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三章 揮鞭北上菊正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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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三章 揮鞭北上菊正黃2
因讀軍士送來的信,嘉木揚喇勒智固然沒有下馬,離金碧蓮卻也有五步以上,反而離樸鷹揚較近。嘉木揚喇勒智一掌剛要擊出,樸鷹揚拔劍一招“牛女相望”向著嘉木揚喇勒智剌去。樸鷹揚這一劍並非剌向嘉木揚喇勒智本人,但這一劍方位拿捏得十分精準,嘉木揚喇勒智擊向金碧蓮的一掌如果擊出,則恰好擊在樸鷹揚的劍上,樸鷹揚是逼嘉木揚喇勒智收招的。嘉木揚喇勒智收招,樸鷹揚也收劍歸鞘,並責問嘉木揚喇勒智:“大和尚,你想幹什麼?向小姑娘下毒手,要臉嗎?”
嘉木揚喇勒智喝道:“樸鷹揚,你敢和我作對?這小姑娘與你何干,你要護著她?”
樸鷹揚說道:“你的金身不壞功還嚇不倒我!你這等行徑,誰能服你?我和小姑娘比劍輸了,答應給她做一件事,你一掌把她打死了,我還怎麼給她做事?”遂又對金碧蓮說,“大和尚沒安好心,以後提防著點!我們不帶你去蒙古了,你想去什麼地方?”
金碧蓮說道:“多謝你幫我,大和尚不是東西!”她嘴裡這麼說,心裡暗打主意:不知我乾孃和師父在哪裡,此時去黃州找也未必找到,說不定會在路上錯過倒不如……她又說道:“我想去綠柳山莊找我大哥哥,不知去是怎麼走法、”
樸鷹揚說道:“找言公子嗎?走新野去綠柳山莊,路並不難走。”說到這裡,想了一想,又說:“見了言公子,代我問個好吧!”
賴鐵成聽金碧蓮說要找言成霖,也說道:“也給我老賴向言公子問個好!”轉而又對嘉木揚喇勒智說道:“大和尚,這小姑娘既與言公子有淵源,還是結個善緣吧!”
何非沒與言成霖動過手,但對言成霖的功夫是佩服的。他是使毒的,心腸好不到哪裡去,但至少他覺得不必得罪言公子。是以嘴裡也說道:“大和尚,言公子果然得罪不得!”
嘉木揚喇勒智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還用你說!”
當年言成霖去襄陽剌殺孟珙,騎的是毛驢,從綠柳山莊到襄陽走了十天,而飛鳳閣主一行人騎的都是良駒,從襄陽到綠柳山莊走了不到兩天,於第二天下午申時左右便到了青陽鎮。住宿一宵,早飯後,走得消消停停,於巳末午初到了綠柳山莊。
這次隨飛鳳閣主到綠柳山莊的,老一輩的有:德清尼姑、文仲、王樂山、史百祿四人,年輕一輩的有孟姣姣、史如玉、石方明、王人英四人,石方亮去黃山陪師父玉面佛鐘榮去了,孟娟娟已拜孟珙為義父,並由孟珙作主,許配給了張世傑,這次聽了孟姣姣的話,留在了孟珙身邊。九人九騎來到綠柳山莊前,動靜自然不小。朱四達先給迎入第一廳,隨即又用船把眾人送過凝碧池,而飛鳳閣主還饒有興味的指指點點,向德清和文仲說著當年爭奪三寶從繩橋上過去又踏波而回的事。船靠岸時,言成霖已在第二廳前恭候。
按其身份(言成霖師父的舊情人)和江湖上的地位,飛鳳閣主算得上是貴客,德清、文仲、王樂山也還算得上是前輩高人,至於史百祿,此時此地雖不好開口閉口我老頭子如何,因與言成霖相當的熟,已是不拘小節。小一輩的四人中,也只王人英第一次來綠
柳山莊,不說孟姣姣與言成霖的交情,便是史如玉和石方明,見了言成霖,也是一口一個言大哥。綠柳山莊清靜之地,難得有如此多的客人,就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言成霖滿心喜歡,吩咐在第二廳中大排酒筵。
不用你謙我讓,飛鳳閣主理所當然的坐了首座。言成霖客位相陪,左邊依次坐著德清、文仲孟姣姣、史如玉,右邊依次坐著王樂山、史百祿、石方明、王人英。魯直雖說是言成霖的長隨,是孟姣姣送於他的,身份必竟與朱四達不同,坐在王人英下首。朱四達並沒有入席,站在言成霖身後侍候。言成霖又吩咐另給德清備了一份素齋。
酒過一巡,文仲先誇了聲“好酒!”又說:“綠柳山莊好個清靜優幽地方!”
史百祿仗著熟人熟事,笑道:“文老兒還不知道,這酒原是金宮中的御酒吧?你這輩子幾曾喝過?”
文仲笑道:“別說我了,莫非你已喝過?”
史百祿笑道:“不錯,當年前來搶奪三寶,承蒙言公子不棄,已經享用過了!”
德清笑笑,說道:“九頭鳥臉皮厚,本來是不安好心來搶東西的,好意思喝人家的酒?”
幾句閒話扯過,酒也過了三巡,言成霖持杯問道:“諸位相約前來敝莊,莫非江湖中有何事發生了,要在下稍盡綿薄?”
