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自選愛人1
鳳女無敵:朕有愛妃朕不怕! 盛寵億萬甜妻 邪肆老公纏上門 金陵爵 閃婚厚愛 腹黑侯爺,三更請回家! 遊走陰陽 劍鬼蠱師 全國愛國主義教育基地閩粵桂瓊卷 流光引
第113章 自選愛人1
第113章 自選愛人1
白筱看著那縷青煙良久,脣瓣被牙咬得滲了血,就為了解個毒,便將自己和古越綁成了一堆,再想那晚古越對香巧的粗暴,打了個寒戰。
她不記得自己前世是什麼,但隱隱覺得以前的家族不是什麼古板家族,不覺得和男人做那種事是丟人的事,但得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做。
哪裡肯就這麼給了古越那野蠻人。
牙關一咬,一個大膽妄為的想法油然而生,揭了車簾,“去去集市,我想買點東西。”
知秋之前便得了容華吩咐,不要過於干涉她的行動,只要不走遠,由著她。
車伕看了看知秋,見他沒有阻攔之意,調了頭朝著集市方向去了,雖然對上次丟了白筱的事,仍有後怕,但象集市這樣人多的地方,想必無人敢亂來,反而安全。
到了集市,知秋扶了白筱下車。
白筱望了望前面的一間專為女子量身定做內衣的衣坊,隔壁間是一家成衣店,成衣店外牆的裝飾色調與內衣店相同,卻不見開著門戶,想來門戶朝著別的方向而開。回頭對跟在身後的知秋道:“我去買幾件衣裳,你別跟著了。”
知秋下車便轉著眼將周圍瞅過一遍,又順著她的眼風望過去,她即將為太子行成人禮,的確是要備些新內衣,而這對面這家內衣鋪,更是專為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夫人寵妾們服務的,裡面東西應有盡有,那些情情調調的東西,絕不是宮裡想得出的。
鋪子門口進出的,都是些女子,隨身帶有下人的,也都是丫頭婆子,他一個小廝的確不是他方便跟著,識趣的退開,“姑娘試衣裳別忘了時辰。”
他雖然不明白容華為何交待,白筱不能離開車箱兩個時辰,但交待下來了,他也就不忘提醒白筱一句,不過兩個時辰怕是能將裡面衣衫盡數的換過一遍。
白筱點頭應了,笑道:“什麼衣裳還能挑上兩個時辰不成?”
知秋見她知道這事,也就安心了,等她走開,便爬上車上坐著,兩眼不離對面衣坊門口,放鬆歸放鬆,該有的戒備還是得有。
白筱進了衣坊,見側牆上果然開了道門通向隔壁,隨便買了兩件內衣,向殷勤跟在後面的女掌櫃問道:“我還想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成衣。”
女掌櫃一聽,臉上堆笑的應著,“咱家便有成衣,就在隔壁,姑娘不防看看。”說完引了她進了隔壁成衣店。
成衣店果然是朝著臨街開了個門。
白筱假意看了一陣,推說不合心意,便朝側門出去了。
避開知秋,照著記憶朝著莫問在城郊的茅屋而去。
那地方不能被外人所知,她也不敢僱車,待她自行摸索過去,已是日落西山。
顧不得腹中飢餓,推開未鎖的小木門,尋著桌上蠟燭點燃,隱隱能見陳舊的桌椅上有一層極薄的灰塵,暗暗失望,他也不知多久不曾回來過。
摸了摸懷中,他交與她的訊號彈,猶豫了良久,才走到小院中,打燃火摺子,點燃訊號彈,拋向空中,看著那股青煙劃破夜空,升盤旋著升上天空,心間忐忑不安,也不知他是否能看到。
事到如今只能得個等,返回屋中尋了布巾小茅屋收拾乾淨,也不過是片刻間的事,從小木窗望出去,見窗外果樹,還有些未落的果子。
拭了手上的水,繞到屋後,摘了些果子兜在懷中,不知是不是方才收拾屋間,急了些,胸間也象燃了把火,燒得臉上,身上陣陣發燙,十分不舒服。
回到前院,打了些井水,冰冷的水潑在臉上,反而越加的燥熱,脫去外袍,絲毫不覺涼爽。
挽了衣袖,用冷水擦拭手臂,以求能去些熱,方發現腕間紅點更是紅得滴血,心裡陡然一驚,難道當真離了龍腦香,春合散便會發作?
