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八章 盟主之爭

第一百零八章 盟主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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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盟主之爭

匆匆的洗漱完畢,揪過一個下人問清了比武場的方向,水瀲灩一溜小跑的奔了過去,到達場下時,看見湮寒正和一名男子對掌,而男子幾個大退步間,已然控制不住身形,掉落臺下,而男子從地上爬起身子,依然有禮的一恭:“謝盟主手下留情。”迴歸自己的座位,而一旁又有一名男子早已等待不及竄上臺去。

“盟主,在下自認掌法劍術都不是您的對手,不知盟主能否在暗器上指點一二?”看上去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子竟然是一位暗器高手,水瀲灩終於明白了什麼是人不可貌相。

湮寒倒是無所謂的一笑,“暗器交鋒難免誤傷對方,不如你發,我躲,若是我能躲過你全部的暗器,便算湮寒討巧贏了可否?”

男子大咧咧一笑,“在下武藝,輕功樣樣不行,若是真的對峙,被人破了暗器,只有束手待斃的份,當然可算盟主贏了,盟主注意了,在下可要出暗器了

。”

話音剛落,三點烏光帶著攝魂的嘯聲直奔而去,就在達到目的地的時候,他們的目標卻突然消失了蹤跡,膀大腰圓的男子根本任何停留,順勢往前一滾,三點烏光突然空中回頭,shè向了男子適才站的地方,就在與男子的身體擦身而過的一刻,三點烏光變成五點,平行的順序也突然出現了先後。

“呵呵,好!”空中只餘湮寒一聲輕笑,五點寒光再次翻倍,圍著男子的身體繞起了圈,有如一道閃光的保護牆,就在眾人驚訝中,光牆中又一次shè出數十道影子,撲天蓋地的奔向場中一抹飛速閃過的人影。

當所有光芒落地,那人影依舊在場中閃動,快的根本無法捕捉,男子一拍身後,無數細如牛毛的針shè出,籠罩了整個臺子,除非飛身下臺,根本無法躲閃。

就在所有人讚歎這有如流星劃過的美麗景sè時,場中一聲輕喝,“不要誤傷了他人。”聲音落地,所有如雨絲般的針瞬間消失,場中,只有挺立的一抹紫sè身影,手中,還輕巧的拎著外衫。

“盟主!”男子有些惶恐,適才自己好勝心切,連看家武器也放了出來,若不是湮寒出手及時,只怕是自己,也不能保證讓所有人都毫髮無傷。

將手中的外衫遞給他:“湮寒今ri算開了眼,這琅岈閣又出新人才了,‘驟雨流星’使的如此出神入化,來ri你定當為師門增光,難得的是心地純良,出手之前亦出聲提醒,想你師傅一定以你為驕傲。”幾句話讓男子喜笑言開,倒似打勝了般竄下臺去,“師傅,盟主表揚我了。”大鳥依人般撲向一位老者,孺慕之情溢於言表。

眾人的笑聲未落,兩個人影又竄上了臺,“盟主,我兩兄弟能否請盟主賜招?”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還未等湮寒發話,兩人倒先開了口:“盟主,我兩兄弟自小同心,打一個也兩人上,打十個還兩人上。”

水瀲灩心中暗驚,這究竟是怎麼個打法?車輪戰加群毆麼?

嘴角一晒,冷冷的出聲,“若有百萬雄師在此,你們還是兩個一起上麼?”引起鬨笑一片。

湮寒倒是大度的一笑,“無妨

!兩位儘管出全力吧。”

矮胖的人影立時往地上一倒,滾了起來,而高瘦的人則騰身入空中,呼呼掌風直取湮寒面門。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湮寒顧上顧不了下的同時,紫影一閃,兩人的包圍中頓時只剩空氣。

兩人有些慌張的尋找著對手的身影,空中的瘦子只覺得腳心一麻,整個腳腕已經被人捏在手中,全身力道一鬆,就往地上跌落,直接砸中地上的人,兩人若滾地葫蘆般摔做一堆。

瘦子一翻身從地上站起,“盟主好厲害的‘流光掠影’身法,我兩兄弟算是見識到了,尤其盟主計算之巧妙,未傷我們分毫,謝過!”剛才自己那一跌,直接撞上了弟弟的穴道,不然兩個人怎麼會這麼狼狽的滾到一起,這湮寒,只一招,就將自己收拾了,想起,不免有些傷感。

不斷的有人上臺挑戰,不斷的有人被湮寒輕飄飄的丟下臺,水瀲灩心中開始有些憤怒的感覺,為什麼他們可以輪流上,而湮寒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有這麼不公平的麼?

