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河洛聖侯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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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河洛聖侯決
“嘖,真沒出息。”呂布無趣地收起了官威。拎起小牡丹花棍扔給嚴瑛,討好道:“親親老婆,偶已經幫你出氣了,諒這小子今後也不敢再有什麼不當的言行,你再花點時間**一下肯定比旺財還乖。”
咚的一聲,嚴瑛手起一棍把呂布撩翻在地,怒道:“你也太欺負老實人了!還有,你剛才又叫我什麼?我說過不許把我叫老的!****,我今晚先把你**好了再說!”
“啊咧,這叫什麼世道?好人真是做……哎喲喲做的好痛啊!琺兒好老婆,看在家庭和諧的份上,快來拉為夫一把!”
“瑛姐,棍子又重打人又累,你真把夫君打壞了怎麼辦?要不就用針扎兩下吧!”
“好主意!”
“什麼好主意?琺兒你學壞了喔!這都是誰教你的?哎,說好只扎兩下的,你這都多少下了?救命啊,有人謀殺親夫!”
遠處,聽到呂布呼救聲的關羽和張遼面面相覷,都在猶豫該不該伸出援手時,正指揮著張飛和眭元進打理烤肉的王佛兒笑著打消了他們的疑慮:“甭理會,小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外人摻合進去反而尷尬。再說了,我看那小子是樂在其中,懂生活,有情調。”
就這樣,呂布過上了白天苦練功,晚上玩情調的日子,一張一弛,一連十七天下來,他已經可以在大漩渦底下穩穩練完雷霆動勁的六路架勢以及刀槍套路,但卻始終差著一線,不能把心意完全放空,在運動中真正入神。
眼看再有兩天就是決鬥之夜,偏偏禍不單行,十二月裡竟然下起罕見的大雨,河洛水勢猛漲,大漩渦的威勢也隨即暴增,不再是個可以保證安全的練功場所了。
“保證安全?”呂布腦中靈光一現,忽然明白過來:“見鬼,我要做的明明是盜天機,可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把安全放在第一位考慮了!難怪最後一關怎麼也越不過去,因為我雖然一直練的辛苦,卻把握著安全的底限,沒有真正在生死邊緣掙扎,難怪不能激發全部精神與膽力!放空放空,不先放膽,又如何能夠做到心意空!”
想通了關節。呂布忽然一把扯去腰間的火龍絞索,旁邊的關羽還來不及阻止,就見他一個猛子扎進了大漩渦。
雨長水勢,呂布這次一入水,立刻就被湍流捲動身體打起轉來,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挑戰大漩渦的時候,雙腳不能落底紮根,只能運起功力護緊身體,抵抗激流的絞磨與壓迫。
比過去更加危險的是,現在不僅沒有關羽抓著安全繩幫助他快速穩定身形,大水還從上游帶來了更多的泥石大樹,被漩渦的力量一卷,衝撞上身的威力不亞於上品高手發出的暗器和鐵拳,轉眼之間,呂布全身上下已經捱了幾百下,如果不是他已經完全掌握了筋肉與力量的平衡排程,在中招瞬間全身不同程度的抖勁衝消外力,早已經身受重傷。
岸上的關羽本來想要抖開火龍絞索救人,卻見呂布在水中吃力地向他挑了下大拇指,心頭微安,便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只是眼定定地看著呂布扭動了兩下。忽然像游魚一樣順著漩渦的軌跡向河底兜去。
順流而下雖然方便,但在落底的瞬間如果控制不住身體,就會撞個骨斷筋折。呂布提起全副精神,崩緊心意,計算著落底的時機,在最後關頭蜷身縮成球狀,受力面積驟減,受水流帶動的沉降勢頭也為之一緩,抓住這一緩之機,呂布把頭下腳上的姿勢調整過來,舒展身體,把雙腳狠狠扎進河床,穩住了身體。
