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圓月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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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 圓月彎刀
第五百五十四章 圓月彎刀
那些離開莊園後的報社和電視臺的大人物們,第一時間把這些寶貴的照片發到各自的報社電視臺,然後透過報紙電視臺把這些圖片公諸於眾。一時間,軍神傳承四個字便一躍成為華夏當今最炙熱的話題。
無論報紙還是新聞電視臺,都在播放著一個場面,值得記入史冊的畫面——軍神大人和李飛少將親密握手。
一時間,內戰之後,李飛再次映入公眾的眼裡,引起舉國議論的話題。在網路上,李飛是否有資格成為軍神接班人這個話題已經吵得如火如荼,一發不可收拾。
華京,章國厚身前的書桌上,放著數份報紙,在上面刊登的照片正是軍神大人和李飛合照的照片。
章中崇臉『色』難看地坐在父親的面前,書房只有兩人。
“那老頭子是在表態,表態支援李刻勤!”章國厚憤怒地一拍桌面,直接把桌面的茶杯震落在地,摔成碎片,茶水打溼嫣紅地毯,化成烏黑。
章中崇劍眉緊蹙,沉思片刻之後,說道:“之前投票率父親您佔了57(百分號),李刻勤41(百分號),而老頭子借次表態後,現在最新的比例是您49(百分號),李刻勤卻上升到了49(百分號),和我們持平……”
“剩下的2(百分號)是勝負的關鍵。”章國厚慢慢平伏了下來,點起一根雪茄,煙霧瀰漫,他慢慢眯起了眼眸,“這2(百分號)就是上海的選票,無論如何都要爭取過來。”
“父親,這交給我去辦。”章中崇站了起來。
章國厚意味深長地看了章中崇一眼,“上次你設局陷害李飛的事情失敗,希望今次你別再讓我失望!”
“是,父親!”章中崇眼眸閃過一抹光芒,然後轉身離開。
柳家,柳陸山大院。
柳陸山默默地坐在客廳上,看著『液』晶電視機上放的新聞聯播。
柳陸山夫人楊氏坐在身側替他泡茶,瞥了眼電視機,笑道:“那可不是如煙那丫頭,原來她也跟著李飛去了成都啊,不知道她有沒有在軍神大人面前失了禮數呢。”
柳陸山牽強地笑了笑,抽著悶眼,沉默不語。
“怎麼了,最近你那八拜之交的兄弟李刻勤支援率上升了,你怎麼看上去反而悶悶不樂啊?”楊氏『迷』『惑』地望著柳陸山。
柳陸山抖了抖菸灰,說道:“我在擔心如煙這丫頭,已經和杜風塵訂了婚,卻和李飛跑路了,這讓我如何向杜家交代啊?”
楊氏瞪了柳陸山一眼,埋怨道:“你明知如煙對李飛的情意當初我就勸你別輕易同意,你偏不聽,現在事情發展到這樣了,我看你如何處理。”
“哼,難不成你還想如煙和溫家那女人共侍一夫不成?”柳陸山大喝道。
楊氏看到柳陸山動怒,也大聲道:“你無故發什麼怒啊,現在溫家的閨女不是和李飛鬧翻了麼,你這就應該趁機去李家提親,連老軍神老爺子都看中李飛,把女兒嫁給李飛,我放心!”
“你放心?我不放心!”柳陸山怒喝道,然後怒然起身,走入書房,重重關上門。
臉『色』陰霾的柳陸山揹負著手在書房裡焦慮地走來走去,片刻後,走到電話機旁,撥了個電話。
“軍座,有何事吩咐?”電話裡頭傳來一把男人聲音。
柳陸山陰冷沉聲說道:“甘肅調兵這事進行得如何了?”
“已經進入河北境內!”
柳陸山再沉聲說道:“寧夏的呢?”
“回軍座,三個師已經祕密潛伏在津北郊外,隨時候命!”
“別『露』了風聲!”柳陸山低聲道。
“請軍座放心,我們人員都是化整為零進入津北,武器都是從海運進入陸!”
柳陸山此刻才微微『露』出一絲笑意,然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章國厚和李刻勤都會派人去爭取上海區的選票,到時候你再從你屬地調一支兩千人的部隊進入上海,假扮成章系部隊,我要李飛和章中崇都死在黃浦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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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猜錯,章國厚和李刻勤都會派人去爭取上海區的選票,到時候你再從你屬地調一支兩千人的部隊進入上海,假扮成章系部隊,我要李飛和章中崇都死在黃浦江!”
“是!”
掛了電話,柳陸山重新坐回椅上,本來粗狂豪正的臉容因為房間光線陰暗問題,而顯得陰霾森沉。
書房窗微風吹來,扇動窗簾,窗臺和屋簷交叉角落陰暗處,出現一個陰影。
“進來吧。”柳陸山點燃一根古巴雪茄,眯著眼沉聲說道。
角落陰影處緩緩走出一個身影,等那人走出陰影,燈光找來,才能夠看清他的身形和肖像。不高,卻給人彪悍精練,臉容普通,卻深沉不可測。
“李飛身懷異能,身邊又多好手,上次金三角未能殺死他,今次是你們最後一個機會。”柳陸山聲音嘶啞歹毒,“為了萬無一失,你傳我命令下去,讓三巨頭親自出手,那兩千兵馬只是個幌子,下殺手的還需要他們。”
“是!”陰影心頭一顫,三巨頭正是組織中地位最高,實力最強的三名異能殺手!