當看見楊霽年跨步上臺時,心裡的火氣噌噌的往上冒。

“盟主!依照慣例,楊某人向您挑戰,還望盟主手下留情。”極有風度的一抱拳,換來臺下無數的喝彩聲,只是在眾人的叫好中,傳出一女子尖銳的聲音:“楊老爺子上次不是說年事已高,不再參與比武麼?怎麼五年後越活越年輕了?開始怎麼沒看見楊老爺子出手,等所有人都車輪戰了一番後,您老人家登場了?”

一句話讓楊霽年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晌無語,湮寒狠狠的一瞪水瀲灩,再次回身微笑,“老爺子勿放在心上,任何人都能挑戰前任盟主,這是老早定下的規矩,車輪戰也是考量盟主實力,與老爺子無關,請!”

兩人相峙站著,楊霽年身上的衣衫早已無風自動,而湮寒,也收起了隨意的表情,凝重的氣氛讓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敢眨動一下,生怕遺漏了某些jing彩。

突然,兩人同時動了,楊霽年身形一個前衝,一掌猛推,而湮寒也不再一味躲閃,千道掌影迎風而上,似乎還離著很遠,大家耳邊卻傳來了一陣陣清脆的手掌相擊聲,猛然相撞的掌風頓時帶起狂風掀向臺下的人,激起塵土打向眾人臉上

“哄!”一聲更加劇烈的聲音傳來,開始還有些用手遮擋著風塵努力看著的人,這一次也徹底放棄,黃土滿天,場中兩道人影早已辨不清,一道道氣浪卷向臺下,水瀲灩早已把頭埋進了膝間,細小的塵土在兩人的力道下打的臉生疼,坐在最前排的人中,功力不夠的有些人已經東倒西歪。

半晌無聲,水瀲灩搖搖有些被震暈的腦袋,聽不到歡呼,聽不到喝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有些不敢看,卻又忍不住內心的好奇,還有對那個傢伙的擔心,先是偷眼看看身邊的人,卻發現他們也是一個個呆若木雞,雙眼迷茫,只好將眼光投shè到場中。

兩道人影依然屹立,楊霽年一直紅潤的臉有些蒼白,胸口不住的劇烈起伏,湮寒髮絲凌亂,衣袖早已破爛不堪,絲絲縷縷的掛在手臂上。剛才的巨大氣浪,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沒有人知道究竟誰勝誰負,或者只是個平手。

“哇!”老頭子終於隱忍不住,一口血噴出,就在他身體一傾的瞬間,手臂,胸口的衣服化為片片蝴蝶,點點碎落。

“湮盟主好武功,我老了,數十年的苦修抵不住你一掌之威,傳說中的‘飄雪掌’確實不凡,盟主若不是為了尊重我,沒有使出‘幻渺步’,只怕我連盟主的衣角也碰不到,服了服了。”老頭子這點倒是挺豪氣,一口承認自己的失敗,直到這一刻,臺下才響起雷鳴般的叫好聲,也有一大片惋惜的聲音,顯然是老頭子的支持者。

一位道袍打扮的男子起身,“今ri比武結束,明ri由我們商議所有人的品德威望,定出最後的盟主人選,現在諸位都還請回去歇息吧。”

一個人慢慢的蹭回房,水瀲灩覺得沒意思極了,所謂外行看熱鬧,自己興沖沖的趕去,不就是想看見傳說中的武林中人過招,你一劍我一刀的熱鬧場面,誰知道自己坐在那裡,楞是什麼也沒看懂,每次看見的,都是人衝上臺,還不知怎麼的,一個眨眼,下來了,那個發暗器的,自己除了聽到他喊,小心了,地上多了一排東西,什麼熱鬧都沒看見,真不知那群人為什麼喊的那麼興高采烈的,等自己回去了,一定要叫暮衣,嵐還有楓遙,再加上彤焰給自己來個jing彩的群毆,當然,一定要打的自己看得懂,不知道這個湮寒的武功,和自己家裡那幾個比起來,誰比較厲害,呸,想哪去了,他怎麼能和家裡幾個比,四個打一個都能揍扁他。

