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嵐爺做事,豈是歪瓜可以理解
重生之妖孽天王 我的青春不加糖 長成計:養女有毒 不是江湖 傲世九重 不死君王 少年刀神 妻妾鬥:正妻不下堂 媚妃當道:皇帝,請乖乖受教 催眠瘋人怨
第223章 嵐爺做事,豈是歪瓜可以理解
第223章 嵐爺做事,豈是歪瓜可以理解
聚平城作為聚平軍的都城,自當多得重視。
經歷了十餘年的建設,繁華比之當年,猶有過之。
著眼看去,沿街商鋪酒肆繁多,高閣樓亭富麗堂皇。
只是今日,街巷冷冷清清,不見行人。
大好城池與夏日風光,瀰漫著肅殺之意。
溫千嵐不走城門,明目張膽地,他從城上飛入。
或許是怕將他嚇跑了,弩炮等未轟殺阻截,任由他徑直向城中宣武園趕去。
暗血戰袍在身,似鎧似袍,遮護頭顱,面罩鬼臉。
斜持焚元戟,他殺氣騰騰。
“全城戒嚴,仗勢還挺大,哼,嵐爺恩怨分明,不會拿平民解恨。”飛掠間,他嗤笑嘀咕。
怒氣衝衝地闖進來,他原想先殺個武將祭戟,但沒遇到,他唯有壓著火氣。
聚平城宣武園,武場上——
偌大武場佔地六七里,寬闊肅嚴,兩駕二階弩炮,彰顯渾重剛烈的威懾。
場上的人很少,僅僅十四位。
為了對付溫千嵐,戴宣同不願大批集結兵力,那太瞧得起對方了。
人太多也是無用,將武將兵士聚集在此,反是降低聚平城的防守,會被趁虛而入。
該十四人,為一隊共十位金甲將,他們是四轉一至四階不等的修為。
聚平軍大統領,號稱威蛟將,四轉九階的戴宣同,正是在場。
與溫千嵐曾有交涉,結有仇怨的四轉七階謝山、任遠,同是在此。
另一人,則是充當人質的董彩思,她在武場正中的結界之內。
此結界,是個泛著銅黃雷光的透明罩子,覆蓋約百丈範圍。
地表乃是雷池,雷電如水滾蕩。
至結界與雷池延出的四條雷電,像鐵鏈般鎖住了董彩思的手腳,將之吊在空中。
她仍舊是被劫持時的裝束,衣裙不整,氣色憔悴疲累不振。
此副模樣,倒非是她佯裝。
被吊在陣法中,縱然未受傷害,仍是不好受。
前夜服侍戴宣同半晚,盡享**,她也是累得脫力,此刻餘興未了。
“軍主真是威猛,氣宇蓋世……”她望著戴宣同的身影,想象著美妙的未來。
戴宣同則沒多看董彩思,對方對他而言,僅僅是枚棋子,得他的賞賜臨幸,是其榮幸。
“溫千嵐來了。”戴宣同大笑開言。
他原有些擔心對方不敢來,而去外府抓施玉容會很麻煩,是下下策。
揮揮手,他下令道:“謝山,去迎接他。”
“末將得令。”謝山高聲應下,壯碩身軀轟然沖天而去。
復新元礦遭盜採,追殺時又遭韓飛將阻截,他是吃了大癟。
懷恨在心念念不忘,又苦於堵不住溫千嵐,仇怨始終不得報。
在江岸時,為了計劃,他是強壓盛怒沒去拼殺。
此刻機會來了,他迫不及待。
發現了溫千嵐,他停也不停,取出大錘飛衝殺去,“哪來的小蟊賊,受死!”
謝山是四轉七階土靈武者,守護為亞二品憾地厚沙,天賦飛砂走石、憾地落錘。
他的衝殺,勢比隕石撞來。
“又是你這廢物,正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溫千嵐心頭的怒火,騰地被勾起了。
“力鈞、龍骨。”
身軀暴漲,高過丈許,筋肉虯結似峰巒。
他之壯碩,氣息凝厚浩然,當是偉岸。
焚元戟藍焰怒燃,他持戟迎敵,氣概澎湃。
鏘!
沒有廢話,二人像野豬對撞,拼殺於一處。
不見試探攻擊,兩人出手皆是殺招,直奔奪命。
此次佈下天羅地網,正是為了除殺溫千嵐,若能提前殺之當然最好了,謝山豈會留手。
而溫千嵐,他明白能否將董彩思活著救出,與他是否忍讓無關,憑的是本事。
那麼,他還有何避諱。
如果可以,他都是敢殺戴宣同,遑論是謝山了。
鏘。
對攻一擊之後,溫千嵐展開了武技《龍江斷海》。
他完全捨棄了防守,將融會貫通的武技拆散,只用於進攻,堆出狂暴的攻勢。
鏘鏘……
戰戟的輪廓,已被熊熊焰火,包裹得模糊。
如練的元力迸發,戰戟兩三丈長,翻攪之間,似有數道藍龍翻飛回繞。
他這是不要命的瘋狂打法,除了進攻,不做其他。
溫千嵐的確無甚可懼怕,謝山縱是打中了打傷他,又能如何?
莫說是打傷了,謝山剋制不了仇風,哪怕打爆了他的頭顱,也不足以真正殺了他。
此時此刻,他無甚顧忌。
仇風暴露了,也無大礙。
這裡敵營,他將面對的都是敵人。
敵軍對外說他是邪祟,比魔煞更要凶邪,大家快來滅殺他,誰會相信,再來一次謠言汙衊?
