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十章 破廟卻敵一笑輕

正文_第四十章 破廟卻敵一笑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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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章 破廟卻敵一笑輕

郭玉波連夜從臨安趕到王家莊,要請金碧蓮去救一個人。金碧蓮急問救誰,郭玉波先不說出救誰,卻說道:“我和玉濤也算是朝廷的武官,吃著一份俸祿,便得為朝廷著想,但我們和董宋臣走得很近,彷彿是看家護院的狗,沒少挨人罵!”

金碧蓮說道:“董宋臣是什麼人?”

郭玉波說道:“他是太監,皇帝身邊人,皇帝頗聽他的話。正所謂權勢燻灼,連宰相也要看他的顏色!”

王人英說道:“皇帝聽太監的話一定便是昏君,這朝廷就沒救了!”

郭玉波說道:“誰說不是呢?自從蒙古軍圍了鄂州,這董宋臣便勸皇帝把國都搬到四明去!皇帝若果然聽了董宋臣的話把國都一般,拱衛國都的守軍也跟著一撤,鄂州以東還有多少守軍?還能擋得住蒙古人嗎?”

金碧蓮問道:“皇帝沒聽他的話吧?”

郭玉波說道:“遷都可不是一件小事,滿朝大臣也有贊成的,但反對的多。有一個人,身份只是小小的節度判官,上表堅決反對遷都,要皇帝斬董宋臣,以穩天下臣民之心!”

郭繼斌說道:“董宋臣要殺這個節度判官,郭大人趕來要我小姨出手相救?不知此人是誰?”

郭玉波說道:“郭公子好聰明,正是如此!此人便是寧海軍節度判官文天祥,”

王人英問道:“一個小小的節度判官也值郭大人費心?巴巴的從臨安趕來,好幾百里路吶!”

郭玉波說道:“此人所謂‘古誼若龜鑑,忠肝如鐵石’,理宗皇帝親拔第一名狀元!唉,我朝這樣的人太少了,不能被董宋臣殺了!”

金碧蓮問道:“可知剌客是誰?”

郭玉波說道:“昨天下午,董宋臣家來了一個客人。”他看看郭繼斌,接著說道,“也是一個公子哥兒,大約比郭公子大了兩歲。當時我正在書房外,偶爾見到那人拿出一個金符……”

王人英插嘴問道:“什麼金符?”

郭玉波說道:“我看不真切,就像虎符那種樣子,上面刻著名字,又像印信,可見此人從蒙古來,而且大有來頭!”

王人英笑道:“什麼時候我取來給你瞧清楚!”

金碧蓮說道:“人英我知你手癢了,你先別打岔,聽郭大人說!”

郭玉波說道:“我也曾替董宋臣辦過幾件不大打緊的事,是以他對我不大避諱。董宋臣便是要這人去殺文天祥!”

郭繼斌問道:“那個有金符的人叫什麼名字?他既然是蒙古人,董宋臣不是通敵了嗎?”

郭玉波說道:“我查了二十幾年,才發覺董宋臣通蒙古!聽董宋臣稱那人‘葛公子’,一定是姓葛的了!”

金碧蓮和王人英對望一眼,金碧蓮說道:“果然是他!”

郭玉波問:“莫非你

們認識他?”

金碧蓮說道:“今天早晨,此人趕來我莊殺了唐文勇,我正愁不知他的行蹤,原來他要去殺文天祥了!郭大人,從公從私,我都要殺此人,卻又耽擱不得。姓葛的現在已在向寧海的途中了,你先請回,我收拾收拾便上路!”

王人英說道:“只怕走不得,唐文勇的喪事還得先辦!”

金碧蓮“啊呀”了一聲,說道:“不錯,真是走不得,老唐的喪事,按這裡的規矩,至少也得三天,三天之後,還救什麼人?”

郭繼斌說道:“既然小姨走不了,我去走一趟吧!他敢冒我的名字殺唐伯伯,我也真得會會他,殺了他為唐伯伯報仇!”

郭玉波說道:“你?成嗎?姓葛的敢來宋國辦事,自然有過人之處,武功定非泛泛,有後援也說不定,你一人前去,若擋不了姓葛的可就不妙了!”

王友蘋笑道:“郭大人要是不放心,和我繼斌哥比劃比劃不就知道成不成了?”

王人英對王友蘋說道:“小孩子別亂插嘴!”

金碧蓮對郭玉波說:“郭大人請放心,繼斌這孩子,論功夫和心眼都是上上之選,還強過了我呢!”

郭玉波聽金碧蓮如此說,不由得對郭繼斌刮目相看,笑道:“郭公子不顯山不顯水的,原來是個高人,下官多有失敬!”

郭繼斌連忙抱拳謙遜道:“豈敢,小姨高抬我了!”

