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閒王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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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閒王翻身
“啪!”猛撲過來的身影頓時倒飛,在地上蹬蹬蹬的連退十數步之後終於停了下來,水瀲灩的身前落下一條紫色的身影,嶽峙亭淵,萬夫莫開之勢。
“還說你們不是同黨,開始妖言惑眾,現在看我要殺這妖女,你這賊人終於出現了,還我兄長命來。”一副不要命之勢揉身撲上,而所有在一旁呆立的人,也在他的大聲呼叫當中,不自覺的抽出手中的武器,只是面對曾經的盟主,被那氣勢一震,多少有些猶豫,就這麼僵持在場中,箭拔弩張,一觸即發。
“莊主,莊主!!!”遠遠的飛奔來一個身影,跑步間,腳下一個踉蹌趴倒在地,顧不得其他,立即爬起,連滾帶爬的跑到楊雷年身邊,“莊主,莊主,外面,外面來了好多官兵,把,把我們山莊團團圍住,說,說你再不出去,他,他們就闖進來了。”被嚇的不輕的下人,一邊大口喘氣,一邊結結巴巴說著。
“他們是什麼人?你有問身份嗎?”被這突然而來的訊息打亂了方寸,楊雷年一把扯過下人的衣襟,沉聲喝問。
“小王‘晨陽’殷彤焰,不請自來,還請莊主恕罪,聽聞小王新婚之妻在府上做客,特來叨擾,驚擾各方貴客,惶恐惶恐。”遠遠傳來的聲音雖然客氣,卻顯然沒有將楊雷年放在眼中,沒有等人出門,帶著一大堆人直接闖了進來,身後還有水瀲灩熟悉的滕扉雪和一大隊威風凜凜的官兵,看這架勢,顯然是有備而來。
熟悉的聲音入耳,換來水瀲灩的翩然回眸,人群簇擁下,淺黃色的身影氣度雍容,睥睨而來,談笑揮手間,是曾經那指點江山的王者之氣,對上她的眼,送來的是柔情萬千。
停下腳步,含笑凝望著她狼狽卻興奮的臉,慢慢攤開雙臂……
“彤焰!”紅色的人影縱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落進他早已準備好的臂彎間,這一刻,眼中只有彼此,這一刻,天地含笑,這一刻,兩心飛揚,摟著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懷抱,乍見的驚喜卻轉瞬化為點點淚意,兩相凝望間,忍住的是喜悅的淚,釋放的,是牽掛的心,沒有那病態的萎靡,不再是絕望的親吻,自己抱住的,是重生的彤焰,是自己親手挽救回的愛戀
。
慢慢的伸手撫上他的臉,一寸寸,一絲絲,感受著掌心下真實的溫度,還是那一如既往的狷狂,卻只為她展開懷抱,他溫暖的火焰,只為她點燃。輕柔的吻落在額間,仿若最真誠的誓言,“我來了,我的水蓮花。”
“都好了嗎?這裡離京師數百里,你傷才好,不要為了我又傷了,怎麼樣?讓我看看。”突然想起他的傷,如果按腳程算,他根本就是傷勢沒有完全好就日夜兼程,慌亂的伸手在他身上尋找著,急忙的想要扒開衣服看胸前的傷口,卻被他將小手按在胸前。
有些奇怪的水瀲灩正抬頭用眼神詢問著,冷不防一群聲音整齊劃過,“參見閒王殿下!”
