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一章 一池波光映碧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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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一章 一池波光映碧紗2
原來王樂山解開包袱,包中竟也是一段木頭。言成霖問王樂山:“楚天雄給金碧蓮時包的是紅布,掉包給碧蓮的是青布,紅布則棄在城牆之上,而這又是一塊黑布,王莊主這又如何解釋?”
王樂山說道:“我如從金碧蓮手中取過之後直接回莊,自然用不著掉包。恰遇一個朋友,說把金碧蓮的包袱送到某個屋中,給我五十兩金子。我一來貪他黃金,二來又不知送給何人,是以中途做了手腳,用一段爛木頭換了楚天雄之物。誰知楚天雄之物竟也是一段木頭!棄掉紅布換成黑布,自然是想故弄玄虛了。”
言成霖又問:“王莊主可知那屋中要楚前輩物件的三個人是蒙古人?”
王樂山說道:“我是在到了屋中才看出他們是蒙古人的!那和尚掌力好厲害,竟想殺我滅口!若不是飛鳳閣主在門口一喝,我還真難脫身!又誰知,剛跳出穸子,東西便被你取走了——一定是你了,我說得不錯吧?我自誇輕功舉世無雙,誰知你一直跟在後面,我還沒有察覺!言公子適才站立於清波之上,這輕功可比我強多了,不服氣可不行啊!”
金碧蓮笑道:“大哥哥昨晚就光顧過這間小築,就附在碧紗穸外屋簷之下,連我師父和文叔叔都沒有發覺,何況是你?你偷我乾爹的東西也還罷了,連我的玉鐲和金釵也偷去,好意思嗎?”
王樂山笑道:“罷罷罷,總是我欺負小輩的不是,這柄短劍就送給你吧!我看你使起來倒還稱手。”
金碧蓮笑道:“王叔叔你若是偷來的,給失主見著了,要向我討還怎麼辦?”
金碧蓮這話一出,眾人笑了起來。孟姣姣笑道:“小師妹可是個香包,到處得便宜,得了便宜還買乖!”
聽說言成霖昨晚來過,不知他聽到了些什麼,德清的臉微微發紅。竟管他們發乎情,止乎禮,並沒有燕婉之私。文仲倒底豁達一點,笑道:“偷聽人家說話,可不是君子所當為。”
言成霖知道他們怕被自己聽到了什麼,有點不好意思,遂也笑道:“也沒聽到什麼,只是聽說兩位前輩空背了一個小木匣,還沒看過木匣之中倒底是何物件。我只是想,一池波光映碧紗,好個清靜優幽地方!”
德清說道:“我們果然沒有開匣看過,文兄,你代畢天祥保管這件物品,可也夠用心的了,真不知匣子裡裝的是什麼嗎?”
文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畢天祥給我和楚天雄時,只說是要緊東西,若有人來搶來盜,要仰仗我們替他保住。我和天雄受他供養多年,這個忙還是要幫的,誰知事情出了這麼些變故,我又遇到了當年的梅花仙子!”
言成霖說道:“我猜這匣中也是一段爛木頭!”
德清對文仲說道:“請文兄開啟。”
文仲扭斷匣上鎖鏈,開啟看時,眾人又是一驚!
言成霖猜得不錯,木匣中果然也是一段木頭,倒使德清、文仲和王樂山一呆,竟半晌說不出話來。言成霖說道:“畢天祥的心機也真是夠深的了,不知他今在何處?”
王樂
山說道:“我偶然聽江湖人物議論過,說畢天祥死了,是被郭玉波兄弟拿住一劍殺掉的。畢天臨死之前,那三個蒙古人正在畢天祥府上。畢天祥臨死前又喊了一句‘玉如意在林屋洞’,這又是何意?”
文仲說道:“我和德清剛見面,見江湖人物紛紛向林屋洞跑來,原來是畢天祥招來的!他要我和楚天雄與江湖人物拼鬥,又知道我們必能脫身,只一脫身,江湖上便把玉如意著落在我們身上了!”
孟姣姣說道:“可是玉如意必竟不在你們身上,畢天祥又死了,我們又能去何處尋找玉如意?”
德清說道:“隨緣吧,我可不想再去西山了!”
金碧蓮忙問:“師父不去西山去哪裡?總不會再蹲在這個‘清波碧紗’中吧?”
德清說道:“我還回我的梅花庵去,碧蓮跟我同去,認真學上兩年再入江湖!”
不用說,文仲自然是去臨安了,即便不住在梅花庵,也必定在附近找個住處,好常和德清見面。孟姣姣看了言成霖一眼,言成霖知道孟姣姣要問他去向,假意一摸肚子,笑道:“肚飢了,王莊主太小氣,什麼時候了,還不請吃午飯!”
王樂山哈哈笑道:“我這莊主果然太小氣,這就去客廳用飯。”
言成霖又問:“那天夜裡王莊主破穸而出,嘉木揚喇勒智和飛鳳閣主隨即追去,不知後來如何?嘉木揚喇勒智和飛鳳閣主現在何處?”
