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七章 踏波賭掌碧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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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七章 踏波賭掌碧水清
見言成霖和孟姣姣來了,金碧蓮說道:“大哥哥和大師姐再不來,我們都要急壞了!”
史如玉笑道:“言大哥和姣姣姐來了就好!”
石方明問道:“言大哥說還有一個本事更大的蒙古國國師納摩,言大哥是怎麼知道的?莫非已經朝過相了?”
孟娟娟說道:“你們這樣問,叫我姐夫先回答誰的話?”隨後一拉張世傑,走到言成霖和孟姣姣面前,先行個禮,說道:“請姐姐、姐夫這邊坐。”又吩咐,“來人,給我姐姐、姐夫上茶!”
言成霖與張世傑相互拱手為禮,因見見鍾榮和烏斯曼也站著向他微笑,鍾榮的右臂上了夾板,掛在胸前,遂向鍾榮拱手說道:“不敢當得鍾前輩和烏斯曼前輩迎接,請先坐下。”又問,“鍾前輩受傷了?”
鍾榮說道:“言大俠一口一個前輩,鍾某真不好意思!幾天前又捱了嘉木揚喇勒智一掌,斷骨雖已接上,恢復尚待時日。”
言成霖說道:“晚輩不敢當得‘大俠’二字,還是直呼名字吧!”
寒喧一會,大家歸座。孟姣姣說道:“若是今晚有事,我們此時還不想現身呢!這就等得不耐煩了?”
石方明問道:“照姣姣姐這麼說,今晚沒人來搗亂了?言大哥不是說還有一個本事更大的蒙古國國師納摩嗎?”
張世傑微微含笑,說道:“納摩要來是不假,只怕已給言大哥打發回去了!”
王人英說道:“世傑這話我信。我說過,即便有變故,也不會有意外,不給我說中了?”
金碧蓮說道:“大哥哥,是這樣嗎?快給我們說說,你是如何把納摩打發回去的?”
言成霖微微含笑,見朱四達仍站著,遂說道:“四達你也坐下。”然後又喝了一口茶,這才把與納摩相遇、較技的事說了出來。
言成霖和孟姣姣未與朱四達夫婦走一路,是因為言成霖想先去襄陽城外的蒙古大營探看。一看之下,固然沒有見到嘉木揚喇勒智,卻見到了不少蒙古高手。並且這些蒙古高手已經知道端午日郭繼斌和張蘭蘋要舉行婚禮,商議著如何去鄂州大鬧一場,順便殺了張世傑。而主持此事的,便是蒙古國師納摩。據納摩按排,由納摩的師弟摩尼什帶著廖東泰和葛勝南先行,納摩本人與陸元伯、鄭仲和、高季龍、何所有四人隨後,於端午本日的晚上大鬧鄂州州衙。納摩是西域僧人,四十多歲年紀,身份是蒙古國的國師。陸元伯、鄭仲和、高季龍三人,五十多歲年紀,便是當年在和林萬安宮懷粹殿守護窩闊臺的傳位密詔的三大高手。陸元伯使劍,鄭仲和使刀,高季龍使鏈子鎚。而何成只得三十來歲,擅長暗器,卻是何非的兒子。言成霖把探得的情況對孟姣姣一說,兩人都覺得這八個人都到了鄂州,還真有點不好對付。好在知道了他們的行走路線,不妨設法在路上阻上一阻。於是言成霖放過了摩尼什、廖東泰和葛勝南三人,盯上了納摩、陸元伯、鄭仲和、高季龍、何成五人。
在離上泗鎮渡口還有一日路程的嘉澤鎮,官道口的一處茅寮算得上是風景如畫。背後是幾座不高的小山,滿山的新綠甚是養眼。前面卻有一方半畝大的池塘。塘邊春草青青,柳條已在春風中搖得綠勻,又垂到水面。偶然風生,柳條划動水面,引得游魚往來唼喋。塘邊搭了個遮陽,放著三張桌子,一面酒旗便插在塘邊楊柳上。此刻,在靠裡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位先生,正一隻手撐著頭打盹。一張紙牌斜靠在桌邊,上面寫著“拆一字知禍福,問一句定行止”兩行字。另有一行小字,寫的是:“拆一字紋銀十兩”。這麼高的
價,存心是不做生意了。其實他本不是做生意的,他便是言成霖,正在恭候納摩一行人。
巳末午初光景,納摩一行人迤邐而來,見茅寮環境不壞,又整齊清靜,打算打尖以後再趕路。剛剛坐定,店家先給每人倒了一碗茶,納摩一眼瞥見言成霖寫的字牌,心裡便知這不是尋常走江湖混飯吃的,而是有為而來,說不定便是衝他們而來。他冷冷一笑,問道:“這位先生,生意好麼?”