身上脫得已只剩一層單衣,已不敢再脫,體內熱度卻不住上升。
望了望天空,那抹青煙早已散盡,訊號彈發出去也不過半柱香功夫,他就算看見也不可能來得如此之快,暗暗焦急。
依著井緣坐下,不時的抹一抹頸間滲出的細汗,雙手緊摳著井緣,儘可能深呼吸,煩燥的心緒絲毫不受控制,神智慢慢迷糊,暗暗心驚。
微張了嘴,深喘了兩口氣,恨不得一頭栽進這井裡去涼快涼快,滿腦子更多的卻是那日莫問將她抱緊,觸控著她身體的情景,身下驀然一搐,一種陌生難耐的渴望自體內傳開,雙腿不自覺的一挾緊,一股微妙的暢意自身下化開,呻吟出聲。
神智有片刻間的清醒,忙咬脣忍住,心間又驚又怕,雙手將井緣扣得更緊,閉上眼,強壓著想去撕扯衣裳的衝動。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將她攬進懷中,白筱頓時一喜,未及睜眼,便伸臂向來人纏了過去,“莫問,你終回來了,我好難受。”
這將他一抱住,渾身的血越加沸騰起來,體內渴望越加難耐。
只覺抱住她的手臂一僵,略略鬆開,大有要放開她的架勢,急得將他緊緊抱住,“別……別放……”
鬆鬆環著她的手臂,遲疑了片刻,重新慢慢收緊,粗糙的指腹撫過她滾燙的面頰,將她打橫抱起。
白筱潛意識中有一抹羞澀,哪還敢睜眼,摟緊他的脖子,將臉埋入他頸間,一股淡淡的寒梅清香飄入她鼻息。
心間輕輕一顫,剛將眼睜了半條窄縫,眼前剛鍘掠過一抹白,腰間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莫問一身黑衣幾乎與黑夜融於一體,修長結實的雙腿緊挾**黑馬兩側,在官道上急馳,肩膀上黑色風氅被風甩在身後,繞是愛馬已跑得氣喘,他仍覺得太慢,不住的焦急催促。
她是自制的女人,不會無故尋他,而且還在他的住處,越是不知,越是心焦,緊鎖著眉頭,亮如星辰的眸子布著血絲,佈滿難掩的焦慮緊緊盯著前方,只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飛到她身邊。
一個身披白色大裘皮風氅的男子騎著匹白馬與他擦肩而過。
風氅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單手持韁的手,格外的白皙完美。
他不自覺的扭頭看向在身邊飄過的白色慕離,恰巧那人也轉頭看他,彼此相視對望,繞是隔著慕離,莫問也能感到對方眸子裡刺骨的寒意如寒風般凌厲。
鎖緊的眉心擰得更緊。
二人的速度誰也沒做片刻的減緩,僅僅一瞬便各自閃身而過。
莫問到了茅屋門口不等馬停下,便拍掌在馬鞍上一按,身子輕飄飄的閃進院中,急步躍到門邊,推門而入。
屋內空無一人,忙退了出來,環視著小院,急喚著,“小竹。”
連喚了幾聲,不見有人迴應,心裡‘咯噔’了一下,院前院後,院裡院外的尋了個遍,也不見她的人影。
心間隱隱不安,重新返回屋中,就著月光,能看清桌面上,熄滅的火燭較他離開時短了些,欺身上前,一觸燭蕊,尚帶有熱度,卻是剛熄不久。
打著火摺子,點燃火燭,屋中被擦拭得乾乾淨淨,尋遍屋裡角角落落,不見她留下一頁半張。
返身出屋,重新上馬,在村中搜了個遍,也不見她的身影,更不見有任何打鬥掙扎的痕跡,心下黯然,難不成她等不及他,又自行離開?這三更半夜的,卻不知她去了何處,越加擔憂,焦急。
微一沉吟,眼前閃過來路上所遇的那個男子。
想起他身上那件裹得嚴嚴實實的風氅,猛的一驚,怎麼就沒想到或許那風氅內藏得下一人。
再想那坐於馬上,即使是在黑夜中仍掩不去的絕世風華,倒抽了口冷氣,方才只急著回來,怎麼沒想到,那是他……
調轉馬頭,向來路急追下去。
沒走多遠,道中橫停著一人一騎,火紅的衣衫,火紅的馬,攔了他的去路。
他眉頭一皺,拉住馬頭,“艾姑姑,請讓一讓。”
艾姑娘帶著馬向他走進兩步,“你要去哪裡?”
“姑姑不必多問。”他拉了馬韁要從她身邊繞過。
艾姑娘一把將他的馬韁拽住,“你不能去。”
“姑姑……”莫問急著追趕方才那白衣人,被她攔下,心急如焚,“撒手,我一定得去。”小竹如果不是當真遇上了難處,絕不會輕易來尋他。
艾姑娘將他的馬韁握得更緊,“問兒,你不能去,你去了,她也活不了了。”
莫問的心象被利刃猛的扎過,面色大變,“剛才過去那人是容華?”
艾姑娘點了點頭。
莫問眼裡升起怒意,“那又如何?他敢傷了她,拼得一死,我也要將他斬於劍下。”說罷要奪艾姑娘手中馬韁。
艾姑娘苦笑了笑,“該殺的是莫言,不是容公子。”
莫問愣了愣,“姑姑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