉備他們見我們有這麼多的大軍,暗付不是敵手,才嚇得連忙逃走呢?原來,他們全是一群膽小如鼠之輩。”

看著劉備的身影,夏候停大吼道:“別……別跑!玄德!可惡!別讓他們逃了,快追!”

韓浩來到夏候悼身旁,面色凝重地說道:“都督!劉備他們已經很明顯地是在引誘我們追擊,說不定這就是孔明的計謀!都督,我們要小心!千萬別輕敵,中了他們的詭計!”

夏候敦聞言,雙目怒睜,大吼道:“閉嘴,韓浩!我們只要殺了眼前的玄德,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你要是再在這兒疑神疑鬼,妖言眾的擾亂軍心的話,看我不把你的腦袋給砍了!”

韓浩聞言,不禁嚇得面如土色,顫聲答道:“屬……屬下遵命……”

曹兵們緊造不捨,那劉備已前面不遠,夏候敦不禁心中暗喜,大聲說道:“將士們,追呀!將那劉備砍下首級,丞相大大有賞!”

劉各催馬疾馳,心裡暗付道:“夏候敦他們到底還是追來了,他們目的便是將我抓住或殺死。可惜,你們上當了,孔明軍師的預測,果然是絲毫不差!孔明軍師說:雖然,曹操派出十萬大軍,但也應該是由三部分組成,首先是以騎兵為主的先鋒部隊!其次是中軍的步兵隊,最後是後軍輥重部隊──運送糧草武器等軍用品的部隊。只要將這三陣彼此間的距離,大大地拉開,他們就首尾難以相顧了,那時,我們就可以用己佈置好的計策打敗他們。”

博望坡的山路,是在右邊的豫山,和左邊安林間的狹窄小路。夏候悼所率領追殺劉備的先鋒部隊,此時,已和後面押運糧草的輜重部隊的李典、于禁他們拉大了很大的距離。

曹軍己進入“博望坡”狹窄的山路了,十萬大軍此時己形成一條狹長如蛇般的隊形,行走極為不便。

此時天色已晚,濃雲密佈,又無月光,漸漸地已有陣陣山風吹來……後面所率輜重部隊的李典,于禁他們也完全進入了“博望坡”的山路里。

走在隊伍前的李典看了看四周,心驚膽顫的對於禁說道:“這……這下可不妙了,于禁!”

于禁疑惑地急忙問道:“李典!你說什麼不妙了?”

李典惶恐而深沉的說道:“于禁,你看看這裡的地形!道路越來越窄,左右還被山林包圍著,草木也很茂盛……”

李典抬頭看了看那已漸漸黑下的天色,滿臉驚恐之色的又大聲說道:“還有,你看,天色也黑了,不久,氣溫就下降,山風也越吹越強,那時……”

末等他說完,于禁已驚得雙目暴睜,牙齒哆咳著撞擊有聲,他顫抖著驚恐的說道:“他們,該……該不會……?”

李典大吼著接續道:“沒錯,這是孔明他們早已準備的‘火攻之計!’夏候都督一心只顧去抓玄德,而忽視了他們‘誘敵深入’後的目的一──將我們困在這‘博望坡’的山路里,利用這些有利的自然條件,進而用‘火攻’之計將我們燒死。

這隻怪都督貪功、求勝心切……”

未等李典說完,于禁驚呼道:“糟糕……都督距離我們後軍,已有二里之遙了!他們很危險!李典,這時交給你了!我得立刻趕去,將此事票報都督,讓他趕快撤兵!不然,後果就堪設想……”

于禁話未說完,便一提韁繩,策馬疾馳,邊向前面的兵士們喝道:“喂!快快讓路!”他如旋風般往前馳去。

在李典後邊,有一騎。馬上所坐之人身高八尺,全身披掛,看上去甚是威猛。

但面部毫無表情,雙眼放身出令人心寒膽顫,不敢仰視的酷冷的精光。

這人看著漸遠的于禁的身影,心裡暗付道:“于禁,你已經去晚了!看這情形,這場戰役將如‘司馬懿大人’所言一般,曹軍是輸定了。”

劉備、趙雲仍在前催馬疾馳,率軍快速撤退。

夏候敦盯著那疾馳在逃的劉備身影。他咬牙切齒的怒道:“可惡的……玄德!

與我交手,倒是不敢。

逃起命來,卻是比誰都快!哈……原來,他還是這樣的懦夫!”

夏候敦看著那些撤逃的劉兵,他得意的仰天大笑不止。

正在此時,從後趕來的于禁,已奔至夏候悺?

身旁。

夏候敦大聲吼道:“于禁,你不在後隊和李典看住糧車,卻跑到這時來幹什麼?”

于禁氣喘吁吁的急急說道:“都督,你看這裡的地形:道路窄狹,左右被山林包圍,林草茂密,小心劉備他們使詐,用‘火攻’之計來對付我們。”

夏候敦經于禁這?一提醒,猛然醒悟。他慌忙大聲道:“將士們,快快勒馬別追!”

他話音未落,只聽背後喊聲震天,已有一片草木在熊熊燃燒,隨後兩邊蘆葦全都燃起。霎那間,四面八方,全是火。形成了一片汪洋火海。正巧,此時風大,火勢更猛。四周燃著的林木叢草發出“劈啪”的爆裂之聲,不絕於耳。

曹兵們嚇得四散奔逃,自相踐踏,潰不成軍,死傷不計其數。

夏候敦見此情景,大驚失色。他瞪著那隻獨眼,狂怒著嘶啞地道:“這下糟了!該死的玄德!這才是他的目的,沒想到我竟上了他的當……”

他臉上的肌肉,由於氣極,而在不斷的抽搐著。夏候敦看著四周越來越猛的火勢,他咆哮著慌忙喝道:“你們……快,快撤:動作要快!”

曹兵們爭先恐後的慌忙而逃,互相撞跌!人仰馬翻,死傷累累。夏候敦氣急敗壞的喝令道:“你們別急……不要亂了隊形……”

可是,他哪裡還喝的住,兵士們的叫罵聲、慘啤聲,馬嘶聲……早將他的聲音淹沒了。

眾曹兵如喪家之犬般使勁的拼命奔逃……在山路兩邊的山坡上,早已有劉軍預備了滾石在此等候他們曹兵。

看著漸漸奔來的曹兵,埋伏在兩邊山坡上的劉軍個個都屏住呼吸,蓄勢以持。

隨著一聲令下,“放!”,話音還在那名將士的嘴裡打轉之時,那大如磨盤的巨石己如山洪暴發般,傾盆砸向下面山路上的曹兵……曹兵們驚得魂飛魄散,忙抬頭看時,那巨石己如雨點般砸向自己……慘蠔之聲,不絕於耳……夏候悼忙喝令道:“撤,撤退……”

所剩曹兵恍如驚弓之鳥般,倉惶後退。

突然,兩邊山坡上湧現出無數劉軍,個個拉弓拈箭,作勢欲發。並且這些箭全是綁有棉絮的火箭。

曹兵們逃得更快了,抱頭鼠竄,互相踐踏…“嗖嗖……”兩邊山坡上的劉軍紛紛射下火箭,箭如飛蝗般漫天射下……豁地,曹兵們齊異口同聲驚叫道:“啊!怎……怎麼會這樣,退路竟成了一片火牆?難道他們在落石的土砂中摻油?”。

只見他們前面的去路,己被滾落下的巨石堵住了,那射下的火箭射到石頭上,立即熊熊燃燒起來,火勢甚大。

眾曹兵四面受阻,全是烈火。且上面還在如雨點密集般向下射箭……“啊……

哇!”慘嗥聲,不斷傳進那正在揮舞手中長槍擋箭的夏候敦耳裡。

夏候敦瘋狂的大吼道:“你們快撤!撤!”他咬牙切齒地道:“可惡!如此一來,打頭陣的我們和中軍及後軍將會被分開,完全孤立了!這一定是孔明的詭計…

…該死的孔明!可惡的弓箭隊:”

曹兵們拼死從那火牆處向前逃竄,慘嚎,悽叫之聲接連不斷……此時,率兵埋伏在豫山的關羽,見“博望坡”那邊火光沖天,濃煙滾滾……他不由手持二尺長髯,微微點頭說道:“很好!已經有火光出現了!”

關羽看了看身旁計程車兵,沉聲說道:“注意!全體將士們,往敵方後軍,出發!衝啊!!”

關羽一揮手中青龍偃月刀,催馬疾馳,身先士卒的衝在前面。兵士們緊隨其後,吶喊著殺向曹軍後軍。

那押運糧草、武器的輜重部隊,此時正由李典率領。

李典見前面塵土飛揚、人馬疾馳湧來。他忙驚呼道:“不好!將士們,有敵人來襲。快快作好戰鬥的準備”

瞬間,關羽己率人殺至。

關羽見是李典押陣,遂大喝一聲道:“李典,哪裡逃?先吃我關羽一刀。”

說完,關羽掄起大刀,劈向李典。

李典奮力用槍一擋,戰了三個回合,自知萬難敵過關羽,忙躍馬抖韁,奪路而逃。

關羽也未追趕,揮起青龍偃月刀將兩名曹兵攔腰斬於馬下。

關羽將馬韁一提,沉聲對手下兵士們說道:“你們趕快將敵人的糧草燒著。”

跑過來幾十名兵士,齊說道:“遵命!”隨即手執火把,將曹兵的糧車盡數點著。

那數輛糧車,片刻間都濃煙滾滾,火光沖天。那些拉著糧車的馬匹,驚得四散狂奔,這些護糧的曹兵駭的抱頭鼠溶竄、狼狽而逃……關羽看著那四面八方的熊熊大火,,心裡暗付道:“孔明軍師!你的神機妙算叫我不得不歎服!

你不僅預測出夏候敦將會打頭陣,而且還將他所率領的十萬大軍誘進狹小的山路,使其綿延數里的先鋒、中軍及後軍各軍人馬之間的距離大大的拉開,從而再予以各個擊破。孔明!我真算服了你!”

率兵埋伏在安林背後山谷中的張飛,忽見南面關羽率兵埋伏的豫山處火光沖天,濃煙滾滾……

于禁他高興的大笑道:“哈……二哥他成功的燒了曹軍的糧車,太好了:現在終於該輪到我大顯身手了,兄弟們,上給我殺!”

張飛率兵向前面的曹兵殺去。正巧,遇到來救糧草的夏候蘭、韓浩二人。

眾曹兵見是張飛都嚇得異口同聲失聲大叫道:“啊!那是張飛!”

韓浩諒詫萬分的低低說道:“怎……怎麼可能?頭陣和後軍都起火了!這……

這叫我們往哪兒跑?”

