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四章 萬安宮裡刀劍鳴2

正文_第三十四章 萬安宮裡刀劍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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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四章 萬安宮裡刀劍鳴2

大約從言成霖的身材面貎上看出是南邊人,黑衣人說的是漢語,言成霖隨即答道:“閣下好俊功夫!在下初到和林,見閣下輕功高妙,不覺見獵心喜,跟在身後,也是一看究竟之意,不敢當見教二字。”

黑衣人問道:“朋友可肯告知姓名來歷?”

言成霖說道:“在下綠柳山莊言成霖,不知閣下高姓?”

言成霖的名諱,在宋國江湖上無人不知。提起綠柳山莊,也頗起嚮往之心。蒙古如嘉森揚喇勒智一行人也深知言成霖的厲害,黑衣人從未到過南邊,更未涉足江湖,自然不知綠柳山莊四字,更沒聽到過言成霖的名字。但既然言成霖報了名,便也得以真名相告。他說道:“我叫溫都爾哈瑪爾,你我初次相見,既無所謂敵友,可否輪流相問,各以真情相告?”

言成霖說道:“有何不可!”

溫都爾哈瑪爾說道:“你可以先問。”

言成霖說道:“閣下主人為誰?”

溫都爾哈瑪爾答道:“皇后尼瑪察。朋友主子是誰?”

言成霖說道:“在下獨來獨往,無主子指使,也無須聽名於誰。”言成霖嘴裡如此回答,心裡卻在想:“是皇后尼瑪察的人,既然皇后手下有人,一定會有異動,窩闊臺健在,皇后會幹什麼?是為窩闊臺身後事?”想到這裡,言成霖問:“閣下夜闖萬安宮所為何事?”

溫都爾哈瑪爾先提高聲音吩咐:“警戒,不準有人進入一百步內!”然後問言成霖:“此事幹系重大,可否暫不作答?”

言成霖說道:“悉聽尊便!”

溫都爾哈瑪爾又問:“朋友前來和林,是否要不利於皇帝窩闊臺?”

言成霖心想,這倒也算不得機密,說不說一樣。他答道:“不錯,正是為窩闊臺事而來!”遂又追問了一句:“閣下夜闖萬安宮是為木龕內木匣中物?”

言成霖此言一出,溫都爾哈瑪爾大吃一驚,問:“朋友何由得知木龕內有木匣?”

言成霖一笑說道:“偶爾聽侍衛說的!”

溫都爾哈瑪爾又問:“可知木匣中放了何物?”

溫都爾哈瑪爾這句話是用蒙語問的,這也是他的細心之處。言成霖說是聽侍衛說的,蒙古的侍衛私下裡說話也只會是說蒙語。如果言成霖懂蒙語,可見言成霖沒說假話。若言成霖不懂蒙語,就大有問題了。其實,言成霖幼時在金國宮中也曾學過蒙語,甚至可以說是精通金、宋、遼、蒙諸國語言文字,此時他用蒙語說道:“不知木匣中究竟為何物,侍衛沒有說起!”

言成霖說這話固是搪塞,也有探查之意。溫都爾哈瑪爾夜闖萬安宮,不是為木匣中物還會為什麼?他想知道溫都爾哈瑪爾(應該說是皇后尼瑪察)覬覦密詔,有何居心。其實,已用不著溫都爾哈瑪爾回答,言成霖已知道,既然覬覦密詔,皇后尼瑪察是在窺視皇位了!

此時溫都爾哈瑪爾的心裡卻在揣測,皇后欲在窩闊臺身後繼大統,這是極機密的事,百官中少有人知,所知者身邊幾個心腹。皇后窺政,與外人何干?與言成霖何干?便是宋國江湖中義士,也只會怨恨窩闊臺輕啟戰端,或欲殺之。據說幾天前來了一批江湖人物,如果正是要剌殺窩闊臺,皇后不正可以從中漁利?想到這裡,溫都爾哈瑪爾徐徐說道:“一個月前,皇帝窩闊臺曾生一病,有兩個時辰人事不

知,一如已死,後被醫官救活,這才應大臣之請,寫了傳位密詔,而接位之人,據說是皇子庫春之子也就是窩闊臺的孫子實勒們。朋友若已窺得木匣中物,何妨告知?”

