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挑戰劍聖
花心闊少請自重 首席凶勐:寵妻無節操 女配師叔修仙路 賭局系列·獵鷹 十二令 步步為營之大小姐 四嫁酷王爺 特戰兵王 女生寢室2:靈異校園 我這一輩子
第八十八章 挑戰劍聖
曹操定睛看他在封皮上揮灑下三個大字。竟然是“挑戰書”,頓時大驚失色,忙拿住筆桿叫道:“奉先可是歡喜得了失心瘋?王越公的劍已經拖離了術的境界,超凡入聖,近乎天道。你去挑戰他,絕對沒有半點勝利的機會,不過自取其辱!”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呂布輕輕扳開曹操的手指,拿過信紙開始寫正文:“我所求的正是一敗。”
“啊!?”曹操的眼睛瞪得比牛蛋蛋還大,不明白呂布這是發哪門子痰氣。呂布也不解釋,只管把信寫好裝進封中,雙手捧到曹操面前。“孟德兄現在不明白不要緊,過些日子等你明白了,萬望替我將書信親手交到王越公手裡。”
曹操揣著滿腦門的漿糊和一顆燙手山芋回到家中,納悶了幾日,就聽說城中到處在流傳呂布的事蹟,俚歌唱鼓,詩賦詞曲無所不包,又幾乎是同時出現,背後似是有人在刻意推動風潮,頓時明白了幾分。果然。隨著傳說的影響範圍越來越廣,越來越大,京畿乃至司隸地區的武者開始湧入洛陽,到呂布的府上投書遞柬,請求交流武藝或乾脆明言挑戰。而呂布一律閉門不納。
事情到了這一步,曹操哪裡還不明白這是有人要捧殺呂布,也明白了呂布求敗的用心。你們不是看我風光不順眼麼,那我就敗一回給你們順順氣。只是,我要敗也不會敗給你們這些土雞瓦狗,只有挑戰劍聖王越落敗,才是敗得理所當然,雖敗尤榮!
“好個呂奉先,真是高瞻遠矚。”曹操不再遲疑,整理好行頭後,帶上儀仗大張旗鼓地前往天武門向王越投遞呂布的挑戰書。
洛陽帝京,天子腳下。王越主持的劍館卻號稱“天武門”,他本人又曾得靈帝親口御封“劍聖”,天武劍聖,一字一號,無不極盡高邁,雄勁不凡,壓盡了天下武人的風頭,卻沒人敢在口頭上表示不服,一說起王越的劍,無論是不是練劍的武者,都只有挑大拇哥兒自嘆不如的份兒。
可是就在中平元年的歲末之際,洛陽城忽然爆出一個驚人的訊息。年輕一輩如今最出名的武者,九原呂布呂奉先向劍聖下了戰書!相約月圓之夜,在洛水與黃河的交匯之處進行決戰!王越公沒有拒絕!
月圓之夜,河洛之畔,九原後進呂布執戟恭候王公越劍氣東來。
數日之間,呂布在挑戰書中寫下的這行文字轟傳天下,下至販夫走卒上至王公權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真是舉國譁然,朝野癲狂,幾乎把靈帝的身後之事都給遺忘了。
袁術聽到這個訊息時,卻一點高興的感覺也沒有。作為鼓動捧殺呂布風潮的旗手,他本來的計劃中也有如果各路挑戰者始終不能奈何呂布時,就挑撥王越出手的方案。但現在被呂布反客為主這麼一把,就好像他意氣風發地瞄準了美女準備硬上弓,忽然被人倒打一耙,反落了個**殘腚滿傷。袁術心裡那個鬱悶和糾結就甭提了。
而他的哥哥袁紹聞知此事後,驚得他當場就打椅子裡跳起來,手上捧著的茶碗翻了一身,滾湯的熱水差點沒把他**澆開了花。而高踞首座的大將軍何進卻只是一愣,而後拍著扶手大笑:“好一個初生牛犢不畏虎的呂奉先,少年英雄應如是!”緊接著就問在座的文武有沒有興趣下注。哪還有人不識趣的?於是,一場涉及千萬金錢和無數人身家性命的舉國豪賭就自大將軍府上拉起了帷幕。
且不說盛大的賭局背後有多少勾心鬥角,醞釀出無數恩怨情仇,期間的故事多得可以寫成一部百萬字的鉅著。作為事件核心人物的呂布,卻在王越接下戰書的第二天,就和關羽啟程來到了河南陳家溝。