這只是第一步,呂布剛一立住身形,被大漩渦捲動的木石就惡狠狠地衝砸下來,誰叫他現在的位置是漩渦的中心,所有被捲進漩渦的東西,最後必然會集中沉降在這一點上。換句話說,呂布面臨的將是數不勝數的暗器攻擊,而且無論大小,每一件暗器上都附著了不亞於上品強者的力量,甚至因為形狀的不規則,還帶出了不同的暗勁變化效果。
呂布先是一記剛拳擊碎了半截樹幹,跟著就變化柔勁,運指如飛,把碎渣點撥彈開,腳下寸步不移。
黃河洛水縱橫中源,奔騰千里,捲入的各種雜物不可數計。而且大雨不停,水勢不衰,呂布又死守漩渦水眼不移,等於是在跟無數上品高手進行一場無休止的車輪戰,根本得不到休息機會,在戰鬥中,精氣神的消耗本就驚人,何況連個換氣的機會都沒有,很快呂布就覺得心虛力短,有些招架不住的兆頭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彷彿回到了被張讓趙忠聯手夾攻,繼絕生路的那個時候。生路雖斷,生機不滅。而這一線生機,就要kao自己去尋覓、去把握。生死關頭,常人的或者會因為精神高度緊張而突然發瘋,或者會因為放棄努力而絕望暈倒,結果只能是束手待斃。呂布的作法,則是在精神緊張到極點時忽然放鬆,這樣做的意義,是保持住一點靈性不昧,又充分利用求生的本能激發、釋放身心的全部潛力,以最適當的形式向威脅自身存在的外力做出最強勁的反抗!
雨勢越來越大,放心不下的嚴瑛等人也趕到了岸邊。想勸說呂布提前結束脩煉,結果到了地頭卻看到關羽拎著根空繩子對河發呆,這一驚非同小可,嚴琺更是差點昏死過去。好在沒等她真個倒下來,就聽見關羽猛地叫了一聲好!
所有人的視線順著關羽的手臂指示唰地一下集中到了大漩渦的中心,然後同時被暴綻開的雷光晃花了眼。只有關羽心中有備,提前眯起眼睛,過濾了部分光線,得以看清呂布化作一道十字形光柱自河底騰起,如同鳳凰浴火重生,又似鯤魚化鵬。擊水三千扶搖直上,一下就穿透了鉛灰色的雲蓋,消失在天空的深處。
展翅直上九萬里,在呂布的眼中,夜空向他展開了最真實的一面,明月、繁星點綴在天鵝絨似的藍黑色幕布上,共同營造出一個幽遠而空靈的離塵世界,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沒來由的,呂布的眼球被銀河中的一顆青紅色明星抓住,不用任何解釋,他就明白,那顆正是他的本命星“貪狼”!與此同時,泥丸宮中殘存的三顆紫雷星砂開始轉動,在過去這些星砂一旦孕化成形後,不以意識馭使是絕對不動彈的,現在它們不僅開始自轉,還有了公轉,只是這引導公轉的核心並不存在於泥丸宮中,它們是在與貪狼星遙相呼應而運轉。
這真是個令人驚奇的變化,呂布意識到,如果這時自己能夠將貪狼星的星力引導下凡,在泥丸宮中投影定形,或許就是搭起了一座可以窺探天機大道的橋樑。
可恨的是,他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做……在嘗試用神識接引無果後,紫雷勁爆發產生的動能也到了極限,呂布的身體開始往地面回落。
“我不甘心!”
呂布的怒吼把圍上來準備向他問候和道賀的親友們嚇了一跳,幸好下一刻呂布就查覺到,雖然受雲層的隔斷影響,他對貪狼星的感應變得非常微弱,仍然不絕如縷,並沒有完全斷開,不由鬆了口氣。
“看來在這場決鬥之後,我非得抽個時間去一趟琅琊宮不可了。”
呂布腦中閃過這個念頭,迅速收拾起情緒,轉頭衝被嚇著的親友們呲牙一樂:“不好意思,嚇著大家了。”
“你剛才是怎麼了?”嚴瑛代眾人提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我啊,或許會成仙喔!”呂布也不藏私。把剛才在雲層上的感受一說,除了嚴琺之外,在場的所有人都lou出了羨慕和若有所悟的神色。
“喂,別人也就算了,二哥你眼饞個啥勁啊?”
