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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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打架
這課,不上也罷。”說著強拉著我就跑了。
哇哦,冰冰什麼時候這麼有個性了,她氣呼呼地死拽著我,嘴裡一個勁兒的嘟囔:看到他那麼對你我就有氣,不就一紙條嗎?用得著面壁思過嗎?阿錯,你沒事吧!
接觸到冰冰關心的眼神,我釋然的笑了,搖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了。”
“你不怪我了。”我試探地問。
“怪你什麼?”這會兒倒成她莫名其妙地問我了。
“我跟你的黑馬王子、、我們、、”我結巴地沒說一句完整的話,沒想冰冰豪氣地把手一揮:“嗨,我的記性一向不大好。”
“可是我真的跟他沒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我突然吐得厲害,頭暈胸悶,腳下無力的,睡起覺來感覺有火在燒我。”
暈,說起來跟孕婦一樣。
“阿錯,你開玩笑吧!你的身體一向很好的呀?突然這樣,一定有什麼古怪。”
“什麼古怪,難不成我被鬼附身了?”
冰冰賊笑地看著我,說:“有可能哦!”
我自己怎麼沒感覺啊,冰冰那賊笑樣,幸災樂禍的傢伙。
“哎呀,好了,阿錯,你要胡思亂想了,走,我們去喝冷飲,我請客。”冰冰摟著我的肩,瀟灑地說。
怪不得冰冰會那麼豪爽得說她請客,原來君賢也在,我們一進去就看到他。
“哇,這麼巧,君賢你也在啊,難道跟我們一樣翹課了?”
“沒心情上課,就出來了。”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是盯著我的,看得我直發毛,我不得不懷疑,這未免太巧了些吧!
我拉了拉冰冰說:“我們換個地方。”
“唉,阿錯,來都來了,還走什麼呀!君賢又不是外人,一起喝喝水聊聊天有什麼關係。”
我憤憤地瞥了眼君賢,說:“誰想跟他聊天。”
“阿錯,就算我很可惡,你也不需要用這種態度對我呀。”
“哼。”有冰冰在,我才不怕呢。撇過頭不理他。
“真是倆冤家,君賢,你上輩子是不是欠阿錯什麼情沒還啊?”
君賢扯著嘴角露出一個艱難的笑:“也許,是吧!”
我不太懂他這句話的含義。
我們三人剛坐下,冰冰那破手機好死不死的就響起來了,她臉厚得對我們笑笑,拿著電話就避開了。
切,什麼人打的啊,這麼神祕。
“啊、、、什麼?、、哦、、、”就聽她講了這麼幾個字,越說到最後聲音越小,掛了電話,走過來,臉色不太好看。
“怎麼了?”看她的樣子,我有些擔心的問。
“我得去辦件事,阿錯,是私人事件,我必須一個人去,你和君賢先玩,我去去就回。”
死人,說跑就跑,我站起來就想去追,她竟然跑那麼快,把我丟在這裡。
“阿錯,冰冰不讓你去你就別去參合,來,看看,要喝什麼?”
我接著他遞過來的單子,要了杯草莓奶昔,然後斜著眼瞧他,說:“你給我老實說,你和冰冰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
“什麼意思?”
“還裝糊塗,陳君賢,你很可疑哎,照你以前的言行舉止,貌似我跟你很熟似的。”暈,我怎麼覺得我跟任何人都很熟啊,段小云也是。
“阿錯,以前的你不知道我的存在,以後的你不能再忽視我。”
我錯愕地望著他,他這話什麼意思?不能忽視他,好霸道的語氣。
服務員送東西上來,我謝謝都忘了說,直接喝了,確定我沒聽錯,才問:“為什麼?”
君賢雙手放在桌子上,上身前傾,帶著欠揍的笑的臉湊過來,說:“我們很熟嘛。”
他湊過來,我的腦袋向後仰,跟他保持距離。
“有、、有多熟?”
君賢笑道:“很熟,熟悉到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
震驚,超級震驚,震得我全身僵硬,大腦缺氧,他要我做他女朋友,開玩笑的吧!
