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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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呂布依稀記得當時張角解說《太陽禁法》。共分金、木、水、火、土五部,是入門級的仙家禁法,而這禁法也分為六個品階,從低到高是入門、精妙、正宗、玄奇、大乘、無上。當時張角下凡時自知道行不足,倒不貪心,只取了入門級禁法作為行走人間的本錢。但即使如此,這《太陽禁法》一旦學成,那在人世間也已經可以無敵天下,現在他手指尖輕碰這玉簡,都能感到內心極悅的跳動和歡欣。
“太陽禁法,好一個太陽禁法!老子要是學成之後,那豈不是成仙啦?入門神仙那也是神仙嘛!”呂布越想越興奮,只覺得那個張角老兒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自己,怎麼也要將它悟得透透的,有機會進入仙界,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孫悟空、太上老君之類的神仙!
他隨手翻了幾下,卻根本無法聚精會神閱讀,腦海裡全想的是那些成仙變神的好事,甚至還突發奇想,將來有一天到得仙界,找到玉皇大帝。也來學學孫猴子大鬧天宮一回,說不定後世的西遊記都得改寫,主角不是那個潑猴,而是我英俊瀟灑、氣質優雅、天生聰慧、六根靈異的呂布呂奉先,翻著翻著,他忍不住就得意地笑了起來,一開始只是嘴角邊漾出一道淺淺的笑紋,慢慢地擴散到了整張臉,最後哈哈大笑起來。
正笑之際,他突然心中一動,想起金庸小說中的那個《九陽神功》和《九陰神功》!有陽必有陰,有陰必有陽,這張角老兒手裡該不會真的還有什麼九陰神……不不,應該是太陰禁法吧?
呂布越想越有可能,霍地一聲忍不住長身而起,不過他很快便又坐了下來,自己連這簡《太陽禁法》都無法參透,還覬覦什麼《太陰禁法》?說不定太陰禁法是女人練的,自己即使得之,也毫無用處。
他雖然這麼安慰自己,但心裡卻留了個醒,張角老兒必定知道太陰禁法或是月亮禁法的存在,他死翹翹了,但他身邊那個什麼太平道聖女張倩可能會多少知道一些,哪天逮著這個小妮子,嗯,一定要好好地用滿清十大酷刑嚴刑拷打一番。
一想到那個美麗而高傲的聖女張倩。他就忍不住撇起了嘴脣,他是最見不得高傲的女人,尤其是那種所謂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女,在這個亂世裡,處女倒可能有幾個,聖女?我還TMD聖男啦!就衝這個“聖”字,我呂布這輩子也要與她幹上了,哪天讓這小妮子成為**尤物,看她還怎麼“聖”起來!
色心一起,他突然感到渾身一陣陣煩燥,手上的《太陽禁法》玉簡也看不下去了,霍地一聲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推開門走了出去,來到後園的樹蔭下,張臂擴胸,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讓自己全身放鬆並平靜下來,正準備退回房裡,取出玉簡重新翻讀一番,但他突然感覺到花叢那個方向似乎有什麼細碎動靜。**了一下鼻子,似乎聞到了什麼,臉上悄然浮現出一抹詫異的笑容,身形一躍,已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掠了過去。
果然,當呂布趴在後園一簇茂盛的花叢中時,便看到了叮呤在調戲袁真的一幕,只見叮呤已將袁真捆得緊緊的,身上**地帶更是被勒得都凸了出來,尤其那對小籠包,比平時更是擠得大了好幾分,使袁真本來豐盈的身體更顯得動人**,而後面的鏡頭更是看得呂布只感到小腹好像有一團火苗騰地躥起。
只見叮呤一邊將雙手探入袁真的衣內,將她已經被火龍絞索勒得會暴凸的細小**反覆揉捏,一邊將袁真小口中滑出的丁香軟舌緊緊地噙在嘴裡,混著瓊漿津液輕輕地吮吸著,更讓人銷魂的是,袁真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完全配合著叮呤的動作,並不時發出令人心蕩的喘息聲。
呂布在花叢後面直看得氣血翻滾,十指顫抖,好傢伙,這不是傳說中的百合**嗎?兩個女人在這玩**是不是太浪費了,主角也該出場出場,讓這兩個小妮子知道,大白天玩玻璃是不對地,要玩,還是雙飛更好玩一些。
“咳咳!”呂布故做深沉地從花叢中慢慢走了出來,然後再故做驚訝地看著趴在地上壓成一團的叮呤和袁真。道,“咦,叮呤,真兒,你……你們這是做什麼?”
