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香氣襲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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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香氣襲人2
第112章 香氣襲人2
白筱笑了笑,他們可以與不愛的女人一起,她卻無法做到,借南朝之力?這代價未必大了些,抬眼看他,眼裡帶著譏諷,“我給古越做妃子,你這般對我,又算什麼?”
他動不動就對她摟摟抱抱,摸摸碰碰,全無禮數,難不成要她做他二人間的玩物?
容華神色不變,看了她一會兒,道:“不是你所想的。我叫知秋為你備水。”說罷轉身離開。
白筱有些意外,他當真知道她想的什麼?
洗漱回來,容華已在桌邊坐下,乘碗白果粥放在身邊座位上,遞了筷子給她,“吃吧。”
要想逃走,也就得有力氣,白筱也不推脫,在他身邊坐下,接了筷子就吃。
他不時為她挾著小菜,自己卻吃得很少,隨意喝了半碗粥也就不再吃什麼,直到她吃完,才起身招呼知秋進來收拾。
走到屋角在香爐里加了把香料。
白筱覺得有些奇怪,他身上從來聞不到薰香味道,說明他平時並不薰香,但從昨天回來,這屋裡薰香沒斷,他什麼時候變得喜歡薰香了。
聽他道:“我出去辦些事,你如果悶了,附近走走便好,不可離開這屋一個時辰以上。”
白筱嘴角一撇,那可不成。思量著自己一個人溜出宮,怕是出去不出,“我有點事想去去‘竹隱’。”溜不出去,就正大光明的出去。
他想了想,“出去散散心也好。”
白筱不見他攔著,略略意外,或許他當真以為她會稀罕這個所謂的太子妃之位,所以才沒有顧慮,心中得意,臉上哪敢有所表示。
目送他離開,飛快的在衣櫃裡尋著自己以前的包裹,不拿衣裳,只是將那裝著小金豆的金絲荷包帶上,喚了知秋。
知秋不等她吩咐便道:“容公子已吩咐小的為姑娘備好了車。”
白筱睫毛輕閃,他到是事事周全,他如果不是那麼壞,真是個不錯的人。
撩開車簾,淡淡幽香飄來,眼角處見車廂一角也點著香爐。
知秋順碰上她的視線看過去,道:“是容公子吩咐點上的。”
白筱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身上並無什麼不妥當,再聞那香,焚的是龍腦香,與方才屋中所焚一樣,雖然奢侈了些,卻沒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想到古越身上常有龍涎香味道,眉頭一皺,垮下了臉,難不成是古越喜歡薰香,為了明天的成人禮,臨時抱佛腳,把她也薰一薰。
到了‘竹隱’白筱更是嗤鼻,不過是個成人禮,為了把她薰香來,這香都焚到了‘竹隱’,每行十步便能見到一個香爐,焚的也盡是龍腦香。
不管她走到哪兒,這香總要把她薰著。
龍腦香雖然比不過龍涎香昂貴,卻也是價格不菲之物,這麼個焚法,她在這‘竹隱’呆上兩個時辰,怕是要燒掉不知多少萬金。
平時看著古越和容華二人,不覺他們生活奢侈,為個成人禮卻奢侈到這地步。
香巧聽說小竹來了,愣了半晌,頭皮發麻,她大半個月不見人影,明日便是成人禮的日子,這時來這兒做什麼,迷惑歸迷惑,不敢不去接著。
白筱不願與她浪費時間,喝過一盞茶,開門見山的問道:“這些日子西越王子對我們茶莊的服務可還滿意?”