他的臉越湊越近我都沒反映,直到他的脣壓過來,我才從震驚中醒過來。
這個吻很短暫,在我看來君賢似乎在宣誓著什麼,我是他女朋友嗎?廢話,那只是他說的,我可沒答應。
君賢笑著看著我微紅的臉,那笑裡充滿了勝利,他的眼睛忽地望向別處,我隨著他的目光望去,段小云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那裡。
我的心咯噔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解釋。
小云黑著臉走過來,他生氣了嗎?我怎麼能感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
我從沒想過段小云會出**君賢,他抓住君賢的衣服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完了,君賢那張雖說討人厭可並不難看的臉特定變形了。
君賢捱了一拳,並無大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絲,臉上還掛著那該死的笑,只是這笑多了份殘忍和狠毒,接著君賢毫不猶豫地打了回去,桌子上的杯子散了一地,打碎。
店裡的顧客見狀,膽子小的立馬就出去了,膽子大點的站一旁看熱鬧。
兩人打在一起,怎麼回事嘛,好好的,打什麼架,我大叫他們不要打了,可是他們根本不聽,叫的不行,我自個兒去拉,憑我一弱小女子的力氣根本不可能阻止他們,於是心下一計,直接站到他們中間。
這下打啊,隨著身子上的疼痛,我扭曲著臉,我靠,還真打啊。
君賢打在我背上,段小云打在我肚子上,我的神,他們沒料到我會這麼做,才會打中我。
痛得我站不起身。
“阿錯。”兩人同時緊張兮兮地閃身過來抱我,只是段小云的速度比君賢快,看著他們兩個,我苦啊,我這是造什麼孽了,不惹就不惹,一惹就兩個。
這店並不大,沒有專屬的保安人員,他們打架把老闆嚇著了,撥了110,這會兒警察就來了。
老闆指著我們三人,說:“就是他們滋事打架。”
一瘦不拉嘰穿著警服的男同志走過來,二話不說,直接請我們去警察局作客。
“長官,你帶他們走了,我店裡砸壞的東西和客人跑了沒付的錢怎麼辦啊?”那老闆苦著張臉看著我們上了車。
那男同志把我們帶到審訊室,劈頭就問我們為什麼打架。
鬼才知道為什麼打架,要是說出去,不笑死人才怪。
於是我們三人都緘口不言,警官見我們不說,笑道:“現在的小青年,什麼不好學,專學打架,不好好進行再教育,以後更不得了,你們不說也可以,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規定,先拘留你們,通知你們的監護人和所屬學校來保釋。”
MYGOD,這下完了,爸爸若知道我被關在警察局,一定會把他氣死。
“都是你們兩個,叫你們別打你們不聽,現在好了哇,打進警察局了。”
“阿錯,別激動嘛,是他先動**我,我自衛有什麼不對。”
君賢拍拍我的背,瞧我氣成那樣,激動得很。
“拿開你的爪子。”段小云揮開君賢拍著我背的手,將我拉到他身邊,作勢又像打架似的。
“段小云,你看清楚點,阿錯是我的女朋友了,你這樣做是不是很不厚道?”
這小子,說話不怕閃了舌頭。
“你說這話未免太早了。”
沒想到我成了“搶手貨”了,兩人的目光都凌厲嚇人,在空中交匯,我怕了他倆了。
“你們只顧自己,有沒有想過我啊,我誰的女朋友都不是,我是我自己,你們不要為了我囂張跋扈,我不想看到,也不值得。”
我使足了力氣說出這句話,牽著我的肚子生疼,肯定是剛才他們兩個打的。
才一下,越疼得厲害,我不由自主的捂著肚子,不想作出痛苦的表情都不行。
“阿錯,你怎麼了,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蒼白啊?”
段小云見蒼白如斯的我,抓住我的手腕,探了脈搏,推開扶著我的君賢,將我抱在懷裡,一隻手附上我的前額。
他的手變得冰冷,感覺從他的掌心傳來的某種能量,段小云,他太奇怪了,那晚的冰冷肯定也是來自於他,因為這會他給了我熟悉感。
君賢見此場面,雖然不悅我被段小云抱著,但也只得在一旁等著,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不知是看到我越來越難受,還是看到段小云莫名其妙的附上我的額頭的手。
“呃~”又想吐,心裡熱騰騰的,跟外界的冷氣相沖,我忍不住地張開嘴巴,一股**衝了上來。
只是這次吐的是白色的泡沫,不斷的從我的嘴巴里吐出來,君賢見狀,緊張起來,衝過來將我從段小云懷裡搶過來。
“段小云,你對她做了什麼?”