言成霖裝著一副剛被喚醒的樣子,揉了揉眼睛,答道:“不好,有時十天半月也沒人問!”
納摩說道:“我拆一個字,若是說得準,便給你十兩銀子如何?若是說得不準呢?”
言成霖看了看納摩,說道:“大和尚額高目深,不是中原人?我若說得不準,砸掉我的照牌便是!”
納摩說道:“若說得不準,吃我一掌如何?”
言成霖說道:“大和尚橫得很啊?我若不答應,倒顯得我真是騙人混飯吃,沒有真實本事了,依你便是。請問大和尚要拆甚字,請寫在紙上。”
桌上紙筆都是現成的,納摩寫了一個“赴”字,說道:“請拆給我們聽聽。”
言成霖先讚一句“大和尚這字寫得不壞”,然後說道:“赴字走旁加卜,出門問卜,是要挑個好日。諸位此行,不是赴宴便是赴會。——如何?”
納摩說道:“是赴宴還是赴會?”
言成霖說道:“我看諸位相貎堂堂,身帶兵器,不像走親訪友,定是赴會的!”
納摩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再說下去!”
言成霖說道:“走字拆開是土下人,可有點不妙,人在土下,不是已死之人嗎?只怕你們赴的是凶會!”
納摩問道:“如何便是凶會?”
言成霖說道:“卜而後行,若是接得有請柬,照例應是良會,這‘土下人’便可破解。不知你們可有請柬?”
納摩問道:“沒有請柬,又當如何?”
言成霖說道:“若沒有請柬,赴會之人凶多吉少,諸位不如打道回府的好!”
言成霖和納摩一問一答,陸元伯、鄭仲和、高季龍、何成四人雖沒有吱聲,卻也注意的聽著。聽言成霖說到要他們打道回府,互相看看,竟有點疑惑不定。納摩說道:“哪位身上帶得有銀子?給他十兩!”說完使了一個眼色。
高季龍摸出一錠五兩重的銀子,對言成霖說道:“銀子給你,接住!”“嗖”的一聲,銀子出手,竟是用的打暗器手法。不過與其說高季龍要傷言成霖,不如說是試探言成霖,銀子打出的勁力不弱,卻並非打向要穴。高季龍與言成霖中間隔了一張桌子,兩人相距往多里說也不到十步。那錠銀子剛打到言成霖胸口,紅影一閃,從屋裡跑出一個極美的婦人,一伸手把銀子接了去。嘴裡說道:“當家的今天開市了,這五兩銀子給我!”說完又跑回屋裡,其身法快捷無比。
言成霖說道:“說好的,拆一字紋銀十兩,才給了五兩,還有五兩誰給?”
何成摸出三錠五兩重的銀錠,一揚手向言成霖打來,一錠取言成霖咽喉,兩錠取言成霖胸部,銀錠帶著勁風,已是出了全力。言成霖不慌不忙,張口一吹,桌上飄起三張紙來,託著銀錠,緩緩落在桌上。嘴裡卻說道:“老兄多給了十兩,卻之不恭,笑納了!”
何成向言成霖打出銀錠時,納摩伸指向言成霖點了兩點。言成霖早有提防,護身罡氣運至十成,即便如此,也覺膻中穴和天樞穴上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納摩向言成霖暗算
未成,哈哈笑道:“閣下是何方高人?可肯將姓名賜告?老衲納摩,忝為蒙古國國師,身邊這四位皆是蒙古國宮中侍衛。“納摩說到這裡,陸元伯、鄭仲和、高季龍、何成四人一一拱手報名。
言成霖說道:“在下言成霖,忝為綠柳山莊莊主,今日何幸,得見諸位!”