他正感到疑惑之時,張飛已挺矛殺到跟前。

韓浩持槍奮力擋了兩三招,自忖戰不過,忙奪路而逃。

夏候蘭也正欲逃跑,被張飛趕上,攔截斯殺。未戰到幾個回合,被張飛一。矛刺中心窩,挑於馬下。

那些曹兵,見張飛如此勇猛,都嚇得四處逃竄。

張飛在後緊追不捨,大聲罵道:“你們這些狗東西,哪裡逃?拿命來吧!”

說著,張飛一挺手中丈八蛇矛,刺向一名正在狂奔逃命的曹兵頸脖……只聽得“咕咚”一聲,那名曹兵未來得及叫出一聲,頭顱便墜落在地,滾出老遠。

張飛暴喝連聲,豹眼怒睜,瘋狂地揮刺出手中長矛……慘號之聲,不絕於耳。

餘下那些曹兵,叫喊著、狂奔著驚恐著四處潰逃……

張飛看著那些逃命的殘兵敗將,直樂得仰天大笑道:“哈哈……這些無用的曹兵……”

張飛笑了良久,心裡暗付道:“那個書生一一孔明,還真了不起!夏候敦率兵攻來的每件事都給他料中,不差分毫……看來,我也只好乖乖地承認他這個軍師的能力了!”

夏候敦此時才想起這些導致導致慘敗的原因時,他不得不在心裡承認,自己是完全敗北了!

夏候敦掃視著周圍那些正在四處逃命的己方兵士,心裡愧恨交集。

他揮著手中長槍,大叫道:“快!你們給我快撤!全下馬,給我徒步走過這安林!”

兵士們見這名叫安林的樹林,草木叢生,雜草眾多,知道騎馬是不便越過的,都慌忙滾鞍下馬,徒步走向這安林。

此時,那些還在作垂死掙扎的曹兵正和冬梅姑娘在斯戰著。

只見冬梅姑娘滿面憤怒之色,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一名曹兵端起槍,惡狠狠地向馬鞍上的冬梅刺去,看他那刺去的槍勢是又狠又猛。

就在槍尖快要觸及冬梅衣衫的剎那間,只見她一聲嬌叱,身子如離弦之箭般騰空而起,躍起三丈多高。

緊接著,她一個倒轉,身子己頭下腳上的閃電般墜下,手中利劍筆直的向那名曹兵快捷無倫的刺下。

那名曹兵,還未看清冬梅是如何騰身之時,那柄長劍已深深地刺入他的顱骨。

冬梅倏地拔出劍來,那紅白混合的**便噴射為一道血箭而出。

他慘叫一砰的一聲,倒於地上。

眾曹兵見此慘景,嚇得渾身顫抖,慌忙喊著四處逃竄……冬梅在後緊迫不捨,揮動手中長劍,轉眼間又殺死幾名曹兵。

突然,她聽到一陣急促的“沙沙”之聲,忙注目看去,她清晰的認出那正在拔弄著草叢急急走著之入,正是想逃跑的曹軍都督一一夏候敦。頓戮□M眼中進射出仇恨的火焰,她喃喃說道:“夏候敦……”□她飛身向夏候悍追去。

那些正在與曹兵斯戰的劉軍,一齊不約而同的喊道:“冬梅姑娘,你別一人去,太危險了!”

冬梅頭也不回的向安林中逃命夏候敦追去了。她此時心中暗付道:“害得我失去兄弟,害得天揚也為救我而死的全是這些該死的曹將,我要將曹操的將軍們,一個不留地全都給殺光!”

天己大亮。

而雙方的戰鬥還未結束,這邊先前逃跑的李典所率的輜重──運糧部隊,正與趙雲將軍的前鋒部隊又戰了起來。

曹兵此時,毫無鬥志,哪是這些士氣正旺的劉軍的對手。只見地上到處躺著曹兵七橫八堅的屍體。

“啊───”一陣慘啤之聲,又飄進李典的耳裡。

李典看看那死傷大半的兵士,驚惶的大叫道:“可惡的孔明!將們害成這樣,將士們,快撤,快逃命啊!”

話未說完,李典便拍馬急逃……突然,他遠遠看到有一人攔在前面,李典驚然大驚……

正當驚他驚疑之時,對面那入沉聲說道:“李典將軍!我倆又相逢了,昨晚讓你溜掉,我己感到很沒面子,不過,很遺憾,你這次是逃不了的!因為,我這就來取下你的首級!”

這人正是關羽,他話音未落,便驅馬馳向李典。

李典注看時,見是關羽,面色便嚇得變成灰白,他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顫聲道:“又……又是你,關羽!”

他掠恐成分的看著己近身前的關羽,心裡暗忖:“我這回真完了!關羽!我哪能是他的對手,認命吧!”

李典正想著,關羽己舉起龍慎月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頭頂劈來。

李典已難躲避,更不用說還手了。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瞬間,忽地,有一把鋼槍架住了關羽那勢若雷霆的一刀。

關羽只見面前己多了一位手執鋼槍,全身披掛、身長八尺,面色冷漠的年青騎兵。

關羽大聲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抽回長槍,冷冷的說道:“果然不愧是關羽將軍!你那力道十足的一擊,讓我的手都感到麻痛了。”

關羽雙眼凝著那人,深沉的說道:“能接下我青龍刀這一刀的你,一定不只是個普通的騎兵。”

那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低沉的說道:“我是‘虎豹騎’之一的宇文緒!受我軍主將‘司馬懿大人’之命,特來保護李典將軍!”

宇文緒話音末落,李典便驚異萬分的說道:“什麼?你……你是‘虎豹騎’的人?據說,‘虎豹騎’中的僅僅一名士卒,也擁有能敵百位普通士兵的本領!‘虎豹騎’,這個連我都不得知其詳細內情的神祕軍隊,為什麼卻又派用到這場戰爭來?”

宇文緒冷沉的說道:“李將軍!因為,對我們魏國而言,你是一個很有用的將軍。因此,絕不能讓你發生任何意外的事情!這些都是我們主將──司馬懿大人吩咐我們這樣做的。”

稍瞬,宇文緒又續道:“當然,夏候都督身邊也有我們‘虎豹騎’的人,在旁保護著他!”

李典疑惑地驚道:“什麼?我……我們怎麼沒看出來……”

字文緒淡漠地說:“因為,我們都是奉‘司馬懿大人’密令,在暗中保護你們。你們那當然不知道。而且,保護夏候都督的人,他不只是像我這樣的兵卒而己,而是‘虎豹騎’的部隊長呢!”

關羽聽完宇文緒一番話,他驚駭不已,詫異的說道:“你……你說什麼!能單手接下我青龍刀的男子,會只是一名普通的兵卒?”

關羽口中雖然這樣問著,但他相信宇文緒所說的話是不會假的。看著字文緒,他不由暗付道:“照這樣看來,司馬懿的‘虎豹騎’真的是一支實力高深莫測的隊伍……”

此時,宇文緒一揮長槍,冷冷地叫道:“關羽將軍,來吧!在李典將軍安全離開這裡之前,就讓我來討教你的高招吧!”

卻說冬梅向那安林中的夏候敦追殺去看著那前面正拔弄草叢荊棘逃命的夏候敦,冬梅心裡道:“夏候敦,你慢慢逃吧!再等你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了……”

冬梅正走著,陡覺得前面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殺氣。

她緊皺雙眉,拔劍在手雙眼掃視著四周,驀地,她看見前面草叢中的一塊巨大青石上端坐著一個身材高大、頂盔貫甲、面色冷酷得無一絲表情、殺氣騰騰的男子。

冬梅看罷,不由得暗暗心驚,陪忖道:“沒想到追趕夏候敦時,竟會遇到這樣的怪人。看這人模樣一定不是好人,大概是夏侯敦的幫凶吧!”言V梅疑惑地看著那人。

突然,那人明森森地對他說道:“你真是個傻姑娘,如果你別追上來的話,也許就能保住一條小命。既然造來了,那就讓我這‘虎豹騎’的第二部隊長──柳忠,來讓你嚐嚐悶死的滋味吧!”

柳忠說出這話時,臉上依然,不帶絲毫表情,好像殺人或殺死人對他來說是很平常似的!根本不屑一提!

冬梅聞言,嬌喝道:“你要悶死我?別在這兒‘疑人說夢’了!就怕你還沒到我身前,我的‘疾風劍’早就把你砍成兩半了!”

‘砍成兩半了’這五個字,還在冬梅嘴中說時,她人已騰空而起,躍起二丈多高,手中長劍如流星劃空般,砍向柳忠。

只見柳忠不慌不忙的一晃身體,便現浮出─排人影來。

冬梅驚然大驚,失聲驚呼道:“什麼?這麼多人影,到底哪個是真身呢?”

她那凌歷無匹的一劍落空了。冬梅驚惱交集,“唰唰唰”她一連向柳忠頭頂劈出六劍。

可是,全都落空……冬梅此時才知道面前這個敵人是多麼的厲害。想到這兒,她只覺冷汗涔涔,握劍的手也在情不自禁的微微顫抖著。

柳忠邊閃電般晃著身子,邊冷冷地道:“沒用的,姑娘!你別浪費力氣了。我的身體彷彿就是一片‘樂極生悲葉’,就算你的‘風’再怎麼快,但柳葉也會隨風搖曳……因為,風會驅動我的身體!然後,我再伺機抓住‘風’!”

‘抓住風’三字還在柳忠口中說著之時,他人卻以閃電般的速度繞到冬梅的背後,用右手抓住了她的左肩腫骨。

柳忠用力一抓,一甩,冬梅便被他摔出一丈多遠。她不由失聲痛叫著“啊──”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龐淌落在地。冬梅那原來紅潤的圓臉,此時,己佈滿了痛苦的神情。

柳忠的臉色依然冷冰冰的。好像剛才發生的事與他無關似的,是那麼毫無表情,無動於衷。

他走到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冬梅身旁,冷冷的說道:“姑娘一一,我覺得,不管在何時,那各關節脫落的‘咯啪’這聲,聽起來都很悅耳,只要是被我的手抓住,不管是哪裡的關節,都會在一瞬間脫離原位!手臂也是!腳同樣也不例外!”

他話音剛落,只聽冬梅“晤啊!伊呀!”兩聲異常刺耳的慘叫聲,自她口中悽慘的傳出。

原來,柳忠己在那常人無法看清的間,將冬梅的右臂肩胛骨處及左腳骨抓得脫離了原位!

冬梅此刻只覺得全身疼痛難忍,四肢百骸全散了,絲毫不能動彈。她不停地痛苦呻吟著……

柳忠看著冬梅那痛苦的難忍的模樣,他那冰冷的面孔競露出一絲笑意,不,是陰森的笑。

柳忠陰冷的說道:“小姑娘,恐怖吧?很痛苦吧?你的身體將逐漸失動力量,而脫位的骨頭,將會刺激你的神經,讓你感到疼痛難忍。我剛才說過你會‘悶死’的,現在你就慢慢地品嚐全身關節脫落,動彈不得,苦悶而死的滋味吧!”

