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合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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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合巹?
腦子風車一般急轉,呂布想到了一個損招,但管不管用只有天知道了。不過,就算失敗自己的處境也不會更壞,從某種角度來說反而有賺到。
於夫羅見他忽然lou出古怪笑容,不知道是想到什麼辦法折磨自己,連忙繃緊神經準備迎接挑戰。可是,呂布的動作卻是一把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
“你幹什麼!?”星辰幻境中是沒有風的,於夫羅卻覺得似乎有一團冷風入懷,不由尖叫起來。
“幹你。”呂布的回答簡潔明瞭。“我是不知道怎麼解陣。可我知道,你衰成這個樣子,陣法卻仍不崩潰,十有八九是將自身精元與陣勢結合在了一起。那麼,只要我破去你的處子之身,讓陰元走洩,就有很大機會讓陣勢不攻自破。”
於夫羅臉色一僵,呂布所說的,正是她惟一沒有想到的破綻,連忙奮起餘力掙扎。一時間,竟然還真把呂布鬧得有些手忙腳亂,但到最後,氣力衰微的她仍然被反剪雙臂,像頭小母狗般被按倒在地上,最後的衣物也被撕去,一杆如燒紅的鐵槍般的硬物悍然刺入了她的體內。
於夫羅痛叫一聲,嘴角迸裂,鮮血和臉上流下的眼淚混在一起,灌入口腔,又腥又鹹又燙:“不——!”
就在她被**的瞬間,呂布注意到四周的星河幻象開始變得模糊,然後彷彿被大風吹散,重新lou出了山神廟和廣場四周的火盆旗幡。
“成了!”呂布興奮了,馳騁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有力,每一下撞擊都讓於夫羅有種心臟要從嗓子裡跳出來的感覺。
一開始的疼痛漸漸麻木,繼而被麻癢取代,癢到極處,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讓她有股想要抓撓什麼東西發洩的衝動,可雙臂被呂布扣在背後,根本動彈不得。當這股衝動無法藉助肢體動作舒洩時,於夫羅忍不住發出了小小的呻吟,等到癢勁開始衰退,肚子裡面又生出一股彷彿要把五臟六腑都溶化的酸勁,這時她終於無法控制地大聲叫了起來,那聲音就同她在草原上聽過母狼**時的嚎叫一般,屈辱與快感交纏上升,極端的靈肉刺激使她在感覺到有什麼火熱的東西涌入體內時昏了過去。
呂布心滿意足地拔出凶器,失去支撐的少女身體立刻如沒了骨頭般癱了下去。這時他才發現對方已經失去了知覺,伸手一探脈象,還好,除了虛弱以外沒查覺有什麼別的問題。當然,精神上受到的打擊會不會留下心靈創傷,就在不在他關心的範圍內了。
紮好腰帶,呂布打量了一下四周,本想毀去廣場邊上的那些旗幡,可看那破破爛爛的樣子實在不像什麼寶物,可能就像符紙一樣屬於消耗品,沒必要在上面浪費力氣。
不過,腳下的這個少女要怎麼處理?先jian後殺這種行為太沒美感,而且打骨子透著心虛。反正自己也不怕她報復,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也可以把人帶回去慢慢**,但今晚情況特殊,還是放生好了。
拖下身上的玄色禮服,蓋住少女**的身軀之後,呂布才邁進山神廟。一眼就看見被供在神案上的嚴瑛,檢查一番發現她只是因為某種藥物的作用昏了過去,也沒有激發內傷。呂布徹底安了心,打橫抱起佳人,往外走去。
一出大門,呂布就看見於夫羅披著不合身的禮服跪在地上,手執鋼刀,正要抹脖子。
“別想不開!”看到這一幕,呂布想也不想,伸指隔空一點,電流如毒蛇般在少女腕子上蟄了一口,逼她鬆手丟了鋼刀。
“打輸了就去死,你這哪像練武之人。世上高手千千萬,你應該去遍訪名師,練好武功再來找我。”呂布走到於夫羅面前站定,見她對自己的說話有反應,但眸子依然黯沉無光,便又接著開導:“至於說別的,不就是一塊膜嗎?比臉皮還薄的東西,破就破了,只當是被……被狼咬了一口,總不會比掉了肉還痛。”
於夫羅的雙眸火光一閃,但終是沒形成氣候。呂布這下有點撓頭,該怎麼勸呢?女人就是麻煩啊,有心一走了之,腳卻像是釘在地上似的挪不開步。
對了,這丫頭和他師父來中原是幹什麼的?
呂布忽然想到這個問題,接著聯想起史書上記載的一件邊事,那就是南匈奴政變。於夫羅其父羌渠單于被殺,須卜骨都侯被立為單于,於是於夫羅赴漢廷申訴苦情,其後一直留居漢地。難道說,這對師徒是因為這個緣故才來到九原的嗎?