木匣中物此時便在言成霖的懷裡,但這干係極大,自然不能告訴溫都爾哈瑪爾,他只說道:“在下只是聽侍衛說起,並未窺得木匣。再說,便是窩闊臺的傳位密詔,與我何干?老兄不必疑慮。”

話說到這份上,兩人雖不能說是朋友,也已沒有敵意了。但話也不能繼續深談下去。溫都爾哈瑪爾說道:“皇后若有所命,當請公子移玉。”說罷躬身一揖。言成霖知道,自己也該走了。

言成霖回到客棧,已是五更時分,此時孟姣姣已回到客棧,見言成霖回來,第一句話便是:“文仲受傷不輕,望公子即去救治!”

言成霖忙問:“受的什麼傷?”

孟姣姣說道:“中了何非的毒針,我回客棧時已人事不知。我師父她們住在嘉福客棧,離這裡裡把路,我們這說過去!”

言成霖說道:“文仲是如何中毒的?飛鳳閣主與誰交手了?”

孟姣姣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邊走邊說吧!”

溫都爾哈瑪爾脫出戰圈走後,使劍的侍衛雖也追了一段路,之後便不追了。一來自知追不上,二來追上了又能怎麼?三個侍衛中一等一的高手都無可奈何,何況只他一個人?待見言成霖現身追趕溫都爾哈瑪爾,其輕功身法猶在溫都爾哈瑪爾之上,心裡只是奇怪怎的還伏著一人,因不知敵友,更不敢追了。孟姣姣待言成霖現身走後便走了。她也是藝高人膽大,心知三個侍衛的武功和自己只在伯仲之間,若論輕功腳程,自己或能過之。不過她不是沿言成霖追溫都爾哈瑪爾的方向尾隨,也沒有立即回到客棧,而是乘著天黑繼續巡視萬安宮。當她向北走了大約裡把路後,果然聽到了打鬥的聲音,趕過去一看,卻見飛鳳閣主吳瑩玉和德清、文仲、王樂山四人正和嘉木揚喇勒智、樸鷹揚、賴鐵成、何非打得難解難分,文仲剛受傷倒下。

飛鳳閣主夜探萬安宮,是要剌殺窩闊臺。和林的蒙古宮城,固然比不上汴梁或臨安的規模,卻也有十數里範圍。飛鳳閣主其實只探知了窩闊臺所在的大致方位,並不知究在何間宮室。就在她和德清、文仲、王樂山查探之時,擔任窩闊臺拱衛的嘉木揚喇勒智和樸鷹揚、賴鐵成、何非現身了。其實額爾卓布也在,不過沒有現身,他不敢輕離窩闊臺身邊,以防不測。

四比四,立時便在宮前廣場上捉對兒打了起來。飛鳳閣主對嘉木揚喇勒智,德清對樸鷹揚,文仲對賴鐵成,王樂山對何非。嘉木揚喇勒對飛鳳閣主一向十分忌憚,一旦動起手來,飛鳳閣主方知嘉木揚喇勒智的真實本領已趕上當年的額音和布。飛鳳閣主以一套飛鳳劍法鬥嘉木揚喇勒智,而嘉木揚喇勒智憑一對肉掌竟能攻守相若,絲毫不落下風,反倒使飛鳳閣主感到意外和吃驚。心想:我真是老了,連小和尚都勝不了了!