“三弟有所不知,我雖然能夠借引星力修煉,卻不能長久保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掃清黃庭,凝結星元。”
張遼道出自己的難處後,眼光灼灼地看著呂布:“三弟,你現在對後天的那一戰,有了幾成把握?”
“一成。”呂布毫不遲疑的回答。
張飛大叫:“怎麼還是九死一生?”
呂布很神氣地豎起一根手指擺了擺:“NONONO,請大家不要誤會,我說的一成,指的是戰勝的機率!”
此言一出,眾皆悚然。
王越,遼東燕山人,十八歲匹馬入賀蘭山,隻身取羌族首領首級而歸,無人敢擋其鋒,因而成名。於三十歲開始周遊各州,劍試天下,每到一地,無論何門何派,必去拜訪並與之較量。即使有人自認不敵,亦必強與之較,但並不傷人。因他武藝高超,後經尚書郎公孫度推薦,進京擔任太子劉辯的劍術老師。一時間京城武林高手紛紛尋上門來比試,卻總是鎩羽而去。王越由此名聲大噪,得靈帝御口親許“劍聖”,與“槍聖”童淵、“刀聖”史阿並稱“神州三聖”。
“十八成名,四十封聖。”呂布用八個字概括了王越一生的成就,向眾人表示自己絕不是不瞭解對手的強大,但他依然堅定地認為至少有一成機會:“彼可取而代也。”
關羽、張遼等人都不理解呂布的自信從何而來,人間九品十八級,呂布現在的功力根據他自己的估算也只是剛晉升一品,而王越卻是超凡入聖的散仙,功高一線就高得沒了邊,何況現在雙方差著兩個級數。
呂布卻有不同的看法:“超凡、入聖不可等同視之。王公的‘劍聖’之號也只是人間帝王所封,非天界除授。而他本人熱心出仕,足見其凡根未斷,拖累不得飛昇。說句不客氣的話,王公現在的處境,正是‘不上不下’一詞活生生的演繹。非仙非人,長期處在夾縫中身心不調,必有破綻,而那正是我的勝機所在!”
眾人聽他說得頭頭是道,不由將信將疑,事實如何,只有留待來日驗證。現在嘛,休息、休息一下。
天上的大雨,因為被呂布出關時化身雷凰把積雲捅了個大窟窿,變得四分五裂,雨勢也一點點小了。待到天明,清新的陽光燃亮大地,如同某種吉祥的預兆,驅散了呂布親友們心頭的陰霾,教灰暗變作晴天,溫暖滋生信心,
這一天的白日中,呂布和親友們漫步河洛兩岸,就如同踏青一般,沒有愁眉苦臉或憂心忡忡,嬉笑縱情,沉迷山水,直到紅日落山,呂布才收拾起閒情逸志,拱手目送親友們離開山峰之後,從芥子袋裡取出水火繽天戟往峰頭一cha,自己在大石上學跏趺坐,遠睨夜深,俯聽江濤,胸襟之敞,口難名言。
月輪微出天東隅,空中lou出無名珠。
當呂布在山頭擺出一副八風吹不動的架勢時,河洛兩岸的堤頭林間人氣漸旺,也不知來了從五湖四海趕來了多少英雄好漢,在明處或暗中關注著他。
千夫所指,萬眾注目,其中大多是不懷好意的情緒。這樣的氣氛和壓力,呂布只是頭望著天空,眼看著一輪明月升上中天,身心彷彿與山石結成了一體,不見絲毫動搖,讓下方的不少觀眾忍不住懷疑那上面擺的是不是一尊雕像。
忽然間,呂布輕輕地站起了身體,伸手握住戟杆,重重吐出一口氣。
這一口氣綿長轟動,彷彿軍中戰鼓齊鳴,只聽得轟隆隆、潑喇喇的一串巨響,震得山石亂跳,林枝顫抖,在河洛大漩渦上空滾滾而過,讓那些心懷輕蔑的觀眾心旌搖曳,神為之奪。