柳忠說完,臉上浮出幾絲獰笑……

冬梅痛苦而驚恐的睜大眼睛,嘶啞地哭泣著大叫道:“我……我,我不要──!”

柳忠陰冷地說道:“你終於哭起來了。不過,玄德的軍隊正和我們大軍在如火如茶的斯殺著,任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

“你”字,還未說出。柳忠便猛地轉身向身後看去,他驚駭的掃視著身後的林中……

柳忠疑惑而駭極的暗忖道:“怎……怎麼搞的?我突然感覺到身後透過來一股難以名狀的猛烈的壓迫感,這壓迫感是從哪兒傳來的?”

柳忠緊張而驚詫的掃視著身後……

【第十一章雲體風身】

在新野城的城樓上。

孔明和他妻子黃月英站在城樓上,仰首看著那己漸亮的天空……忽然,孔明幽幽的說道:“你看,月英!東方那顆明星,又比從前更西移動了。我想‘他’也該在這時出現了。”

黃月英點點頭,看著東方那顆又大又亮的星,緩緩而深沉地應道:“是啊,相公!我也感受到了一股……從未曾有過的,足以能震撼我心靈和生命的強大力量,漸漸從遠處傳來……”

沒錯,此時,在柳忠身後正悄然傳來那的確是一股‘天命’才能驅動的力量…

…!

濃密的樹林中,豁然走出一位身材矮小,卻目光炯炯,英氣逼人的少年。

這少年雖距柳忠有五六丈遠,但此時柳忠只覺得他周圍的空氣已凝固了,有一股愈來愈重的壓迫感在緩緩迫近。

柳忠驚恐萬分的注視著已走近身旁的少年,他顫聲問道:“閣……閣下是何人,請報上名來?”

少年神采奕揚的朗聲答道:“你問我嗎?我就是‘龍之子’──”

那伏在地上的冬梅,此刻,似乎已忘掉了渾身的疼痛。她驚疑地看著“龍之子”,心裡暗忖道:“怎……怎麼回事?難道……這是……我的幻覺嗎?天揚他……

他不是已墜崖身死了嗎?怎麼會……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來人的確是那日墜崖的“龍之子”一一龍天揚。

龍天揚關切地看了看受了重傷,伏在地上的冬梅,沉沉的點了點頭……柳忠看著面前的少年,他滿臉驚駭之色,汗水也情不自禁的順著面孔流了下來。

他盯視著“龍之子”一一龍揚許久,許久……才驚疑地問道:“什麼?你是‘龍之子’?那……那麼……龍娘娘她說的果然沒錯,原來,你還活著───?”

龍天揚怒睜雙目,不答反問道:“我不想和你動手,你只要把這地上受傷的姑娘──冬梅交給我就行了!我即刻放你走。”

說完,龍天揚一揮右手,示意讓他走。

柳忠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你說什麼?”

龍天揚平靜的說道:“你的任務是幫助夏候悼平安逃走。現在,你已經將冬梅姑娘擊成重傷,她已無法作戰,也不能去追趕他,我想,你的任務應該算是圓滿成功了,你可以走了!”

柳忠聞言,氣得臉色鐵青,暴睜雙眼。

恨聲說道:“小鬼,你是故意來路我找碴的?”

龍天揚搖搖頭,冷冷地看著柳忠。

良久,他才低沉的說道:“我並不是來找你麻煩。而是見到自己的朋友受傷,我豈有不聞不問之理?不過,你儘管放心!我不會找夏候敦出手的!”

柳忠冷笑著,雙眼陰冷地看著龍天揚。

他陰側側的沉沉說道:“‘龍之子’你的話說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好聽極了。

但是,你那種人說的戲言,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再說,能施展出如此逼人之‘氣’的人,我更是沒有白白放走他的道理!”

說完,柳忠獰笑道,臉上已佈滿了重重殺機,他緊握著雙拳,緩緩向龍天揚逼近。

龍天揚知道今天場斯戰是在所難免。因而,已暗暗運氣於身,蓄勢以待。

他看著漸漸逼來的柳忠,朗聲說道:“閣下原來是有意與我為敵,這樣也好!

師父,冬梅便拜託你來照顧她了!”

龍天揚說著時,已向柳忠身後的那片樹林拱手躬身行禮。

柳忠已知有人來了,忙轉身看去,不由驚得倒退三步,驚駭萬分。心裡暗驚道:“啊?這鶴髮童額,仙風道骨,臣種飄飄然神仙之概的老頭,是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的?”

他驚疑而膽怯的看著那老者。

老者俯身雙手托起因受傷而伏在地上的冬梅後,用那神光湛湛的雙眼掃視柳忠,然後笑著說道:“哈哈……小夥子,看來你的功力還不夠深。

所以,你絲毫不知道我早已來到你身後多時了!”

老者看著躺在他雙臂上的冬梅幾眼,又緩緩的笑道:“話說回來,為了救出這位姑娘。所以,天揚這孩子才故意釋放出那麼多的氣,來吸引你的注意力!沒想到,你就這麼容易上當了!哈哈………!”

柳忠此時才知道上當了,他雙眼暴睜,角毗欲裂的恨聲吼道:“你這……這小於,真狡猾,真可十恨!”

冬梅驚奇而疑惑地注視著托起自己的又如神仙般的老者,忙低低的問道:“前輩,你……你到底是……?”

老者看著臂上的冬悔,慈祥的笑著說道:“老朽?老朽名叫航─,不過─般的世俗人都抬舉地稱呼我為‘仙人’!”

航─託著受傷的冬梅,緩緩的踱了幾步,然後又掃視了一眼那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冬梅,然後,才低沉的說:“因為,我看‘天象’出現了你有危險的跡目光炯炯,英氣逼人的少年。

這少年雖距柳忠有五六丈遠,但此時柳忠只覺得他周圍的空氣己凝固了,有一股愈來愈重的壓迫感在緩緩迫近。

柳忠驚恐萬分的注視著已走近身旁的少年,他顫聲問道:“閣……閣下是何人,請報上名來?”

少年神采奕揚的朗聲答道:“你問我嗎?我就是‘龍之子’──”

那伏在地上的冬梅,此刻,似乎己忘掉了渾身的疼痛。她驚疑地看著“龍之子”,心裡暗忖道:“怎……怎麼回事?難道……這是……我的幻覺嗎?天揚他……

他不是已墜崖身死了嗎?怎麼會……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來人的確是那日墜崖的“龍之子”一一龍天揚。

龍天揚關切地看了看受了重傷,伏在地上的冬梅,沉沉的點了點頭……柳忠看著面前的少年,他滿臉驚駭之色,汗水也情不自禁的順著面孔流了下來。

他盯視著“龍之子”一一龍揚許久,許久……才驚疑地問道:“什麼?你是‘龍之子’?那……那麼……龍娘娘她說的果然沒錯,原來,你還活著……?”

龍天揚怒睜雙目,不答反問道:“我不想和你動手,你只要把這地上受傷的姑娘──冬梅交給我就行了!我即刻放你走。”

說完,龍天揚一揮右手,示意讓他走。

柳忠勃然大怒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你說什麼?”

龍天揚平靜的說道:“你的任務是幫助夏候悼平安逃走。現在,你已經將冬梅姑娘擊成重傷,她已無法作戰,也不能去追趕他,我想,你的任務應該算是圓滿成功了,你可以走了!”

柳忠聞言,氣得臉色鐵青,暴睜雙眼。

恨聲說道:“小鬼,你是故意來跟我找碴的?”

龍天揚搖搖頭,冷冷地看著柳忠。

良久,他才低沉的說道:“我並不是來找你麻煩。而是見到自己的朋友受傷,我豈有不聞不問之理?不過,你儘管放心!我不會找夏候悼出手的!”

柳忠冷笑著,雙眼陰冷地看著龍天揚。

他陰側側的沉沉說道:“‘龍之子’你的話說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好聽極了。

但是,你那種人說的戲言,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再說,能施展出如此逼人之‘氣’的人,我更是沒有白白放走他的道理!”

說完,柳忠獰笑道,臉上已佈滿了重重殺機,他緊握著雙拳,緩緩向龍天揚逼近。

龍天揚知道今天場斯戰是在所難免。因而,已暗暗運氣於身,蓄勢以待。

他看著漸漸逼來的柳忠,朗聲說道:“閣下原來是有意與我為敵,這樣也好:

師父,冬梅便拜託你來照顧她了!”

龍天揚說著時,已向柳忠身後的那片樹林拱手躬身行禮。

柳忠已知有人來了,忙轉身看去,不由驚得倒退三步,驚駭萬分。心裡暗驚道:“啊?這鶴髮童顏,仙風道骨,且種飄飄然神仙之概的老頭,是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的?”

他驚疑而膽怯的看著那老者。

老者俯身雙手托起因受傷而伏在地上的冬梅後,用那神光湛湛的雙眼掃視柳忠,然後笑著說道:“哈哈……小夥子,看來你的功力還不夠深。

所以,你絲毫不知道我早已來到你身後多時了!”

老者看著躺在他雙臂上的冬梅幾眼,又緩緩的笑道:“話說回來,為了救出這位姑娘。所以,天揚這孩子才故意釋放出那麼多的氣,來吸引你的注意力!沒想到,你就這麼容易上當了:哈哈………!”

柳忠此時才知道上當了,他雙眼暴睜,角毗欲裂的恨聲吼道:“你這……這小於,真狡猾,真可恨!”

冬梅驚奇而疑惑地注視著托起自己的又如神仙般的老者,忙低低的問道:“前輩,你……你到底是……?”

老者看著臂上的冬悔,慈祥的笑著說道:“老朽?老朽名叫航─,不過一般的世俗人都抬舉地稱呼我為‘仙人’!”

航─託著受傷的冬梅,緩緩的踱了幾步,然後又掃視了一眼那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冬梅,然後,才低沉的說:“因為,我看‘天象’出現了你有危險的跡象。所以,我才和天揚一起從那遙遠的神山上趕來救你!”

冬梅感激地看著航一那笑容可掏、慈樣和藹的面容許久,始低低的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航一微笑著,擺擺手說:“小姑娘,不要客氣了!你不知道天揚得知你有危險的時候,有多焦急嗎?當我一告訴他你有危險時,天揚他立即纏著要我和他一塊來救你:真的:我看天揚他從沒如此焦急過。當我問他為什麼那麼焦急時,他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說:‘冬梅她是我的好朋友,我當然要快去救她丁。天揚他真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孩子………!”

冬梅聽罷,又驚又喜的看著那正凝神以待,英氣勃勃的龍天揚,驚呼道:“前輩……他真的是天揚嗎?太好了!”

航一看著那驚喜得快要跳起來的冬梅一眼,風趣地說道:“是啊,他是如假包換的‘龍之子’!看你這丫頭高興得……天揚他不漢是真的,而且,他還已經學會了老夫的‘雲體風身’之術了,現在的龍天揚,已經‘脫胎換骨’了。要比以前厲害百倍!”

