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九章 蘆香亭畔雙鳳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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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九章 蘆香亭畔雙鳳舞2
烏斯曼打出的暗器,名為飛針,份量極輕。這類暗器不會致人死命,但含有劇毒,卻就另當別論了,而烏斯曼的暗器卻是含有劇毒的。飛向飛鳳閣主的兩枚飛針,因飛鳳閣主一招海市蜃樓剛使到極致,撞上劍氣便自掉落地下。飛向小碧蓮的兩枚飛針,小碧蓮卻是並未發覺。即便發覺,也未必能讓過。眼見那飛針離小碧蓮越來越近,飛鳳閣主因距離太遠無法擊落,剛喊得一聲“碧蓮小心暗器”,言成霖一口氣吹起掉落在石桌上的兩片柳葉,那柳葉由罡氣裹著向飛針撞去,並託著飛針,直向烏斯曼飛去。
兩片柳葉託著飛針,看是冉冉飛行,實質極快。烏斯曼本也已發現飛針向自己飛來,彷彿一眨眼的功夫,便將及身,竟是避讓不及。這時嘉木揚喇勒智連忙出掌,向烏斯曼腰部擊去。嘉木揚喇勒智這一掌並未擊實,掌心發出一股柔勁,把烏斯曼推過一邊,烏斯曼借勢一躍,連場面話都來不及說一句,跟在巴瑪爾身後跑了。嘉木揚喇勒智倒還向言成霖合掌唸了聲“阿彌陀佛”,說道:“和尚不陪了!”說完話,撒開大步跑了。烏斯曼和嘉木揚喇勒智一走,孟姣姣和孟娟娟方才趕到。孟姣姣對飛鳳閣主說道:“便宜他們了!”
言成霖坐在亭中,有柳影遮蔭,孟姣姣走近了才見到,忙笑說道:“言公子也在?”
飛鳳閣主插劍歸鞘,說道:“若不是言公子在此,為師我可要吃大虧了!固然我能全身而退,小碧蓮可不能保全,但我能丟下小碧蓮自己跑掉嗎?言公子只乾坐著,嘉木揚喇勒智便不敢出手。烏斯曼好歹毒,明知飛針傷我不著,竟想傷小碧蓮!——小碧蓮,知道剛才是多麼危險嗎?是誰救你的?”
金碧蓮說道:“我只知大哥哥吹起兩片柳葉,是大哥哥救我的吧?”金碧蓮是何等的乖巧,隨即又向言成霖斂衽行禮,說,“多謝大哥哥。”
言成霖先朝孟姣姣笑笑,算是打了招呼,金碧蓮向他道謝,卻也用不著客氣。飛鳳閣主對金碧蓮說道:“過來見過兩位師姐。”又對孟姣姣和孟娟娟說道:“小碧蓮是我新認的乾女兒,她的師父卻是德清小尼姑,三十年前江湖上稱之為梅花仙子的,你們不認識,到臨安便會遇到了。”
於是孟姣姣、孟娟娟和金碧蓮互相見禮,而後在亭子裡坐下,孟姣姣問飛鳳閣主:“師父怎麼和烏斯曼在這裡打起來了?羊脂玉如意有下落了嗎?”
飛鳳閣主說道:“在臨安探出真羊脂玉如意被畢天祥藏在了太湖中的西山,原本今天畢天祥邀去西山是了斷羊脂玉如意事,誰知遇著了故人,未能查下去。文仲和德清走時,文仲背了個小木箱,羊脂玉如意在文仲身上也未可知。我和金碧蓮乘船離開西山,在這裡剛上岸,烏斯曼也到,和我叫起陣來,莫非我還會怕了她?正打著,你們趕到了。聽姣姣的口氣,除了嘉木揚喇勒智,那兩個女的你們也認識?”
孟姣姣說道:“巴瑪爾是蒙古國的郡主,皇子庫端的女兒,我倒是早認識
了,烏斯曼是才認識不久,只知道她是巴瑪爾的師父。她們與嘉木揚喇勒智來臨安,不只是為羊脂玉如意,還有別的目的。至於他們究竟來幹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言成霖說道:“若說他們除羊脂玉如意外還有別事,不外乎剌探宋國軍情,交通宋國官員。”
孟娟娟奇道:“言公子你怎麼知道?”
言成霖說道:“我猜的。”
孟姣姣說道:“言公子之言有理。我在我爹爹處得知,庫端派他女兒前來臨安,由嘉木揚喇勒智和烏斯曼保護,便知她別有所圖。我和娟娟一路上緊趕慢趕,恰好在此地趕上,正遇上師父和烏斯曼交手,才出語不要放跑他們的。其實言公子不出手,師父一個人也留不住他們。”
飛鳳閣主說道:“他們從西山一直尾隨我出太湖,未必便是為了和我打一架,他們一定會去臨安。姣姣和娟娟自然和我做一處了,言公子有什麼打算?”
言成霖說道:“我本沒有什麼要事,來臨安是想看看西湖的荷花,在蘇堤上走一走,晚些時再看看三秋桂子,閣主有事只管吩咐。”
孟娟娟說道:“大熱的天,一個人看荷花有什麼意思?不如做一路去臨安,也熱鬧一點。等打發了巴瑪爾,叫姣姣姐陪著你把西湖逛個夠,你看怎麼樣?”
