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他是半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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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他是半個鬼
回家後,暫時跟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老爸給我請了家教,還沒來,聽他說是個女孩子,比我大不了幾歲。
坐在窗前,回憶著這些天的點點滴滴,總覺得我遺忘了什麼,心裡空空的,莫非跟我的身體突然變弱有關?我想見段小云,不知道這會兒他在哪裡,是不是還在派出所關著?
房間的門開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籃鮮花,看著屋內景象,笑了,走進來。
“阿錯。”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身後想起,我聞聲轉過身來,看到站在身後提著花籃的女子,驚愕地指著她說:“是你?你來幹什麼?”
那女子聳聳肩笑笑說:“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家教老師。”
蝦米?她是我的、、、她並不讓人討厭,她很漂亮看起來很養眼,只是有句俗話說: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我沒忘記她天使般的笑容和與她的面孔不符的口吻,彷彿她美麗的背後還隱藏著另一張不為人知的邪惡。
“我叫白煙,我們年紀相差不大,你就別叫老師了,直接叫我煙姐姐。”
我警戒地看著她將花籃放在我旁邊的矮桌上,我不是不喜歡她,而是很排斥她的靠近。
“你跟段小云是什麼關係?”我無厘頭的冒出一句,他們是什麼關係關我什麼事啊?
白煙在我對面坐下,說:“我和他是好朋友。”
“什麼樣的好朋友?”
“他對我的意義就像你對他的意義那麼重要。”
“我對他的意義?”
“你是他來這個世界的目的,他來是為了找你。”
我不解地問:“你們究竟是誰?”
白煙笑笑,站起身來,繞到我身邊,頭靠近我的耳邊,輕聲說:“你猜。”
她的聲音就像從遙遠的地獄傳來的一般,讓我毛骨悚然,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此刻的她跟常人無異,難道剛才是我的錯覺?
“阿錯,你是病人,房間多擺點鮮花,對身體有好處,這是我專門給你帶來的。”
我的視線落到她帶來的花籃上,是一朵朵綻放的火紅色的花兒,這種花兒很奇怪,只見花不見葉,看上去很刺眼,但很美麗。
她說:“它叫彼岸花,開在黃泉路上,稱地獄之花。”
“彼岸花。”我喃喃地念道,現代有很多神話傳說,傳說畢竟是傳說,無從考證,今一見這彼岸花,腦子裡突然冒出一些破碎的片段。
“阿錯,阿錯、、”大清早的,外面傳來叫喊,這聲音不是冰冰的嗎?我趴到窗子邊,看到我家大門前果然是幾天不見的李冰冰,她被老爸派的幾個保鏢給攔下來了,她著急的直伸著腦袋朝裡喊。
“冰冰。”我大叫,冰冰一見我更激動。“你們放她進來。”
得到特赦,冰冰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我面前,劈頭就罵:“林阿錯,你丫的真不夠意思,來你家看你像進皇宮似的。”
“是我老爸搞的,他說不準我出去。”
“嗬,搞的跟軟禁你沒什麼差別,阿錯,你什麼時候才來學校啊,我無聊死了,沒有你的日子真不好過。”
我撲哧地笑:“說什麼呢?好像我倆是同志似的。”
“咦,同志也不錯哦。”冰冰握著我的手,傻愣愣的說:“阿錯,我們戀愛吧!”
暈,這小妮子做事從來都少根筋。
“得了,你想當同志我還不想呢。”
“阿錯,跟你說正經事呢,最近君賢很奇怪。”
“奇怪什麼?”他能有什麼奇怪的。
冰冰皺了眉說:“我也不知道,他老是在我面前說段小云的壞話。”
“什麼壞話?”
“他跟我說段小云不是人。”
“嘁,他倆半斤八兩,誰也不輸誰。”
“所以我才說他奇怪嘛。”冰冰跟著我打哈哈,隨即又正經地說:“說真的,我也覺得,在學校我看到他在講話,卻只有他一個人。”
“人家自言自語不行啊?”
