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二貓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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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二貓一鬼
女人格格一笑,說道:“龍丘明,也只有你,摸遍了我全身,扒光了我衣服,壓在了我身上,然後又沒事兒似的問我是誰?”
龍丘明坐了起來,把被子扔在她身上,緩緩讓內心的*熄滅至冰點,嘆息道:“你又何必這樣?”
他轉頭看著躺在**的藍玉煙。她把被子褪到胸前,露著雪白的膀子,沿著頎長脖頸往上看,釵橫鬢亂,面若桃花。
“喲,方才你不是很快活嗎,還喚著夜鶯的名字,我就知道,你們之間必有苟且之事,她既然香魂已逝,我自我犧牲一下,讓你舊夢重溫,你又何必這樣?”
藍玉煙拉著被子遮在胸前,赤足下床,繞床半圈,嬌軟的身子向龍丘明輕輕一偎,便已坐在他的懷裡,玉臂輕攬,纏住他的脖子,輕笑道:“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還不快來。”
“我和夜鶯之間,一直是守禮持節,你別胡說。”龍丘明垂眼望著懷裡的藍玉煙。
藍玉煙嘻嘻一笑,拉過龍丘明的手,隔著被褥,放在她的胸前,嬌聲道:“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龍丘明艱澀的吞下口水,藍玉煙的手在他的手上加重了力氣,隔著被子,他的手掌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一團圓潤溫軟。
“那這一刻是真的嗎?”藍玉煙軟媚的說道。
彷彿是尋勝探幽一般,她拉著他的手進入到被子裡,一路前行,自小腹處往上,然後停在風景殊優的雙峰上,兩粒小果已經堅挺。
龍丘明閉上眼睛,喘著粗氣說道:“任何時候也沒有這一刻真實得很。”
“到過水草豐美之處嗎?”藍玉煙坐起來,櫻脣吐氣如蘭,俯在龍丘明的耳旁問道。
“沒有,很美嗎?”龍丘明的五指大軍在雙峰上肆意遊蕩,時而輕如拂花,時而重如揉麵。
“我說了,不算,你去了,才知。”藍玉煙微啟紅脣,半閉著雙眼,細細的喘息。
“好啊。”龍丘明輕聲笑道。把手指從雙峰掠過,一路滑行至神祕三角洲,五指分開,緩緩探進密林深處。
藍玉煙身軀一顫,嬌聲低吟。龍丘明眼光一冷,大吼一聲。把散落在她臀部的被子拉起來,重新把她裹住,重重把她拋在**。然後起身一個鴛鴦腿,踢開了窗子,明亮的陽光轟地照了進來。
龍丘明暗道一聲慚愧,要不是他保留著最後一點清晰的神智,這會兒鐵定已經成了這女人的裙下之臣。
“龍丘明,你這個該挨千刀的畜生!”藍玉煙以傾城之姿,蝕骨之浪,竟然釣不上這條小魚,心裡的憤怒與羞愧可想而知。
龍丘明把內息調穩,噗嗤笑道:“這些*的媚語,真不知道你從哪裡學來的。用身子來換你剩下的半條命,自然很值,但我還是那句話。把我引薦給龍太子,然後你體內淤積下的的熾火由我出馬,一招搞定。自此你再也沒有病痛之苦,怎麼樣?”
說到這裡,他猛然發現屋內的陽光,心裡吃驚,轉身往窗外一看,只見豔陽當空,海風烈烈,不知何時,已經從海底鑽了上來,正在海面上航行。
看看腳下,地板簇新堅固,於是他知道此時正在一條新船上。
藍玉煙沉默半響,把衣服穿好,一聲不吭的向外走,到門口時站住了,肩頭微微顫抖著說道:“今日之恥,你給我記住了。”
“何必這樣。”龍丘明笑道:“你這身子要是在平時,我定要好好享用,但想到你是用它來交易,我就不禁提不上來勁,還請你理解。順便問一句,咱們怎麼鑽出海面了?那兩個貓臉大漢呢?”
