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五章 密詔取來如探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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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五章 密詔取來如探囊1
言成霖是飛房越脊趕往文仲受傷之處的,從房頂上躍向地面時,一群侍衛大呼小叫起來:“剌客來了!”邊說邊亮兵刃把言成霖圍了起來。言成霖說道:“我赤手空拳,像剌客嗎?”遂又大聲問道:“嘉木揚喇勒智大和尚在不在?有勞哪位通報一聲!”
嘉木揚喇勒智從屋裡走出,見到言成霖,頗感意外。問道:“原來是言公子,是來和我打架的嗎?大和尚我此時不想打架!”
言成霖沒有接嘉木揚喇勒智的話茬,問道:“何非受傷了嗎?傷得重不重?”
嘉木揚喇勒智說道:“何非受的是內傷,已傷及臟腑,只怕凶多吉少。言公子來找何非,是來討解藥的嗎?只怕先得把何非救活!”
此時,樸鷹揚和賴鐵成聽到響動,走了出來,向言成霖拱拱手,說道:“言公子也來和林了?何不進屋說話?”
言成霖看了嘉木揚喇勒智一眼,點了點頭,說了聲“有擾”,隨嘉木揚喇勒智、樸鷹揚、賴鐵成走進房裡,一眼便見何非躺在**。嘉木揚喇勒智說得不錯,何非果然已是凶多吉少。他臉色灰敗,兩眼緊閉,已是隻有進氣,沒有出氣。再一細看,見何非右臂骨折,胸骨斷了三根。當是文仲一掌擊下時,何非先用唧筒擋得一擋,是以臂骨先折。掌力震斷三根肋骨,也震傷了臟腑。言成霖取出師父康辛給的九轉金丹,給何非餵了一粒,運氣送下。然後扶起何非。用右手食指指向何非背後大椎穴,默運玄功,用本身罡氣給何非打通穴道,催化藥力。一個時辰之後,何非臉色漸漸好轉,連咳了幾聲,長吐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言成霖仍給何非躺下,說道:“不妨事了,休息半月,當可恢復。”
何非說道:“多謝言公子救命之恩!”接著從衣袋裡摸出一個藥並,遞給言公子,說道:“拿去救文仲吧!”
言成霖拿瞭解藥,嘉木揚喇勒智說道:“言公子既救何非,又救文仲,你來和林究竟要幹什麼?不如投了蒙古,以你的武功才識,取功名富貴豈是難事?”
言成霖笑道:“和林是蒙古國都,在下興之所至,前來看看有何不可?大和尚說對了,我是來救人的。大和尚若要與我打架,當得奉陪!”
樸鷹揚說道:“公子高義,我等本不敢與公子作對。大和尚的話沒錯,公子若能投了蒙古,那是最好沒有!”
賴鐵成也說道:“若能與公子同事明主,我們定以公子馬首是瞻!”
言成霖說道:“在下浮雲富貴糞土王候,功名於我何用?做個綠柳山莊的莊主足矣!”說完,向嘉木揚喇勒智、樸鷹揚、賴鐵成拱了拱手,走出門外,施展輕功,穿房越脊而去。
不消一刻,言成霖回到嘉福客棧,立卻喂文仲吃了解藥,又運氣幫文仲催化藥力,忙了一個時辰,文仲臉上身上的黑氣漸已退去,眼見是無礙的了。德清先向言成霖道了謝,王樂山卻“哈”的一聲笑問言成霖:“言公子,你既救何非,又救文仲,兩邊討好,我們請你來和林是要殺人的!”
言成霖也笑道:“你們殺人不干我事,我還是救
人吧!”
孟姣姣說道:“言公子忙了一夜半天,此時已近午時,該回客棧休息了。”
飛鳳閣主問道:“原來言公子昨夜也去萬安宮的?有沒有和誰交手?”
言成霖看了孟姣姣一眼,笑說道:“我只是看看熱鬧,並未動手。”說完起身告辭。孟姣姣見言成霖不想細說,便也不追問。出了客棧,孟姣姣才問:“你去宮裡看到了什麼?追的那黑衣人是誰?追上了嗎?”
言成霖說道:“那黑衣人名叫溫都爾哈瑪爾,是尼瑪察皇后的人。我從宮中取了一樣東西,還沒來得及細看,回客棧再說吧!”
言成霖和孟姣姣剛到客棧門口,正守在門口張望的魯直連忙迎了上來,對言成霖說道:“主人,金碧蓮被人劫去了!”
言成霖和孟姣姣聽了吃了一驚,忙問:“誰這麼大膽,敢來客棧劫人?魯直你和來人動手了嗎?”
魯直說道:“慚愧!來人武功極高,只見他手掌向我虛按一按,就覺有一股大力把我困住,竟動彈不得。來人攙著金碧蓮的手走了,不是劫持是什麼?”
言成霖問:“是什麼樣人?留下話了嗎?”
魯直說道:“四十多歲年紀,身材長大,看不出身份。話倒是留了,要和主人說話,說是在老地方!”
言成霖對孟姣姣說道:“是溫都爾哈瑪爾!”
孟姣姣先吩咐魯直叫店家按排午飯,這才對言成霖說道:“公子累了,吃了飯還得調息一會,才能去會溫都爾哈瑪爾。什麼老地方?我和你同去如何?——你說在宮中取了一樣東西,何不現在拿出來看看?”