黃河濁重、洛水清靈,兩股水流在中原腹地匯聚,衝擊旋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更是天然的太極圖。造化之奇,莫過於此,因此常有文士武人到此觀景覓道,希望借天地之象催化才情武道。
呂布也是同樣的打算,只不過,他並不只是站在岸崖上觀望,而是親自下水,用全身直接接觸、親近、體會天地之威,以盜天機的方式尋求大突破。
關羽勸過他,但呂布的態度很堅決:“大哥,王越的劍術超凡入聖,已近於道。而我不過是個正二品的武人,如果不走尋常路,那一個月後的比武是十死無生,盜天機雖然危險,但卻可以由自己控制深淺,從絕境中覓得一線生機。”
關羽知道呂布說的有理,只是提出一個條件,便是要在呂布腰上系一條保險繩,用的卻是九階玄兵火龍絞索。
呂布同意了。頭九天,他每天都腰纏火龍絞索下水,另一頭則捏在岸上的關羽手中。第十天,呂布在緩解了白天的疲勞後,晚上再次潛入水下。接近水底時,兩股湍流的衝擊力和水底的強大壓力隨著漩渦的帶動如同狂暴的蛟龍一樣纏上了呂布的身體,要把他絞磨撕裂,感覺到主人有了生命危險,已經被呂布吸收進體內的金鐘玄龜甲自動在體表形成甲冑,排拒壓力。
“唔,有點進步了。”
呂布在心裡表揚了一下自己,因為這說明他對金鐘玄龜甲的控制力有了提高。過去只要剛一下水,金鐘玄龜甲就會自動爆發出最大的防禦力,形成金鐘罩把水流排除在三尺之外,保護了他的安全,卻極為影響修煉效果。
因此,這九天裡,他一直在努力影響、控制金鐘玄龜甲的靈性,收縮防禦,現在終於可以將其能量凝聚體表不向外擴散,而下一步就是把這股能量完全收斂回體內,自己才好跟河洛兩哥們兒好好親近。
同時,在這種逐步收縮防禦的過程中。呂布也漸漸適應了河洛大漩渦的水性和壓力,開始往更深處潛入,最後終於用雙腳踩住河床,立起了樁架。
“可真是不容易!我堂堂正二品的強者,居然要花上九天時間,才能在河洛水底把樁架立起來。”
是的,只是立起來,而不是立住了。當呂布進一步收斂金鐘玄龜甲能量,讓四肢直接與水流產生接觸後,漩渦那狂暴的力量立刻開始發威,彷彿一個巨人在施展關節技要把他的手腳給擰下來。同時水流中還有很多細微的力量,潛伏在漩渦大股的扭擰勁中,摩擦面板、撕扯筋肉,好像劊子手的刀針鉤鑷一樣,要把這些部位的肌膚一塊塊揭起、把筋肉從骨頭上一條條剔掉。
“痛!真他喵的痛啊!”
呂布咬牙切齒,卻不敢也不能開口發洩,只能緊閉竅孔,催動紫雷勁運轉全身,一邊與河洛大漩渦的力量抗衡,一邊仔細體會水流是透過怎樣的變化與疊合製造出既磅礴又細緻的威力。
呆在這種壓力持續不斷的環境中,力量的消耗很快,當呂布感覺到泥丸宮最後一點紫雷星塵的能量即將化為烏有時,他拉動腰間繩索,岸上的關羽立刻發力提拔,把呂布像魚兒一樣甩出水面。
在離開水面的一剎那,呂布深吸一口氣,全身的毛孔也全部敞開,讓清晨的陽光與風穿透血肉、滲透筋骨、滋潤臟腑,輕鬆的彷彿與天地融為了一體。
在空中翻身落回關羽身邊,呂布顧不得打招呼,面向朝陽立起渾圓樁,呼吸吐納,要把消耗掉的能量補充回來。
不過,呂布這一回沒有急於孕化紫雷星塵,而是把每個時辰裡的絕大部分時間用來醞釀、擴大雷雲的規模,直到最後一刻,才將雷雲風暴透過被“度厄纏心絲”擴大的經脈推升上泥丸宮,凝化成紫雷星砂。
是的,不是星塵,而是星砂。一顆星砂單論大小,抵不上過去十二粒星塵加在一起的體積,但是質地更加精純圓潤,可想而之,爆發的威力也會成百倍地增加。
經過整整一天的調息搬運,呂布終於重新填補上了神宮的虧空,一睜眼,先是吃驚。繼而大喜。
“二哥、四弟、瑛姐、琺妹!還有王師傅和睦元進,大家怎麼都來了?”