“您來了。”
聽到呂布的這句話,眾人們才忽然發現月盤中有一點陰影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望著山頭徐徐落下,最後懸停在距離呂布十丈外的半空中。來人身著布衣,腰懸長劍,氣度敦實、含蓄,乍看上去彷彿一個普通的武夫,仔細觀察,卻又覺得他全身籠罩在一層肉眼難辨的氤氳氣流中,讓人看不清真實面目。
“果然是金丹已成的超聖強者,可惜與天地元氣仍隔著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不是大成至聖的真仙。”
經過一個月的苦修,呂布心神精氣已經與河洛山水同融共濟,方圓千米之內所有事物的細微動態都纖毫不漏地反映在他的心靈裡面,因此才能第一個發現王越的到來。
“小兄弟,你有件很好的好兵器。”
王越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評價呂布的兵器,讓所有人都覺得詫異,呂布可以感覺到無數好奇的目光一下聚焦在水火繽天戟上。
“水火繽天戟,大匠師鄭渾人生最後也是最好的作品。”呂布簡潔地介紹了一下自己兵器的來歷,反問道:“不知王公用的是什麼劍?”
王越修長的手指搭上劍柄,動作和語氣溫柔的彷彿牽著情人的柔荑向呂布引見:“她的名字是赤霄。”
赤霄劍,漢高祖劉邦得自南山,恃之於大澤怒斬白蛇,開始其帝王一生。
下方的人們聽到這個名字,一片大譁。呂布卻毫無驚奇之色,反道:“也只有這柄天子這件,才配得上王公的超凡身份。”
王越雙目一亮:“奉先果然是非常人,只不知你能接我幾劍?”
呂布胸有成竹地回答:“多了不行,我算著能與王公在第十四回合上分出勝負吧!”
這一句話,更是如巨石入水一般激起下方千層浪。眾所周知,王越的劍術無招,只有最基礎的一十三勢,抽,帶,格,擊,刺,點,崩,攪,洗,壓,劈,組合無窮,故被世人稱為“元始之劍”。
呂布說要與王越在第十四回合上分個勝負,分明是暗示劍聖技壓天下、未嘗一敗的“元始之劍”不能將他擊敗,這是何等的狂傲!抑或是自信?兩者間的區別,端看這一戰的結果。
王越看著呂布的眼神越來越明亮,身周的氣息彷彿受到感染,泛起了一層皎潔的銀光,與背後的月色水乳交融,遍照天地,竟分不出哪是月光,哪是劍氣。
絕大多數觀眾還懵然未覺,呂布卻第一時間生出感應,對方已經出劍,無聲無息中,無形劍芒已經藉著月華清輝的掩護落下。或者不該說掩護,這一刻,月光即是劍勢,二者並無區別。
呂布渾身上下一片刺癢,這是身體對即將來到的劍氣攻擊落點的感應,可怕是沒有一處要害不在王越的劍勢籠罩下,感覺就好像整個人被推到了瀑布下,馬上就要被高處澆下的大水淋得裡外透溼。
“好個洗劍勢!”呂布眼中瞬間就爆出狂熱的鬥志,全身筋骨齊鳴,如同平地一聲雷起,在這深寂的夜裡尤為震撼。
炸雷聲中,呂布撩起水火繽天戟,帶著風捲雲翻急雨傾的氣勢望空斬去,使得正是紫雷神功的第一擊“春雷暴殛”。
轟動天下的河洛聖侯決,正式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