德清和樸鷹揚相鬥,以梅花劍對天星劍,也是鬥了個旗鼓相當。梅花劍法以綿密見長,工於防守,便是進攻也多劍出偏鋒,或以劍尖點穴,並沒有凶殘的殺招。相比之下,天星劍法反顯得大開大合,攻勢凌厲。樸鷹揚固然和金碧蓮試過招,知道梅花劍法的招數變化,德清也見樸鷹揚以天星劍法和張世傑相鬥,對天星劍法

的招數變化也心中有數,相鬥之際,兩人均能料敵機先。一招才出,對方便有破解之招,於是劍到半途隨即收招換招。比較而言,兩人比劍彷彿是在試招,少了許多凶險。

文仲和賴鐵成相鬥,都是赤手空拳,斗的與其說是招術,不如說是功力。兩人功力差不多,一時也難分勝負。

王樂山武功只得二流,但輕功是超一流,鬥何非時避實擊虛,勉強也能支援。因知何非是暗器高手,王樂山便想打鬥之時乘便使展妙手空空,偷何非的暗器。何非自去中原,所帶暗器兩次失手,不僅自己難堪,還沒少被嘉木揚喇勒智少埋怨。他深知王樂山的偷兒手段,也是處處提防,伺機打出暗器。

雙方相持了幾十招後,飛鳳閣主便知不能再打下去了。因為自己不是來和蒙古武士比武的,而是剌殺窩闊臺的,窩闊臺的影子都沒看到,若一味纏鬥,時間長了只怕連脫身都難。她剛要招呼撤離,何非的暗器已經打出。

何非的暗器種類很多,有細如牛毛的飛針,也有能打穴的飛鏢、鐵蛋、鐵蓮子,他的一個唧筒,只需對著人一按,立時便有一篷數十枚飛針打出,令人防不勝防。他先用鐵蓮子打王樂山,數十粒分上下左右各個方位向王樂山打來,王樂山只得以輕功避過。此時何非取出唧筒,向賴鐵成喝一聲“老賴退開”!隨即向文仲一按唧筒,一篷飛針遂向文仲打到。因飛針數量多範圍大距離又近,文仲雖使身法避開,身上早著了幾針。

這是些淬了劇毒的飛針,著體時並不甚痛。文仲也是老江湖了,知道飛針利害,既中飛針,心中怒極,凌空一躍凝聚全身功力向何非一掌拍去。何非退避不及,舉手中唧筒一擋,唧筒被文仲擊得粉碎,掌力著體,何非頓時癱倒。而文仲一掌擊出之後,飛針之毒已發,一跤跌倒。

王樂山背起文仲,向飛鳳閣主招呼一聲“快走”!恰在這時,孟姣姣趕到。她見文仲受傷,對方賴鐵成也扶著何非離開戰圈,一亮手中劍便剌向嘉木揚喇勒智。此時雙方都無意再打,孟姣姣這一劍其實起到掩護的作用,使飛鳳閣主、德清撤得從容一點。

飛鳳閣主、德清、王樂山和孟姣姣護著文仲回到客棧,飛鳳閣主對孟姣姣說道:“言公子來了嗎?快叫他來想法救人!”

孟姣姣回到客棧不久,言成霖尚未回來,倒叫孟姣姣好等!

言成霖隨孟姣姣走到嘉福客棧,看到文仲時,文仲已是面目發黑,人事不知。飛鳳閣主和德清雖用本身功力給文仲逼毒,無奈毒一溶入血液之中,用內功如何還能逼盡?言成霖向飛鳳閣主拱手行禮,飛鳳閣主說道:“我知道你會來的!閒話不要說了,先想法救文仲!”

言成霖先用本身罡氣給文仲通了穴道,對飛鳳閣主和德清說道:“若要救文前輩,必得有對症的解藥。何非在何處?我去向他討要!”

德清坐在文仲床邊,單掌立在胸前,低眉閤眼,嘴脣微動,似在唸什麼經。她臉上雖還平靜,氣色卻甚不佳,可見耽心之極。聽言成霖說要向何非討解藥,開口說道:“何非受了文仲一掌,只怕也難活命,這解藥又如何討法?”

飛鳳閣主說道:“言公子說去向何非討要,或能要到,只是耽擱不得!”隨即又把剛才打架的方位宮室樣式告訴了言成霖,言成霖說一聲:“我去了!”隨即穿穸而出。此時東方已是晨光微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