孟娟娟這樣一說,孟姣姣倒有點不好意思,說道:“臨安我倒是到過,只是在冬天,是隨我爹來的,西湖卻也沒有逛過。蘇軾說‘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我也未曾領略過。現在正當其時,不去西湖,不是白來臨安了?只是臨安這樣大,巴瑪爾三人一入臨安,我們未必能找得著。我看我們不要在這裡空議論了,先去湖州找客棧住下了,明天一早去臨安,一百五十里,走慢一點,一天都走不到。巴瑪爾三人今晚想必也住在湖州,我們還得盯緊點。”
言成霖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飛鳳閣主說道:“就按姣姣說的辦吧!”說畢眾人起身上路,在湖州一個名叫“客居安”的客棧住下,卻也並沒有遇到巴瑪爾三人。第二天一早去臨安,因只有孟姣姣和孟娟娟兩人有馬,按飛鳳閣主的意思,由言成霖和孟姣姣騎馬,其他人僱了一架馬車,一路上車轔轔馬嘯嘯的向臨安進發。到臨安時已是初更時分,找個客棧住了。
一轉眼三天過去,人海茫茫,竟不見巴瑪爾三人的蹤影。飛鳳閣主去鄭清之府上,此時鄭清之已辭去宰相離開臨安了。又去了趟梅花庵,德清尚未回庵。飛鳳閣主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耐心的在客棧住著,每晚出去巡視,希望能找到巴瑪爾他們。
這天夜半時分,飛鳳閣主和孟姣姣穿上夜行衣出了客棧,言成霖卻仍在房中坐功練氣。忽然他聽到一點極細微的聲息來自穸外,知道有夜行人到了。悄悄逸出穸外,卻見飛鳳閣主的房裡縱出一人如飛而去,手裡拿的正是金碧蓮的褡褳。言成霖心想,偷兒偷到了飛鳳閣主的房裡,那還了得!只不知金碧蓮的
褡褳裡都有些什麼東西,我若不能追回來,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心裡這麼想,早就飛身跟了下去。只見那個偷兒竄房越脊,如一縷黑煙在前面飄逝,憑言成霖的功夫,也只勉強跟上,可見此人輕功,當在飛鳳閣主之上,至少也在伯仲之間。
倏忽之間,那偷兒跑到錢江門城樓下,連停都沒停,三丈六尺高的門樓,竟直縱了上去。出城之後,那偷兒竟沿著西湖北岸一直向西跑去。追了大約半個時辰,眼見已將走出西湖,那偷兒忽然轉了向,腳踏湖中田田荷葉,橫渡西湖,接著又竄上城牆,回到城裡。言成霖判明方向,竟是向南而去。翻過無數房屋,忽見前面一處門樓,黑夜之中,也覺極為氣派。言成霖心想,不知誰家大屋,是放這偷兒進去還是在屋外截住?偷兒是什麼來路?屋中還有何人?言成霖一愣神間,這偷兒已飛身越過高牆,言成霖隨即跟進。
按言成霖此時的輕功,幾乎可以馭氣而行,自然不會發出一點聲息。那偷兒也就是輕功高明,如何能發現一直跟在後面的言成霖?而偷兒出城在西湖岸邊兜了一圈再回城裡,自然是想甩掉可能有的跟蹤之人。誰知言成霖如影隨形,如何能甩得掉?
言成霖越牆跟進,眼見偷兒進入一室,言成霖隨即附身穸外雙腳從屋簷掛下,從穸外往裡一看,室內兩支椽燭照得滿室通明,房中坐著三人,竟然便是嘉木揚喇勒智、烏斯曼和巴瑪爾!言成霖心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三人竟躲在這裡!那偷兒進屋,把金碧蓮的褡褳往桌上一放,說道:“大和尚,幸不辱命,你要的東西取來了!”
嘉木揚喇勒智說道:“如此有勞了!從飛鳳閣主房中取來,沒被飛鳳閣主發覺?”
偷兒說道:“飛鳳閣主不在房中,只一個小妞,如何便能發覺?”
嘉木揚喇勒智說道:“確實沒有人跟來嗎?”
偷兒說道:“我先去城外西湖岸邊打了個轉再回城裡的,誰還有這麼高明的輕功,能跟得上我還不被我發覺?”
嘉木揚喇勒智說道:“你說的是。你可知這褡褳裡是什麼東西?”
偷兒說道:“不知道。”
嘉木揚喇勒智說道:“何不開啟看看?”
偷兒伸手剛想解開褡褳,冷不防嘉木揚喇勒智當胸一掌擊來,偷兒順著掌風向後飄去,直撞到牆壁。這偷兒的身法甚是怪異,嘉木揚喇勒智這一掌固然沒有擊實,當掌風著體時,偷兒的身形是旋轉著撞向牆壁的。言成霖自然知道,偷兒是用這種身法消解嘉木揚喇勒智的掌力。恰在此時,門外一聲嬌叱:“大膽賊子,還我褡褳!”
這聲音言成霖熟悉,嘉木揚喇勒智也熟悉,竟是飛鳳閣主到了。嘉木揚喇勒智一愣神之間,也就是偷兒在牆壁上一撞之後,猶如彈簧般急彈回來,其快無比,手一伸,從桌上取了褡褳,隨即破穸而出,嘉木揚喇勒智和烏斯曼、巴瑪爾三人竟未能阻住。飛鳳閣主固然堵在門口,竟被偷兒從穸戶逃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