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四章 佳徒玉驄同北歸

正文_第六十四章 佳徒玉驄同北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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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四章 佳徒玉驄同北歸

這是言成霖的聲音。同行的除了孟姣姣,還有石磊和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言成霖和孟姣姣如何在南方耽這麼長時間、又如何遇到石磊、那個孩子是誰,說來話長。

言成霖和孟姣姣並肩江湖,游水玩水,本來無處不可去。因了張世傑的緣故,去了南方,正好目睹宋國和蒙古的最後的戰鬥。端宗趙昰一死,由衛王趙昺繼位。這時張世傑的大軍已退到厓山,所謂的皇室自然也搬到了厓山。皇室由楊太妃維持,政事由張世傑和陸秀夫兩人主持。此時的宮室是張世傑特地建起的三十間屋,規模還不如尋常一個州衙,楊太妃也搭不起架子,從自稱“本宮”到謙稱“奴家”了。

一天,言成霖去看張世傑,多走了幾步,到了議事廳之後的大院,恰見一個小男孩走來。言成霖見他長得十分清秀,身形則有點文弱。兩人相遇,那孩子兩隻烏溜溜的眼睛盯著言成霖,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言成霖見問,忽然心裡一動,答道:“我是你師父。”

那孩子又問:“既然是師父,你教我什麼?”

言成霖說道:“你想學什麼,我就教你什麼。”

說了兩句話,太監才跟出來,見了言成霖,叱道:“什麼人敢進入宮中,見了皇帝竟敢不下跪,還不滾出去?”

小孩說道:“他是我師父,哪有師父給徒弟下跪?內侍不得無禮!”

言成霖一笑,走了出來。

第二天,言成霖又去了。小孩見了言成霖,口稱師父,竟有些親熱,言成霖也真打算收他為徒。言成霖先告訴了自己的姓名,傳了練氣的法門,自然從最容易處入門,又在他身上幾處穴道輕輕按摩,幫他定下運氣的路徑。

半個月之後,言成霖才把收小皇帝為徒的事告訴了張世傑,張世傑付之一笑,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厓山在新會縣的南面,一個海中的孤島,宋國最後的一塊根據地,已經退無可退,再退便要入海飄流了。而蒙古的大軍已從四面圍了過來,厓山已不可守。言成霖對張世傑說道:“你若退入海中,只怕至多能堅持半年,昺兒也必死無疑。你固然是為宋國盡忠,昺兒何辜,小小年紀死於非命?不如你和楊太妃說一聲,昺兒由我帶走吧!”

張世傑說道:“皇帝不在,我如何號令眾將?”

言成霖說道:“這有何難?你可以找一個替身,也可以假託小皇帝生病。旗艦之上黃龍旗高掛,眾將誰知底些?”

張世傑說道:“話雖如此,只怕楊太妃不肯!”

言成霖說道:“存亡之間,何為不肯?若是楊太妃不肯,昺兒上船之後,我再把他領走!船一出海,還有什麼宋國?昺兒與其說是宋國的皇帝,不如說是我的徒弟!宋國皇帝與我沒有干係,我的徒兒卻與我有干係!”

言成霖帶走趙昺的那天,看著高高掛起黃龍旗的旗艦漸漸駛離海岸,宋國已經沒有了最後一片土地,趙昺默然流著眼淚。言成霖對趙昺說道:“金國亡了,宋國也亡了,過他幾年,我

們師徒把大元國翻個底朝天吧!”

半個月之後,言成霖和孟姣姣帶著趙丙(昺字去了上面的日字,改成丙字了)踏上了北去的路。張世傑現在的坐騎也是一匹良駒,名叫白玉驄,自己用不著了,也送給了言成霖。言成霖和孟姣姣騎馬,趙丙或坐在言成霖馬上,或坐在孟姣姣馬上,經廣州再向東北,打算從福州、溫州再插向臨安。

時節已經入夏,入眼是一片綠色的海洋。那種綠,帶著南國的靈氣和雨露的侵潤,當真是青翠欲滴,足以遊目暢懷。言成霖新收了一個徒弟,不僅人長得靈秀,姿質是十二分的好,身份又是宋國的小皇帝,心裡很是高興。孟姣姣本未生養,簡直就把趙丙當成了兒子,喜歡之情溢於言表。三人兩騎,一路說說笑笑,頗不覺旅途勞頓。言成霖是出廣州東門,先向潮陽方向走的,走不幾里,言成霖忽見路旁三塊石頭擺成品字形,再劃一個箭頭。這石頭拳頭大小,箭頭所指,正是自己前進的方向。初見並不突兀,彷彿是人不經意間放在一處。是以在見第一處石子時,言成霖還沒有在意。見了第二處,才引起言成霖的注意。他對孟姣姣說道:“三塊石頭,不是個“磊”字嗎?莫非石磊在找我們?”

孟姣姣說道:“不管是誰,也不管是不是在找我們,這記號做在官道上,又恰好在我們前方,我們不妨前去看個究竟。”

二十里地過去,到了一個小鎮。因見鎮頭也有三塊石頭,進鎮後,在一家客棧的門口又見到三塊石頭,孟姣姣對言成霖說道:“在這裡了,我們下馬進客棧!”