納摩又是哈哈一笑,說道:“你就是綠柳山莊言莊主麼?我也曾聽人說起過,不想今日相逢於途。閣下是想以一人之力,阻我們赴會嗎?”
言成霖說道:“在下拆字而已,說得準,收取卦銀,說得不準,砸掉我的照牌便是!你們先是以銀錠擊我,大和尚又出指暗算,所謂挾技欺人者也!言某若非有薄技在身,此刻還有命在?腳生在諸位身上,言某何曾出手阻攔?”
納摩說道:“閣下固未出手阻攔,卻有相阻之言,閣下若接得住老衲三掌,老衲五人自當打道回府。”
言成霖說道:“大和尚咄咄逼人,言某若是不應,旁人只道是言某怕了大和尚。既然如此,就請劃出道來!”
納摩就桌上取了兩隻茶碗,一揮手拋在水塘之中,大約相距十步左右。茶碗中尚有小半碗茶水,浮在水面,也只露出極小一點碗沿。納摩對言成霖說道:“你我各站在一隻碗上,相擊三掌,落水者為輸!”說畢,縱身躍起輕輕落在碗上,那碗也只略略一動,並未下沉。
言成霖原本便是以拆字為名阻納摩前行的,能不動手最好,逼不得以動起手來,也不想傷人。見納摩又是銀錠相擊又是出指暗算,在納摩或許是試探,但現在出語相逼,未免也太過份,便想以璇光指廢了納摩的氣功。納摩一縱身躍起兩丈有餘,輕輕落在碗上,其輕功已臻上乘,言成霖倒也不敢小覷。他以一招“一鶴沖天”躍起,在空中一個轉折,又以“平沙落雁”式輕輕落在碗上,姿態曼妙。
言成霖躍上水塘中碗之上時,孟姣姣從屋中緩步走出。她瞥了陸元伯、鄭仲和、高季龍、何所有四人一眼,然後把目光投向塘中。此時,納摩已喝一聲:“接掌”,縱身躍向言成霖,先用左掌向言成霖連揮兩揮,然後右掌一掌拍出。言成霖先將護身罡氣運足,又把全身穴道封閉,幾乎是和納摩同時,一掌擊出。
納摩在出右掌之前左掌連揮,是想先擊散言成霖的護身罡氣。如能把言成霖的身軀推得後傾,一掌擊出時便有七成贏面。言成霖如果未遇五雲真人,僅以無邪子所傳的功夫,今天便不是納摩的對手。但此時的言成霖不僅功力深醇,而且膽大心細,未料勝先料敗,如何還會吃納摩的虧?言成霖覺得護身罡氣被撞了兩撞,卻也未能撞散護身罡氣。這一出掌,用了八成功力,稍稍留了點餘地。納摩使的是“佛光普照”,言成霖是“子胥叩關”。兩人空中相交,“啪”的一聲,掌力激盪,言成霖一個跟斗翻回,仍以“平沙落雁”式輕輕落在碗上。納摩一個跟斗又橫身翻了一個滾才落回到碗上。表面上看,兩人是棋逢對手,各不吃虧。言成霖對掌之前先封閉了掌心勞宮穴,就這樣還覺得右手從掌心勞宮穴到肩井穴,都微微的跳了一跳。心想:“這大和尚什麼功夫?好利害!”
言成霖這樣想,納摩也是暗暗吃驚。納摩這一掌固然也只用了八成功力,這在蒙古已無人能接得下,而言成霖好像舉動若輕,以“平沙落雁”回到碗上時,身形豪無澀滯。而言成霖的掌力,看似並不剛猛,一觸之下,竟如排山倒海,差點化解不了,踩不到碗上。
也就是一句話的功夫,各人已運氣完畢。納摩又是一聲呼喝:“再接一掌!”掌帶勁風,向言成霖擊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