航一說時,滿面自豪、欣喜之色。他欣然地注視著那堅毅而凜然的愛徒……此時,那怒氣衝衝,似凶神惡煞般的柳忠已來到龍天揚面前不足四尺的草地上站著。

他拉開架勢,怒視著龍天揚,蓄勢欲發。

龍天揚看著柳忠那副驕橫跋盾,氣勢洶洶的模樣,他似乎也動了真怒。他抬起右手,指向柳忠,鏗鏘有力的怒喝道:“我再說一次,柳忠!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安然的離去了!趁我現在還不想動手之前,趕快離去,才是你明智的選擇。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柳忠聞言,只氣得臉色青白,暴瞪雙眼,口

中發出一陣低吼,他咬牙切齒地吼道:“小子!你今天死定了!你這種彷彿是強者在鄙視弱者的口

氣,我聽著己忍不住了!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先嚐嘗我祕術的厲害!是‘龍之子’怎樣?我一樣還是能把你送進地獄去!接招!”

柳忠話音未落,人便如鬼魅般晃出一排人影。令人眼花僚亂,真偽難辨!

大喝一聲柳忠晃動著一排身影,閃電般抓向龍天揚全身要害!只見人影倏閃突移,漫天爪影迎面向龍天揚攻到。

而龍天揚雙眼緊盯著柳忠那神鬼難辨的身影,毫不退避。

躺在航一臂彎的冬梅見此情景,大驚失色的驚叫道:“天揚,危險!……快避開!”

航一微笑著看著冬梅,緩緩的說道:“小姑娘,你不必為天揚擔心!哦!我看他準備使用那招有趣的招術了!”

柳忠看著那目光緊盯著他,神情像有些發呆且不過讓的龍天揚,他心想:“這個子一定是不知如何應付敵人這神奧的祕術:”

柳忠看了看龍天揚,他滿面得意之色的傲然說道:“‘柳’,小子,你的拳和劍,對我是沒有用的,你放心的去死吧!”

龍天揚盯視著柳忠那迅如閃電般晃動的身形,心裡暗付道:“沒錯!柳葉的確是能隨風輕搖,搖曳不定。但!它的‘隨風輕搖’還需要‘強力’的支柱!而需要該強力支柱的地方,就是葉與枝的接著點。而柳忠所使的招術上就是‘人體’與‘地面’的接面點!”

龍天揚領悟了其中的奧祕這處。隨即,也將身子一擺,頓時現出一片真假難辨的身影來。

柳忠正自得意,忽見龍天揚也如他一般現出一片令人眼花繚亂的身影。

柳忠悚然大驚,瞪著雙眼,掃視著那似乎比他晃得更快的龍天揚身影。他驚吼道:“這……這怎……怎麼可能!?不……不不可能!你……你競能使……使出和我相同的招術?”

柳忠駭得冷汗涔涔直下……驚疑萬分的瞪著天揚那正流星殷晃動的身影……冬梅驚詫地盯著那場中正與柳忠的身影交錯疊合的龍天揚身影。她驚疑地說道:“前輩!天揚他……他跟你學過和那傢伙同樣厲害的武功了?”

航一搖搖頭,緩緩地對冬梅說道:“不是的!是天揚孩子剛才把那傢伙的祕術給偷學過來的!”

冬梅疑惑不解的看著航一。她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真不敢相信航一說的是事實。

航一看著場中那滿面驚駭之色的柳忠片刻,才低沉的說道:“其實,那傢伙的‘柳’術祕密,就在‘腳底操作’上!他上半身雖然搖擺地範圍很大,但腳的位置卻沒有什麼改變。不過,和上半身的搖晃的範圍比起來,那腳底一直是以比它更快更細的步調在反覆做重心移動的動作!在這種反覆做重心移動的狀態下,要支撐上半身的大幅度搖擺,腳踩就必須具備有相當強韌的腳力,及優於常人的平衡感才行。”

說著,航一臉上露出了感到無比自豪的歡悅笑容。他看著龍天揚的片片身影,又朗聲說道:“天揚就是看透了他腳底的祕密,這才將那‘柳術’學過來了!”

冬梅還似有些疑惑不解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呢!就算天揚看穿了他的伎倆,但是要領悟那‘柳’術的精髓!那可是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修練,才能得到的!可是,天揚他怎麼可能在柳忠那掌未抓下的一瞬間,就能學會呢?”

航一聞言,“哈哈”大笑的看著冬梅,幽幽的說:“小姑娘,這你就有所不知啦!那就是我傳給天揚‘雲體風身’玄術奧妙了!”

冬梅聞言,怔怔而驚異的注視著航一。

航一微微一笑,繼而又深沉地對冬梅說:“小姑娘,你一定感到很驚奇是吧?

不過,這些還不算什麼,可怕的是‘天命之相’。因為,它能讓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領悟出所有武術技巧之基礎。

‘雲體風身’的含義!”

航一正說間,忽見草地上龍天揚二人己激烈的交手了。只見方圓三丈之內全是二人那令人目不暇接的疊疊人影。分不清哪是實哪是虛。

倏地,柳忠向後掠出兩三步,他臉上滿是驚異無比的神情,汗珠已順著他額頭向臉龐上流了下來,他也末擦一下,注視著對面那神情泰然自若的龍天揚。他愈加心寒……心裡暗忖:“為什麼這小鬼……竟能如此……輕易地就把我的招術給偷了過去?難道他真的有與人不同的龍的力量嗎?我不信……”

柳忠想至此,猛地大喝一聲,雙手上下一錯,頓時,只見一片片如鋼抓般的凌厲爪影罩向龍天揚。

龍天揚驟見柳忠揚起雙手,張成爪狀,鋪天蓋地的向他抓來。心裡不禁微凜…

…忙沉腰彎膝,拉開架勢,注目細看,蓄勢以持!

柳忠面露得意之色,心裡暗道:“小於,你雖然將我的‘柳’術偷學去,但是,我還有這雙連甲胃都能抓碎的雙手來對付你,看你再如何能逃的掉我的手心!既然同是‘柳’的招數,就算拳和劍派不上用場,但,只要不引起風壓,我還是能‘接觸’到他的身體!小子!那時,我就把你的骨頭全捏成粉碎!”

柳忠想至此,得意的露出了幾絲陰森森的笑容,手卻更快的抓向龍天揚右肩。

卻說宇文緒向關羽挑戰。

關羽聞言,怒不可遏,緊皺雙眉,他實在為一名‘虎豹騎’的普通兵卒竟向他名震天下的關羽當面直言挑戰,而感到大怒不己。

關羽左手一捋二尺長髯,右手一擺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怒喝道:“宇文楮,你休要狂傲,今天我關羽關雲長就讓你如願以償!看刀!”

話音未落,關羽揮起手中大刀,直劈向對方頭頂。那刀猶如一道長虹,挾著雷鳴般之聲,倏然劈下。

宇文緒雙手舉槍,急忙架住。

“檔”的一聲,震耳欲聾,火星四濺。兩人結結實實的硬碰硬。

關羽驚疑的注視著宇文緒,心裡暗付:“這名‘虎豹騎’的普通兵卒,果真不弱於一名衝鋒陷陣的將軍之身手!他竟能擋得了我這凌厲的一刀。”

字文緒剛才一擋之下,已覺關羽那勁道猛烈的一刀自是厲害非常。自己己傾全力架住,尤感虎口生痛。這關羽果然厲害:心中雖這麼想著,可口中卻裝作不弱。

宇文緒看了看關羽,冷笑一聲說道:“這一刀就是出自名震天下的關羽之手嗎?真有點讓我失望。”

稍停,宇文緒又狂傲的說道:“關羽,如果你只是浪得虛名的話,那麼我宇文緒就要毫不客氣地取下你的頸上人頭了!”

話音未落,宇文緒已一抖長槍,頓時漫天槍影直向關羽全身閃電般刺到。

關羽只見眼前槍尖如網如霧,讓人目不暇接。可他一聲冷笑,持那些槍尖將要刺到甲胃之時,他才一搖手中刀杆,快逾流星,疾如閃電般地在身前擋舞幾下。

然後,他注目瞅準了宇文緒刺來的那槍尖,用刀猛地斜砍,只聽“噹啷”一聲,一截槍尖,己滾落塵埃……宇文緒只覺虎口疼痛難忍,手中長槍似乎要脫手而出……宇文緒忙藉機撤回長槍一看,不由大吸一口氣,呆若木雞的盯著關羽半響,才驚疑的說:“我……我的槍……槍尖?”

宇文緒此時,才知道關羽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厲害的多!驚駭萬分地盯著關羽……關羽面色一沉,怒喝道:“字文緒!好好地接招吧!看刀!”

關羽一掄大刀向對方的前胸倏然插去。只見刀光如山如浪,如一道長虹閃電般插到宇文緒前胸。

宇文緒驟覺面前湧現出一片翻騰白浪,正以他無法預算的驚人速度插向前胸。

他頓時大驚失色,那原來十分冷漠,陰冷如冰的面孔,此時,已被驚恐,惶急之色所代替。他心裡暗驚道:“這刀來得這麼猛、這麼快,我都無法看清關羽他是如何攻來的,真是太讓人心驚了!”

正當他驚訝之時,那又長且寬而鋒利無比的青龍偃月刀已深深地插透了他的左胸。

他只覺得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已自他的全身傳來……幾乎是在同時,宇文緒只覺得身子已騰空而起……繼而,被重重的摔在沙石地上。

宇文緒再也忍受不住疼痛,不由失口痛叫道:“哎──呀!這……這麼驚人的威力……”

宇文緒掙扎著支起上身,驚駭無比的仰望站在二丈之外的關羽。

關羽緩沉有力的走了過來。左手握刀,右手捋著長鬚,肅沉地說:“宇文緒!

你的確擁有‘以一敵百’的實力,但你難道忘了我可是世人稱為‘萬夫莫敵’的關羽嗎?”

宇文緒見慘敗於關羽之手,本己氣惱,現在又聽關羽如此說來,他只覺得心肺象是被人抓了一般,異常難受……一股怒氣又滾上他的心頭,宇文緒如發怒的猛虎一般,用手一撐地,猛然站起,似乎已忘了胸前那鮮血急湧而出的傷口的疼痛。他怒瞪雙目,張口大吼道:“關羽……你少得意,現在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說完,宇文緒大喝一聲,拔出腰間長劍向關羽小腹迅猛無比的刺了過去。

關羽面色一沉,怒容滿面。他微一晃身,閃身避過刺來之劍。同時,倏出右拳,直搗宇文緒剛才受傷的前胸。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只見宇文緒“哇……”連吐三口鮮血。

宇文緒手捂前胸,鮮血自他掌指間脈脈流出……他滿面痛苦之色的仰倒在地,驚怒的瞪著關羽,說不出話來。

關羽看著地上面現痛苦難耐之色的宇文緒,他面色凝重而肅穆的說道:“字文緒,我不會殺你的,剛剛我這麼用拳擊你,只是為了測試一下,用幾分的力氣能將你擊倒,以便往後能把捏住這份勁道,以免再讓你吃苦。宇文緒,希望你務必告訴我,有關‘虎豹騎’的詳細內情!”