言成霖和孟姣姣翻身下了馬,又把趙丙抱了下來,店小二才招呼了一聲“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石磊已從店中跑了出來,嘴裡叫一聲“總算找到你們了!”向言成霖跪倒叩了一個頭,又要向孟姣姣叩頭,孟姣姣說道:“成霖是你半個師父,你向他叩頭是應該,不必再向我叩頭了!”

石磊回說道:“向半個師母叩頭也是應該的!”見趙丙站在一邊,問言成霖如何稱呼,言成霖說道:“我的徒弟,姓趙名丙,你們可平輩論交。”又告訴趙丙:“他叫石磊,你可稱他石兄。”

趙丙向石磊拱手叫了聲“石兄”,石磊也向趙丙拱手叫了聲“趙兄弟”,算是認識了。石磊因有話要說,吩咐小二備一副雅座,酒菜揀好的上來。

一進雅座,石磊叫了聲言伯伯,眼淚便流了下來。孟姣姣說道:“石磊你別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石磊說了聲“是”,說道:“事情是從嘉木揚喇勒智挖了宋國皇帝的陵生出的……”

趙丙插嘴問道:“你是說嘉木揚喇勒智挖了臨安的皇陵?”

石磊說道:“正是!”

趙丙看著言成霖,叫了聲“師父……”沒有說下去,可以看出小趙丙氣憤已極。言成霖說道:“丙兒別急,先聽石磊把話說完。”

石磊說道:“俠義道氣憤不過,想除掉嘉木揚喇勒智,又都不是嘉木揚喇勒智的對手,由我和王友蘋來南方尋言伯伯和伯母,於端午會齊臨安。現

在天幸已經遇到言伯伯和伯母,卻不知王友蘋身在何處!而端午又快到了!”

接著,石磊又把路遇文天祥被捉,想救出文天祥,與王友蘋夫妻失散的經過說了一遍。石磊固然叫王友蘋先走,其實他脫身也真是不易!

王友蘋牽馬走向文天祥時被鄭仲和所阻,石磊也被陸元攔住了去路。石磊以“李廣射虎”一劍向陸元伯剌去,陸元伯哪裡把石磊放在眼裡?想像對付石方亮那樣,用“三環套月”把石磊的劍圈住。但石磊不是石方亮,功力要深厚得多。待陸元伯使到三環套月中的第二環時,石磊以一招“深海探驪”,赤焰劍往前一探,消解了陸元伯劍上的粘滯之力,徑直剌往陸元伯腹部氣海穴。小腹這部位,別說剌中穴道,隨便剌在哪裡都會致命。陸元伯嘴裡“噫”了一聲,以“飛瀑流泉”擋過,這才知道石磊不可小覷。幾招下來,陸元伯必竟功勝一籌,石磊的赤焰劍漸漸使展不開。石磊處事精細,心思又縝密,知道劫走文天祥已不可能,只有先謀脫身。待王友蘋走後,石磊又與陸元伯拆了幾招,這才使出絕招“落霞與孤鶩齊飛”,陸元伯見劍光錯雜,不知如何消解,向後退了一步。石磊接著使出“秋水共長天一色”,赤焰劍光華一閃,直向陸元伯撲去。陸元伯知道厲害,躲閃不及,手中劍運足功力迎向石磊。只聽“當”的一聲,陸元伯的劍被石磊一削兩斷,雖未受傷,也嚇了一跳,向後退開。石磊乘機縱身躍上馬背,身體往鐙邊一藏,急馳開去。身後亂箭飛來,卻並未傷到他。

石磊跑出數百步後,沒見有人追來,陸元伯和鄭仲和帶著軍士押著文天祥一干人走了,才把馬圈轉,尋找王友蘋。誰知在五十多里的範圍內縱橫搜尋了幾遍,竟沒見王友蘋的蹤影。心裡想著:“憑友蘋的聰明機警和一身武功,不會有事吧!”他自我安慰一番,決定繼續尋找言成霖。

石磊找到廣州時,此時廣州早已被蒙軍佔領,傳言張世傑已帶兵出海,石磊覺得尋找言成霖一事,更是漫無頭緒,眼見著端午節漸近,心裡著急起來。仔細一想,與其自己到處亂找,不如待在一處。若言成霖果然在近處,由他來找我吧!他在廣州的北、東兩門幾處官道上都做了記號,這本有點守株待兔的味道,打算守十天,若再見不到言成霖,也只得回臨安了。誰想竟然真的被言成霖看到,又順著記號找到了石磊的住處。

孟姣姣說道:“宋國已亡,成霖也收了個徒弟,我們本打算去臨安看看,也難為你能想出這個辦法,沒有失諸交臂。我們回去途中,再仔細尋找王友蘋吧!”

石磊是帶著言成霖、孟姣姣、趙丙按原路返回的,每到一個小鎮,都著意的多跑幾家客棧。這天到得一個小鎮,尋客棧打尖,恰見客棧門口的桌子上放著一把寶劍,再一細看,竟是王友蘋使的麼鳳劍,言成霖說道:“這不是麼鳳劍嗎?怎麼會在這裡?”

孟姣姣說道:“是啊!史如玉給了王友蘋,應該是王友蘋的佩劍!”

石磊說道:“正是友蘋的劍,還拴著一根草圈,友蘋落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