說話間早飯已按排好早飯,郭玉波也不客氣,草草吃畢,知道金碧蓮和郭繼斌還有話說,先騎馬走了。郭玉波走後,郭繼斌才解下肩上的包袱,對金碧蓮說道:“我要對付姓葛的,這包袱帶在身上不大方便,請小姨代給我二姨,只是要小心別丟了!”

金碧蓮笑道:“你這孩子,連我都不相信了?包袱裡是什麼好東西?我得先看一看!”

郭繼斌說道:“不敢瞞小姨,包袱裡是我恩師和師母給的羊脂玉如意!”

“羊脂玉如意”五個字輕輕的從郭繼斌嘴裡出來,到金碧蓮耳中已如雷震,金碧蓮伸出的手竟一時僵定在半途又縮了回來。她說道:“羊脂玉如意原本是綠柳山莊之物,先是被畢天祥得去藏在洞庭西山,被我和人英找著後又被沙昆和賴仁搶去,沙昆和賴仁又給了乃師西門英和西門豪。我大哥哥和大師姐從和林回來時,又從西門兄弟手中得到。本來世上沒有人知道這羊脂玉如意又回到了綠柳山莊,我大哥哥和大師姐把它給你做聘禮也太貴重了吧!羊脂玉如意一出世,保不定又要惹得江湖上沸沸揚揚,紛爭不斷!”

王友蘋問道:“媽,什麼羊脂玉如意?什麼聘禮?先給我看看好不好?”

金碧蓮說道:“看看可以,嘴巴可要把緊了,在人前千萬別說,要不可惹大麻煩!”

郭繼斌說道:“這中間的故事我也聽師母說

過,不過江湖上能從小姨手中取去的高手恐也不多!再說,又有誰會知道這東西在小姨手中?既然那姓葛的從這裡走了有個把時辰了,我得趕在他前頭,先到寧海才是。”

金碧蓮說道:“姓葛的不好對付,你一定要小心在意,以君子之道對君子,以小人之道對小人,他若奸滑,你得比他更奸滑!”

此時王人英已著下人選了匹好馬牽到門前,金碧蓮、王人英把郭繼斌送出大門,郭繼斌向金碧蓮和王人英行了一禮,跨上馬背,在馬屁股上加了一鞭,那馬一聲長嘶,向臨安方向馳去。王人英一轉身不見了王友蘋,忙問金碧蓮:“友蘋呢?”

金碧蓮剛要回答,一陣急驟的馬蹄聲響了過來,馬背上騎的不是王友蘋是誰?王友蘋丟下一句話:“爹、媽,我去幫繼斌哥了!”也在馬屁股上加了一鞭,追郭繼斌去了!金碧蓮“唉”了一聲:“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

寧海軍在臨安的東南部,就路程來說,從臨安到寧海,比之從臨安到蘇州木瀆還要略近一點。郭繼斌和王友蘋離開王家莊時,已過辰時,一路急奔,中途略打了尖,仿晚便到了臨安。隨便找一個小客棧歇了,第二天一早便向寧海趕去。大約到了下午申時時分,已經看到寧海的城廓,往多里說也不到五里路了,此時滿天烏雲密佈,一陣風吹過,竟下起了雨來。風倒是不大,但雨滴甚密,曠野之中正愁沒處躲雨,恰好幾百步之外有一個破廟,兩人一拎馬韁,跑到破廟前,把馬拴在廊上,兩人便走進廟裡。

這是一座龍王廟,離官道一百多步,離河不到二百步。遇到水旱災時,善男信女們才想起前來膜拜,這幾年風調雨順,反倒把龍王爺忘掉了,是以略顯破敗。三開間的房,第一進正中供著龍王的像,兩旁站著幾員蝦兵蟹將。龍王前的供桌上既無供果,又積滿了灰塵,香爐裡半指長的剩香,已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了。第二進原本是住人的,現在也是人去房空。郭繼斌和王友蘋找一干淨地方坐下,卻聽廟外一陣馬蹄聲,又走進一個人來。此人二十七八歲年紀,白淨面皮,配上一身白闌衫,倒也有幾分風流倜儻。只是眉毛略稀,目光睃睨之時頗見凶狠。此人走進廟來,見了郭繼斌和王友蘋,先是一怔,隨後抱拳招呼道:“兩位也是躲雨的嗎?這雨下得突然,還好衣服沒有淋溼。”

郭繼斌拱手還禮,答道:“所謂天有不測風雲,這雨說下就下,幸好有這個破廟躲雨。”略一停頓,又抱拳問道:“我見兄臺堂堂一表,甚是心儀,不知高姓大名,可肯見告?”

來人說道:“我姓郭,名叫郭繼斌,從綠柳山莊而來。”

那人當著郭繼斌的面報出郭繼斌之名,王友蘋不竟“啊”了一聲,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句:“你是郭繼斌?”接著又加問了一句,“是綠柳山莊的郭繼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