字文緒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關羽一把將宇文緒扛在肩上,握著大刀,騎上馬向新野城馳回。

那邊在山坡上觀戰的李典,驚駭萬分的看著關羽揚長而去……他臉色嚇得煞白,冷汗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李典喃喃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那‘虎豹騎’裡的宇文緒,只是個兵卒而已,但他的武功要比我高出許多。可是,關羽競把他當成小孩子般戲耍,那麼漫不經心的將他擊成重傷……難道……關羽他是鬼神不成?”

柳忠搖擺著身子,幻出一片人影,雙手疾如閃電般罩向龍天揚,向他右肩抓來。

龍天揚目不轉睛的盯著柳忠那漫天掌影及鬼魅般的身影,他毫不退縮,心裡暗道:“柳忠的掌影快擊來了,來了!”

柳忠自以為這下有十成的把握能將龍天揚抓成粉碎,看到龍天揚在他手就要到身體之時,還未躲避,他不由驚諒喜萬分。

龍天揚看見柳忠那如山的掌影抓向他,心裡暗道:“柳忠抓來的目標是……是我右肩,”肩微微向後一撤……柳忠心裡暗暗喜道:“‘龍之子!’你再逃躲也躲不了啦!沒人躲得過我這不引起風壓的‘柳’術輕擺,你也不例外!”

冬梅見柳忠的手掌己抓到天揚的左肩了,她不由得驚呼道:“天揚!危險……!”

由於,在此之前,冬梅這所受之傷,就是被柳忠這樣用手捏的脫離了原位,因而,她怕天揚也同樣難逃厄運,所以,便失聲叫了起來。

此時,柳忠的手掌己完全抓在龍天揚的左肩了。

突然柳忠一聲慘叫“啊!一一”,只見他如觸電般地猛縮回手臂,鮮血己自他左手肘部不停地流滴著。而他臉上充滿了痛苦、驚愕、惶恐……之色。豆大的汗珠正自他面部尚下……冬梅驚愕不解的看著柳忠,驚奇的說道:“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天揚不僅沒倒下,主動攻擊的柳忠反而卻受傷流血了!”

柳忠用右手抬平左臂,驚恐萬分的瞪著雙眼,抽搐著嘴角的肌肉,大聲地吼道:“不……不可能!我的確沒看見這小鬼動一下,可是,為什麼會有石塊飛向我的左腕來呢?”

樹林裡雙手託著冬梅的航一聞言,大笑著說道:“哈……年輕人,你看看天揚的腳你就明白了!”

柳忠注目向龍天揚的足靴看去,不由大吃一驚驚駭無比。

他失聲驚叫道:“昭?他的腳趾頭,竟澗穿了足靴……?說不定……他是用腳趾頭把石塊踢起來擊中我左手肘的?”

航一微笑著,點點頭,沉沉地說:“不錯!

不過,天揚他之所以挪開右肩,並非是為躲避你的攻擊,而是他為引誘你,才那麼做的:你為了抓住天揚後縮的肩膀,於是伸出了左腕,然而,這麼一來,你內手肘的要害,就會和天揚的腳掌成一直線垂直。此時,他就用腳指頭向你肘部踢出一石塊擊中你。他能把質地如此牢固的足靴洞空,可見其威力自是不小,依我看,你右手肘韌帶大概已經斷掉,動彈不得了吧!”

柳忠用右手一按左臂肘部處,即痛的“晤”

的一聲大叫,證明他所受的傷是很重的。

但瞬間,柳忠又“嘿……”的冷笑著,看著龍天揚。然後,他陰森森地說:“沒錯!我的左肘韌帶是斷了。不過,這小子的右肩也已經被我抓脫位了,那右肩已經廢掉,不中用了!”

柳忠說完,“哈哈”大笑不止。

冬梅大驚,她驚恐的看著龍天揚半響,才悲切而關心的說:“天龍的肩膀被抓脫了嗎?”

龍天揚沉默不語……柳忠見龍天揚未應聲,便覺得更證明了自己手上功夫的厲害,也確定龍天揚的右肩是被他抓脫位了。

柳忠傲然的看著龍天揚,臉上不由得露出冷笑來。他冷冷的說:“小鬼!你的右肩被我抓脫位了。如此─來,我們就是平分秋色了。不過,你再也別想使出用腳尖踢石塊之類的小把戲了!我要用這雙手將你抓成碎末!”

話音未落,他那雙陰冷的雙眼卻目不轉睛盯著龍天揚卻閃現出一種因過於驚詫而顯得有些慌亂、緊張的神色。

只見龍天揚緩緩抬起右臂,慢慢伸平,不斷傳出“咯蹦”的骨頭吻合時磨擦聲。龍天揚用左手按了按右肩,然後,揮起右臂蕩節幾下,冷笑著盯著柳忠。

柳忠聽著那輕脆的骨骸吻合時的磨擦聲,不由驚得雙目暴睜,面色青白,牙齒哆嗦著顫聲說道:“什……什麼?這不可能?”

龍天揚看著柳忠那副驚魂失魄的模樣,冷笑道:“柳忠!你說和我‘平分秋色’?我看你要失算了。你也太抬舉自己,小看我了。這種關節方面的小事,是對我起不了作用的。”

柳忠驚得冷汗如雨下,膛目結舌的顫抖著嘴脣,哆嗦著道:“怎……怎麼可能?小鬼,你……你不可能只……只靠肌肉的伸縮,就……就能把關節在瞬間自己接上。”

旁邊,林裡的航一冷笑著看著那驚魂失魄,驚慌失措的柳忠。

他面色沉靜,雙目遠眺著前方,靜靜的說:“年青人,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值得驚奇的。因為人類的全身,像骨骼外的肌肉,或是內臟的肌肉,乃至於血液……都可以依照自己的意志自由操作使用,這就叫‘雲體風身之術’!”

突然,航一雙眸一轉,注視著柳忠,神情肅穆的沉沉說道:“年青人,你太眼拙了!天揚他其實擁有與你們‘虎豹騎’的將領‘司馬懿’能相與匹敵的神奇力量。可惜……你還覺察不出。”

柳忠聞言,驚得眼珠差點都脫眶而出,他顫抖著用手擦了一把己淌入睫毛內的汗水,驚疑的注視著那神情泰然,但卻冷漠的龍天揚,驚訝萬分的顫抖著說道:“小鬼!你……你有和我們的將領‘司馬懿’大人能……”

後面的話,他已驚駭的說不出了。

柳忠怔怔的看著龍天揚,驚駭無比的忽而喃喃自語道:“對……對呀!因為,我看他是一副黃毛小子的少年模樣,所以才疏忽了從他身上一直散發出一股高深莫測的壓迫感!”

柳忠呆若木雞的立在草地上一動不動,他注視著那面色冷峻,英武傲然,渾身透露出一股無形的懾人心魄的煞氣的龍天揚。

他心裡暗付道:“這小鬼所隱透出的駭人的壓迫感,不正是和我們‘虎豹騎‘之首──司馬懿大人所相同的氣魄嗎?我……我不可能在他手上佔到便宜,如果他還有與司馬懿大人相同的絕技,那就不是像我這樣一個部隊長所能應付得了的!那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

柳忠想至此,不禁冷汗涔涔,渾身哆嗦著,顫抖著,臉上的肌肉,己在情不自禁的抽搐著。他那原本十分冷傲、漠然、毫無表情的面容,此時,己全被驚懼之色所佈滿。

突然,對面的龍天揚對他沉聲說道:“柳忠!如果你已無心戀戰的話,那就趕快在我面前消失。別讓我在發怒之時看見你還沒走,否則,你就會後悔的……”

龍天揚說出這些話來,依然神情自若,無一絲猶豫躊躇之色。極像是與人聊天似的那般輕鬆、隨意。

柳忠驚駭無比的看著龍天揚。他瞪著雙眼,囁嚅的說:“什……什……”

未等他說完,龍天揚怒瞪雙目,緊斂雙眉,面色陰沉的又續道:“回去告訴你們的‘司馬懿’大人:我龍天揚會收拾他的……”

柳忠看著龍天揚那令人感到威不可犯的氣魄,心中不由一凜,情不自禁的被他那懾人的氣質所震駭的退了一步。

他用右手扶著那己斷掉韌帶的左臂,心裡暗付:“這該死的龍之子,今天讓我威名掃地……不過,他說的也沒錯,我絕不是他的對手,對!我不能在此死掉,不能做無謂的犧牲!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趕快逃命,回去向司馬懿大人稟告‘龍之子’還活著,並有著讓人驚駭的本領……”

想至此,柳忠向龍天揚瞅了一眼,話沒說完,頭也不回的拔腿逃走……龍天揚注視著柳忠那奔逃而去,漸漸逝去的身影心裡不禁升起一種能戰勝任何一個敵人的必勝信心。

此時,林裡的航一託著冬梅,笑呵呵地向龍天揚走了過來。

航一注視著那英氣勃勃,神態威嚴的龍天揚,深沉地問道:“天揚,戰鬥已經結束了嗎?”

龍天揚忙躬身說道:“是的,師父!不過,還有……還有那個擁有‘破凰之相’的男子──司馬懿,沒有消滅。但是,要不了多久,我將粉碎他的野心!”

龍天揚說著,眼中已噴射出仇恨的怒火……他來到一棵碗口粗松樹旁,大喝一聲,右手立掌如刃,閃電般斜砍向樹身。

只聽“咋嚷”一聲,那棵松樹已被他攔腰斬斷。隨即,“砰”的墜落在地。

航一微笑著自豪地向著龍天揚點點頭,輕輕地讚賞的“昭”了一聲。

冬梅驚的情不自禁的伸出左手,指向龍天揚,驚呼道:“天……天!”

“揚!”字還未說,她又驚喜而疑惑的看著左臂,驚呼道:“咦?這……這,我這被柳忠抓斷的關節怎麼好了?我的手臂已經可以隨意揮動了!”

冬梅驚喜的伸出雙臂,仔細的看著。臉上全是驚疑、詫異的神情。

航一見冬梅如此驚喜,他也不由的“呵呵……”笑了起來,邊幽幽的說:“小姑娘,你還不快謝謝我?因為,我點了讓你的痛覺暫時得以麻痺的穴道,然後,在你沒有感覺到疼的時候,又幫你把關節接好了!”

冬梅感激的看著航一,輕輕地說:“前輩!

謝謝你……!”

忽而,她暗付:“航一將她的關節己接好了,還為什麼不放她下來?”