君賢對他咆哮。
“做了什麼你不必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傷害她。”
“哼,誰知道你什麼居心,等下再跟你算賬。”
君賢抱著我直打牢房的門,叫來了外面的警察,那警察一看吐著白沫的我,一刻也不怠慢的開了門,放我們出去,然後聽見警笛響了起來,我被君賢抱進了急救車裡。
手上馬上被掛起了點滴。
我林阿錯也有被急救的一天?
“阿錯,你醒醒,我是君賢,你討厭的君賢,是我們不好,不該打架,你哪裡不舒服?”
我哪裡都不舒服,尤其是沒有那股冰冷,全身虛軟,腦袋昏沉的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了。
我醒來的時候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君賢,他趴在病床邊睡著了,我的頭上敷著塊毛巾,旁邊還掛著點滴。
君賢顯然守了我一夜,如若我再不明白他的心意我就不是人了,心底裡冒出一股酸勁,眼睛就跟著模糊了。
“阿錯,你醒了。”
淺睡的君賢被我驚醒,關切之意溢於言表。
然後他出去叫來了醫生,醫生聽了聽我的心臟和把了脈搏,說:“你的脈象和病情根本就對應不上,你只是得了感冒,加上嚴重貧血需要注意調養。可是你的脈搏很縈亂,不宜激動,你的身體裡有種能量控制著你的脈動。”
“醫生,你的診斷可靠嗎?你確定阿錯只是得了感冒,可是為什麼她會口吐白沫?”
醫生合上他手裡的夾子,說:“這個,科學無法考證,不過她確實得好好休息才行。”
感冒,我不相信我只是得了感冒,一定是段小云,自從他帶我出去之後,我就變了,一定是他跟那女子說的什麼魔咒,我從來不迷信,可是這未必太奇怪了,我得好好問問他。
醫生走後,君賢給我倒了杯水,把藥遞過來。
“阿錯,你別擔心,醫生也說了,只是感冒,過不了幾天就好了。”
我乖乖的吃了藥,也不反抗。
“阿錯,我覺得段小云很可疑,剛才我注意到他的手,在你的額頭上冒著白煙,你說他是不是會什麼玄門法術。”
我喝光了水將杯子給他。“我不知道,反正和他在一起總會覺得他全身陰冷,讓我不想靠近,又不得不靠近似的。”
君賢眸子裡透露著讓人難以捉摸的光芒,他拍拍我的手背說:“別想太多,一切有我。”
這時候門口進來一個熟悉讓我敬畏的人,我老爸,他竟然來醫院看我,他看到君賢時,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恢復一貫的清冷。
君賢陌生地看了看他,微微頷首。
“爸。”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呀,這麼久不回家也就算了,還給我搞出個進派出所的事來。”
“我、、下次不敢了。”
因為愧疚,我覺得我在他面前特別的抬不起頭來。
“哼,沒有下次,阿錯,現在就跟我回去,我會請醫生到家裡,順便請個家教,我可不想第二次看到一個躺在醫院的女兒。”
我被他的怒氣嚇住了,難道這也是他愛我的一種方式嗎?
“伯父,我能理解你關心阿錯的心情,但請你能不能把語氣放柔和些,阿錯的病情剛剛穩定。”
老爸打量著君賢,說:“你倒挺關心阿錯。”
“那是關心她的人太少了。”他的語氣中滿是責備,他也知道老爸對我很冷漠嗎?他說十五年前他見過我,可我的記憶裡確實沒有他。
老爸的臉色更加暗沉,拂袖離去,臨走時對他的下屬吩咐:“把小姐帶走。”
馬上就有人進來給我提點滴瓶。 有人要來扶著我,君賢先一步來我身邊說:“我來。”
我抬頭望著他,他拉動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就像遇上他那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