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七章 走槍動劍賭玉龍

正文_第二十七章 走槍動劍賭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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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七章 走槍動劍賭玉龍

何非進大廳時走在最後,只覺被人撞了一下,卻未看清何人。坐下不久,便覺什麼東西在身上爬行,賴蛤蟆也在衣袋裡不老實起來,這擱在誰身上也受不了,自然不管雅觀不雅觀,把衣服脫光再說。不用說,何非衣袋裡的賴蛤蟆和蜈蚣是王樂山的傑作了,一把把何非的衣服暗器毒藥解藥一齊擄走的人自然也是王樂山。王樂山身法極快,只見白影一閃,令人反應不過來。但額爾卓布是何等樣人?王樂山的身法快,他的身法更快,一招捕風捉影,舉掌向王樂山的後腰拍去。王樂山人在空中無法閃避,眼見要傷在額爾卓布掌下,卻見又一團白影閃過,直向著額爾卓布撞去。只聽啪的一聲,雙掌相擊,勁氣激射,廳內眾人只覺勁氣撲面,如刀刮臉,院子裡樹葉騷騷,紛紛飄墜。向著額爾卓布撞去,硬接了額爾卓布一掌的,便是言成霖。兩人都是躍身空中,一掌之後,反震之力激得言成霖在空中連翻了兩個跟頭,雙腳落地時,只聽“咔”的一聲,鋪地的方磚生生的被言成霖踩碎。言成霖心中一陣氣血翻湧,暗吸了一口氣,知道未受內傷,心內大定。額爾卓布一震之後,蹬蹬蹬向後連退了三步,尚未站定,接著又退了三步,這才拿樁站定,也覺氣血翻湧。兩人相比,言成霖落地姿態瀟灑輕捷,額爾卓布的姿態就顯得有點狼狽。其實也不是言成霖誇耀身法刻意為之,而是由當時出力和受力時的姿態而定。站在近旁的張世傑見額爾卓布面色泛白,稍頃慢慢轉紅,知道他在運氣調息,說道:“你不是要和我連對三掌嗎?我若此時出掌,叫做乘人之危!大和尚,放心運氣吧!我可不能像你們那樣無恥!”

額爾卓布當然不會和張世傑爭口舌之利,此時王樂山已不知去向——給鍾榮、孟姣姣、孟娟娟送解藥去了,額爾卓布回到座上坐下,言成霖也款款走進廳內。張世傑這邊,魯直是言成霖的長隨,史百祿原本和言成霖相熟,德清、文仲在木瀆王家莊見過言成霖,而青雲莊裡,卻只有嘉木揚喇勒智一人會過言成霖。換句話說,也只有他知道言成霖的利害。眼見得額爾卓布和言成霖對了一掌,往好裡說也只是棋逢敵手,今天這場架打起來可有點懸!言成霖進廳,趙青雲倒乖巧,連忙給搬椅設座。魯直首先站起來向言成霖行禮,說了聲“主人好!”言成霖向魯直點了點頭,回了聲“好”,看了何非一眼,說道:“這位是百寶郎君吧?衣衫不整,還請趙莊主著人取套衣服來穿上。”趙青雲連連稱是,吆喝莊客去取衣服。言成霖對額爾卓布拱了拱手,說道:“大和尚好功夫,在下佩服得緊,不知如何稱呼?”

額爾卓布見言成霖以禮敘話,合掌說道:“老衲額爾卓布,久不履中原,不知中原出了此等少年英雄!施主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功力,一掌之後,尚覺餘勁綿綿,不知師從何人?”

言成霖說道:“師尊名諱上康下辛,又稱五雲真人,不知大和尚可曾會過?”

額爾卓布說道:“原來是他?怪不得,怪不得!聽說康辛練有一門絕技,叫什麼璇光指?”

言成霖說道:“大和尚說得不錯,其實璇光指也稱不得絕技,不過能破金鐘罩、鐵布衫這類硬氣功罷了!”

言成霖這話說得留了

點餘地,璇光指不僅能破金鐘罩、鐵布衫,還能剋制金身不壞功。而他額爾卓布和嘉木揚喇勒智正是練金身不壞功的。這一點額爾卓布不是不知,而是有意探探言成霖的口風。言成霖避而不談,額爾卓布便不得其中要領了。額爾卓布換了個話題,問言成霖:“不知言施主今天來青雲山莊所為何事?”

言成霖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是來救人的!嘉木揚喇勒智和烏斯曼、巴瑪爾把孟姣姣、孟娟娟和鍾榮刧來青雲山莊,這事做得可不光明正大,在下正是為了此事從臨安趕來,還勞動了德清師父和文仲文前輩。若是大和尚出手阻攔,在下還要冒犯!”

額爾卓布沒有直接回答言成霖的話,只說了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言成霖對張世傑說道:“此間事請兄臺主持,額爾卓布大和尚不出手,我也不出手;他若出手,由我接著!”

言成霖這話說得不大好聽,簡直是向額爾卓布挑戰。但額爾卓布可不是輕易便激怒的人,他要審時度勢。他沒有把握打贏言成霖,而敵方的力量只怕已在己方之上,打起來討不了好。他看了嘉木揚喇勒智一眼,假意責問:“你們刧了孟姣姣、孟娟娟、鍾榮三人嗎?這事可是欠考慮了?此間事還是由你定奪吧!”

額爾卓布把這顆燙手山芋拋給了嘉木揚喇勒智,嘉木揚喇勒智更是滑頭。他目光在廳裡眾人面前掃過,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他問言成霖:“言公子,怎的沒有見飛鳳閣主?飛鳳閣主是孟姣姣的師父,她沒道理不來啊!”