冬梅想至此,就疑惑的看著航一,沉沉地問道:“前輩!你既然將我的關節接好了,那……那你為什麼還要一直抱著我,不放我下來呢?”

航一“嘿嘿”笑著,吞吞吐吐的說道:“這……這個嘛……因為,這種身體的觸感很……看你年紀輕輕,沒想到卻很豐滿……”

還未說完,航一便笑著用抱著冬梅身子的左手右手朝冬梅那高高隆起,十分豐滿的胸部捏了一下。

冬梅氣得杏眼圓睜,柳眉倒豎,道:“可惡!”

話音未落,她便從航一的雙臂裡一躍落地,閃電般向航一擊出一拳,邊怒罵道:“你這個該死的色鬼老頭!”

航一卻讓她打了一拳,然後,“哈哈”大笑的騰起身子,如騰雲駕霧般飄向空中。

龍天揚向空中那愈飄愈遠的航一朗聲問道:“師父,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呢?”

航一邊向遠處飄浮著邊“哈哈”笑道:“小子,我們在新野城再見吧!小姑娘,別生氣!剛才是和你鬧著玩的。我走了!”

航一說著,人便倏地不見。

冬梅怔怔地驚駭無比的看著航一飄然而去後的天空,驚得膛目結舌。

龍天揚看著那愣在地上發呆的冬梅,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

心裡暗道:“這冬梅還真凶,連我師父也敢打!啊!我記起來了,就在那天她來到這個亂世的戰場上,我第一次遇見她時,也是被她送了這樣的見面禮!”

想著,龍天揚又看了看冬梅。見她那副傻愣愣的入神模樣,他便有意戲弄她,遂大喝一聲叫道:“冬梅──”

冬梅正看著天空,想得入神。突然被龍天揚這麼一聲大叫,驚得一跳。

她佯怒著瞪著龍天揚,揮起左臂向他擊來,口中卻咳怪道:“好啊,你個傻瓜!竟然嚇了我一跳,看我不打扁你才怪……”

話還未說完,拳還未揮出一半,她又驚叫一聲道:“啊──!痛死我了……”

說著時,她便痛苦的蹲在地上,用右手扶住左臂。

龍天揚見狀,急忙跑了過來。

他急切而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冬梅!

沒什麼事吧?”

龍天揚見冬梅用右手扶住左臂,忙為她察看傷勢,用手在她左臂上把接一下,低沉的說道:“這沒有什麼大礙。這是我師父故意弄痛你的韌帶,讓你的關節脫落。所以,你得安靜休息一陣子。”

冬梅聞言,氣惱的說道:“等你那個色鬼師父到我們新野來時,我一定要好好報仇!”

龍天揚笑笑不語。

冬梅看著龍天揚良久,她又喜又惱又傷心又激動地說道:“天……天揚,你…

…你這個大笨瓜,既然你還活著,為什麼就不會早一點告訴我?

害得我誤以為你早已死了,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來,是怎麼過的嗎?我是在惶恐,不安,內疚及痛苦難過中苦苦度過的。這些日子中,我也曾想到過‘死’,因為,我覺得你是為了我而死,我感到萬分愧疚。但是,我也存有一絲希望……希望你還活著,所以,我才苟且活到現在……為了實現你的心願,我請求玄德大人請來孔明先生當軍師……嗚嗚!’’還未說完,冬梅早已激動的哭了起來,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滾滾而下。

龍天揚見此情景,不由得垂首不語,只覺得十分感動。

冬梅邊哭泣著,邊斷續地道:“你……你這個笨蛋!害……害得我……好苦,你難道……難道讓我……內疚一輩子嗎?”

龍天揚緩緩掐起頭來,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冬梅的肩頭,柔聲說道:“冬……

冬梅,都怪我不好!害得你為我擔心,為我內疚……可是,我現在已經……已經安然地回來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冬梅:”

冬梅抬起頭來,看見龍天揚正微笑著注視著她。她心裡暗付:“是呀!天揚回來了,我應該高興才對!”

冬梅擦了一把淚水,喜極而哭著說道:“天揚,總算是老天有眼,讓我們又重逢。走!我們回城去,大家見你回來了,一定很高興!”

龍天揚點點頭,彎腰將冬梅扶了起來,二人迎著清晨的徐風,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喜氣洋溢的一同向新城野城走去。

一番交戰後,東方已升起了紅豔如紅的太陽中了孔明軍師的計策而慘敗的夏候悼,其十萬大軍,已只剩一半殘兵敗將。他帶著一些主要部下,回到許都見曹操去了。

這場戰役中,曹軍中的副將領夏候蘭為張飛一槍刺死,韓浩也因中途被捲入大火之中,而遭嚴重的灼傷。

夏候敦所率領的十萬遠征軍,在孔明那神機妙算的計策下,徹底地以慘敗而告終!

龍天揚與冬梅二人在半路上遇上了劉備大軍。劉備驚奇而歡喜的瞅了龍天揚半晌,才驚喜的

說:“天……揚,真……真的是你嗎?這太不可思議了……太好了!”

張飛圓睜豹眼,用手抓撓著頭髮,驚疑的看著龍天揚,喃喃自語道:“我不足做夢嗎?那……那個小鬼,竟然還活著!”

關羽看著龍天揚片刻,高興地用手捋著二尺長鬚,轉身對趙雲說道:“子龍!

這下太好了!

‘臥龍’和‘龍之子’,雙龍匯聚在我們這裡了,那些曹兵再也不敢向我們輕言進攻了。呵呵………!”

趙雲點點頭,驚喜的應道:“是啊:關將軍:這真是太好了!……”

將士們也在紛紛驚喜地議論著……看著龍天揚。

正當眾人高興的議論之時,忽從關羽他身後緩緩行出一輛新穎別緻,小巧靈便的車來。

車旁走出─賽若天仙的年青女子正是孔明之妻──黃月英。

黃月英推著輪車,走至龍天揚一丈許的草地上停住。

孔明站起身走下車來,注視著龍天揚片刻。

然後,執扇在前,拱手說道:“天揚公子!我已經等你多時了!”

龍天揚向前跨出兩步,孔明緊握他的雙手,龍天揚點點頭,仰望著孔明那充滿智慧與期盼的雙眼。

良久,才深深的說道:“孔明軍師,我們又見面了!”

劉軍都歡呼著,雀躍著………人人臉孔上洋溢著喜悅神情,他們為龍天揚的再次到來而感到歡喜……許昌──丞相府。

在金碧輝煌、煙香瀰漫、建築雄偉的殿堂,魏國君主、漢末丞相──曹操,威嚴的高坐殿堂之上。

而此時,堂下正跪著三人,乃夏候敦、李典、于禁。跪在最前面的人,正是這次遠征劉備,而遭慘敗的曹軍都督──夏候停。

擁有十萬大軍,卻被諸葛孔明施計打得落花流水的夏候停─為負起戰敗的責任,懷著以死謝罪之心,自縛雙手,並蒙上雙眼,像個死刑犯般,端跪在面前──夏候悼朗聲說道:“丞相,這次我軍慘敗,全是我一個人的責任,請下令將我處死吧!”

曹操離案而起,面色平靜的緩沉說道:“夏候將軍,你是個耿直的男人,老夫很欣賞你的才能及個性……來啊!解開夏候將軍的繩子!”

夏候停慌忙驚呃的說道:“不,丞相,你……你一定要降我死罪,這次的失敗,乃是我指揮失策而造成的,你處死我吧!”

曹操面色陰沉,神情肅穆的看著堂下所跪的夏候悼片刻……他又深沉的說道:

“夏候將軍,你要負責的話,就該在戰場洗刷汙名,而非死在刑場上。就因為,你連這點也不懂,所以,才會中了孔明的計。”

夏候悼慚愧無比的低下頭。

他低低地說道:“是……是的,屬下該死!”

曹操一揮手,沉吟了瞬間……稍瞬,他面色緩舒,低沉的說:“罷了,你也不要自責,不過,你得好好感謝龍娘娘才是!因為,是龍娘娘早對我進言,要我赦免你死罪的!”

坐在曹操旁邊不遠的黃鳳翔,聞言,面含羞色的急忙說道:“不……丞相!快別這麼說了。就算我不開口,丞相應該還是會饒恕夏候將軍的,是不是?丞相。”

曹操聽著,心中甚喜。覺得龍娘娘說的這些話,正好提高了他的威望。

當下,他微笑著對黃鳳翔說道:“龍娘娘太客氣,太謙虛了!就算我本身會饒恕夏候將軍,但你替他求情讓我恕免他,這不說明龍娘娘有一顆愛護將士的菩薩心腸嗎?”

黃鳳翔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低低的說:“丞相,你太抬舉我了,鳳翔傀不敢當!”

堂下的夏候敦己被士兵們鬆了綁,見此情景,他慌忙感激的向曹操和黃鳳翔叩頭說道:“屬下謝謝丞相不殺之思,謝謝龍娘娘救命之恩!”

黃鳳翔見夏候敦在下給她磕起頭來,不禁有些慌亂。

她慌忙而著急的說道:“夏候將軍!不必客氣,你……快起來吧:”

曹操“哈哈”大笑不止,他看著黃鳳翔那驚慌失措、著急的模樣,不禁得笑了起來。

他微笑著對夏候悼說道:“夏候將軍,起來吧!你看龍娘娘見你給她跪下稱謝,她竟慌成這樣,你若還不起來,那她馬上就要跑過來扶起你了!!!”

站在文臣佇列最前面的苟或見曹操如此為黃鳳翔高興,使他不由得憶起丞相曾對他說過的一番話來:“苟或啊,世人皆相信我的能力,但卻沒有人能對我的心不加以設防,可是,龍娘娘卻不怕我,也不對我獻殷情,她完全以─顆信賴的心接近我,我覺得她彷彿就是我的親生女兒一般,這種感覺,很奇怪,真的叫人不可思議。”

想到這些,荀或不由忖道:“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真的是很微妙,也很神奇。丞相對龍娘娘如此愛護與崇尚,不正是說明了他們是之間有緣嗎?對終日忙於征戰的丞相而言,龍娘娘大概就是他唯一的心靈寄託吧!”

夏候敦站起身來,站在佇列前。

曹操俊而面色變得陰沉而莊重起來,掃視著堂下眾人片刻。

他才深沉的說道:“各位將軍,這次我軍慘敗,乃是劉備他有了孔明相助之故。不過,他孔明竟然能輕而易舉地,以五幹兵力擊潰了我的十萬大軍。這說明他果然名不虛傳。‘臥龍’……他也的確能算是一條龍。我們現在就遇到一個難以應付的厲害剋星了。”

曹操話音未落,只聽堂下有人接道:“不……我們的強敵不只是孔明而己……”

曹操一看說話之人,乃是‘虎豹騎’之首的司馬懿。

他不由面露慍色的說道:“司馬懿!你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司馬懿面色冷峻,雙眼冷沉。

他冷冷的答道;“‘龍之子’又出現在劉備那裡了!”

