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捉姦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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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捉姦成三……
嚴瑛回憶了下喜娘的交待,不太確定的回答:“似乎是一人喝一半,然後換了杯子接著喝完。不過我們有三個人,那就是一人喝三分之一,再換杯子。是這樣沒錯吧?”最後一句,卻是在問嚴琺,對這個書喜歡看書的堂妹,她一向覺得是比自己聰明的。
嚴琺盯著手上的杯子,輕輕點了點頭。呂布見她眼波瀲灩,薄泛酸楚,心說這個只怕還得花些水磨功夫才能完全搞定,只怪前面那個自己的活兒做得太糙。至於眼下,他只有另想辦法,不lou聲色地安慰一下。
“還是先各喝一半吧!然後再拿個大杯把我們剩下的酒合起來,每人轉著喝一口。這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啊!”
呂布的說法新鮮,嚴瑛是個好事的,自無不可。嚴琺卻聽懂了呂布的安慰和警告,偷偷瞄他一眼,又趕忙低下頭去慢聲細氣地回答:“如何處置,都由夫君說了算。”
呂布便叫守在外廂的叮呤送了個茶盞進來,依著他說的法子,安生把耽誤了整夜的合巹酒喝到了肚子裡。雖是冷酒,下肚後還是帶起一團熱氣,加上又是朝日初升,陽氣大盛的時候,受此影響,呂布的眼神看上去就有點那麼**蕩了。
還坐在**的二姝被他色眼灼灼的一看,都覺得抵受不住。嚴瑛想生氣,卻覺得不佔道理。嚴琺更是不堪,呂布這還沒動手呢,她就已經連呼吸都帶上了呻吟般的細細鼻音,小手只是死死揪著嚴瑛的袖口不放。
呂布清了清喉嚨,正要拿出老爺的威風來顯擺下,就聽見院外一陣喧囂,然後嚴重那老頭子的粗豪嗓門就跟打雷似的響了起來。
“呂布,你給我出來!”
嚴琺潔白的小臉唰地就變成了透明的,嚴瑛也有些著慌,只有呂布面上還鎮靜,肚子裡也在叫苦。
“這位大爺怎麼來得這麼早?如果再給我半小時,不,只要一刻鐘就好辦了。”
不過,時間其實是有的,只是他浪費的太多,現在再要後悔為什麼不昨晚熬夜把事辦了也無濟於事。呂布只得整理好衣服,出門去迎接嚴老爺子的雷霆雨lou。
呂布來到院子門口,剛擺出笑臉還沒說話。嚴重老漢已經把殺人的眼神砸了過來:“小子,廢話少說。你知道我要什麼,趕緊給我送出來。否則……”
“嗨嗨嗨,我說嚴老粗,你一大早在我家發什麼痰氣呢?”呂布沒介面,呂平從門口踱了進來,然後揮揮手,趕散了聚集在院子附近的打醬油眾,示意呂布去關門。
院子門是關上了,看熱鬧的也趕走了。以場中三個人的功力,自也不怕有人陽奉陰違地留下來聽壁角。惟一的問題是嚴重的嗓門怎麼壓聽上去都跟放爆竹差不多,他只好把某些關鍵詞遮蔽一下。
“呂老油條你來得正好,我家莊子上昨晚丟了件寶貝,要想尋回來,非得著落在他小子身上不可!”
嚴重把一根粗壯的指頭直直點著呂布的鼻子,呂平眉頭一皺,心說你嚴家莊子上丟了東西,卻要著落在我呂家子弟身上尋回,這不明指著是呂布做賊麼!正要發作,忽然覺得不對:嘿,我先別急。嚴重老粗丟了啥寶貝?如果是那樣心肝寶貝,說不得還真是呂布做的。
想到這裡,他再往呂布臉上一瞅,覺得可能性很大。不過他不直接說,另外找了個由頭把話先岔開:“呂布,今早上你是不是應該帶著新媳婦去給我奉茶啊?”