悶悶的踹開房門,浪費了大好的睡眠時間,無聊的要命,打算先洗個臉,把適才的滿面塵土都給清理乾淨,再好好的補個回籠覺

耷拉著腦袋鑽進屏風後,昏昏yu眠的眼再一次恢復清明,水眸大睜,牢牢鎖定著面前的風景。

顯然有人抱著和她一樣的想法,紫sè的長髮妖媚的晃動著,被遮掩住的兩點紅潤若隱若現,白sè的棉布柔柔的擦拭著有力的臂膀,腹上的肌肉正隱隱突出,修長的大腿輕抬,正將脫下的褻褲甩離身體。

顯然,如此風景有著良好的提神醒腦的功效,也有讓人瞬間失魂的作用,而某人,正在享受著突然清醒再到猛然暈眩的過程。

“你的口水掉下來了!”一件夾雜著男子濃烈氣息的衣服突然罩上她的臉,美麗的風景再一次被黑sè所抹殺。

“喂,你幹什麼,臭死了,全是你的汗。”以最快的速度揪下他蓋在自己臉上的衣服,卻還是晚了一步,只能看見手指輕巧的繫著衣帶的動作,還有那眼中對她失態的嘲弄。

“你真小氣,看兩下又不少肉。”嘴巴一撇,咕噥著。

“你家那麼多個男人難道不好看麼,追著我看幹什麼。”將手中的白巾拍上她的臉,“真髒,洗乾淨,沒見過這麼邋遢的女人。”

“這不是被你抓來了麼,家裡的看不著了,只能看你了,誰叫你身材好,有看頭,你以為我誰都看啊,要是那個楊老頭,給我銀子我都不看。”渾然不覺自己什麼時候學會了楓遙的口頭禪,動不動就銀子。

拿過白巾胡亂在臉上抹抹,走出屏風的水瀲灩看見他已經悠哉的拎起了酒壺,仰首間,一道流光閃進他的口中,扯散了頭髮長垂於身後,美麗的頸項在他的動作下露出半抹chun光,說不出的瀟灑不羈。

“你很喜歡喝酒?”猛的想起當初在沙漠中,他悠閒的騎馬在沙漠中,一襲紫衣,馬身上似乎沒有其他的,只有幾個大皮囊,當初他給自己的是酒,那就是說,所有的皮囊中都是酒了?

“酒是豪邁男兒的體現,我喜歡酒,喜歡烈酒,一人獨醉,笑傲天涯才是人生樂事,若是清釀,則要細品慢嘗,‘藍顏閣’的‘銀瀉流香’不錯,只是我不喜歡那靡靡之音

。”喉頭一動,將口中的酒嚥下,“做了武林盟主,處處要小心,已經很少狂飲了。”

“你也喝過‘銀瀉流香’?”提到自己的所愛,水瀲灩立時來了興致。

“怎麼沒喝過?我一到京城,某人就會立即拉我上‘藍顏閣’,她在一旁親親熱熱,我就只能對酒當歌了。”拋過一記你知我知的眼神,和水瀲灩兩人相視一樂。

“看得出來,她很在乎你,所以我很奇怪,你和她究竟什麼關係?若說愛人,不象,眼神看得出來,何況她心裡,只有凝崢,你們倒是有一點挺象的,就是你們都有漂泊的氣息,那種不甘被束縛感覺,可是隻要她一句話,你居然會帶著武林中人救援‘蒼露’被困之師,這可是傾命相護啊,能告訴我麼?你和她什麼關係?”原來看人喝酒居然也是一種享受,望著他舉手投足間的動作,水瀲灩忍不住拿過他手中的壺,學不來他那仰首飄逸的動作,對著壺嘴喝總沒問題吧?一股**入口,“真辣,和你人一樣!”