王樂山說道:“原本我的輕功比他們要強些,老弟你又在我背上擊了一掌,把我送出十步,他們更追不上我了!開始時他們和我相距不到二十步,到出臨安時我已把他們拉下三十步。跑到秀州,身後只剩飛鳳閣主一人,仍然離我三十步。我的本意是把他們引到木瀆來的,誰知再跑下去時,不見了飛鳳閣主。以我看,他們也當在木瀆附近。”
言成霖“噢”了一聲,忽然笑道:“王莊主若是乘夜把這空木匣丟在木瀆鎮上,讓守在鎮上不死心的江湖人物看看,必定是很有趣的。”
王樂山的這頓中飯很是豐盛,吃得十分的暢快。尤其是文仲,打開了小木匣,即便是個空匣,彷彿是打開了捆縛在身上的鎖鏈,心理上少了一種羈絆,興奮之餘,竟要和言成霖比酒。飯後,金碧蓮因要跟德清回臨安梅花庵,與言成霖他們分了手。言成霖和孟姣姣、孟娟娟、魯直回到客棧,想起這幾天查詢玉如意,竟是一場空,有些失望,卻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至於今後如何查詢,待找到飛鳳閣主再說。因烏斯曼和巴瑪爾先一天去了蘇州,孟姣姣和孟娟娟打算即去蘇州,晚上便可探一探平江府衙。言成霖要去館娃宮和範氏山莊看看,稍晚些時去蘇州。孟姣姣便把兩匹馬留給言成霖,自己和孟娟娟徒步。
孟姣姣和孟娟娟離開木瀆走了大約十里路,忽見兩騎馬從前面急馳而來,竟是郭玉波和郭玉濤兄弟。孟姣姣拔劍出鞘,攔住馬頭叱道:“兩位慢走,在臨安何以幫著蒙古人,下馬說個明白!”
郭玉波跳下馬來,說道:“孟小姐,話總有說明白的時候,令師飛鳳閣
主正在前面與嘉木揚喇勒智、西門英、西門豪打架,你們先幫忙去吧!”
孟姣姣聽說師父正和嘉木揚喇勒智打架,還有西門英、西門豪兩人,師父以一敵三隻怕不妙,忙說:“那就借你們的馬使使!”
郭玉濤也跳下馬來,與郭玉波把韁繩遞給了孟姣姣和孟娟娟,孟姣姣和孟娟娟翻身上馬,又在馬屁股上加了一鞭,那馬便向前急馳而去。
行不到兩裡地,果然看到有人打架。師父飛鳳閣主以一敵兩,正與嘉木揚喇勒智和西門英打得難解難分,九頭烏史百祿一柄鳩杖敵住了西門豪,玉面佛鐘榮則坐在一旁,顯見已經受傷。孟姣姣說了聲“師父我來了!”就馬背上一躍,玉龍劍隨即出鞘,一劍向西門英剌去。幾乎是同時,孟娟娟一劍剌向西門豪,然後才說:“史前輩先歇歇,我來打發他!”
飛鳳閣主的武功比之嘉木揚喇勒智要稍勝半籌,還是因為這半年來嘉木揚喇勒智的武功進境神速,縮小了兩人間的差距。比之西門英則勝過不止一籌,是以以一敵兩,堪堪打個平手。嘉木揚喇勒智和西門英要打敗飛鳳閣主固然不易,飛鳳閣主要取勝也是不易。孟姣姣與西門英一接戰,嘉木揚喇勒智遂與飛鳳閣主單打獨鬥,嘉木揚喇勒智便有敗無勝。嘉木揚喇勒智的武功在蒙古武士中算得上是第一,但論滑頭也是第一。眼見再打下去落不下好了,招呼西門英和西門豪一聲“走”,自己先蹽腿跑了。飛鳳閣主也不想和嘉木揚喇勒智苦纏苦鬥,故沒有追趕。她插劍歸鞘,給兩個徒弟押陣。
孟姣姣現在的武功比嘉木揚喇勒智略遜半籌,卻已勝過了西門英。她是大宋軍官之女,對蒙古國的武士格外的憎惡,是以劍勢凌厲,一招快似一招,必欲取西門英的性命。十招之後,西門英已經遞不進招,嘉木揚喇勒智一跑,心裡一慌,收招遲了一點,玉龍劍劍光一閃,右手食指和中指已被孟姣姣削掉。
西門英知道再打下去性命不保,急忙向後一跳,向著孟姣姣躬身說道:“看在我們曾為言公子擋過一招的份上,請孟小姐手下留情!”
孟姣姣一劍削掉西門英兩根手指,劍勢未絕,已圈向西門英右臂。西門英向後一躍之後已不再動手,話中又抬出的言成霖,倒也不好就取西門英的性命。孟娟娟接戰西門豪,兩人武功旗鼓相當,但在氣勢上,孟娟娟稍佔了些上風。西門豪見兄長受傷跳出戰圈求饒,便也向後一躍,不再出招。
孟姣姣一時沉吟不語,孟娟娟說道:“他們蒙古人到我宋國不懷好意,小姐饒他們不得!”
西門英忙說道:“我兄弟倆只為玉如意而來,並未對大宋不利。”接著嘆了口氣說,“明知憑我們的武功取不到玉如意,便是取到了也保不住,但人總是有點貪念有點儌倖心理的,自此之後,我們不再到宋國來了!”
孟姣姣說道:“既然如此,你們走吧,在宋國之內,可不能胡作非為!”
西門英和西門豪說了聲“不敢”,車轉身跑了。這時,孟姣姣和孟娟娟雙雙走到飛鳳閣主面前,叫了聲“師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