曹操聞言,面色驟變,脫口驚呼:“什麼?

‘龍之子’又出現了?”

堂下的文武大臣們,如鍋內的熱油般七嘴八知的沸騰起來:“啊!‘龍之子’又活了!?”

“啊!他不僅活著,而且又到了玄德那裡去了。這麼一來,劉備又如虎添翼了。我們以後對付他,就更難了!!……”

離曹操不遠處的黃鳳翔聽司馬懿這麼一說,她不禁又驚又喜。

她急忙離椅而起,注視看堂下的司馬懿,急急的問道:“天……天揚他……你見過天揚?天揚他真的在劉備那兒嗎?回答我!司馬懿!”

曹操用眼斜膘著旁邊的黃鳳翔,見她一副急不可耐,且驚喜過望的模樣,心裡不由暗道:“龍娘娘以往無論任何情況下,都未見她如此驚慌失措過。沒想到,聽司馬懿提起‘龍之子’時,競急得如此……”

司馬懿見黃鳳翔突然問他,遂忙向身旁的一位身材高大,面色冷漠,左臂與脖頸上還連套著繃帶的年青壯漢說道:“柳忠你來對‘龍娘娘’說明有關‘龍之子’的一切詳情!”

柳忠忙躬身說道:“是!司馬懿大人!”

倏地,司馬懿將右食指在柳忠的右肩下點了幾下,然後,輕輕地說道:“柳忠!你過去向丞相和龍娘娘敘說吧!”

柳忠剛走了兩步……堂上的曹操突然大喝道:“你是誰?”

柳忠見曹操面色威嚴冷峻,雙目冷冷的俯視著他……柳忠忙跪在地上,低沉的說道:“屬下……屬下乃是虎豹騎的柳忠!此次戰役,司馬懿大人命屬下暗中擔任夏候停的護衛。”

站在武將佇列前的夏候悖聞言,氣得臉色發紫,獨眼暴睜。

他勃然大怒道:“什麼?司馬懿要你暗中護衛我?我怎麼沒有聽過這回事?司馬懿!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莫非你瞧不起我?認為我保護不了自己?”

夏候敦氣喘吁吁的怒瞪著司馬懿。

司馬懿沉默不語……曹操見此情景,忙大聲喝道:“節制點!彆氣燥!夏候敦!”

夏候敦餘怒未消的急急說道:“丞相?我…曹操一揮手,神情肅穆的說道:“這些事,你等…下再去和司馬懿問個夠!眼前我要知道的是有關‘龍之子‘的詳細情況!快說吧!柳忠!!”

夏候敦氣得臉上的肌肉都抽搐起來,他重重的“哼”了一聲。

柳忠看了一眼面含怒色的曹操,忙恭敬的應道:“遵命……!丞相……!我遇見‘龍之子’時,正是和劉備陣營中一位叫‘冬梅’的丫頭的追兵,打得難分難捨時!龍之子和一位自稱為航一的老頭─起出現了,接道,‘龍之子’就和那丫頭聯手來對付屬下,那時候,龍之於他……他使用一種叫做‘雲體風身’的奇異招術…

…”

柳忠正說時,突然揮身顫抖,血液奔流加快。他暗驚道:“怎……怎麼搞的?

我……我的心臟怎……怎麼突然跳得如此快……?”

忽然,他只覺得心身翻湧,一股腥味直湧到喉嚨,他忙緊閉雙脣,但還是禁不住的被張開了……“哇”的一口鮮血,已噴了出來。

從旁邊的人從中奔來兩名“虎豹騎”的將軍,他們看著已緩緩倒在地上的柳忠,忙驚奇的問道:“啊?你怎麼了?柳忠!”

柳忠此時,己無力再答話了。他暗驚道:“我怎麼……怎麼沒……沒辦法呼吸……氣血……逆流?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猛地,他記起司馬懿在他肩後用指點了幾下。“難……難道那時……是司馬懿大人……他…柳忠正猜測著,突然,頭部一陣令人難以忍愛的疼痛已傳遍全身……

剎那間,他的耳、眼、鼻……七竅流血,那鮮紅的,流得長長的一道,恍若一條條正在婉蜒爬行的蚯蚓似的鮮血正快速的流淌出來。柳忠晃了幾下身子,便“轟”的一聲,倒在地上……黃鳳翔見此慘狀,直駭的用手擋在雙眼前,口中驚魂失魄般地驚呼道:“啊?這,這是……他……他死了?”

堂上的曹操也不禁被這突如其來的慘事所震駭了,他驚駭的向苟或問道:“苟或這是怎麼回事?”

苟或看著地上那還在不停流著血的柳忠的屍體,驚惶的答道:“亟相,柳忠是七竅突然噴血而死的,我看這事非同小可!”

司馬懿快步奔至柳忠的屍體邊,用手撫摸著柳忠的後背,沉沉的說道:“這…

…恐怕……是‘龍之子’乾的好事!照剛剛柳忠說的,‘龍之子’是用一種名為‘雲體風身’術來和他決戰的……說起這‘雲體風身’之術……別說是五臟六腑了,就連人體內的血流,它也都能憑意志而任意操縱!這種絕技我也只是耳聞過而己,像這種殘酷的殺人方法,一定是‘雲體鳳身’之術所能達到的!”

黃風翔聞言,驚疑地連連搖頭,驚異的說道:“什麼……不可能的……!才不是你所編造的那樣!天揚他才不會做出那麼殘忍的事來!他絕不的!”

曹操斜視著黃鳳翔,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醋味。

他心裡暗付:“看來,龍娘娘對那小子是蠻鍾情的……哼!‘龍之子’你這小子……”

此時,司馬懿陰沉著臉,看了看黃鳳翔,堅決的說道:“龍娘娘,你說‘龍之子’他不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來,是因為你太相信他了。天知道他會不會……不過,現在的‘龍之子’,已經不再是人所熟悉的那個‘龍之子’了!他徹底的變了,變得凶殘成性……現在整個漢帝國的所有百姓,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龍娘娘已在丞相這裡,可是,‘龍之子’他卻為什麼遲遲不來呢?他為何不來有你在這兒的‘魏國’!卻反而出現在敵人劉各的身旁,還加入劉備軍隊的陣裡呢?”

黃鳳翔聽完司馬懿所說一番話,她心裡難受極了,不過她確信:柳忠不是‘龍天揚’殺的,她相信‘龍天揚’不是一個凶殘的人。但司馬懿的話聽來似乎也有些道理,他為何不來到他從前所提到要來的魏國呢?天揚知道她已在魏國,為何……

為何不來呢?

“這……這個……我不知道……,可是……可是,我才不相信……你所說的天揚的一切壞話。

我知道你─直在處心積慮地想殺了天揚……我……我和天揚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你別做夢了。”

黃鳳翔說完,用眼狠狠的瞪著堂下的司馬懿。

就在此時,黃鳳翔突覺有人用手拍在她的右肩,忙回過頭來,向後看去,見是曹操。

她忙低低說道:“丞相……!”

曹操看著怒氣未消的黃鳳翔。深沉的說道:“算了,龍娘娘,別和司馬懿生氣。不過,不管殺死柳忠的人是不是龍天揚,但他幫助劉備打傷柳忠、投效劉備陣營的這些事,卻是不容置疑的!”

稍停了片刻,曹操心裡升起一股嫉妒的恨意,他瞪著雙眼,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大吼道:“這些事實證明了‘龍之子’是和劉備一條心,幫他殺死我魏國的臣民。也就是說……‘龍之子’他擺明了──要和我‘魏國’為敵。苟或──!”

“臣在!”苟或拱手躬身說道。

“快去做一下準備,我要去遠征!目的是荊州!這次我曹操要親自指揮!征伐荊州!所有阻礙我統一漢帝國的人……都得死2即使是……那個人一一‘龍之子’,我也毫無例外!”曹操滿面怒容、惡狠狠的吼道。

黃鳳翔聞言,不由得大驚失色,滿面駭懼之色……曹操瞥了一眼黃鳳翔,轉身離去……黃鳳翔看著曹操那走出殿門的身影,心中不由暗道:“這……這麼一來的話……天揚就得和曹操對陣了……天揚……為什麼……你木到我這兒來,卻反而跑到劉備那兒去了呢?”

黃鳳翔萬分苦惱,惆悵無比。

堂下的苟或目注著走出殿門的曹操,心裡不由暗忖道:“唉!丞相的怪癖又犯了……就象當年他想把關羽留在自己身邊時一樣,只是這次物件換成了龍娘娘……

今天,一定是他聽了龍娘娘那保護‘龍之子’的話,而不高興。說不準還產生了嫉妒的心情。如果他的獨佔欲,不是那樣超出常人的好強,那麼,他應該是一位能獲得眾人所祟服的名君……”

文武大臣們都議論紛紛地陸續走出殿堂。一些將領們都在高談闊論道:“丞相他終於奮起了!”“可不是嗎?這回荊州看來是屬於咱們的了。”“這將是一場硬仗!一場總決戰哪!”

眾人七嘴八舌地的評論著。

在殿前的庭院裡,大將許褚正對手下將士們神色急惶的吩咐道:“你們快去找馬販,要備齊馬匹!還有,兵糧也刻不容緩!你們快去!”

將士們領命而去,有人小聲說道:“又要和劉備交戰了,事態緊急,我們可有得忙了!”

“可不是嗎?丞相整日就想著東征西戰,他可不知害慘了我們……”

“別說了,讓人聽見了,你這顆腦袋就保不住了……”

眾人忙著準備戰事去了……在殿堂前的那寬闊平整、青石鋪成的大道上,“虎豹騎”之首──司馬懿正似滿腹心事的低頭走著……突然,他後面如鬼魅跑過來一人。這人長得十分醜陋:雙目深陷失明,面部佈滿青紅的疙瘩,疤痕。看上去十分恐怖,但深身卻隱透出一股令人心寒的攝人氣魄。

這人奔至司馬懿身旁,戲謔的說:“司馬懿大人:剛才你所表現的一切,挺不錯嘛!”

司馬懿微微側身注視著他,冷冷的說道:“哦!原來是你呀,靈虛!”

這被稱為“靈虛”的男子,也不答話,深沉的說道:“司馬懿大人,了不起!

沒想你竟能驅動一直想把‘龍之了’納於魔下的丞相,讓他改變心意,反過來要去討伐‘龍之子’,你果然厲害!”