“你不是要投奔龍太子嗎,烏龜一樣縮在海底如何能找到他,你那兩個貓臉的朋友,正在後艙呼呼大睡呢。”冷笑著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嘭地一聲,艙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龍丘明打坐半響,把一腔子浴火徹底壓抑下去,然後走出艙門,不知不覺已經習慣了海底的朦朧,一站在天日下,頓時覺得到處都是明晃晃的,實在刺眼。
等眼睛習慣了光亮後,他緩緩踱到甲板上,只見這條新船桅杆高聳刺空,白帆迎風呼喇,船上水手舵手往來繁忙,操作熟練,儼然是一條出海的商船。藍玉煙負手站在船頭,身後兩丈遠的地方站著兩三個丫鬟,四五個樹國矮人。
龍丘明遠遠望著她紫衫飛揚,飄飄出塵,想著方才船艙裡旖旎風光,心裡不由得一蕩。他龍丘明從不以正人君子自居,自然也如尋常男人一般,喜愛酒色。對於藍玉煙的投懷送抱,他能壓住熾熱的*,把嬌軀推開,不過是因為不想欠她什麼。如此才能在交易中討價還價,進退有度。
吹了一會兒海風,腦袋逐漸清醒後,龍丘明回到艙中,剛在椅子上坐下,兩個樹國矮人便推門進來,恭恭敬敬獻上一個包袱,說是莫邪郡君臨別時所贈,並讓兩人傳話給他,有事沒事,常去海底坐坐,走得太過倉促,未暇好好告別,深以為恨。
龍丘明笑著收下,從懷裡抓了一把碎銀子賞了兩人。那兩人歡天喜地的道了謝,後退數步,轉身推門出去,又輕輕把門合上。
龍丘明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他這場覺睡得可真夠迷糊的,被人從海底抬到了船上,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印象,自從走出鵝蹼村,算起來也在詭譎的江湖闖蕩了大半年,警覺性還是如此之差,日後被人在**砍了腦袋,恐怕都不知道。
開啟包袱,頓時一艙皆亮,碧光激射,原來是一大包海底綠玉,綠玉產自海洋深處,因為極難開採,所以世間流通極少,價格也極高。手指頭大小的一塊,便價值千金,這麼一大包,恐怕價值億萬也不止。
龍丘明是一介窮小子,一向節衣縮食,不曾闊綽過,乍一看到這麼多銀錢,心裡自然高興,知道是樹國人感念父親當年相救之德,龍丘澤既然已經去世,便把恩情放在了他身上,贈以厚幣,報答舊恩。
包袱裡另外有一個小包袱,用綠色細繩緊緊繫著,瞧它包裹得鄭而重之,似乎比綠玉還要貴重。繩子細、手指粗,龍丘明拆解了半天,才把小包袱開啟,見裡面有一張*,一粒丹藥。
另有一個紙條,寫了兩段小字,內容大致是,這兩樣東西皆是龍丘澤的遺物,當年他要攜藍黛兒去遨遊江海時,樹國矮人不捨與他分離,便請求他留下一兩件物事,當做念想。龍丘澤就把這兩樣東西贈給了矮人們。
這*是由東海狼牙島上夜叉皮所鞣製,極其柔軟,與人的面板非常貼合,因此稱為*,那枚丹藥名為還顏丹,是青丘山花大當家所贈,有修復肌體之功效。
海水腐蝕性強烈,樹國人終生藏身於海底,因此臉上總是東一塊西一塊淨是疤瘌。龍丘澤雖然是獷悍的豪傑,卻最是注重儀容,他見樹國矮人一張張臉都不堪看,便割愛把還顏丹留下。樹國矮人卻最不在乎面貌,因此這枚丹藥一直沒有使用,這次便一起還給了龍丘明。
龍丘明看著*和還顏丹,心裡一動,想出了一條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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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航行了一天,臨近傍晚時,遠遠望見前方一百海里處有一處小島。藍玉煙下令放緩航速,休整一夜,明朝便駛往小島。
船尾一間房間裡,脩名低哼一聲,慢慢睜開眼睛。首先看見一張滿是爛皮,疙疙瘩瘩的醜臉正盯著自己,不禁微微啊了一聲,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是何人?”
那醜漢笑道:“修都頭,你總算醒了。”聲音清越爽朗。
脩名微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他這時極度虛弱,但頭腦卻是十分清醒,一聽聲音,就知道此人是龍丘明,至於為何變成了這副醜樣,那自然是喬裝打扮了。
突然一旁傳來笑聲道:“怎麼變成這副醜樣了?”
龍丘明扭過頭,見澹臺明月也醒了,笑道:“你們倒嫌我醜,我還覺得你們更醜呢。”說著,拿起桌上的一面鏡子,走到澹臺明月跟前,把鏡子放在他面前。
澹臺明月吃力的把頭抬高了一些,往鏡子裡看去。頓時身子一僵,失聲道:“天啊,我我怎麼成了這副怪樣子了?”
鏡子裡這張臉,三瓣嘴,環眼扁鼻,一雙三角小耳朵,嘴上左右各長著三根長鬚,張嘴說話時,露出兩根尖牙利齒,紅紅的小舌頭時不時的探出脣外,舔舔嘴巴。這分明是一張大號的貓臉。
澹臺明月在枕上扭過臉,見脩名也是一張貓臉。
恰好脩名也望他這邊看,兩人一照面,心中雪亮——他們現在都是一張貓臉。
饒是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澹臺明月和脩名二人此時也不禁驚駭莫名,面面相覷。
“龍丘兄弟,咱們現在航行在哪片海域,與船主是敵是友?”脩名一向冷靜過人,這時雖然遇到了生平未見的怪事,但一雙眼睛卻已經把周遭的環境觀察了一遍。
龍丘明撩起袍子,在一張竹椅上坐下來,笑道:“哪片海域倒不知道,船主是個故人,雖然算不上朋友,但卻不會加害咱們。眼下船兒走得正慢,修都頭,不如你先說說,數天前在你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