“好,大小姐說什麼是什麼,咦,這是什麼花,好漂亮。”冰冰瞅到白煙送來的彼岸花,頂喜歡地看來看去。
“我的家教老師說是彼岸花。”
說到彼岸花,冰冰硬是要摘一朵拿回家欣賞。
這時樓下汽笛聲響,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老爸回來了。
冰冰見我動也不動,疑惑地問我:“阿錯,你跟你爸的感情真的很不好嗎?”
我望著她笑道:“你看呢。”
“我可看不出來,你們父女之間的感情外人都很難評判。”
其實爸爸是關心我的,雖然他並沒直接說出來。
“阿錯,你身子好些了沒?我忙著來見你,什麼東西都沒給你買。”
我一巴掌打在她背上說:“你跟我說這些,欠打是不啦?”
冰冰吃痛地看著我。
“好,你現在是病人,我不跟你計較,等你病好了,我非打趴你不可。”
“哼哼,指不定誰打誰呢!”
“林老,你這屋子陰氣好重啊。”
我們正嬉鬧著,樓下的人在講話,聲音恰好能讓我們聽見,我和冰冰互對一眼。
樓下,一身穿黑衣,帶著墨鏡年紀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在我家客廳四處張望。
老爸坐在沙發上,聽他這麼一說,坐直了身子,說:“季兄,你沒看錯吧!”
那男人搖搖頭也坐下說:“絕對沒錯,你看。”他忽然指著我們這邊,說:“特別是東面,陰氣凝聚,林老,最近你們家是不是有人莫名其妙的生病?”
“這、、、”老爸面露難色,說:“不瞞你說,阿錯最近很不正常,那天醫院的醫生告訴我阿錯口吐白沫,像生命垂危,可經過檢查卻只是小小的感冒,和貧血,所以我才不得不把她關在家裡。”
“阿錯,你爸是挺關心你的。”
說實話,我大大的感動了一下。
“她有沒有接觸什麼奇怪的人或者去過什麼不該去的地方?”
“這個我倒不知道,那丫頭有兩天沒回家,去了哪裡我還沒問她。”
“嗯,好好照顧著阿錯吧,沒了美美,你就只剩下她了。”
那男人輕嘆,跟老爸是老朋友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呢?
暗沉的夜,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外下著雨,今天白煙沒來,她說她白天工作很繁重,只有晚上有時間,每天天黑以後她就會來,給我補兩個小時,可是今晚她卻沒來,事先並沒有跟我們說。
一個翻身,不經意間看到她送的彼岸花,在夜裡依舊鮮紅如火,
突然腦袋裡閃過一個破碎的畫面,關於紅塵,關於遺忘、、、
難道還有我不願記起的回憶嗎?
甩了甩恍惚的腦袋,再睜開眼睛時,卻見那彼岸花不斷的湧出血紅的東西,是血,我怕血,一見血就頭暈,可大晚上的,我除了恐懼連叫喊都忘了。
然後那片鮮血中不斷的閃過一些人的臉。
他說:“我要把她留在身邊,折磨她。”
他說:“我並不愛她。”
他轉身,眼神冰冷的看著我,我的心臟頓時收縮,見著那些畫面不斷的向我靠近,我忍不住的叫出聲來,“啊~”還未叫出來,忽地一個黑影從窗外閃了進來。
我落入一個冰冷的懷抱,雖然是冰冷的,卻給了我安全感,在他的懷裡簌簌發抖,一顆心還因為剛才的恐懼不安的跳動著,彼岸花奇異的變化也因他的出現變回了原狀。
“有鬼。”驚叫最後變成了喃喃的兩個字。
“別怕,有我在。”
這聲音,那麼熟悉,我驟然抬頭,便看到段小云擔心關切的面容,想到他並未從門口進而出窗子上閃出來,我用力推開他。
“你是誰?”
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我警惕的看他,他剛才的舉動形同鬼魅,是用閃的,突然就出現的那種閃。
“我是小云,阿錯,幾天不見,就忘了我嗎?”
“不,你不是,你是鬼,人不會用飄的。”
“阿錯,就算我是鬼,我也不會害你的。”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搖著頭:“你滾,不管你是什麼鬼,都不要靠近我。”
我膽子很小,我怕鬼啊。
他忽然抓著我的手,強迫我看著他:“阿錯,你好好看看我,你真的忘記我了?”
