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十一章 舞落槐花作地裀

正文_第四十一章 舞落槐花作地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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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一章 舞落槐花作地裀

葛勝南冒用郭繼斌的名字,在破廟之中對冒名文天祥的真郭繼斌突然一擊沒有得手,自知無法取勝,冒著小雨跑出破廟。他一口氣跑了二十來裡,覺得心內一陣煩惡,胸腔內一口血直往上竄。他吃了一驚,連忙運氣圧住。他知道這是因為剛才比拼內力之後沒有及時調息的緣故,好在前面就是一個小鎮,郭繼斌和王友蘋並沒有追趕,他找了家客棧,要了房間,隨即運功。他收束真氣納于丹田,然後根據師傳的運氣路線,在全身經脈間遊走了一個周天,精神已恢復如常。他暗喊了一聲“好利害”,心想,幸虧那丫頭沒有出手,要不還有自己的命在?

葛勝南迴到臨安下處,已是第二天近午時份。這“下處”其實便是董宋臣的一處別居。在臨安城的南半部,離皇宮不足五百步,四周山彎水繞,數十間屋掩映在綠蔭之中,的是鬧中取靜的好地方。葛勝南到時,午飯尚未開席,董宋臣正陪著與葛勝南同來臨安的嘉木揚喇勒智和廖東泰說話。

郭玉波曾說葛勝南帶著金符,這話不假。金符相當於印信,是身份的證明。葛勝南與嘉木揚喇勒智和廖東泰三人中,嘉木揚喇勒智年屆四旬,功力比之二十年前更加深湛。廖東泰是樸鷹揚的師弟,一手天星劍也已在當年的樸鷹揚之上。葛勝南的年紀最輕,論武功,比嘉木揚喇勒智有所不如,比之廖東泰卻要稍勝半籌。他的師父名叫納摩,兩年前從西域到和林,不論佛學還是武功,在蒙古堪稱第一,是繼額音和布後的蒙古國師,他的另一個身份是全蒙古的總和尚,或者說是全蒙古的和尚頭。徒以師貴,葛勝南在三人中身份也是最高。嘉木揚喇勒智的師叔額爾卓布一死,眼見著自己就要做蒙古國師了,誰知納摩來了,不僅國師沒他的份,這次來宋國辦事,還得給葛勝南打下手,嘉木揚喇勒智心裡的不快是顯見的。出家人其實做不到四大皆空,對於塵世的名利還是要計較的。不過他的涵養功夫甚好,喜怒不形於色,但在與葛勝南的語言中,必竟不怎麼恭順。

嘉木揚喇勒智看看葛勝南的臉色,唸了聲“阿彌陀佛”,問道:“沒有得手?”

葛勝南沒好氣的說道:“命沒丟在寧海便不錯了,還談什麼得手不得手?”

董宋臣說道:“文天祥乃一介書生,如何這般扎手?”

葛勝南說道:“文天祥的功力只在我上不在我下,他還有一個小表妺,也是惹不起的主,我能全身而退,也就是佛祖保佑了!”說完,把在破廟中遇到郭繼斌和王友蘋、自己突然出手一擊不中,接著比拼內力又倉遑逃去的經過情況說了一遍。葛勝南文人打扮,因師父是和尚,同行的嘉木揚喇勒智也是和尚,他嘴裡也會偶然跑出“阿彌陀佛”、“佛祖保佑”這類話。

嘉木揚喇勒智說道:“葛公子此行果然凶險,若要除得文天祥,還得大和尚我走一遭,免得董公公說我們蒙古人不中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廖東泰說道:“要不我陪葛公子再走一趟?”

嘉木揚喇勒知和廖東泰這樣說,不管其用心如何,葛勝南聽了都不舒服,但他只能乾瞪眼無話可說。這時董宋臣說道:“殺文天祥也不過是爭一口閒氣,打不得緊!葛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此事也就算了,動靜弄得太大,人家總會栽到我頭上。我正盯著入內內侍省押班這個位置,皇帝固然是言聽計從,大臣中卻也有和我作對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來來來,大家入席,嚐嚐我帶來的好酒!”

酒過三巡,董宋臣便回宮去了。嘉木揚喇勒知問葛勝南:“既然寧海不必再去了,葛公子有何打算?”

葛勝南說道:“此次南來,從公,不過看看宋國的動靜;從私,我要殺兩個仇人。唐文勇是殺我的伯父,我已手刃賊子為伯父報了仇。張世傑殺我爹,我與他不共戴天,這仇需得早報。既然董公公這裡的事可以從長計議,我打算去鄂州殺張世傑!”

嘉木揚喇勒知說道:“殺張世傑既可說是你的私事,因為他手握兵權,也可說是我蒙古國的公事。不過張世傑使的是梨花槍,果真是神出鬼沒,葛公子要殺他卻也不易。還是這麼辦,我們三人同去,你在明,我和廖東泰在暗,相機行事如何?