呂布一聽,心裡打個突。壞了,這呂老頭真是太壞了!可又不能不接這話,只能悶悶地應了一聲:“我正要去拜您呢,嚴世伯就先找來了。”呂平點點頭:“那好,我人反正也到你面前了。雖然地方有點不對,可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就上你那外屋坐著,你叫你的新媳婦出來見禮吧。”
“我說你們……”嚴重見兩個姓呂的把自己晾在一邊說起了閒話,眼睛鼓起,就要再動雷霆。卻見呂平衝他一招手:“呂老粗,你也甭那麼大火氣。先跟我一起進去坐著,品嚐下你家門出來的媳婦的茶藝,說不定會有很驚喜的發現。”
嚴重氣勢一滯,猛地想到了關鍵,那張淡金色的老臉頓時黑得像灶王爺一樣,咬著牙重重點了點頭,還搶在呂平前面進了屋子。
無計可施的呂布,只好把兩老迎進外廳供在椅子上,然後悻悻進到內室,衝著兩位神色緊張的俏佳人長嘆一聲。
“沒招了,你們跟我出去奉茶吧!”
嚴氏二姝相互對視,也沒什麼好辦法。要說讓嚴琺藏起來,就是嚴瑛也覺得開不了口,嚴琺也一字不提這個最簡單的方法。這也是呂布為什麼一聽呂平要新媳婦奉茶就知道要糟的原因。
外廳裡,嚴重的屁股在椅子上磨來蹭去,活像上面鋪的不是柔滑的狐皮,而是針氈。呂平卻是神色淡漠,直到看見嚴琺走出來,才皺了皺眉,暗罵呂布沒用。
與他相反,嚴重在看到女兒走路的模樣後,卻是眼睛一亮,跟著整個人就放鬆下來,然後又一緊,猛地拍起了桌子。
“琺兒,你居然還有臉出來見我!”
饒是嚴琺做足了心理準備,這一下也險些嚇落了手上捧著的茶盞。呂布連忙往兩人之間一cha,用寬闊的後背遮護住她。這個動作讓嚴琺大感安慰,嚴重卻是更怒。
“呂布,你好大膽。居然敢綁架我的閨女!”
呂布一拱手:“岳父大人……”
“老子不姓岳,也當不起你爹!”嚴重一口把他堵了回去。
呂布這才想起來,岳父這個稱呼是唐玄宗以後才有的,那漢朝是怎麼稱呼老婆的爹來著?心神一分,氣勢受挫,下面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嚴重見呂布愣住,哼了一聲,起身就去他背後抓閨女。嚴琺連忙繞著呂布和父親轉起了圈子,口中也不管不顧地叫出來:“爹,我已經是呂郎的人了!”
“放屁!你是不是閨女,你爹我還會看不出來?而且你也沒和這小子拜過堂,從哪條道上都說不上你是他的人!”
嚴琺腳下一個踉蹌,立刻就被嚴重抓個正著,但她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只是看著呂布:“這不可能,呂郎和我明明已經……”
呂布覺得這兩天自己已經快把一輩子的氣都嘆完了,這件大尷尬事,他本來不想說的,可是現在不能不說了。
“其實,你真的還是黃花大閨女。那一次我什麼都不懂,結果、結果錯採了你的**……”
這個爆料實太震撼,當場把嚴琺雷到腦中一片空白。嚴瑛也捂著屁股,一臉驚駭地看著自己的夫君。至於兩個老漢,呂平溜了椅子,嚴重本來已經較為正常的臉色先是發黑,跟著脖子上青筋爆起老高,臉皮上慢慢浮現出細小的紅點,竟是氣到毛細血管都破裂了!
二話沒說,嚴老漢一記巴掌轟向呂布的臉頰,風聲沉悶如雷,竟是動了真怒,要打死這個玷汙了自己閨女清白身軀的新鮮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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