雨聲不斷的透過落地窗傳了進來,我抬頭仔細的看他。
“我認識你嗎?你是冰冰的黑馬王子,是我們學校女生公認的帥哥,是、、、”
“我不是說這個!”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的咆哮打斷,他看到我慘白的臉,聲音放柔:“阿錯,對不起,是我不懂的珍惜你,你才會對我絕望,喝了孟婆湯,過了奈何橋,前世的一切都遺忘在路上,現在的你、、、”他哽咽著:“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什麼都不懂,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你強迫也沒有用,你放開我。我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虛弱你還沒給我個解釋呢?就那天起我的身體就不如從前了,段小云,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我掙扎著想掙脫開他,他不放,反而將我拉入他的懷裡,混蛋,本小姐不是你想抱就抱的,我一腳就直朝他的腳上踩去,還沒踩下去,房間的門突然開了,段小云一驚,放開了我。
爸爸站在門口。
“阿錯,這麼晚了你還在搞什麼?這麼大動靜。”
一見老爸,我指著段小云說:“爸,這個混蛋深更半夜的跑到我房間來嚇我,你幫我把他趕出去啦。”
他走進來,四處的看了看,對我說:“阿錯,你在胡說什麼?你房間哪來的混蛋?”
蝦米???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對面的段小云,老爸看不到他?怎麼可能,除非他不是人?難道、、他真的是鬼?
我拉著老爸的手再次指著段小云說:“他真的在這兒。”
“阿錯,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我暈,我是受刺激了,為什麼我能看到他別人卻看不到?
“好了!”老爸今晚難得的關心我:“阿錯,快點睡覺,不要胡思亂想。”
他說著就要走,我跟在他屁股後面說:“不,我不要一個人睡。我害怕。”
試想哪一個膽小的人對著一個別人看不見自己看得見的“人”能安心的休息?即使他是段小云。
沒想到老爸無情地扒開我緊抓著他的手說:“你不是小孩子了,阿錯。”
言外之意:理應不該讓人照顧。
爸爸走後,我得重新面對段小云,這次我反而不怎麼害怕了。
“剛才你怎麼不說話,你裝什麼孫子,是人是鬼有本事來嚇本小姐,難道還怕我老爸?”
“他八字太硬,不敢惹。”
切,還跟我說八字。
“我八字軟是不?”
段小云坐到我旁邊。“不是。你跟他不一樣。”他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有什麼不一樣?”
“你本來就是我的,只是你忘了而已。”
口口聲聲說我忘了,我究竟忘了什麼?“你真的是鬼?”
雖然我不迷信,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是親眼看到的,不容我不相信。
段小云目光移向窗外,那麼迷離。
“算半個鬼吧,否則白天我怎麼可能守在你身邊。”
我噌的一下站起來,離他遠遠的,說:“你有什麼冤屈去找包老爺申述去,找我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哦。”
他看著我奇怪的舉動,愣了幾秒鐘後,笑起來:“小笨蛋,我要找的本來就是你。”
“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找我?”我越躲,他就靠得越近。
“是無怨無仇,可是我欠了你的債,我是來還債的。”他向我走近,我向後退了退,吞了吞口水:“什麼、、什麼、債?”
已經無路可退了,背後是玻璃,夜裡,他邪魅的面孔靠近我,將我圈在他的雙臂間,他的氣息瀰漫在我的周圍,我的心跳得厲害。
“你、、、你想、、幹什麼?”
“前生,我傷害了你,今生我一定要保護你。”
他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我只覺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他離我這麼近,整個看上去,極為曖昧。
“你說什麼?你能不能離我遠點,我快要窒息了。”
說著推開他。“你快點走吧!不管你是人是鬼都快走,如果你是鬼,那麼跟你認識的那個女孩白煙她也是嗎?”想到她說只能晚上來我們家我就忍不住打顫,覺得全身都涼透了。
“她與我不是同路人,只是認識,不過爾爾,阿錯,你必須隨時提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