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八章 點朱施翠學娉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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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八章 點朱施翠學娉婷1
言成霖和眾人回到客棧,已是酉時時分,天也漸漸的黑了。孟姣姣、孟娟娟、鍾榮三人又調息了個把時辰,功夫已恢復了七、八成,這才叫客棧辦了上好的一桌席面,算是慶賀孟姣姣、孟娟娟、鍾榮三人救出青雲山莊。這客棧是前飯店後客房,辦個酒席,極為便利。本當老少分兩桌,因圖說話方便,遂團團坐了一大桌。由飛鳳閣主坐首席,左邊依次坐的是德清、文仲、王樂山、言成霖、孟姣姣、孟娟娟、史如玉,右邊依次坐的是史百祿、鍾榮、張世傑、石方明、石方亮、魯直。按年紀和江湖地位,魯直原本要坐在鍾榮之下,因魯直先是孟姣姣的長隨,現在是言成霖的長隨,只肯坐在末位。稍頃酒菜上桌,鍾榮執壺依次斟酒。石方明、石方亮見師父斟酒,忙站了起來。待鍾榮給飛鳳閣主、德清、文仲、王樂山、史百祿斟過酒後,便接過酒壺依次斟下去。鍾榮舉杯說道:“在下和孟小姐、娟娟姑娘被困青雲山莊,有勞諸位從臨安趕來相救,鍾某這裡謝過。”說畢一口喝了。史百祿笑道:“困在青雲山莊固然不妙,不過還有人因禍得福呢!”
史百祿是頑笑慣了的,說這話是打趣鍾榮,孟娟娟不知其中之意,聽了大不以為然。說道:“史前輩這話可不大入耳,莫非是因災樂禍取笑我們?”
史如玉連忙為她爺爺開脫:“娟娟姐,我爺爺不是說的你,他是另有所指!”邊說邊把眼睛瞄了鍾榮。
所謂越描越黑,在孟娟娟聽來,史如玉的意思成了“你雖然也因禍得福,但我爺爺不是說的你”!從青雲山莊回客棧的路上,無巧不巧的孟娟娟和張世傑走在一起,一路上,兩人也說了幾句話。孟娟娟讚了張世傑的槍法,誇了他的馬,有時兩人走得過近,還惹得她心旌亂搖。九頭鳥年老成精,莫非看出什麼了?孟娟娟的面孔有點發紅了。她憤憤說道:“我有什麼好說的?”
孟姣姣笑了一聲,岔開話題。她問張世傑:“張公子,你使的是梨花槍嗎?從哪裡學得了這一身好槍法,師父是誰?”
其實張世傑的槍法,早就引起了德清尼姑的注意,此時也問:“據說楊氏梨花槍橫行江淮間二十餘年,李全已死,楊氏不知所終,貧尼惜未曾會過。張公子使的便是楊氏梨花槍嗎?”
張世傑說道:“我雖使的是梨花槍,卻與楊氏無關,或者說沒有直接關係。我師父姓黃,師父的師父卻是姓楊,大概是楊氏的祖父輩。楊氏和丈夫李全一直橫行江淮間,與我素無謀面,我也只聞名而已。不過,梨花槍的名頭倒是她闖出來的。”
德清說道:“原來如此,你的槍法不在李全之下吧?”不等張世傑回答,又對飛鳳閣主說道:“樸鷹揚的天星劍法果然不俗,我們雖未必會輸於他,要想贏他卻也不易,以後遇到他倒要好好的比劃比劃!”
飛鳳閣主說道:“你這話說得很是,要他知道我們的梅花劍法和飛鳳劍法的利害,學得乖些,別以為做了窩闊臺的侍衛就可以睥睨天下!”
孟娟娟說道:“天星劍法最利害,”若不是言公子把張公子的槍打偏了,樸鷹揚他還有命嗎?
言成霖笑笑,沒有作聲。孟姣姣說道:“以言公子的身份,卻也不好拉偏架。”
孟娟娟說道:“有什麼不好?蒙古韃子的劍客死一個少一個,免得為禍大宋!”
孟姣姣
笑道:“下次若是遇上樸鷹揚,你叫張公子一槍把他挑了便是!”
張世傑是否還會遇上樸鷹揚、遇上了是否一槍把他挑了,這都是未知的事,但孟姣姣說的分明話中有話。孟娟娟自然是聽得出的,她沒有再介面說下去,而是看了張世傑一眼,恰好張世傑也看她,她的臉立時紅了起來。
既然德清和飛鳳閣主都說要贏樸鷹揚不是易事,史百祿自知論武藝和見識都比不上德清和飛鳳閣主,也就不好意思出口張論。鍾榮本不喜張揚,自從開席時舉杯致謝,之後便神情索然沒有說話。旁人只道是他在青雲山莊吃了虧不快,其實烏斯曼著實使他頭疼。他雖曾堅拒,似乎也算不得決絕,以後烏斯曼若找上門去如何處置?這使他煩惱。他不想說話,偏偏史百祿要他說話。史百祿問他:“我說玉面佛,嘉木揚喇勒智把你們弄來青雲山莊,還從蒙古國大都來了幾位武功高手看住你們,為的是什麼?把你們當祖宗嗎?”
鍾榮苦笑笑說道:“他們要請的是孟小姐,至於我嗎?我是適逢其時,又沒你九頭鳥跑得快!嘉木揚喇勒智幾次要送我歸西,倒是烏斯曼擋住了,唉!”說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孟姣姣說道:“莫不是我爹爹要打襄陽了,嘉木揚喇勒智他們把我們困在青雲山莊,是想要挾我爹?”