香巧聽她問的是風荻的事,而非古越的事,暗鬆了口氣,“西越王子半個月前,便去青山泡溫泉去了。”
白筱苦笑,他倒是會享受,不要用他的時候,沒臉沒皮的往她屋裡撞,要用他的時候,鬼影都見不到一個。
既然尋他不到,逃走一事,也只能自己想辦法,也沒必要再在這裡陪著香巧幹坐,正想起身告辭。
見端嬤嬤捧著茶壺上來給她倒茶。
自從上次罰過端嬤嬤以後,雖然是白筱開口招了她回來,但她對白筱心存懼意,每每見到白筱,都是繞道而行,儘量不在白筱面前晃動,免得又招了白筱不痛快,將她再次趕出去。
象這樣主動上來為她斟茶還是頭一回。
白筱心裡便存了想法,怕是有什麼事,也就坐著不動。
端嬤嬤給她斟茶時緊張的手發抖,又怕撒了茶,折騰了半天,將沒能把那茶斟上。
白筱看不過去,“算了,我自己來吧。”伸手去她手中接茶壺。
端嬤嬤手突然一抖,半壺茶倒在了白筱衣袖上,好在茶水並不燙。
“看你做得好事。”香巧忙起身一邊喝罵端嬤嬤,一邊取了絲帕為白筱抹試衣袖上的茶水。
白筱覺得不過是溼了些衣袖,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無防。”
端嬤嬤也忙上來幫忙收拾她袖上茶水,象是要檢視她裡面衣袖是否打溼,翻開白筱半攏了手背的外袍衣袖。
她雖然是一時急情,但這舉動也著實唐突了些。
衣袖翻上,露出白筱手腕上一粒米粒大小的鮮紅豆粒。
白筱抬眸間見香巧和端嬤嬤雙雙臉色一變,當是沒看見,不露聲色的收拾了袖上水漬,從容的放下外袍衣袖。
香巧神色已恢復正常, 賠禮道:“端嬤嬤太過不小心,弄溼了姑娘的衣衫。”
端嬤嬤已一邊跪下,“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該死。”
白筱笑了笑,“不過溼了點袖子,何需如此,別跪著了,起來吧。也沒什麼事,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起身往外走。
香巧和端嬤嬤忙跟在後面相送。
白筱攔下她們,“也不是外人,別送了,反正知秋在外面候著呢。”
香巧和端嬤嬤也不堅持,向她福了福道了別。見白筱轉過屋外花徑,香巧整個人垮了下來,端嬤嬤忙一把扶住,“姑娘,她當真中了春合散?”
香巧揉著太陽穴,點了點頭,“我不會看錯,早上容公子派人來吩咐焚香,我就有所懷疑。”
端嬤嬤眼裡閃過喜色,“春合散無藥可解,那她……”
香巧搖了搖頭,“春合散並非完全無藥可解,如果她尚是處兒,而服藥未滿七七四十九日,在月圓之際破了身,去了身上毒血倒是可以解……”
端嬤嬤抽了口冷氣,“這麼說來,太子突然宣佈月圓之時行成人禮且不是為了她?”
香巧點了點頭,“這麼看來,的確如此。”
端嬤嬤恨得咬牙,“春合散和焚香有什麼關係?”
“春合散只要服上三次,便有可能發作,龍腦香可以在春和散發作時起一定的剋制作用,當年長公主……”香巧話出了口方覺失言,忙將話頭打住。
端嬤嬤憤憤道:“太子將她寵過頭了,既然中了春合散,大可在宮裡待著,她這麼有事沒事的出來逛一圈,便燒掉了萬兩黃金,哼……”
香巧苦笑,“怕是因為她不知道春合散這回事,而他們怕也不想她知道,所以才會如此鋪張。”
端嬤嬤更是氣惱,“她雖然長得標緻,但太子一慣主張節儉,怎麼就為了她,沒了節制,這以後不知要燒掉多少銀子。太子被她美色所迷也就算了,容公子這麼冷靜的 個人,怎麼也不攔著。”
香巧脣邊苦意更濃,“這怕也是他的意思,才不會攔著,巴巴的叫人送了香來吩咐我們趕著點上。罷了,去問口門看看,如果她走了,就叫人把香滅了。”
她們說這一席話的時候萬萬沒料到白筱早折了回來,立在門外聽了個明明白白,心裡亂成了一團亂麻,手上那鮮紅米粒的確是服了春合散才長出來的,每服一次,便紅上幾分,她已服了三次藥,這米粒紅得如鮮血一般。
想起古越之言,“在下面,你可還能那般荒**無度?”他所說的竟然是長公主……
又想著容華的話,並非她所想……她的確是誤會他了,他們這麼做不過是想給她解毒……助她解毒,又許她妃位,這算不算給她恩典?
她苦笑了笑,一時間心裡不知是何種滋味,抽身奔向大門口,撩簾上了馬車,望著那香爐裡綿綿冒著的青煙,心間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