“全天下都在為你的一舉一動騷然不安,我們又怎麼還能在晉陽城安枕高臥。”張遼代表所有人說出了心聲。
張遼開口後,嚴瑛有點忍耐不住,向前邁了一步,看樣子似乎想往呂布懷裡撲,卻又生生忍耐,拿目光示意嚴琺先來。可是嚴琺雖然一臉的渴望,卻不像嚴瑛那麼大膽,看著周圍的人有些猶豫。
呂布卻不管這麼多,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兩條胳膊一劃拉,把兩個美人兒摟進懷裡,左邊一口,右邊一口,狠狠地香了個飽。然後才想起來跟張飛、王佛兒打招呼。
張飛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有點不滿,王佛兒照他後腦拍了一巴掌:“小子,沒過娶媳婦就沒資格抱怨。再說你家三哥馬上要去跟劍聖拼命,還能不讓他和媳婦乘現在多親熱親熱?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至少還有枝香火傳下去。”
王佛兒仗著老資格說話那是百無禁忌,沒人敢怪他,但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低迷卻是事實。
“放心吧,我不會死的。”相比眾人的擔心,呂布看上去卻是自信滿滿。“因為,我就是主角啊!”
眾人都沒聽懂他的冷笑話,不過見其神采煥發,全無怯意,倒確實減輕了一些憂慮,多了些信心。
只有呂布的兩個老婆放不下心頭的大石,畢竟和其他人比起來,呂布的勝敗生死與她們切身相關。不過,當著旁人的面也不好表現,等到了晚上,在床弟間裸裎相對時,兩姝內心積鬱的不安就全部化作**爆發出來。
“幹!顛這麼厲害,你這是想搶在劍聖前面把老爺我摔死麼?”
呂布嘴上這麼說,腰勁可沒半點鬆懈,右手挽著嚴瑛的金色髮辮,左手拍打著滾圓的臀瓣,好像駕著一匹胭脂馬馳騁的那叫一個癲狂,讓一旁已經被他撻伐了個骨酥如綿的嚴琺看得心驚膽戰,生怕嚴瑛支援不下去,“狼”君轉過頭又撲到自己身上飛啖大嚼,可憐她就真要被“零落成泥碾作塵”了。
好在呂布腦子裡還有根弦繫著十幾天後的決鬥,才沒有把放鬆變成放縱,等到嚴瑛也徹底服軟之後,他沒搞什麼宜將剩勇追窮寇,來了個見好就收。
託**的福,晚上剩下的時間二女都沒了力氣找呂布嚼舌頭,只是緊抱著他沉沉睡去。天明時,呂布小心從她們的粉臂中鑽出,把大葵花神針和小牡丹花棍分別放在兩人手中,又在嚴瑛的**和嚴琺的雪峰上戀戀不捨地掏摸了兩下,才一咬牙走出房間。
呂布走後,嚴瑛眼簾動了動,在**坐了起來,望望已經無人的門口,低頭拿起牡丹花把玩:“這簪花是拿什麼材料打的?”
“那個……”忽然間,一個弱弱的男聲鑽入她的腦海:“這位夫人,能不能請你找件衣服遮一下?”
