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呂布和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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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呂布和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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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一個農夫家庭出生的男人──閔采爾,卻有個騎士領主夢想,豈知世事無常,迫於形勢當上了小混混頭目,在一日「狩獵」中綁了一個神祕的美女回去做壓寨夫人,豈料自己卻成了這個美女的階下囚?在此美女的捉弄下,閔採兒遭遇了一系列之前做夢都沒見過的事件,最後竟然成了傳說中的卷軸人,得到了一些神祕的力量,也不知這種力量能給他帶來幸運還是災難呢?
PS:這是一部帶有濃郁日漫風格的奇幻作品,作者戴瑞肯是老筆桿子,不熟悉其人的書友可以先去他的成名作[bookid=172,bookname=《女人街的除魔事務所》](已完本)逛一逛,給眼球熱個身:)
*****我是晨起的分割線*****
呂布心滿意足地走出房間,迎著朝陽伸了個懶腰,然後很慚愧地發現,張遼已經在城樓上練功多時了。只見他背映晨曦,面西而立,雙手結印吞吐風息,白虎法相時隱時現,好一派威猛氣象。
呂布見他練功不避旁人,便也縱身上了城樓,坐在屋簷一角,仔細看他行法運功,只覺其氣息收放之間,隱隱與天宮貫通,並非單純發自體內,有相當部分力量是從上界召引下來。
等到張遼收功之後,呂布把自己的疑惑一說,對方點頭道:“呂兄弟的感覺沒錯,我所修煉的並不是單純的武道,而是結合了紫薇斗數導引本命星力加持,練功則事半功倍。”
呂布一聽,好傢伙,你居然能借助星宿之力幫忙修煉,這可比一般武者只能苦啃天賦本錢的作法更有效率!就算借來的星力不能持久,停功即散,但長期沐浴在星力能量中,身體的各項機能肯定會逐漸強化,不知不覺中就可以拖胎換骨,肉身成聖!
按捺不住心頭癢意,呂布想要打聽這種奇法的門路,苦於不好張口,腦子一轉,忽然記起一事,便笑道:“我見軍侯面西行功,法身氣象虎虎生威,本命主星可是流年歲前諸星中的白虎星?”見張遼頷首,又接道:“曾有方士說我的本命主星是北斗星宮中的貪狼星,與軍侯站在一起,可就真成了名符其實的虎狼之輩矣!”
張遼是什麼人,一聽他的話,頓明其意,知道呂布好奇自己的修煉方法,恪於武林禁忌不好直接打聽,拐著彎子摸自己的口風呢!
“呂兄弟的主星命格殺氣很強,而且靈敏機巧,最是多才多藝,難怪能創造孤身斬單于的不世奇功。”張遼開口先誇了呂布一番,然後才有讓人不太中意的下文:“紫薇斗數博大精深,法術運用變化萬千,我從琅琊宮于吉真人處學到的‘風魔虎嘯法印’只是其中與本命白虎星相關的部分,卻是沒有能力指點你了。”
呂布一聽,明白了!你張遼不是小氣藏私,是自己學得也不到家。紫薇斗數116星命格不同,向不同的本命星借力的竅門也不盡相同,你是怕胡亂指匯出問題,因此要我去找那位於吉真人直接問道。
心領神會的呂布也不問于吉的下落,直接問起琅琊宮的位置,這叫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有機會我就去你老窩蹲點,不怕逮不到名為于吉的老兔子。
他就聽張遼回答:“于吉真人出身琅琊國,雲遊天下時於曲陽泉水上得神書百七十卷,參悟得道,便於泉水畔設場建宮,即是琅琊宮。”
呂布心說好險,多虧我謹慎問一句,否則望名生義,找到琅琊國或琅琊山去,那冤枉路就跑大發了!曲陽那是在後世河北省西部,保定市西南部,太行山東麓。琅琊國卻是在山東臨沂,琅琊山則在安徽省滁州市西南。相互間的距離說不上十萬八千里,卻也盡抵得過大漢多數人一輩子走過的路了。
之後,呂布也向張遼演練了“雷霆動勁”的六路功架,雖然沒有細說其中運勁的奧妙,已經讓張遼感嘆受益菲淺。
等到兩人結束晨練,城中的軍民也陸續醒轉,各歸其職,在張遼帶領下開始一天的操練和巡邏。呂布自去尋眭元進幫他療傷換藥,想到他沒有正經學過武藝,便從記憶中搜索出後世看過的一門“大聖樁”,傳了功架,命他自行練習。
看著一個金剛般的龐然巨漢攏膝裹胯半蹲在那裡手搭涼棚,一邊轉眼珠一邊聳耳朵,模樣實在滑稽,呂布怕自己忍不住會笑,在指導眭元進擺正姿勢後就匆匆離開,正好碰到張遼派人來找他。
來到城中的簽押房,呂布只見張遼正在奮筆疾書,見他進來也不吭聲,只是一口氣把字寫完了,在等墨汁收乾的時候,才對他說:“我已經寫好了給丁刺史的捷報,午飯過後,押糧的隊伍就會迴轉晉陽,你們可以一同走。”
呂布感激地一揖到地:“多謝軍侯成全!”