突然響徹雲霄的聲音嚇的水瀲灩一個大跳步,眼前忽然跪倒的一片讓她從彤焰的溫柔情網中掙扎出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適才做了什麼,難怪殷彤焰死抓著自己的手,是怕自己在下屬面前丟人,臉上一紅,連忙出聲:“都,都起來吧。”
按在他胸前的手因為他的眼光下落而突然被反轉,“誰幹的?”聲音中已然有了嗜血的氣息。
順著他的眼光,看著自己皓腕上那一道道血痕,因為舒緩後倒是更顯紅腫,一道道凸起看上去猙獰可怕,泛著點點被麻繩擦傷後的血絲,大掌已經儘量輕柔的撫過,卻還是讓她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堆起滿臉假笑,對上那已經佈滿殺意的眼,悄悄從他掌中抽出手,扯扯衣袖掩蓋掉證據,彷彿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傻樂:“沒啥,什麼都沒。”生怕他再追問,孩子氣的將手背在身後。
“手!”黑著一張臉,對她伸出手,只說了一個字,讓她乖乖的將背後的手伸出,怯怯的放進他的掌中,大眼中含滿了可憐和乞求。
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所有的怒火在看到她的慘兮兮的表情後強下了下去,抓起她的小手往滕扉雪的手中一塞,“你好好檢查下,看還有沒有其他傷。”
冰涼的指尖一探上手腕,水瀲灩手上那火辣辣的疼似乎立時清涼了許多,輕輕挽上他的胳膊,扯著袖子撒嬌:“扉雪,人家好想你哦,尤其愛死了你身上清香的味道
。”
“不是追個漂亮男人嗎?難道這次看上了爆火金剛,喜歡捆起來打?”冷冷的話語沒有絲毫感情,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飛速的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藥瓶,挖出清冽的藥膏,小心的塗抹在她的手腕上。
“你的新歡不給你吃飯?怎麼這麼弱?”從她的腕間撤回手,卻是換了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烏黑的藥丸丟進她的手裡,“吃了!”
“什麼東西?”看著大的嚇死人的藥丸,不知道直接丟進嘴巴里會不會卡在喉嚨口直接噎死自己?
“毒藥!”眉毛都不抬一下,一張臉凍死人:“你吃不吃?”
“吃,我吃。”聲音愈加卑微,扉雪這明顯是在生自己那封信的氣,現在若再不順著毛摸,只怕這傢伙越來越麻煩。
剛將藥丸丟進嘴裡,耳邊響起殷彤焰不鹹不淡的聲音,“適才聽聞有人說內子是妖女,那是否彤焰也是妖人?吾父,‘晨陽’之君便是個老妖怪了?”
“咳,咳,咳……”水瀲灩一窒,剛準備開口說話,那拇指般大的藥丸直接堵上了嗓子眼,在一陣劇烈的咳嗽和殷彤焰小心翼翼的拍打下終於咳了出來,“我沒告訴你要掰開吃麼?真笨!”扉雪的話讓她又一次差點岔過氣去。
伸手揪著殷彤焰的衣袖不停的搖晃著,直到他低頭看向自己,“我自己解決,放心,我不是個會吃這麼大虧的人。”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看著他先是皺眉搖頭,再在自己堅持的目光下勉強妥協的點頭。
很兄弟的在他肩頭拍拍,順著肩膀的方向卻只見到扉雪一人,“嵐他們呢?”
“當初知道你丟了,他們立即分頭出城尋找,各自尋一個方向,我在家中養傷順便等訊息,所以我最先收到你傳回來的訊息,就趕來了,不過他們應該已經收到了我的飛鴿傳書,在趕來這的途中了。”手指勾起她的一縷髮絲,在她耳邊低聲道:“沒想到啊,你連我身邊的貼身護衛都給勾走了,哼哼,等這裡的事完了,咱們慢慢算帳。”
水瀲灩很沒骨氣的咧嘴乾笑,順眼瞧著楊雷年湊上前,對著殷彤焰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道:“呃,殷殿下,閒王殿下,是草民鹵莽,將閒王和那妖人湮寒視為同黨,這才惹出一場誤會,這一切,草民願向閒王殿下請罪,絕沒有侮辱兩位殿下的意思
。”
嬌媚的一笑,水瀲灩扭著腰走向上首的位置,沒有任何顧忌的一屁股坐了下來,三日的不眠不休,體力早已透支,在看到久別的人後,瞬間的興奮讓她暫時忘卻了疲勞,只是當一切冷靜,那無力又慢慢湧上,現在,支撐著她的,就是為湮寒平反的信念。
“扉雪,我難受,能給我開劑補藥麼?”在他耳邊低聲交代著,看著他從懷中掏出藥丸,一把搶過,順勢在他冰白的手上一握,才滿意的縮回,將藥捏在手中。
“湮寒賊人,今日老夫當著眾人之面發誓,定要將你拿下,洗我心頭之恨!”轉過頭的楊雷年,對著場中被人團團包圍的湮寒,厲聲高叫著。
“楊二莊主,你又何必這麼急?既然他人已經被困住,不妨請小姐出來,當著天下武林的面數數他的罪名,不然,我也不好對皇上交代,畢竟,你們私自鬥毆,若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在官方來說,都有聚眾謀反之嫌,今日既然我碰上了如此熱鬧之事,少不得也要和你們一起公審下他,畢竟這人,將我從閒王府中挾持而出,這謀害皇親之罪,只怕也是要和他算算的。”閒閒的聲音從上座傳來,不是憋了一肚子氣的水瀲灩又是誰?話說的平淡,但是口氣中的態度卻是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楊雷年低頭一嘆,“請小姐!”