叮呤和袁真正玩在興頭,突然看到有人出現,嚇得張大嘴巴剛想叫出聲來,卻被呂布眼疾手快捂住。
“嚷啥嚷啥?你們還不嫌別人不知道這兒發生的事情啊?”呂布壞壞地捏了一把叮呤的小臉,道,“要是呂府下人進來看到你們倆這個德性,然後再傳出去,少爺我可比你們還難做人羅!”
叮呤和袁真已經嚇得臉都白了,抱成一團渾身打著顫兒,居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尤其是叮呤,早沒有了先前那潑辣幹練的勁兒,像驚慌的小兔一般哆哆嗦嗦著,倒是一旁被龜甲縛緊緊捆住的袁真先有了反應。
“你……你這壞人,還沒看夠啊?還……還不快將我們扶起來?”袁真又羞又惱地瞪著呂布,尤其是他那一臉幸災樂禍的壞笑,不過反過來一想,反正都已經入了呂府是了呂布的人,再有什麼醜態。那也是僅有呂少爺一人看到知到,與外人是無關的,更何況自己並非主動,還是受害者,要怪,叮呤可是跑不掉。想到這裡,她反倒首先鎮定下來。
呂布咧開嘴巴嘿嘿一笑,突然站起身來四下張望一番,很快便低下身來,低聲道:“有人要來了,你們這兩個闖禍精。還得帶你們離開這個地方,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說著,便一手一個,左右挎在腋下,身形一掠便飛出幾十丈,腳尖再點地又是幾十丈,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回到呂府一處靜僻的偏房,將腋下二女往**一扔,便轉身閉上了門。他的指尖突然觸碰到懷中的玉簡《太陽禁法》,立即感到一股暖流從指尖衝了過來,在體內盪漾開來,說不出的愉悅歡快,他隱隱有種感覺,這《太陽禁法》或許還有某種催情激欲之能,他有種奇怪的想法,也許透過兩性相悅,說不定能找到參悟《太陽禁法》的捷徑。
他一想到剛才在呂府後園花叢中叮呤和袁真那一對尤物誘人的纏綿鏡頭,就感到渾身陣陣的燥熱,他不自覺地抓緊手中的玉簡,只覺神識已然掙拖軀體,他甚至能回過身來看到自己的肉身,看來又到了修真術語所說的“離竅”境界,但這次與上次不同的是,他隱隱能感覺遊離的魂魄中似乎有了某種的類似意識的東西。
他突然打了一個顫抖,臉上lou出了興奮的笑意,他遊離的魂魄甚至都能看到這逐漸盪漾開來的笑容,是了,他的元神已經孕化了,雖然還極為的微小,但畢竟是有了,真沒想到人世間最普通最平常的情慾,居然能激發出元神的誕生,看來情慾還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好東西,也許之前一直參悟不透的《太陽禁法》,說不定在一陣雲雨之歡之後,也能迎刃而解了。
呂布為自己的頓悟一陣狂喜,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對叮呤和袁真道:“你們這兩個女人今天做的糗事,少爺我現在正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要你們幫忙,就不收拾你們了!但條件是你們得配合我,如若大事能夠告成,叮呤,你就不用再做下人丫環,少爺或許就收了你做我的人!真兒,我從此會更加疼你愛你護你!”
“你……你這壞人,我才不要幫你什麼重要的事情!”袁真既驚又怕地答道,“還不趕緊放開本小姐!”
叮呤見少爺絲毫沒有怪罪之意,似乎還能立下大功,驚慌的心思漸漸消退,反倒有了某些期待,忍不住也跟著問道:“少爺,究竟是什麼事要讓叮呤相助?只要叮呤力有所逮,一定傾盡全力!”
呂布哈哈大笑,壞壞地掃了這兩個驚奇不定的小妮子,慢吞吞道:“其實也沒什麼,少爺我剛剛孕化出元神,我要用這孕化而出的元神與你們媾和,你們的任務其實很簡單,只要讓我這孕化出來的元神感到愉悅,讓它在滋潤中茁壯成長,少爺我就記你們兩人大功!”