言成霖從懷中取出那塊黃綾錦袱,見上面寫的是蒙古文字,孟姣姣固然不識,言成霖卻是懂的。他看了一遍,對孟姣姣說道:“果然是窩闊臺的傳位密詔,窩闊臺要把皇位傳給實勒們!”
孟姣姣喜道:“妙極!把窩闊臺的傳位密詔取來了,比殺了窩闊臺還管事。窩闊臺死了,蒙古一樣可以立一個皇帝;傳位密詔取來了,窩闊臺一死,不知何人接位,蒙古必生內亂,我們宋國就可過幾年安定日子了!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傳位密詔?”
言成霖說道:“燒掉了乾淨,此事不必和別人說起。”
孟姣姣說道:“這個自然。”
言成霖把窩闊臺的傳位密詔燒了,魯直也已把午飯準備妥當,此時,不管是言成霖還是孟姣姣,都覺很餓了!
午飯後,言成霖和孟姣姣又調息了一個時辰,兩人騎馬赴約。
言成霖夜裡追趕溫都爾哈瑪爾到一處大屋,此時想來也只記得大致方位。好在溫都爾哈瑪爾對魯直說明了路徑,倒也並不難找。原來溫都爾哈瑪爾所處之地,在萬安宮以東,其實也是萬安宮的一部份,比之藏木匣的宮殿,形制略小一點,卻極精緻,言成霖知道,這一定是尼瑪察皇后的居所了。到了宮門口,早有侍衛上前問詢:“是言公子嗎?請稍待!”說完進去通報。稍頃,溫都爾哈瑪爾迎了出來,先打了個哈哈,笑道:“言公子果然是信人,這邊請!”邊說邊伸手一讓。言成霖也
笑道:“老兄把我們的小夥伴先請來了,我還能不來嗎?”
溫都爾哈瑪爾說道:“請金碧蓮先來,並無羈押之意。”接著笑道,“我把小姑娘帶到尼瑪察皇后跟前,這小東西倒頗討皇后歡喜,很得了些彩頭呢!”說畢,分賓主坐下,下人上茶。
言成霖端起茶杯,揭起杯蓋又蓋上,便把茶杯放在几上。他一指孟姣姣對溫都爾哈瑪爾說道:“這位姓孟名姣姣,與在下同來知林,昨夜也在萬安宮看熱鬧了!”
孟姣姣向溫都爾哈瑪爾襝衽行禮,笑道:“大人好功夫,小女子佩服得緊!”孟姣姣稱溫都爾哈瑪爾為“大人”,是她已看出,溫都爾哈瑪爾絕非尋常侍衛,可能還是朝中重臣。這一點並非言成霖沒有看出,一來任何大臣在言成霖眼中都不能謂大,二來以江湖上習慣見面稱兄道弟,可少了許多繁瑣禮節。
溫都爾哈瑪爾向孟姣姣拱了拱手,說道:“久聞孟小姐乃宋國孟珙將軍之女,飛鳳閣主的高足,貎美如花,武功精深,今日一見,傳言果然不差!”
孟姣姣說道:“大人過獎了!大人相招,有何見教?”
溫都爾哈瑪爾說道:“不敢言教。國主窩闊臺明日即去烏特古呼蘭山行獵,在下也得從駕,皇后之意,命在下今晚把木匣取來,特請言公子相助一臂之力,孟小姐若肯出手,最好沒有。”
窩闊臺要外出行獵!這可是個意外的訊息。赴和林殺窩闊臺是孟姣姣的主意,萬安宮殿閣沉沉,房屋數以千計,查出窩闊臺的住宿之處已是不易,何況窩闊臺並無固定住所,每夜臨幸嬪妃,少有人知。眾多侍衛武功不弱,昨夜飛鳳閣主不也失手了?連窩闊臺的面都沒見著?在窩闊臺行獵之處行剌呢?自己這幫人前來和林欲不利於窩闊臺,溫都爾哈瑪爾不會不知。既已知之而告知窩闊臺的行蹤,這是何意?這是孟姣姣的心思。嘴裡卻說道:“在下微末之技,只怕與事無補,反添累贅,還是守拙為好。”
溫都爾哈瑪爾哈哈笑道:“此乃蒙古國宮內事,如何勞動宋國將軍之女?便是請言公子出手,也有無奈之處!”
言成霖說道:“我本金人,金亡之後,成閒去野鶴之身,無所謂宋、蒙。老兄相邀,自有相邀的道里。不知老兄作何打算?”
溫都爾哈瑪爾說道:“仍由我和侍衛糾纏,言公子入宮取木匣,如何?”
言成霖說道:“不可!以在下愚見,木匣中當存要緊之物,或則便是傳位密詔,此物與在下無關,知之尚不妥,遑論取之?我來打發侍衛,老兄親取方好!”
言成霖說這番話,也是他的細心之處。而這樣安排,也正是溫都爾哈瑪爾所願意的。真正木匣到了言成霖手裡,他溫都爾哈瑪爾如何能放心?
又商量了一些細節,溫都爾哈瑪爾吩咐侍衛:“把那小姑娘請出來!”
侍衛應了聲“是”,不一會,金碧蓮跟著侍衛從裡面走了出來。金碧蓮先對言成霖叫了聲“大哥哥”,又對孟姣姣叫了聲“大師姐”,接著“嘻”的一笑,說道:“蒙古的宮殿大倒是大,沒有宋宮的好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