司馬懿聞言,冷笑道:“呵……其實這件事,是柳忠幫了我的大忙。因為,他讓龍之子背上了黑鍋,龍娘娘聽我說殺害他的人是‘龍之子’’那她當然會為‘龍之子’辨理。可是,龍娘娘她愈是袒護‘龍之子’,愈會造成丞相內心不快。這時,我再添油加醋的說了幾句,丞相聽後,當然對‘龍之子’更來氣了,所以,他這才決定要親征荊州。不過,這一年來,丞相他對‘龍之女’是百依百順,寵愛有加、過度依賴她了!當他見‘龍之女’處處為龍之子辯護時,心中當然會升起一股妒火,這樣─來,就正中我的心意……”

二人邊走邊談,司馬懿那冷冰陰沉的面孔上,已露出了傲然得意的神情。

靈虛聞言,沉吟半響,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冷冷的低語地說道:“這麼說來,原來,丞相是在嫉妒‘龍之子’呀……,這真是無聊的私情……”

司馬懿側首看著靈虛,神情肅穆而莊重的陰沉沉的說道:“靈虛,你別忘了,那種‘私情’的力量是大得駭人的,是能驅動國家,甚至改變歷史的!前不久,不是就有呂布因迷戀貂禪,而殺了自己主子董卓的先例嗎?”

司馬懿話音未落,那靈虛早已鐵青著臉,面上的肌肉禁不住的炬抽搐著,面目變得更加猙獰恐怖。

他哆嗦著嘴脣,緊裹雙眉,悲傷而激昂地說道:“司馬懿,你答應過我,不提我兄長之事的……像他那種愚昧的人……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無能的弱者而己!你提起他時,我只感到有─種恥辱感司馬懿瞥了他─眼,臉上浮現出─絲讓人難心覺察的詭祕的笑容。

他深沉地說道:“哼……你把就算是關羽、張飛聯手也不見得能打敗的兄長,稱為弱者?既然如此,靈虛啊……你就用你那超越了令兄的本領,好好地養精蓄銳吧:以備將來取下‘龍之子’的首級。”

靈虛漠然地走向前去……在新野城城內的練武場──四周已圍滿了許多人,他們都全神貫注、聚精會神地盯著場內正凝神以待,對峙著的趙雲與龍天揚二人,他們都想知道對方到底有多高的本領,因此,就決定在此印證一次。

只見趙雲沉腰屈膝、拉開馬步,左手平端棍身,右手握住棍身中間,向下一沉,凝神注視著對面的龍天揚。

龍天揚雙腿微屈,不弓不蹲,左手箕張,右手掣著一根三尺長許的短棍,向下斜擺。面色凝重、目不轉睛的看著趙雲。

二人在場中緩緩轉動,凝神以待、伺機而動。場中氣氛甚是嚴肅。兩人就這樣對峙著……趙雲只覺已有汗珠沁出,並從額上緩緩流下。

他暗道:“這……這就是從前的那位天揚嗎?他何時練就瞭如此深厚懾人心魄的‘氣’?連現在的我都已感到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只覺得天揚他渾身都透出一股強烈的壓迫力。我得全力應付,不可小覷他。

龍天揚見趙雲右手一沉一挺,已將長棍指向他。兩人緩緩地繞著圈,全神對峙著。

龍天揚看著趙雲那伸著的長棍,心裡暗道:“不愧是趙雲將軍……竟連他掌中的長棍的棍尖上也凝集、充滿了這麼強的氣……!看來,這和上次與‘虎豹騎’裡的柳忠斯戰時的情況不同,要比它更耗力,如果是隨意出手的話,那一定會挨棍的。

我得小心應付才是。”

想至此,龍天揚便更謹慎的防備著。兩人依然是如車輪般轉動對峙著。

周圍觀看的眾人見狀,都紛紛議論著。有一位較胖的中年漢子疑惑的說道:“喂!你們看:‘龍之子’他與趙將軍從一開始,就一直互相注視著對方,到這時我想已有─盞茶的功夫了,我真搞不懂他倆要對峙這麼長的時間幹什麼?一上來就立即交手比起來,那才好看,這……明明是趙將軍先擺好架勢的,但他卻一點也沒有開始動手的舉功。

難道說:‘龍之子’真有那麼‘強’嗎?’’這人說完,側首向身旁一位較瘦的漢子看走。

那較瘦之人面帶惕色的說道:“你……看著問我?你問我……我問誰?”

此時,冬梅正巧從他們旁邊的走道經過。二人所說的話,他一字不漏的全聽到了。當她聽到那較胖之人所說的“……‘龍之子’真的有那麼‘強’?這句話時,她猛地記起這個‘強’字有關龍天揚的事情:在三天前,龍天揚的師父航一,曾來到新野城,冬梅想起在前不久,她在安林重遇龍天揚時,正被‘虎豹騎’的柳忠擊成重傷,幸被龍天揚所救。之後,她對那‘雲體風身’之術佩服得五體投地……驟見航一來到,便不失時機制想讓他教自己‘雲體風身’之術。誰知,她剛向航一說出,那航一便搖頭拒絕了。冬梅當時見此情景,不由怒道:“前輩,為什麼?為何你能教天揚‘雲休風身’之術,卻不能教給我呢?”

當時,航一面色肅穆,沉重的對她說:“因為……因為,你還不具有學‘雲體風身’之術的那種真正‘強’的素質。”

冬梅疑惑而迷憫的注視著航一,驚訝的問道:“前輩,你說的那個‘強’字是什麼意思?”

航一聞言,面色莊重而深緩的回憶道:“這‘強’是天揚他才所具備的……你知道嗎?就在那天,天揚為了救你而墜落崖下後的事嗎?他當時從那幾十丈高的崖上跌下去時,看見崖下是一條河,求生的本能促使他情急生智’,就在那離河面還有三四丈高的時候,他毅然脫下身上衣服綁在司馬懿拋下,他所接住的長槍上。他利用風能鼓起他的衣服,而減慢他落下的速度,這樣就能浮在水面而得救的辦法,落到河裡,因而才得救了……”

“從那麼高的崖下掉下來,若是普通人的話,早就會嚇得束手無策,驚慌失措,最終逃不脫被沉到河底而被淹死的命運。然而,天揚他卻一點也不灰心,為了活下去,他一直努力掙扎到最後關頭,終於撿回一條性命。雖然,事後天揚說他只是運氣好,才得以活命。但他那超乎常人的毅力與決心,才是人類真正‘強’的表現。正因為他有這種足以引發奇蹟的堅強生命力,所以,他這種堅‘強’正是適合練‘雲體風身’的重要條件。”

航一說著時,用那神光湛湛的目光緊盯著冬梅,稍瞬,又面色肅沉的緩緩說道:“小姑娘,你認為現在的你,有像天揚那樣的堅‘強’的意志力嗎?到現在還把兄長之死,歸咎到天揚的你,有那個本事嗎?”

冬梅聞言,不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種愧疚己湧上心頭。暗忖道:“原來…

…我是很軟弱的。哪能與天揚相比呢?他三番五次的救我,我卻經常與他鬧彆扭。

我真是太軟弱,太對不起天揚他……因為兄長之死這事,至今我的心中對天揚,仍有介蒂……我太不應該了……”

冬梅正入神的回憶著,突然,那站在人群裡觀看的張飛大吼道:“真是的,他們是那兒亂轉圈,幹什麼?來!拿根棍子給我,我來讓他們速戰速決好了?”

張飛一把從旁邊的一位年青壯漢的手裡奪過一根木棍,掃視著場中的龍天揚與趙雲二人一眼,他倏地將棍向二人之間筆直的拋去。

趙雲、龍天揚眼看著那棍已落下一半……二人倏地大喝一聲,同時出手攻向對方。

趙雲雙手使勁一。揮一抖,那棍頓時現出千百條棍影,迅速無比的向龍天揚前胸搗去。

龍天揚右手猛地撤出短棍,閃電般擊向對方左腿,同時,左手使出一記‘實’拳,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擊向對方面門。

趙雲見龍天揚不避反攻,拳棍齊施攻向自己,心中不由暗暗驚道:“這‘龍之子’數日不見,武功競精進神速,變得如此厲害,此時恐怕已不在我之下了。”

想至此,趙雲大喝─聲,身子如螺旋般斜掠出丈外,幾乎在常人還未覺察之時,又疾奔挺棍如狂風驟雨般舞起一片棍浪,洶捅而至,罩向龍天揚。

龍天揚,見狀,心頭暗驚道:“這趙雲的確了不起,身手竟然如此之快,他不僅能閃電般避開我那凌厲無匹的拳棍齊攻,幾乎是在同時又能使出如此精妙無倫凌厲威猛的棍術反攻向我。看來我得早些結束這場比武!”

想著,龍天揚─揮右手短棍,幻出如浪如沼般棍影,排山倒海的反罩趙雲周身。

兩條人影倏地重合戰在一起,圍觀的眾人只覺得場中猶如一團巨大的旋風在翻騰滾躍,驟然,二人如流星般各後躍在一丈外的地上站定。

二人臉上均有細微的汗珠沁出,略帶有緊促的喘息聲。

趙雲拱手說道:“天揚,你真厲害啊!”

龍天揚聞言,忙也拱手應道:“趙將軍,謝謝你的誇獎!你也不弱呀!”

旁邊的張飛一看,就來氣的說道:“真是的……他們明明都沒拿出真本事來比,卻在那兒裝模作樣,打拱作揖的……”

旁邊眾人聞言,都驚詫看著張飛。有一個精壯的年青人懷疑地問道:“張將軍,你說‘龍之子’他們沒拿出真本事來比,不會吧?我看他們打得如此激烈,根本沒看出他們是如何出手的。這……不會是在打著玩吧?”

張飛撇撇嘴,瞪著雙眼不屑地看了看這年青人,沉沉的說道:“哼:趙雲他啊,抑制了棍子的速度沒揭向‘龍之子’的前胸。那‘龍之子’也是的,他明明─拳就可能擊倒趙雲的太陽穴,可是,他又將手撤回了,連這點小事你們也看不出來,你們也真是夠笨的!”

那年青人聞言,忙用手抓了一下頭皮,低著頭。頓了頓,他又疑惑的問道:“張將軍,還是不明白,他們既然都沒有輸,為什麼都停手呢?”

這人話音未落,張飛已氣的暴跳如雷般得喝道:“笨蛋!他們要是玩真的,只怕現在早已有一個躺下了!”

那年青人見張飛發火了,忙嚇得走開了。

趙雲和龍天揚也各自離開這練武場。張飛走到趙雲身旁,“嘿嘿”笑道:“趙雲,天揚那小子的武功可是一下子突飛猛進了不少吧!”

趙雲面色沉靜地點點頭,輕輕的“昭”了─聲,肅沉的說道:“天揚他的武功的確是很厲害,如果真比起來,我恐怕也勝不了他。不過,對於他的‘強’,我有些放心不下。”

張飛驚愕的看著趙雲,急忙問道“吧?趙雲!你的意思是?”

趙雲笑了笑,說道:“啊?沒什麼……也許只是我多慮罷了……”

張飛聽得有些迷迷糊糊,疑惑不解的注視著趙雲。

他心裡暗十人“趙雲說的是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