“哈!”搶過她手中的壺,又是一口入腹,“你說我辣?”有些不解的望著她,從來沒被人如此說過的湮寒有些失笑。

“是啊!”認真的點點頭,“你看這酒,乍看上去清雅柔美,喝進嘴裡,可是一直燒進心中,等酒勁上頭,只怕就天不怕地不怕了,你外面漂亮到讓人覺得太好欺負,惹上了才知道是個暴烈xing子的主,不喝不知酒滋味,不惹不知你xing情。”

“只要別說我象女子,其他時候,我不算暴烈吧?”大膽的承認心中的忌諱,猛灌著手中的酒。

“給我留點!”一個猛撲,將酒壺搶進手中,“誰說你象女子了,你以為我會看一個女人看呆?能被風流王爺看上眼的男子,又豈會是象女人的?”

呵呵一笑,湮寒被這句恭維逗的直樂,“看過我容貌的人,你是第一個稱讚我有男子氣概的。”

一癟嘴巴,“我承認,兩次把你錯認成女人,誰叫我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男人,何況兩次你都沒開口,和你不熟嘛,現在看你,怎麼看都覺得自己當初怎麼會那麼笨,你身上的氣質,分明是種豪爽的霸氣,何況,你的打扮,除了衣衫是男裝外,連打扮都很女子,從來沒看過有男子會配額飾的,所以你不能怪我錯認,大不了我給你道歉好了。”

“額飾?你是說這個嗎?”手底一翻,一樣東西在掌中熠熠生輝,紅sè的寶石襯著雪白的手掌,在墨綠sè的底襯下閃爍著獨特的光芒,周圍一圈細小的金絲流蘇輕輕晃動著,整個墨綠sè底襯成菱形,雕著繁雜的圖案,緊緊的抱著紅sè的寶石

每次他出現,水瀲灩的眼神都會被他吸引,再就是他手中的這個東西,因為,實在太搶眼了,今ri有機會走近細看,才發覺如此做工,只怕是皇宮寶庫中,也找不出兩件。

“這是墨金,我也不懂,只依稀記得是什麼極其稀少之物,據說是我母親送給父親之物,可惜我年幼之時,父親便辭世了,在我幼時的記憶中,老是記得他低下身體抱起我,每次都會看見這個東西在父親額頭,後來我離家,便拿這樣父親最心愛的東西做紀念,一般無人之時,我便會帶上,彷彿父親在身邊般。”語氣沒有什麼激烈和掙扎,只是望著手中的東西,若喃喃自語,卻一句不拉的全進了水瀲灩的耳朵。

“你想父親,也想母親吧?你說了,這是你母親送你父親的東西,看見它,應該會想起兩個人的,說不定她也想你的,有空回去看看母親。”慢慢的撫上他的肩,似要替他分擔心中的思念般。

“她不會願意看見我的,若不是我的出生,也不會壞了父親的身體,也不會那麼年輕便離世,所以她討厭我,看見我就煩,我本不該出生,又何苦回去討人嫌?”

一口飲盡壺中的殘酒,對她咧嘴一笑:“難得你是見過我真面目卻把我當男子看的人,這個就送你吧?”一伸手,將額飾送到她面前。

飛快的搖著頭,水瀲灩快步後退,“這可不行,這是你最喜歡的東西,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我不能要。”

“從小父親就說我長的太過漂亮,所有與我接觸的人都習慣將我當做女子,雖然‘蒼露’是女主之國,但是老被人這麼誤會,難免傷心,亦難交友,若是有人自然的將我當男子看,我就該將自己最尊貴的禮物送他,我現在最寶貴的禮物就是這個了,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不顧她的掙扎,將額飾釦向她的額頭,“多好看,我帶在自己頭上,都看不到,一照鏡子,就是那張噁心的臉,現在終於能欣賞了。”笑的有如孩子般開心。

又似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一斂,痴痴的望著水瀲灩,輕輕的抱著她的腰,腦袋在她懷中蹭了蹭,“小時候,父親就是這麼抱著我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消失,途留水瀲灩尷尬的坐在**,望著在自己懷中呼呼大睡的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