“什麼人!?”嚴瑛驚得手一抖,正要把牡丹花扔出去。嚴琺手中的葵花盤上忽然飄起一個半透明的女子:“夫人莫慌,那是我家夫君。”
金無針本是好意,可她不現身說明還好,這一冒頭,嚴瑛終於爆發了:“嗚哇啊啊啊~~~有、有、有鬼啊!”
就在嚴瑛被自家夫君留下的愛心大禮嚇得花容失色時,一無所知的罪魁禍首已經在河洛水底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
不知道是因為功力變得更加精純,還是受陰陽交泰的滋潤影響,今天一下水,呂布感覺與往常格外不同,最明顯的標誌就是金鐘玄龜甲居然在他潛到河底了都沒有主動冒出來。
“好現象!”呂布知道這除了代表玄龜甲與自己的精血融合的更緊密了一層,也表明這件仙甲並不覺得現在的環境能真正威脅到自己的人身安危。當然,隨著自己在水下呆的時間延長和功力下降,不危險的環境也會變得危險起來。而且,沒有生命危險不代表不會痛……
事實上,因為全身都與水流有了直接接觸,所以疼痛的幅度也隨之暴增,極力忍耐的呂布覺得自己的滿口鋼牙都快要咬碎了,而能夠緩解疼痛的惟一方法,就是仔細捕捉水流的動向,抖動肌肉筋骨迎接、化解全身上下無處不在的壓力。
這個過程,呂布管它叫篩勁。水流無所不在,無孔不入,而且時時變化,自己卻不籠統地使用暴力做無差別排斥,而是把全身的筋肉力量抖擻開,不同受力部位根據實際情況輕微地變化發勁,不僅可以讓筋肉變得更加靈活,更重要的是可以把粗勁篩成細勁,洞細入微,全身上下里外都可以如臂指使,均勻運勁,恰到好處地使用每一分力量。那麼用同樣的功力就可以發揮更持久、更強大的殺傷力,才能對付得了更強的敵人。
等到發訊號讓關羽把自己拉回岸上,呂布發現天空中斜陽西落,自己竟然在水下打熬了整整一個白天。而在昨天之前,他在水下最多隻能呆上三個時辰就會力竭,要回岸上休息,現在一次性熬足了六個時辰,實在是飛躍性的進步。
只是,成長帶來的高興勁和好心情沒能維持很久,當呂布回家得知嚴瑛的遭遇時,憤怒的咆哮聲立刻把本來就擔心得不得了的金無針與艾四郎嚇得抱成了一團發抖。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偷看我老婆的身子!”
其實,這是呂布自己考慮不周,但對面的小夫婦哪有勇氣去指出這點,只能弱弱地辯解:“沒有看到,俺真的沒有看到!只是感覺、感覺……”
“哪有什麼區別?”呂布暴跳如雷,大聲威脅說要把艾四郎丟給專門負責挑糞的苦力,把金無針交給青樓專門負責**雛兒的婆子。“我要罰你們兩個傢伙永生永世不能相會,而且一個累到臭死,一個求死都沒門!”
對面小夫婦聽得一個臉發黑,一個臉發白,金無針嚇得甚至連“奴家也把身子給你看算抵過”這種腦殘話都冒出來了,只求呂布不要把兩人分開,哪怕一起被埋進糞坑遺臭萬年也認了。
見她們的模樣實在可憐,受害人嚴瑛不忍心了,有她出面勸說,呂布的氣也消了些,然後艾四郎才敢稍稍頂著壓力,結結巴巴地把事情解釋清楚。原來他確實沒有看到嚴瑛的**,只是感覺到嚴瑛沒有收斂的思念波中的資訊,才知道她當時沒穿衣服。
“俺真的真的真的沒有看到一點不應該看也不應該想的東西!”
事情弄清楚了,呂布雖然還是有點不忿,但也不打算繼續追究,只是最後嚇了一下對方:“你還在說什麼東西?”
“不不不、不是東西。”
“你敢說我的愛妻不是東西?”
“俺不敢,真的不敢啊!”
笨口拙舌的艾四郎沒兩下就被呂布繞暈了頭兼嚇破膽,挺健壯一小夥兒居然就把腦袋埋在嬌小的金無針的懷裡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