此次闖入聚平城,龍斬不可動用,三系同修或雙系兵系,與身為邪祟非一碼事。聚平軍對外說他是三系同修,沒準真有哪個武王,想要研究他一下。木秀於林風必吹之,太特殊了,不見得是好事。
天賦仇血與千邪,則無需避諱,該用就用。
鐺鐺。
兵器交擊,震得高空氣浪沸騰。
登時間,謝山被戰戟的狂襲壓住了,向後飛退。
別看他魁梧,此時與溫千嵐相比,只小個子。
他的錘子巨大,可不僅敏捷比不上焚元戟,力量也是不比上。
謝山唯一的優勢是修為氣勢,抗衡焚元戟的力量,使之不能震透他的抵擋。
他衝殺來時凶悍,此時後退得也猛,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力。
“老廢物,再叫罵一聲,來讓嵐爺聽聽!”狂攻不休,溫千嵐言辭譏諷。
他的殺心濃郁,復新元礦時,他發狠要斬其一條手臂。
再有挾持之事,他真是恨得要宰了對方。
被壓著打,謝山盛怒之下,雙眼欲將瞪裂,“小雜種別猖狂”
招架一擊,他抽身猛退。
其身軀咚咚地,一圈圈向外震出脈動氣浪,以此緩解面臨的攻襲。
轟轟。
氣浪與揮斬的戰戟碰撞間,如漿石炸裂。
與此同時,其身軀周臨,聚出了成片的沙石。
沙石有大有小,小則似藥丸的沙礫,大則為人頭般的碎石,密密麻麻成千上萬。
它們震顫著,圍繞謝山旋動。
“衝!”他霍地揮錘前砸。
轟隆。
沙石匯成瀑布,朝溫千嵐傾洩。
其聲勢之猛烈,沖刷得空中似鐵皮顫抖。
這時若有個鐵塊扔入空中,都會因顫抖而碎裂。
“靈法把戲,白搭。”溫千嵐的諷刺不減,毫無避閃之意。
他旋起焚元戟,動用散招龍引江河,元力開閘滾滾灌入蓄積。
招數再變,劈江斷海。
鏘。
藍白光匹化龍,迸發劈斬。
兩股殺傷,沒有花哨地碰面。
鏘轟……
劈波斬浪,破開了沙石奔流,藍白匹龍將謝山轟得拋飛。
虧得他武力強悍,以錘子抵擋,未直接中招。
錘頭被劈出了焦紅的斬痕,他若換成錘子,八成會肢體分家。
轟……
沙石奔流,從溫千嵐的兩側湧過。
武力高低明顯,謝山頓失鬥志。
藉著轟退的機會,他掉頭就往回逃。
溫千嵐是丁點未解氣,他高聲諷刺:“老廢物,輪到你逃了是吧,回想曾經說的話,你可否羞恥!”
鏘。
再揮戰戟,匹練再迸。
對方急逃,他邊打邊追,衝入了宣武園。
謝山是四轉七階武將,實力與弱不沾邊,溫千嵐不足以重創他。
任遠見己方虧敗,揮出劍光襲殺,中斷了二人的戰鬥。
唰。
溫千嵐身形急斂,倏然落於地面,與敵方相隔十餘丈。
手臂揮動,他將焚元戟,猛紮在身側。
“哈哈,果真是俠肝義膽。”戴宣同爽朗大笑,像是闊別已久的好友重逢。
謝山、任遠、十位金甲將的臉色,是十分不善。
抬手摘下鬼臉面具,溫千嵐運足妖瞳,先看向了結界內的董彩思。
“師兄……”憔悴的董彩思泫然欲泣,不知是驚喜感動,亦或擔憂。
在江岸時,她的佯裝算是得心應手,畢竟怕被識破,因而投入。
這會兒,她不知怎麼演才是真實。
她多少感到意外,溫千嵐竟然真敢來,狗膽包天了。
董彩思掙扎地悲慟急喊:“不要管我,師兄,你快走!”
結界相隔,她的聲音傳不出去。
她的掙扎,牽動了雷鎖釋放威力,雷光閃爍,打得她慘叫連連,確實挺疼的。
“不怕,溫某定竭力帶你離開。”溫千嵐朗聲高喊,言語堅決。
防範之心定不能少,但他不去猜疑其真假,該怎做仍怎做。
他凝目盯向戴宣同,沉喝道:“嵐爺來了,你還囚禁個弱女子作甚,放人!”
“不急不急,難得來一趟嘛。”戴宣同朗笑如舊,殺心更盛。
對方力壓謝山,憑此武力,足以與同修為的一品武者比肩。
他親自出手,也難將之殺掉,這不除去,以後還得了。
戴宣同不無讚許地又道:“本將不得不承認,你是位奇才邪才,運氣超常,頭腦不俗。可是啊,你有個致命缺點,自詡仁義、自命不凡。剛則易折的道理,你應該懂,可惜你不以為意,終釀大錯悔之晚矣。”
很不耐煩,溫千嵐不屑嗤笑,“別拿你的狗屁認知,衡量於我,自以為很懂,其實狗屁不通。說我自命不凡,你的這些屁話何嘗不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是哪根蔥,沒資格說教我。真是有趣,你有六十多了吧,呵呵,白活了。”
掃量敵方十三人,他鄙視濃烈,“嵐爺為人做事,豈是你等這些歪瓜裂棗,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