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七章 踏波賭掌碧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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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七章 踏波賭掌碧水清
石方明面帶微笑寒喧行禮,自然不會有好友重逢的喜悅,他對西門兄弟畢竟還是有心障的。西門英笑道:“你是玉面佛的徒弟?”他看看史如玉又說,“這一位是九頭鳥的孫女?偶然相遇,還真認不出了!玉面佛和九頭鳥可好?”
石方明說道:“敝師父還好,史爺爺卻已故去了!”
西門豪說道:“你問我們為什麼又到宋國來嗎?什麼也不為。我兄弟倆朋友不多,冤家不少,二十多年不見了,也該照個面是不?再說,我侄兒飛熊也大了,該帶出來見見世面了!”
史如玉笑道:“我們算是朋友還是冤家?我只道兩位前輩又來宋國搗蛋了,卻又出手相助,真正要對兩位刮目相看了!兩位在二十年前,一個是紅臉,一個是白臉,好認又好記。如今都是黑紅臉膛,真正是變俊了,可喜可賀!”
西門英和西門豪在江湖上絕跡二十多年,突然帶著侄兒西門飛熊在宋國出現,西門豪說得倒也不差,這叫做靜極思動。
西門兄弟當年為了爭玉如意,在白石灘鎮外兄弟相殘,同時身受重傷,恰遇言成霖,給一人服了一粒九轉金丹,又催化藥力行功療傷,兩人不僅沒有死,連功力都沒有損傷。只是西門英的火龍掌和西門豪的寒冰追魂掌,冷熱互相抵消,連臉色都恢復了正常。往常練功,總覺背部命門穴和至陽穴有點痠麻脹痛,他們明知道是練奇門武功所致,練到極致,便會走火入魔。經此一來,武功竟然從奇到正,水火互濟,消除了走火入魔的隱患。
兄弟倆忙於練功,都沒有結婚,在家鄉隱伏了十年,自覺功力大增,又創了一套蟠龍掌,兩人格外高興。這蟠龍掌全稱叫纏絲蟠龍掌,是一種小巧綿軟的功夫,與敵人相鬥,彷彿是貼在對手的身上,掌拍指戳,肘擊膝頂,厲害非凡。因見堂侄西門飛熊雖只五、六歲,身體骨格甚是壯健,真真的一個練武的料,便收為徒弟,細心**。又過了十年,西門飛熊的本門武功已練得純熟,西門兄弟本人也覺得在江湖已鮮有敵手了,便想到江湖上轉轉,順便也叫西門飛熊歷練歷練,
西門兄弟家本在遼境,遼亡後屬金,之後又屬蒙古,他們其實和蒙古並無淵源,初衷也並不想在蒙古軍中謀一職位。他們第一次南下,是為玉如意而來,與嘉木揚喇勒智走得近,也是因為自認打不過飛鳳閣主,又受到江南俠義道上的敵視,這才與嘉木揚喇勒智結成暫時的聯盟。這次南下,倒也並沒有把玉如意放在心上,不意在這個江邊小鎮的茶寮酒棚裡,偏偏又聽到了玉如意的訊息。
西門英、西門豪、西門飛熊三人到這酒肆,也只比朱四達早一盞茶的時候,也是想吃了飯再過江。挑了個靠裡的座頭,也是不想惹人注意。朱四達一行人進店,西門兄弟也只覺得朱四達有點面善,石方明和史如玉已從青年而到中年,變化較大,西門兄弟一時也沒認出來。兩人細細端詳,越覺朱四達在哪裡見過,細細想想,終於認出是綠柳山莊的朱四達。不說當年去綠柳山莊時被當作上賓招待,言成霖更是他們
的救命恩人,便是這次南來,也有見言成霖之意,既然朱四達是言成霖的人,對他們的動靜,也就格外的關切起來。
先是跟蹤玉如意的一行人對郭鳳妺動粗,反被郭鳳妺摔了個大跟頭,西門英情不自禁的喝了聲“好功夫”,及至摩尼什以敬酒為名向朱四達出手,西門英和西門豪一對眼神,兩人竟是相同的意思:出手相助朱四達。其實這裡面有一半是他們自己見獵心喜、炫技的意思。誰知這一較技,兩人勉強抵得摩尼什,心想還真不能小覷了江湖中人。但沒有落敗,卻也有點喜歡。
也就是寒喧了幾句,彼此並沒有問及今後的行止。在西門兄弟,他們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去何處,幹什麼。在朱四達和石方明、史如玉,覺得與西門兄弟還談不上交情,因此鄂州之行的真正目的、郭繼斌的婚事也不便告訴他們。西門兄弟先吃飽,向朱四達和石方明、史如玉拱拱手走了。待朱四達和石方明、史如玉吃飽飯走到渡口時,西門兄弟帶著西門飛熊早過江了。
從上泗鎮渡江,南岸便是臨江鎮,石方明和史如玉曾到過,還在這裡遇到張蘭蘋和王友蘋,並與嘉木揚喇勒智打了一架。從臨江鎮到大槐樹灣鎮,石方明加了點小心,卻也未見到西門兄弟和摩尼什的蹤影。倒是金碧蓮、王人英和郭繼斌帶著兩名軍士已在大槐樹灣迎接。
郭繼斌向朱四達和郭鳳妺叫了聲“爹、娘”,朱四達只鼻子裡“嗯”了一聲,郭鳳妺對郭繼斌身上比較注意,問道:“你的玉龍劍呢?背上背的什麼?”