飛鳳閣主輕咳了一聲,說道:“江湖上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孟珙倒是率兵收復了襄、樊諸城。宋蒙兩國戰事不斷,推究起來,總是蒙古國窩闊臺好戰。是以我們欲去蒙古國都,殺了窩闊臺,豈不乾淨?但殺窩闊臺豈是易事?我們來綠柳山莊,一來是順路,二來嗎?是要你同往蒙古的!”
言成霖微微一笑,尚未回答,朱四達對言成霖說道:“主人,宋國與蒙古打仗與我們綠柳山莊何干?蒙古皇帝固然該殺,宋國皇帝也該殺,宋國要殺窩闊臺,那是宋國俠義道的事,請主人不要輕涉險地!”
朱四達這話固然是對言成霖說的,卻是對飛鳳閣主的話的否定。飛鳳閣主仗著是言成霖的長輩,在江湖上不說頤指氣使,卻也是託大慣了,幾曾聽過像朱四達這等的逆耳之言?何況朱四達的身份還只是個下人?她冷笑一聲,對朱四達說道:“我自與你主人說話,你一個下人,插嘴饒舌的,這樣沒規矩?”
言成霖也說道:“四達,飛鳳閣主是前輩高人,不可得罪!”
朱四達並沒有回答言成霖的話,卻對飛鳳閣主反脣相稽:“我自與我主人說話,要你插什麼嘴?什麼前輩高人?在小人眼中,只有主人一人!既然是前輩高人,還怕到了蒙古國打不過人家,來拉幫手?便是來拉幫手,如何一個‘請’字都沒有,有沒有江湖規矩?”
若論江湖規矩,要請一個人出山,不僅是卑禮相請,還是要帶禮物上門的,朱四達的話是佔了理的。但飛鳳閣主所以說話直白,是把言成霖當作晚輩,而且是關係親厚的晚輩,自然便免去了禮請之類種種繁文縟節。朱四達說她“怕打不過人家來拉幫手”,這話也確實剌痛了飛鳳閣主。她二十餘年前便縱橫江湖,武功上能與她比肩的也不過二、三人而已!幾時又曾服過低?她格格冷笑
,說道:“小輩無禮,我不過是來看看故人之徒,何來拉幫手一說?我怕了誰來?蒙古又有何人能奈何得了我?我必提了窩闊臺的頭來,叫天下無人敢小覷我!”說畢,起身離席,也不與言成霖招呼,走出廳門,踏波走過凝碧池,在廣場上的繫馬樁上解了馬,閃鐙上馬,竟自走了。
飛鳳閣主一走,德清笑對言成霖說道:“言公子,飛鳳閣主負氣而走,只怕不妥,我這就趕上去,一來作個伴,二來也好搭個幫手。這便告辭了!”
言成霖起立拱手說道:“大師之言甚是,請恕在下招待不周,一路走好!”
德清一走,文仲和王樂山也坐不住了,一同向言成霖拱手告辭。這三人中就輕功而言,都是當世一流高手,便是武功,也只王樂山稍差,在德清和文仲在江湖上更是罕有敵手,他們一一踏波過了凝碧池,在廣場上上了馬,追上飛鳳閣主,四人做一路,往蒙古都城而去。
酒席上的變故,往往出於意外。飛鳳閣主因朱四達的話負氣而走,旁人連插嘴勸解的機會都沒有。飛鳳閣主和德清、文仲、王樂山走了,史百祿不會跟著拂袖而去。朱四達的話不好聽,但說的是飛鳳閣主,與他無關。他一端酒杯,笑道:“放著好酒不喝,爭什麼閒氣!朱老弟,敢和我老頭子共飲三杯嗎?”
朱四達說道:“都說九頭鳥臉皮厚,倒也對我脾氣,別說三杯,十杯又如何?”說到這裡,對言成霖說,“主人可容小的和九頭鳥喝酒?”
言成霖說道:“有何不可!”
朱四達見言成霖已應允,走到史百祿座前,站著和史百祿連飲了三杯。這三杯酒一喝,席上僵持的氣氛便消去了。
此時孟姣姣款款站起,對言成霖說道:“家師性剛,語言中有不到之處,公子瞧我薄面,不要放在心上。去蒙古殺窩闊臺,原本也是我的主意。來綠柳山莊請公子出手,這是公論,也是對公子的抬愛。公子若有不便,也不必勉強。”
言成霖說道:“小姐的事便是我的事,別說小姐親到,便是傳一話來,我也無不照辦。四達得罪令師,甚是不該,我也不及挽留,以至未終酒筵拂袖而去。”
朱四達對孟姣姣說道:“小人得罪了令師,這廂向小姐賠罪。當年主人去孟津殺塔爾齊,小姐從襄陽趕去救援,小人不是不知。小人奉主人之命經營綠柳山莊,不能隨侍主人,是以不欲主人涉險。”
言成霖說道:“飛鳳閣主固已先行,在下之意,諸位今日寬待一日,明天一早動身前往蒙古如何?”
言成霖話一出口,席上眾人一齊喊好。史如玉笑道:“我們在襄陽曾說什麼來著?要請言大哥,必得姣姣姐,果不其然!”
石方明笑道:“可見眾人所見不差!”
這裡眾人正言笑晏晏,歡呼飲酒,卻聽隔了個凝碧池有人喊話:“四達,放船過來,有客來了!”
言成霖聽出是唐文勇的聲音,對朱四達說道:“老唐說什麼來客了,又有誰來了?你去接過來!”
朱四達應聲而去,稍頃,客人來到,席中人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卻是唐文勇帶金碧蓮走進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