飛鳳閣主說道:“姣姣這話有道理,我看也是這個意思。”
言成霖說道:“如果小姐之言是實,如今小姐既已脫出青雲山莊,嘉木揚喇勒智他們已無可挾持,還會做些什麼?”
孟姣姣問道:“公子是說,他們將會去黃州行剌我爹爹嗎?這倒真是可慮!”
飛鳳閣主說道:“姣姣不必多慮,我和小尼姑、文仲兄陪你去黃州走走吧!”
史百祿說道:“有你們三位坐陣,還有什麼可慮的?”他轉頭問鍾榮:“鍾老弟你呢?去不去黃州?”
鍾榮仍是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說道:“我這點荘稼把式,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回家吧!”
史百祿笑道:“是嘉木揚喇勒智和那幾個從窩闊臺身邊來的侍衛把你嚇住了?玉面佛當年曾怕過誰?怎麼江湖跑老了,膽子倒跑小了?”
鍾榮卻只是苦笑笑沒有說話。史如玉問史百祿:“爺爺我們去黃州嗎?”
史百祿說道:“你想去就去,別問爺爺我!”
史如玉又問石方明:“你們呢?去不去黃州?”
石方明說道:“你去我們也去!”
孟姣姣問張世傑:“張公子不是要找我爹爹嗎?自然要去黃州了?”
孟姣姣這一問,孟娟娟倒有點緊張起來,儘管她知道張世傑要找孟珙上戰場和蒙古人廝殺,此時此刻,就怕從張世傑嘴裡蹦出個“不”字來。張世傑說道:“在下正是要去黃州。”
孟娟娟彷彿吃了一顆安神定心丸,卻也輕輕的噓了一口氣。隨即問言成霖:“言公子去不去黃州?”
言成霖說道:“我嗎?我想回綠柳山莊了!”
言成霖不去黃州,孟姣姣有點失望,孟娟娟也有點意外。張世傑說道:“言兄何不也去黃州湊湊熱鬧?黃州事完再回山莊也不遲?”
言成霖說道:“嘉木揚喇勒智是否會行剌孟珙,未必一定,有諸位在,已保無虞。在下離莊日久,忽生歸
心,或許山莊有事也說不定,請張兄見諒。”
孟娟娟說道:“言公子不去黃州,連我都感到失望!”
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也說:“言大哥不去,可就不熱鬧了!”
言成霖說道:“我雖歸綠柳山莊,姣姣小姐若有事難於分解,不管千里萬里,我定當趕到相助!”
史百祿笑道:“言公子一諾千金,老頭子我是信得過的!”
說說笑笑,這一頓飯直吃到一更多天。第二天早飯後,言成霖與魯直要回綠柳山莊,眾人送到鎮口,揮手作別。言成霖對張世傑說道:“張兄,借一步說話。”
此時魯直牽著馬走在前面,孟姣姣站在言成霖身旁,還要再送一陣,或者說還有話說。張世傑見言成霖叫他,走來問道:“言兄有何吩咐?”
言成霖略一思索,問道:“你我聯手,挾十萬豼貅,可否和宋、蒙逐鹿中原?”
張世傑說道:“當有二十州之地,方可與宋、蒙並世稱雄!”
言成霖點了點頭。他知道,當年西夏曾以二十四州之地與有著四百軍州的大宋抗衡,若沒有地盤,何以提供糧粖兵員?說道:“張兄言之有理!”
張世傑回鎮去了,孟姣姣和言成霖並肩緩緩而行。孟姣姣問:“不去黃州,是不願見到我爹嗎?”
言成霖沒有回答,算是預設。孟姣姣則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稍頃又說:“你能從臨安趕來救我,我就知足了。”
言成霖說道:“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誰得罪了你便是得罪了我,我必給你討還公道!”說到這裡,取出孟姣姣的金鳳釵,遞給孟姣姣,說道:“金釵還你。金釵中的祕密,原來藏在鳳嘴裡,已被我取出。只可惜遇水即化,我雖盡知,無法再放回鳳嘴了。”
孟姣姣接過鳳釵,一笑說道:“鳳釵中的祕密,前人一直未知,也沒有什麼,便是知了又如何?不過這支鳳釵少了些祕密,價值就大打折扣了!”
言成霖說道:“小姐說的是。鳳釵中所藏的,其實便是玉如意的用法,我這就告知小姐?”
孟姣姣說道:“你知我知又有何別?況且玉如意還不知在何處,已為何人所得?金釵仍放你處,得便把釵中祕密重新寫出裝進去,讓後人繼續猜這個啞謎吧!”
孟姣姣說畢,又把金鳳釵遞給了言成霖。言成霖說道:“小姐之言甚是,若是機緣湊巧,玉如意重歸我手,定將送於小姐!”
孟姣姣原本對玉如意並不十分放在心上,倒是乃師飛鳳閣主費了好些心機,弄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惹了好些不是。不過,孟姣姣知道,言成霖此話一出,也就要出手奪取玉如意了。
孟姣姣說道:“一切隨緣,不必苛求。”說到這裡,孟姣姣看著言成霖,又說,“真不知我們何日再相見!”
孟姣姣說這話時有點哽咽,言成霖不覺悵然。此時一聲馬嘶傳來,這是言成霖的坐騎,由魯直牽著緩行,或許這馬急於馳騁,發出一聲長嘶,又用前蹄刨著地面。言成霖對孟姣姣說道:“小姐保重,我這就告辭了!”
孟姣姣說道:“你也保重。”
天宇澄碧,爽風徐徐,秋氣漸生,路草已覺離披。言成霖打馬走了,前面的一角樹林遮斷了視線,孟姣姣嘆了一口氣,兩行眼涙忍不住流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