葛勝南去寧海鎩羽而歸,趾高氣揚的氣焰有所收斂,嘉木揚喇勒智又說張世傑如何利害,他此刻還有什麼氣可賭?只好說道:“請大和尚相助!”

郭繼斌和王友蘋比葛勝南晚了兩個時辰到臨安,在興隆客棧打點住下。原本以為寧海之行可能要耽擱幾天,誰知未進寧海事情便已了結。按郭繼斌的意見,打算回木瀆王家莊和王人英、金碧蓮給唐文勇辦完喪事後一起前往鄂州,王友蘋卻想在臨安邊玩邊等王人英和金碧蓮。郭繼斌拗不過她,就在臨安住了下來。第二天早飯後,王友蘋拉著郭繼斌要去西湖遊玩,剛出錢塘門,郭繼斌一眼看見葛勝南正騎馬走在前面,相距也不過三、五十步,遂一拉王友蘋,指了指葛勝南。王友蘋順著郭繼斌的手指見了葛勝南,笑道:“我正惦著他呢,卻在這裡見到。看樣子是往湖州方向去的,我們何不跟上去?”

郭繼斌笑道:“我知道你惦著他身上的金符,跟上去可以,只是西湖玩不成了!你再看看姓葛那小子身後,一個是披大紅袈裟的大和尚,一個卻是竹杆也似的瘦高個,這兩個人可有點古怪?”

王友蘋說道:“果然有點不尷不尬,騎的馬倒很是神駿!”

郭繼斌說道:“我們若要跟蹤姓葛的,先

得注意後面的兩人!”

郭繼斌和王友蘋回客棧結了賬,騎上馬便往湖州方向追綴上去。中午在一個路邊小店打尖吃飯,問小二有沒有一個和尚和一個瘦高個過去,小二回說一個時辰之前才過去,那兩匹馬能賣個好價錢。傍晚到了湖州,卻不見了大和尚和瘦高個的蹤影。找客棧住下後,王友蘋問郭繼斌:“人給跟丟了,怎麼辦?”

郭繼斌說道:“大和尚可能到哪個廟宇落腳了,我們也不要在湖州城裡海找。明天早一點上路,找一個路邊店候著,說不定便會遇到他們。”

王友蘋笑道:“這辦法不錯,是叫守株待兔嗎?不過人可要走在兔子前面!我們不是要去鄂州嗎?誰知他們會去哪裡?”

郭繼斌說道:“那就不管他們去哪裡,我們走我們的道!姓葛的不會幹什麼好事,若是遇上了,便伸手管一管!”

半個月後,郭繼斌和王友蘋走到一個叫大槐樹灣的小鎮。因走得熱,兩人便打算找個茶館喝口茶歇息一會。恰巧鎮頭有一家茶館,三開間的門面,門口叉著幾張蓆棚,棚下放了五、七張方桌。過往的行人,有在屋裡吃茶的,也有在門外棚裡裡吃茶的。周遭十幾株大槐樹,恰值槐花盛開,老遠便可聞到一陣陣清香。王友蘋嘴裡喝聲採:“好地方!”馬韁一拎,兩腿一夾,正欲放馬過去,郭繼斌說道:“且慢!”

王友蘋問道:“又有什麼古怪?”

郭繼斌說道:“你看那喝茶的可是我們的老相識?”

從郭繼斌和王友蘋立馬處到茶棚,大約三百步遠近,茶棚裡坐著三人,兩個姑娘和一個書生模樣男子。那兩個姑娘臉朝著郭繼斌、王友蘋這邊,那書生模樣的男子,面朝著兩位姑娘,郭繼斌就他的背影看,便知他是冒用自己名字的葛勝南。恰在這時,郭繼斌見茶寮旁彷彿有和尚的袈裟閃了一閃,定睛看時,卻什麼也沒有。心想:“都來了?”

王友蘋說道:“那兩個姑娘可不認識,那男子倒像是姓葛那小子!”

郭繼斌說道:“那大和尚可能來了,躲在了暗處!”

王友蘋問道:“光一個姓葛的倒是好對付,若是大和尚和那瘦高個也在,我們可不是對手!我們怎麼辦?還去喝茶嗎?”

郭繼斌說道:“去!為什麼不去?”說話間,忽見從茶館裡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人來。王友蘋一見,說道:“是我媽!我媽和爹到了,我們快去!”

郭繼斌一拉王友蘋,說道:“別急,看看再說!”

這時,不知那女的說了些什麼,只見葛勝南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柄劍來,劍光一閃,向那女的剌去,那女的躲避不及,往後便倒。王友蘋叫了一聲:“媽呀!”策馬向茶寮奔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