張遼伸手將他拉起,笑道:“你我相見恨晚,還鬧這些虛禮做什麼?雖然我尚未加冠,但蒙丁刺史青睞,為我賜字文遠。呂兄弟今後就叫我文遠好了。”
呂布本想說你也叫我“奉先”吧,隨即想到自己這個字也還沒出現,只好把話嚥了回去,改口道:“這次面謁丁刺史,說不定我也能撈一個表字,屆時文遠叫我就不吃虧了。”
張遼哈哈大笑:“呂兄弟大面上豪氣不讓班定遠,想不到小節上也這麼計較。這算不算是表裡不一?”
呂布也笑:“我可從來不讓朋友吃虧,至少不會白吃虧。”
午飯後,呂布三人辭別了張遼,隨同押糧隊迴轉晉陽。路上非止一日,進入晉陽城的那天,正趕上幷州刺史丁原升衙視事,聽聞受降城有人呈送捷報,不由一愣,心想最近邊境上也沒什麼風吹草動,哪來得捷報?連忙吩咐傳見。
呂布昂首闊步來到公堂上,大大方方地衝丁原一拜,報上藉貫姓名後,雙手呈上木盒書簡,再不發一語。
丁原聽他自報家門,竟然不是受降城的軍士,又是一奇,再看呈上來的兩件物品,納悶勁越發大了。不是因為書簡,那東西他拿在手上還沒有開啟。是因為看那個木盒眼熟,這玩意兒老頭子這輩子看得多了,是軍中專用於盛放大將首級的東西,鼻端還隱隱嗅到一縷石灰冰片的味道,越發肯定裡面裝的必是人頭。
只是,會是哪個有身份人的首級?
丁原想想不得其解,便把手上的書簡展開,看了幾行,眼睛忽然睜大,甚至還捏起拳頭用力揉了揉眼窩。兩旁的文武見狀,也跟著好奇起來,老大人這是何故失態?丁原素來待下寬厚,帳下文武敬而不畏,文官們好歹知儀,守著矜持不亂說亂動,武將班列就起了**,雖然說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但那聲音跟普通人的正常交談也沒啥區別了。只是還沒人冒失到直接衝丁原嚷一嗓子。
呂布冷眼旁觀,對丁原的御下能力頗有腹誹。難怪後來那麼輕易就被自家義子摘瓜奪軍,卻沒人出面反抗。
“好好好,這呂布果然當得起班定遠再世之譽!”堂上的丁原把張遼的捷報看了又看,終於忍不住擊案叫好。呂布乘機再lou一小臉,抱拳謝稱:“不敢當老大人的誇獎。”
“喔,原來你就是那呂布。”丁原這才正眼向下看來。
呂布一聽,敢情你老小子之前都沒把我的介紹往心裡擱啊!就有些悶悶地生氣,回答的聲音也大了三分:“小子不才,正是九原呂布!”
丁原卻不生氣,反而喜動顏色:“好充沛的中氣,便是要有這股子精神,才能建此蓋世奇功!”
蓋世奇功!兩旁文武一聽,您老這話誇過頭了吧?可要問一問是什麼樣的大功,竟當得起蓋世兩字!
武將班中當即搶出一員健將,膀大腰圓,上脣一抹黑漆漆的鬍子連到鬢邊,模樣煞是威武。先衝著呂布一瞪眼,再往上抱拳拱手,問道:“敢問老大人,這姓呂的小子做了何等大事,讓您發此感慨?”
丁原捋須笑道:“我就知道你宋憲定有此問,拿去看吧!”
說完,就把手中的書簡遞了下來。宋憲上前雙手接過,低頭一看,兩隻眼珠也彈了出來,學著丁原先前的模樣,把拳頭在眼窩裡轉了轉,再看、三看,最後轉頭盯著呂布,滿臉不可思議。
“你殺了偽單于?”
呂布爽快一點頭,答道:“不錯。”
“你一個人殺了他?”
呂布更爽快地點頭,回答還是兩個字:“沒錯。”
“你當我傻的呀!”
宋憲咆哮一聲,丟了書簡,上來便要揪他衣領:“憑你這種面白無鬚的小兔哥,怎麼可能單槍匹馬在萬軍之中取那偽單于的首級而歸?此事定屬造謠!”
呂布大怒,事先他對刺史府官僚的懷疑和刁難已經有所預料,可是聽見宋憲居然汙衊自己是小受,頓時明白什麼叫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了,胸中殺機湧動,正要拿這心口兩不修的未來反骨仔當堂立威時,丁原已經在上面搶先怒喝起來:“宋憲,你想幹什麼?”
宋憲伸出去的大手一僵,轉回來抱拳衝丁原一揖:“請恕屬下失禮,老大人,想那偽單于麾下控弦十萬,便是我幷州精銳盡出,也未必能夠破陣討取其人頭。何況這小子是單槍匹馬殺上日峰,便是得手,又怎能可能全身而退,其中必定有詐!想是那張遼耐不得邊城困苦,合同此人捏造功勳,意圖藉此博取晉升!”
就在宋憲和呂布一問一答時,旁邊文武已經把事由聽得明白,後來再撿起宋憲丟下的書簡傳看,更是大譁,懷疑和不信的聲音佔了絕對上風,讓丁原也猶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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