嘉木揚喇勒智話音剛落,廳門外有人介面道:“小和尚還記得我嗎?多承掛懷了!”

眾人循聲望去,飛鳳閣主正站在廳門外石階之上,左有孟姣姣,右有孟娟娟。在飛鳳閣主身後,是王樂山和鍾榮、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

王樂山在廳中盜得何非的解藥,由言成霖代接了一掌,更不停步,向後園急奔。飛鳳閣主早在園門前接引,接過兩顆解藥,去園中小樓給孟姣姣和孟娟娟服了。巴瑪爾本在樓上和孟姣姣說話,見飛鳳閣主來了,自然不敢阻攔,訕訕的下樓去了。孟姣姣和孟娟娟服藥之後,雖說不能立時恢復功力,卻是行走無妨,便急著要來前廳看言成霖他們和嘉木揚喇勒智打架。誰知嘉木揚喇勒智沒有打架,倒問起飛鳳閣主來了。

王樂山把解藥交給飛鳳閣主後,一閃身來到廂房,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三人正在門外等著。王樂山和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進廂房時,烏斯曼正在廂房裡和鍾榮說話。烏斯曼見王樂山他們進房,並沒有喝罵,只是向後退了兩步。王樂山急著把解藥給鍾榮服了,連同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也並沒有向烏斯曼邀鬥,只是略加戒備。鍾榮服藥之後,便隨王樂山走出廂房,在出房門時遲疑了一下,腳步略停了一停,似乎是想和烏斯曼打個招呼,終於又沒有。走在最後的是石方亮,他見烏斯曼想走又不走、有話又不便說樣子,想起了言成霖的話,遂向烏斯曼打了一躬,說道:“我師父多承你看顧,在此謝過。我師父住在黃下腳下鍾家莊,在始信峰上也有別院。前輩有空,不妨前去一訪,做徒弟的一定烹茶恭候,晚輩告辭了!”烏斯曼聽了,呆立在廂房

門口,望著鍾榮的背影,好一陣沒有動步。

王樂山帶著鍾榮一眾走到廳門前時,飛鳳閣主正在向嘉木揚喇勒智答話。飛鳳閣主見一個高瘦和尚坐在主位首席,卻是沒有見過,問言成霖:“言公子,那老和尚是誰?”

言成霖一笑說道:“我來引見一下,這位大師父是額音和布的師弟、嘉木揚喇勒智的師叔,法號額爾卓布。”又對額爾卓布說道,“她便是飛鳳閣主吳瑩玉,當年與你師兄額音和布齊名。”

言成霖給飛鳳閣主和額爾卓布引見時,史如玉一拉孟姣姣,說道:“坐客位手裡拿槍的那人便是張世傑,一身的好功夫,比言大哥也差不離。”

孟姣姣和孟娟娟聽了,不覺齊把眼睛向張世傑望去。史如玉的說話聲音本不低,被張世傑聽到,目光便也看了過來,與孟姣姣和孟娟娟的目光一撞。孟姣姣倒也罷了,孟娟娟的目光,卻彷彿是撞在了張世傑的心坎上,或者說是心靈中每一個柔軟又**的地方,整個心靈不由得一陣顫動。他這種感覺,在與史如玉見面以至交談時並沒有過。此時飛鳳閣主並沒有走進廳內,而是站在門外對嘉木揚喇勒智罵道:“小和尚,你要臉不?敢欺負我的徒弟?你若是明刀明槍的打一架,未必便能奈何得了姣姣她們,卻使什麼鬼蜮伎倆?你師父額音和布也不敢對我無禮,我來了你還大剌剌的坐在廳上?”

飛鳳閣主的後一句話其實是掃到了額爾卓布,額爾卓布自然知道。罵架是打架的前奏,而罵起架來,男的可不是女的的對手。額爾卓布暗自思量,己方力量已處於弱勢,這架可不能打。額爾卓布拿眼睛看嘉木揚喇勒智,嘉木揚喇勒智說道:“閣主這話可不大好聽,其實我們也不過是請孟姣姣她們來青雲山莊盤桓幾天,半點也沒有得罪。”

孟娟娟可不像孟姣姣斯文溫厚,開口罵道:“又是毒針又是蝕骨消功散,把我們關在樓上坐牢似的,還敢說沒有得罪?”

正在此時,烏斯曼和巴瑪爾走了過來,巴瑪爾正好接上孟娟娟的話茬。巴瑪爾說道:“娟娟姑娘,我手下人不懂規矩,若有冒犯之處,小妹我給你賠禮了!”巴瑪爾說這話時滿臉帶笑,還向著孟娟娟福了一福。不等孟娟娟還嘴,走廳內對言成霖說道:“言大哥,小妹有禮了,臨安一別,小妹時常念著,不知言大哥何時能到我爹帳前做客?”她轉臉對嘉木揚喇勒智一干人說道:“言大哥是我的朋友,你們可不能得罪他!”

嘉木揚喇勒智說道:“我們知道言公子是郡主你的朋友,恭敬都來不及,哪裡還敢得罪?”

巴瑪爾和嘉木揚喇勒智一唱一和,孟姣姣倒沒有放在心上,孟娟娟可氣得臉色鐵青,剛要發作,孟姣姣一拉她說道:“娟娟別理她!”

言成霖一笑,隨即一臉肅然,說道:“誰得罪了孟小姐和娟娟姑娘,便是得罪了我言成霖!”

聽言成霖這一說,孟姣姣心裡甜甜的,孟娟娟也感到舒坦。她笑對巴瑪爾說道:“誰是誰的朋友,巴瑪爾你聽清楚了,見過世上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不等巴瑪爾回話,又對言成霖說道,“言公子,小姐的玉龍劍給他們拿去了,你給小姐討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