“慢著……”當那陰影剛要離去,柳陸山再次喊住他,然後緩緩轉過身,眯著的眼眸裡精光閃閃,說道:“派人去和雲王神聯絡,說希望他能夠出手助我,日後華夏地下世界就屬於他的天門!”
在黑龍江,皇家別院,山水盡處有錯落有致的小樓。看似極遠。實則極近。
在這些錯落有致的小樓中,位於湖畔旁邊,有一小幢雅緻之極的小樓。小樓右側是一道長長的雨廊。廊架上爬滿了綠『色』的長藤。新葉如玉。黃花初綻。眼光透過這道長廊。隱約能見不遠處一道小型堤壩。黑水後山的山溪,不知多少年前就被這道堤壩攔住,生生的漫起了山間的一片小平湖。
小樓便在山林下,清湖畔。
順著石階向著幽深的院落裡走去,耳朵聽著山風穿林,湖波起動的聲音,並不意外的感覺到了四周的林的裡,隱著很多人,用眼睛看不到任何皇家的安全人員。但能聽到,能感覺。
院落深處小樓的二層『露』臺外,『露』臺上有一具陽傘,傘下有一方白『色』的小桌,幾盤糕點,一壺清茶,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相對而坐,中年夫人年齡約40歲,眉眼柔順,顧盼間自有一份令人安喜的美麗,只是時不時亮起的目光中卻藏著一絲驕傲的神采,這種驕傲並不令人反感,反而讓人覺得理所當然,所謂成長的環境影響心態,大概說的便是這種人吧。
而另外一位年輕少『婦』則規矩安靜至極的坐在陰影中,正在為這位中年『婦』人倒茶。
年輕少『婦』眉眼更顯清秀,香肩『露』於兩根細帶之外,整個人慵懶之餘,有的便只是平靜,那種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平靜。她手執茶壺,動作無聲而自然,無論是煮茶倒茶,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自然而曼妙優雅,總是顯得那樣的文雅淑寧。
接過年輕少『婦』遞過來的茶杯,中年夫人看了眼對方,如此安靜,如此淑寧,微微一笑:“溫秋芙,溫和如玉,玉質美人。”
年輕少『婦』輕盈一笑,以表示感謝,只是眉間抑鬱著散不去的憂愁。
年輕少『婦』是溫秋芙,中年夫人便是皇家兒媳、家主之母姬清玄。
姬清玄輕輕點了點茶杯,看了溫秋芙一眼,放下手中茶杯,那雙澄澈似乎能夠看透人心的眼眸默默地看著溫秋芙,淡淡說道:“我的侄兒章中崇與我有約,殺死李飛,你便是我皇家兒媳,最後在民政局,錢老頭沒殺李飛;歌劇院柳陸山至少調派了五百人埋伏李飛,任李飛武功蓋世,才智過人,若非我派人給他除去外圍三百餘人,他也是甕中之鱉,必死柳陸山之手。你知道我為何如此做?”
溫秋芙默默點頭。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我不想我太極娶的是一個行屍走肉的媳『婦』,你應該懂我的心思。”高高在上的皇家母主姬清玄,並沒有刻意扮出平易近人的神情,她只是平靜地看著溫秋芙,眼眸裡的審視被數十年修煉出來的城府掩藏的一乾二淨,“你為了他,甘願嫁給我的痴兒,李飛知道你這份情意也無悔;李飛因為你的付出,今次章李兩家之爭,我皇家不幫不倚,李飛會得到他想要的,你也無怨……”
姬清玄把杯中茶茗喝了些,然後再次說道:“我一個孤寡『婦』人沒多大的野心,只想在有生之年,替太極找個媳『婦』,在我死後,能讓他在皇家無憂無慮地活下去……”
“那你完全可以找一處山清水秀僻靜的地方,找一個普通女人,便可照顧太極,為何一定要找我?”溫秋芙眉頭微蹙,纖指緊握茶杯。
“你以為太極那些大伯三叔都是善哉?那些野心家白眼狼無時無刻不希望太極死去,好分攤皇家這大家業,太極自小愚鈍,每個明鏡人護著他,愛著他,他如何在這些狼心狗肺的親人中間活下去?”姬清玄腔調陰冷,說出這話時,可以覺出她內心的憤恨。
“我沒野心,不代表太極那些大伯三叔沒有野心,據我所知,目前太極的大伯皇吉東已經私底下和章家聯絡,而三叔皇績溪和柳陸山的人暗地裡也有來往,祕密裡也許正下什麼陰謀詭計對付李飛……”
姬清玄說到這裡,溫秋芙俏臉蒼白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