“這……這是什麼呀?”叮呤和袁真對看一眼,立即雙雙羞紅了臉,低垂下頭去,不再好意思抬頭看呂布,身體微微地輕顫,顯示出某種令人不可察覺的興奮和期待。
轟地一聲巨響,彷彿平地突地炸開一個雷霆,小小的青磚瓦房在巨大的爆炸中瞬息間便化成細碎的粉末,整個空氣籠罩在濃濃的塵霧之中,已然伸手不見五指。
但這還並不是全部,巨大的衝擊波一圈圈地向四周激盪而出,以這青磚瓦房為中心,實實地崩出一個半徑二十多米的大坑,宛如從天而降下一枚巨碩隕石一般,整個地面都在那一瞬間猛地蹦跳起來,巨大的衝擊力甚至還把呂府的一個看園子的老僕人給活活震死,但最令人稱奇的還不止這些。
呂府上下許多人被震倒在地上,有些人已經被震暈了過去,更多的人則是被震得眼冒金星,鼻血狂流,但讓他們感到驚訝甚至震憾的卻是,從那青磚瓦房的爆炸中心上空居然騰出一團巨大而離奇的雲霧,之所以令人震憾,那是因為這團雲霧像極了一個凶悍狂暴的荒野餓狼的模樣,許多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嘖嘖稱奇。
當然,呂布是看不到這些,因為他本來就在這爆炸核心之中,頭頂上騰出的那團巨大而離奇的雲霧,其實並不是真的雲霧,而是他的元神在孕育中成形,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初生的元神就有那般巨大,真正的核心卻只有拳頭般大小,就在他泥丸宮內,但即使只有拳頭般大小,卻可造出幾百上千倍的虛影,而那巨大的餓狼霧象正是這元神的傑作。
呂布其實也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邊依照從《太陽禁法》中參悟的要義進行識與意的融合演練,一邊又與袁真和叮呤這兩個小尤物雲裡霧裡媾和,在精神和肉體的極度愉悅中,竟然真的給他釋放出一直壓抑在泥丸宮中的小小元神。
此時袁真和叮呤已經軟倒在地上,赤身**,在這濃濃的奇霧包裹中,兩人潔白豐盈的胴體春色無邊,卻只有呂布一人賞得,而她們意識仍然有些迷糊,一邊微微地呼著春潮未散的鼻息,一邊用輕微到了只有第六感觀才能覺察到的聲音呼喚“呂郎”,她們甚至還以為自己仍處於騰雲駕霧的仙境之中,沉浸其間不可自拔。
但是呂布卻並沒有跟隨她們留戀在那騰雲駕霧般的仙境之中,他的意識和神魄已經迴歸現實,出竅的元神也收歸於泥丸宮中,他清楚地看到這個被濃濃奇霧籠罩的一切,當然也包括袁真和叮呤光滑潔白的胴體,他甚至還意猶未盡地輕輕捏了了一下兩人尖挺微翹的乳尖,見兩人仍然沉浸在無比愉悅的快樂仙境之中,竟不忍叫她們帶回現實中,因為現實並不讓人愉悅。
現實當然不愉悅,因為他的元神已經收回泥丸宮中,那爆炸一般擴散的巨大雲霧,居然也因為元神的迴歸而突地消散,頭頂的天空又恢復原先模樣,再也沒有什麼雲霧遮擋他們三個**的身體,而更要命的是,遠處似乎有人,而且還是許多人正往這個方向尋來,突然出現的巨大爆炸,突然出現的巨大雲霧,然後這雲霧又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呂府上下無論哪個人都感到無比好奇和驚訝。
當然,他可不會等著眾人找尋過來看他的好戲,畢竟他現在渾身連塊手掌大的遮羞布都沒有,要是讓眾人看到他們三人正在一皇雙後玩得連房子都崩成粉末,地面都砸出一個天外隕坑來,雖然他的臉皮一向都很厚,但也畢竟還沒厚到那種毫無羞恥的程度,更何況他終究是個負責任的人,尤其是對女人負責任的人,他並不想讓袁真和叮呤的名譽在眾人面前受到損害,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談,因此,他只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