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中,彷彿已經哭的無力的楊昕語在下人的扶持下從內房慢慢而出,依舊一步一淚的哭泣著,身體早已如弱風拂柳,不時輕顫著,看著人心裡一揪一揪的疼,水瀲灩匆忙起身,扶住她的身體,“妹妹別再傷心了,千萬別傷了身子,這是‘醫仙’給姐姐配的補身子的藥,你先吃一粒,若還有什麼不適,姐姐讓‘醫仙’給你好好診診。”一揚頭,“扉雪,給妹妹好好診診,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彷彿被她突然的熱情嚇住了,楊昕語怯弱的縮回手,“我,我沒事,謝姐姐關心。”又似乎在證明什麼,拿過桌上的藥塞一顆進嘴裡,用力的嚥下。
“妹妹別怕,現在賊人已經被眾人圍困,你把那日的事情再說一遍,有姐姐給你做主,絕不放過那個傷天害理的人。”輕拍著她的背,讓她順氣。
提起那日的傷心事,楊昕語的眼淚又一次忍不住撲簌簌而下,玉手顫顫的伸出,直指著湮寒的方向,“就是他,就是他,傷我父性命,又害了……”說到這,語聲一斷,再次鼓起勇氣,“害了我的清白。”一句話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
水瀲灩瞄了瞄在眾人團團圍困之中依然氣定神閒的湮寒,抓著楊昕語的手,“妹妹啊,你能確定是他?”
咬著下脣,憤恨的望著湮寒,“就是他,那張醜陋的臉我怎麼都無法忘記,開始我還用力的掙扎,卻被他點了我的穴道,我不會認錯。”
“哦?”水瀲灩好奇的瞪著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楊昕語幾眼,突然冒出句讓人火冒三丈的話,“我和他共處一室這麼長時間,你看上去最多也就算個清新可人的小姑娘,怎麼看也沒我漂亮,他為什麼捨近求遠?放在房中的我都不碰,跑那麼遠去壞你清白?為了碰你,還殺楊老爺子這麼愚蠢?”
“你,你話裡什麼意思?”小姑娘的臉漲的通紅,“說,說不定他喜歡我,不喜歡你那樣的,說不定,說不定他早膩了你,說不定他自卑醜陋,覺得配不上我,所以才下黑手。”
“嘖,嘖,嘖。”水瀲灩好笑的搖頭,“如果那麼喜歡你,他大不了和老爺子提親就是了,把你娶過門,怎麼玩都行,以你前兩天的樣子,只怕他說句娶,你眼巴巴的就貼上去了,他犯不著冒這麼大的險吧?”
“閒王,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侄女被奸人所害,你不追究奸人之責,卻在這言出侮辱,湮寒是**賊,怎可以常人之想法來判斷?”楊雷年看著侄女在水瀲灩的話出口後臉色越來越難看,而下面的竊竊私語已經讓他臉有些掛不住了。
深深一揖,水瀲灩認真的對著楊老爺子一拜:“對不起,瀲灩失言,恕罪恕罪,只是瀲灩想要徹底問清楚,是否害了小姐的賊人便是殺害楊老莊主的人?”
“這還要問嗎?就是湮寒,不然他為何要逃跑,為何要殺守衛?”俏臉帶怒,楊昕語指著湮寒,卻突然一皺眉頭,身子有些忍不住的一晃,水瀲灩趕緊一伸手扶住她的身體,“楊姑娘千萬保重身體,若是不舒服,還是讓‘醫仙’給你診診吧。”
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手已不自覺的撫上了小腹:“不用,對不起各位,小妹身子不適,先去後堂休息了。”便欲起身,身子才剛欠起,就被一雙柔荑按住了雙肩,對她遞上溫柔的笑,“妹妹再稍坐片刻,姐姐現在就給你揭穿賊人的身份,讓天下人恥笑他可好?”
話說的體貼,手上的動作卻表示了她強硬的態度,此時的楊昕語,已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