郭繼斌說的有點吱唔:“玉龍劍在她那裡,背上背的是她爹給的槍。”
金碧蓮先吩咐兩名軍士回鄂州報知張世傑和孟娟娟,說繼斌的爹、娘到大槐樹灣鎮了,然後對朱四達和郭鳳妺說道:“玉龍劍給了張蘭蘋,繼斌使的是張蘭蘋的青鸞劍,這是我的主意。玉如意給葛勝南搶去了,婚姻大事,總得有個信物吧!背上這杆槍是張世傑當年在江湖上用的,六尺的槍桿折成兩截,連槍尖成三截,使用時開啟,倒是極方便的。”
朱四達說道:“張世傑的槍給了繼斌,自己用什麼兵器?”
金碧蓮說道:“張世傑現在用一根鐵槍,上陣常遇到重兵器,這杆槍不經砸,便傳給了繼斌。”
王人英說道:“楊家槍法,天下獨步,真便宜了繼斌!”
金碧蓮又問:“光顧著寒喧了,我言大哥和大師姐呢?沒和你們同來?他們倒底來是不來?”
這時史如玉才得接上話頭,說道:“說好了要來的,不過沒和我們一起走。說了,端午那天準到。”
說了幾句話,金碧蓮便請朱四達上馬,郭鳳妺依然坐馬車,然後大家紛紛上馬,由金碧蓮帶頭,徑去鄂州。才到城門口,張世傑、孟娟娟已在城門口等候。又是一番寒喧,才一同支鄂州州衙。
轉眼到了端午,言成霖和孟姣姣仍然未到。郭繼斌和張蘭蘋的婚事不能拖,便按宋人習俗辦了。州衙的東跨院十幾間房屋臨是算作男方的住室,上午午初時分,
一乘花轎把張蘭蘋從西跨院抬到東跨院,算是出了閣,嫁到了男方家裡。拜天地、進洞房,其間過程並不馬虎。進了洞房,張燕紅和王友蘋陪著說話,卻也都身佩長劍,隨時準備著與人打架。郭繼斌除身佩青鸞劍,背上還揹著張世傑給的槍,他沒有在洞房中陪張蘭蘋,而是在前堂陪鍾榮和石方明喝酒。烏斯曼和史如玉則由金碧蓮陪著。參加婚宴的人中,真正算“外人”的,也只鍾榮、烏斯曼、石方明、史如玉和石磊五人。酒宴從午時吃到未時,直到撤席,仍沒有見到言成霖和孟姣姣的蹤影,眾人等得有點心焦,心裡也越發的沒有底了。
按說,因擔心嘉木揚喇勒智帶人來搗蛋,準備工作做得不謂不周到。不說衙門前後埋伏著三百弓箭手,都是軍中百裡挑一的神箭手,但這些人對付武功高手未必能起什麼作用。武功最高的是張世傑和朱四達,若和嘉木楊勒喇智單打獨鬥,殊無勝的把握。如果在上泗鎮遇到的摩尼什也來,張世傑和朱四達要分別對付嘉木楊勒喇智和摩尼什,贏面就更不大了。孟娟娟、金碧蓮和郭繼斌、張蘭蘋對付廖東泰、葛勝南這些人,武功也只在伯仲之間,更不知敵人能來多少人!
眾人正在前廳商量盤算,中軍報說,兵部六百里加急,送來調令,要張世傑即去郢州。中軍退出以後,張世傑對孟娟娟說道:“軍令如山倒,我明天就得上路,好在蘭蘋和繼斌的婚禮已成,我也就放心了。生逢亂世,家國不安。宋國對我不薄,我自當盡力以報。只怕從此之後,我吃住皆要在軍營中了,你不必再隨我赴任,找一個妥當地方,好好帶著繼斌和蘭蘋,安心過日子吧!”
孟娟娟說道:“你這些話道理上都對,只是我不在你身邊,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我怎麼能放心?憑繼斌和蘭蘋的本事,也沒有人能欺負得了他們,不還有碧蓮照應嗎?再不然去了綠柳山莊,整個兒一個世外桃園,莫非還有人敢到綠柳山莊去撒野?”
張世傑說道:“綠柳山莊固然好,言大哥的本事我也一向佩服,但動靜鬧大了,反遭人忌,倒不如找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金碧蓮說道:“二姐夫要去郢州,明天再計議不遲,先得把今天晚上的事商量好。言大哥到此時還不來,莫非有什麼意外?”
王人英說道:“變故或許有,意外卻不至於,言大哥的機智本事無人能及,說不定嘉木楊勒喇智到時,言大哥也現身了!”
石方明說道:“人英之言有理,依我看,嘉木楊勒喇智在青雲山莊練功,未去襄陽大營,是以未必會來鄂州。再說他一心要取玉如意,說不定正盯著趙青雲查玉如意的下落呢!若然只有一個摩尼什,我們倒也不懼!”
石方明的話剛說完,只聽門外有人介面說道:“誰說只有一個摩尼什?還有一個本事更大的蒙古國國師納摩呢!”
對於在座的人來說,這聲音太熟悉了,金碧蓮先站起來說道:“我大哥哥來了!”說畢就往外迎接。眾人一齊站起來,卻見兩人走了進來,正是言成霖和孟姣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