死馬當作活馬醫,呂布不負責任地丟擲了殺手鐗:“人想死是怎麼也攔不住。不過我很好奇,等你死了,你父親留下來的子民和單于之位會由誰繼承?說起來咱們也算是有過夫妻的緣分。不如你留份遺書下來,讓我去撿個便宜吧!”
“咔嚓”呂布把腳一縮,險險躲開了於夫羅的一口白牙。見少女眼中已經有了生氣,他哈哈大笑,也不再多做停留,展開閃電步,抱著美人揚長而去。
於夫羅恨恨地盯著他的背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心潮起伏,充滿了怨恨、悲憤,還有些莫名的期待。然而直到身影徹底消失,那個男人也沒有回頭。她閉上眼睛,雙手捏個法訣,嘴裡唸叨幾句,圍繞廣場的十二面破爛旗幡忽然化作十二條星光彩帶,纏繞上身,變成了整套衣飾,從頭到腳,裡外兼備。
雖然死志已消,於夫羅心中仍然是一片迷茫。沒有了師父指引,接下來自己要怎麼辦啊?
嚴瑛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新房裡灑滿了柔和的陽光。
又是一個早晨了,嚴瑛揉了揉雙眼,這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連忙坐了起來,打量四周並慢慢回憶起昨晚的事來。
對了,我是被那個於夫羅迷昏,然後、然後的記憶就沒有了。
嚴瑛敲敲腦袋,再看看睡在自己身邊的呂布,在他另一隻胳膊裡,還枕著一個女人,卻是嚴琺。連自己在內,三個人大被同眠,身上的衣服有些皺亂,卻穿戴完好。
這個時候,呂布也醒了過來。昨晚他來回跑了兩趟,路程雖然不到三十里,卻是波折重重,又是打架又是打炮,身體不累精神上卻有些疲倦了。因此在把嚴瑛帶回來之後,就拉著嚴琺一同合衣而眠,直至此時。
“醒了啊,老婆。”呂布笑著摸上嚴瑛結實的大腿,然後腦袋上就被結結實實地敲了下。
“誰是老婆婆,難道我看上去很老嗎?”嚴瑛杏眼圓睜,很不高興的樣子。
“是老婆不是老婆婆。”呂布摸著腦門直抽冷氣,解釋兩句,卻沒能讓對方接受這個後世的親密暱稱。在嚴禁呂布用“老婆”稱呼自己之後,嚴瑛才問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呂布輕描淡寫的回答:“不過是於夫羅再一次尋仇被自己打敗,估計今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再來生事了。”
“你還是沒殺了他?”嚴瑛一臉殺氣。“很好,下次那匈奴小子再敢來我們家生事,就由我來料理他。”
呂布撓撓臉,不接這個話題,故左右而言它:“說到料理,老……喔,夫人你有沒有覺得肚子餓?”
說完,不待嚴瑛答話,呂布已經伸手在依然閉著眼睛的嚴琺胸前掏了一把。“知道你醒了,再裝睡,為父就把你這對超級奶皇包剝出來吃了。”
嚴琺驚叫一聲,像受驚的小兔似的捂著胸脯坐了起來,精巧的小臉上滿是紅暈。呂布哈哈大笑,虎腰一擰,躲開嚴瑛見義勇為的二指禪,滑溜下地,打著赤腳跑到桌子那邊,把昨晚嚴瑛倒下的三杯合巹酒託了轉來。
兩女對望一眼,呂布賊笑兮兮,只是不說話,其實這個場面,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合適。最後,還是嚴瑛大大方方地伸手取了兩個杯子,把其中一杯遞給嚴琺。呂布趕緊把最後一杯酒端起來,憋不住貧了一句:“兩位夫人,咱們走一個?”
“走一個?你要誰走?走哪兒去?”嚴家二姝同時一愣,嚴瑛的柳葉眉更是像刀片子一樣揚了起來。
呂布這才反應過來這話容易被誤解,趕緊補救:“我聽江湖上的漢子說這喝酒啊,講的是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tian一tian。夫人,您看咱們的感情是深是淺哪?”
二姝這才釋然,嚴瑛白他一眼:“這是什麼說法,我怎麼沒來沒聽說過。八成是你編的吧!就算不是,合巹酒也沒這種牛飲法。”
呂布知道合巹酒有好幾種喝法,卻不知道漢代用的是哪一種,小意道:“還請夫人示下。”
PS:一大早爬起來碼字,習慣性開啟首頁看了眼⊙_⊙發現偶家阿布還停留在第五名也就算了,和第四名的差距居然已經拉大到1644點……那一刻的鬱悶就甭提了\(╯-╰)/好不容易收拾起心情,碼到現在勉強拼出3000字,實在是沒動力繼續了,索性一次性發上來,今天就這一更,偶要去休息一下e_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